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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赦免詔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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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德仲看見侯亞夫跪倒身前,嘆息說道:“我方才不是說了麼?令尊敗軍之仇,我沒有辦法幫你。”

“我不是為復仇而去,橫宗鎮修為高深難測,我自知不敵,只想完成家父臨終前未竟之證。”侯亞夫頭也不抬,淚水如泉湧出。

“自古有聞,兵家殺伐血氣之威,能破世間一切鬼神外道,侯將軍所證未成,你完成令尊遺願麼?”齊德仲說道:“你可知曉,上古兵家傳承斷絕,不全然是戰亂引致,修行人依緣法而行、不會強逆世…也罷,如果是挑戰橫宗鎮一事,我答應你!”

“謝太子!”

“幹朝東宮太子受不起你這聲謝,而齊德仲必定助你。”齊德仲伸手將侯亞夫扶起後說道:“太子娶妃絕非尋常,此間兇險你也要與令堂說明。”侯亞夫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後說道:“母親一向剛毅,她肯定是答應的…”齊德仲點了點頭,伸出一手,手心是方才一直握著的夜明珠:“你我換此珠。”侯亞夫有些不解,但不敢詢問,跟齊德仲換了各自的夜明珠,珠子一到手就察覺有異。

“我已將其煉製成法器,你有外修為自可御器。”齊德仲雲淡風輕地說:“此珠最適合施展幻術,你可以借其凝鍊幻化之身,還有一些靈妙用由你自己摸索。”侯亞夫看著手中已經是法器的夜明珠,有些啞然地問道:“殿下,難道此器是你方才煉成的麼?”

“不錯,你既然要隨我入兇險境域,我怎能讓你全無防備?”齊德仲說道:“此番結親必定是從快從簡,你這段時就好好摸索法器妙用,未來遇到難纏之敵,不要硬拼,御器幻對方,儘快逃脫便是。”齊德仲深知陰謀者勢力之深沉廣大,當年為了刺殺馮華、後來為了試探齊德仲,都有修行高人出手,侯亞夫縱然隨父習武多年,修為法力也相當不俗,可是比起當世高人還是遠遠不如。

太子選妃之事就此定下來了,齊德仲沒有什麼太挑剔的眼光,以他的修為也本不必理會宮中的繁冗禮節,成婚事務一切從簡。

國難當頭,太子成婚,帝都玉京城宣佈大赦,那些早年間因各種原因而被囚於詔獄中的官員都被釋放,但眼下幹朝境況也無能將他們安置到各自衙署。

齊德仲大筆一揮,從真龍水府中取出一筆金銀,賜金出京,任由他們投奔各方。

帝都孤城一座,這些出離詔獄的官員能去哪裡?最直截了當的辦法就是投靠城外天王教軍。

能下詔獄的官員絕非庸人,天王教軍接受了這批落魄官員,白蓮生大喜過望,直接在營中以上賓之禮相待。

一方是無德失政的將亡之國,一方是聚眾起義、風頭正盛的強軍勁旅,明眼人也知道哪一方該自己奔投。不過這其中不乏對幹朝抱以死忠之士,言及新太子齊德仲赦免詔獄眾官、賜金放還的仁義之舉,反而覺得躊躇兩難。

白蓮生也是淡定,他並不強迫這些官員留下,張嘴閉嘴只言天王教所轄地方上種種政務,無論得失好壞皆有提及,自然引得詔獄眾官回應,或多或少建言獻策。

如此一連幾,眾人無不對白蓮生折服欽佩,這位名聲響亮、被吹噓得如天降殺星的天王教軍師,給詔獄眾官帶來如沐風的受。

當即就有官員提出,幹朝失政至此,民心已然不歸幹朝,當年有不少能人志士見九州分崩,無心朝堂,於是早早退隱,如今若讓詔獄官員出面相邀,為天王教定鼎九州請高人名士出山,絕對是最好的時機。

白蓮生自然答應,以他的權柄所做當然更多,當即發書各地,凡是此前受降的幹朝官員,只要過去無極端害民之過者,一律釋放以觀後效,必要時可重新錄用、造福一方。

其實這番變化,並不是白蓮生與齊德仲事先商量好的,只是以各自智慧加以推動,至於未來結果會是如何,不再是齊德仲所能掌控的了。

在帝都市井變化的同時,皇宮城也忙碌起來,所為就是太子成婚一時。即便國事衰頹至此,太子大婚種種儀軌禮節都不能少,只不過被齊德仲刻意簡略了許多。

過程種種不必細述,太子大婚在中舉行,太子與太子妃當天在宮中過夜,按禮次清晨要拜見皇帝皇后。

韓氏已廢,宮中沒有皇后,齊德仲與侯亞夫只要拜見皇帝齊鎬一人,在這種場合只有和諧的家常話“我聽說常寧宮中,昨夜燈火一夜未滅?”齊鎬先問。

按幹朝規制,太子成婚前就必須要有女侍教授諸般房事,女方亦同,而且帝王家行房種種都有宮筆錄以記。

齊德仲作為出身江湖的修行人,哪裡能夠忍受此等?當夜直接揚袖趕走所有宮女太監,青龍玉杖杵在宮門前無人能入。就他和侯亞夫二人獨處常寧宮中,具體發生了什麼無人知曉。

“兒臣跟太子妃談起了過去在江湖中所見種種,徹夜無眠。”齊德仲也沒說謊,只不過在此期間,更多的是指點侯亞夫道法修行。

齊鎬好似有些怒意浮現,看了看侯亞夫頗是有些不滿意,依這位皇帝的眼光,太子妃應該是要更加和順柔弱,就像齊德仲的母親吳皇后那般。侯亞夫這名將門虎女,眼神太過凌厲,即便面聖之時,也全無低頭恭謹的舉止。

“罷了,隨你心意就是了。”齊鎬頭上白髮比初次見到齊德仲還多,不是說有修為在身,形骸體魄便不會衰弱。

看著高高在上的皇帝吃癟,侯亞夫心中暗喜,她子直接,對於齊鎬自是沒有幾分好,甚至有些覺得是這位皇帝害死了她的父親侯亨。

侯亞夫偷眼觀瞧齊德仲,只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暖意,他們昨夜在宮中,確實沒有肌膚之親,一開始侯亞夫還以為是齊德仲不動風情畢竟那可是侯亞夫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認真打扮自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