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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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英?你為什麼躲在這兒哭?”嶽靖儷奉命尋找失蹤兒童。
“我…我不想進教室,我可不可以不去上課?”小英噎地哽咽道。
“當然可以。來,坐在我腿上,頭靠著我,不要哭了。”嶽靖儷柔聲安撫。
“你真好,跟我媽媽一樣,每次我哭的時候,她都會抱著我安。”小英照著做。
自從約瑟芬打了小威之後,聲名狼藉,惡名遠播,照理說,小朋友們應該怕她怕得退避三舍才對,但是事實卻正好相反。
小朋友們不但主動親近她、討好地,把她的話奉為聖旨,甚至對她比對老師還尊敬,除了葉暉以外,連李主任都拿她沒轍。約瑟芬聯合其他小朋友,孤立小英,這種惡女行為實在不可取。
小威知道後,一到下課時間就來小班陪小英,卻也因此被取了“白包公”的外號;因為在小威額頭上留下了弦月形的疤痕,加上他姓白,皮膚又更白,所以被叫做白包公。
面對無情的嘲笑聲,小威展現出與生俱來的男子氣概,視而不見、聽而不問。俗話說得好,宰相肚裡能撐船,所以小威將來就算要當行政院長也肯定沒問題。
倒是那個小惡女,越來越有女老大的架勢,自己不出手,唆使班上的小朋友朝小威扔橡皮擦,企圖引燃戰火;小威若是還手,難逃以大欺小的罪名,幸好小威沒上當。
雖然小惡女的計沒得逞,但是看見小威平白無故被打,她真的於心不忍,因此也曾經勸過小威,要他別再來小班自找罪受,可是他堅持保護妹妹。
小英跟小威有如天壤之別,每天眼睛腫得跟核桃沒兩樣。
如果嶽靖倫能跟小威一樣,她也不用自幼苦練鐵沙掌了。
話說回來,她也不稀罕嶽靖倫保護她,這一點,小英似乎跟她有相同的想法。
最近小威一到小班,小英就衝出教室,彷彿在逃避瘟神似的;她看得出來,小英不但不小威,反而埋怨他。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小英就該自己去對抗約瑟芬,而不是連課都不敢上,躲起來哭…換作她是小英,早就把約瑟芬打到荒涼的月球上。
不過,有一件事她很納悶,晴雨為何沒打電話來幼稚園抱怨?
“媽媽知不知道你在幼稚園的事?”小孩被欺侮,做母親的應該身而出。
小英嘆了口氣。
“回家後,小威會用熱巾幫我敷眼睛,不讓媽媽知道。”
“我去打電話給你媽媽。”原來晴雨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裡!
“小威說不要讓媽媽心。”小威真是孝順又懂事!
“那你今天是為什麼事而哭?”嶽靖儷心知肚明。
“沒事,我本來就是個愛哭包。”小英眼淚向外,苦楚往肚裡。
“一定是約瑟芬找人欺侮你!”那個惡女專幹害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勾當。
“我不怪她。”小英從淚汪汪的眼眸中,透出和小威一樣堅定的決心。
“她打破小威的額頭,害小威縫了八針,你要怪她才對。”
“小威是哥哥,在家都會讓我,所以他也應該讓約瑟芬。”
“不一樣,你是妹妹,而約瑟芬是小母老虎。”小英考慮著要不要說什麼似的,不停地咬著下,又不停地張開嘴。
看她小小年紀,就心事重重的模樣,她很好奇是什麼事讓她言又止?
這兩個星期,她跟葉暉的關係停滯不前,兩人表面上還不錯,見到面照常打招呼,偶爾哈啦兩、三句,看起來很正常,但兩人刻意牽動嘴角,那種勉強出來的笑容,只有他們自己心裡明白,賓館的事已烙印在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