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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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忙腳亂,想趕快偷偷溜走,不料原本低頭喝悶酒的獨孤晦玉正好抬起頭來,無意中與她四目相對。
兩人皆是同時僵住。她僵住,是因為被發現了;而他僵住的神情,顯然比她驚懼好幾倍,手上拿著的酒壺掉到地上,張著嘴,不敢置信地瞪著她。
她知道那表情,他大概認為自己八成遇到鬼了吧!
梁靜僵了一會兒,猛然轉身想逃,可是她才跑出連半步都不到的距離,便到後頭一陣狂風席捲,將她捲到了熱燙的懷抱裡,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給緊緊的摟住。
“啊——放手!”她驚呼出聲。
“是你!你沒死?”耳畔的熱氣拂來,夾帶著動的口吻,緊縛的雙手像要確定她不是鬼一般的,大掌開始在她身上摸著。
“別亂摸啦!小心我是冤鬼來索命!”她氣呼呼地罵道。
“不!你不是鬼,鬼不可能是熱呼呼的,還抱起來這麼圓圓的、軟軟的,好溫暖。”聽到“圓圓”兩個字,梁靜氣得高聲抗議。
“什麼圓圓的?我那裡圓了?我明明是瘦的!”他笑了,語氣中有著狂喜,再補了一句。
“鬼更不可能在生氣的時候,臉兒還會紅通通,豔若挑紅。”這寵溺的口吻曾是她悉的,如今就在她耳邊呵著熱氣,膛的溫度燙著她的背,掌心的熱度也透過她間的衣料,傳到她的肌膚。
這是他悉的曲線、悉的味道,以及悉的觸。她是活著的,沒有死!
天哪!他多麼高興見到她,她絕對不知道他此刻內心有多麼動!
“放開我,獨孤晦玉!”他多麼高興她再度叫他的名字。
“死也不放!”他堅定地回答。
“這次說什麼我都不放手,上一回我投機會解釋,這一回你一定要聽我說!”她憤怒地大吼,對他又踢又打的。
“我和你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你欺騙我、利用我,我都認了,但如果你想從我這裡知道師父的所在,你最好死了這條心!
“我就算死,也絕不會出賣師父的!”
“投關係,你不必告訴我。”她呆住,料不到他會這麼說,因為驚訝而一時忘了掙扎,臉蛋轉向一旁,疑惑地瞪著身後的他。
知道她終於聽進去了,獨孤晦玉才將臉埋進她頸窩處,低啞的嗓音帶著痴戀的哀求。
“我投有利用你,也投有欺騙你,你不要消失,我…無祛再一次承受失去你的打擊,那實在太痛了。”她徵愣了好半晌,這句話像作夢似地傳入她耳中。認識他到現在,第一次聽見他用哀求的語氣,那麼傷,一點也不像他,原來他的心也是做的,也會痛的,他…對她是有情的。
不知何時,她的淚水己然下,是心痛,也是喜悅,可她也一樣害怕,不想再來第二次,那太痛了,所以她一定要問個明白。
“到底怎麼回事?你接近我,不就是要利用我找到我師父嗎?”獨孤晦玉將她轉向自己,讓她的眼看向自己,一字一字的情楚說明。
“我並投有欺騙你的情,我是認真的。”她望著獨孤晦玉,從他的神情上,她覺不到一絲虛假,可是她更加惑了。
“那為什麼…在瑤水樓時,你要對賀青雁說那些話?”
“你果然聽到了。”他深深地嘆了口氣。
“告訴我,如呆你投騙我,就告訴我實話。”於是,獨孤晦玉一五一十地把原因娓娓道來。他會這麼說,只是權宜之計,因為他不能讓賀青雁把令狐絕還在世的秘密說出去,只好假意與他合作來博取他的信任,打算事後再想辦祛處理他,誰知被躲在一旁的她偷聽到了,並且不告而別,還陰錯陽差的發生後來這些事,讓他痛不生。
知道她沒死,他狂喜,同時也猜到,她當時下的,肯定是能讓人呈現假死狀態的藥,連他也被她唬過去了。
“說到欺騙,你才騙得我好苦,你知不知道我多傷心?你連給我解釋的機會也投有,你太狠了!”她眼眶又紅了。
“你怪我?我也是被你的!”見她掉淚,他忙為她拭淚。
“別哭,我投有負你,也能理解你會這麼做的原因。我明明將你埋了,你現在卻好端端地站在這裡,肯定是有人把你挖出來的,對吧?而那個人,八成是你師父吧?”一提到師父,梁靜的警覺心又起。
“你…你說過不會——”不等她說完,他立即打斷她。
“我說到做到。而且我告訴你,就算我要找你師父,也絕對不是為了要得到他那勞什子的武功秘岌,我找他另有要事。”梁靜聽了又犯糊徐了,而且還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