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要個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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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眼,卻沒看到那魂牽夢縈的身影,他不免急了,不待老六回答,他又問:“姥姥呢?她沒事吧?”老六再次給他檢查傷勢,安撫他道:“說話小聲點,小心傷口——姥姥沒事,只是有點累了,去休息了。”龍溟心裡一疼:“是——因為我嗎?”老六也沒打算瞞著他,艾勞對他們的好,就是應該讓他們知道:“姥姥給你輸了她自己的真氣,不然你明天也醒不了。她醒了會來見你,你多休息吧。”龍溟急了:“那她沒事吧?上次她也受了傷,這次…你怎麼不攔著她!”老六沖他笑笑:“放心,她沒時候。姥姥擔心你,她要是想做什麼,我們誰攔得住?你以後別惹姥姥生氣就是了。”龍溟臉一紅,忍不住想起自己曾經對她說的那些讓人傷心的話:“六哥,我知道了,我不會…”餘下的話,他沒說完,抬眸看了老六一眼,只覺耳垂都是微熱的,角勾了勾,知道她沒事,便一心沉浸在自己的幸福裡面去了。
即使這時他迫切地想見到她,可知道她需要休息,也就忍著這份思念,等她醒來。
龍溟想了很多,沒受傷之前就想了很多,這會兒,更是止不住地想他們之間的那些事。
他覺得,他和艾勞那些的過往,將是他這輩子最甜的回憶,最開始,不懂得那是愛,一次次對她口無遮攔,罵她,侮辱她,現在想想,真是悔死了——但,他也覺得甜!他罵她最兇的時候,也是他在她身上努力衝刺的時候!兩個人無比契合地容納,是那麼的消魂徹骨!是那麼的讓人戀無法自拔!
現在,龍暮雲已經答應做登基了,龍溟更是覺得未來一片光明,他和她的甜,似乎就在眼前了,觸手可及。
艾勞進來的時候,龍溟動得差點坐起來,幸虧艾勞眼急手快,衝過去一把摁住他:“能亂動麼?怎麼一點也不聽話?”跑得太急了,她身體晃了晃,龍暮雲連忙扶住她。
她賭氣地甩開他:“別碰我!”龍暮雲摸了摸鼻子,自知理虧,黯然垂下眸子:“溟兒,覺怎麼樣?”龍溟愣了愣——他沒看錯,艾勞和龍暮雲兩個人,明顯是鬧僵了!他心知肚明,充滿歉意地看向龍暮雲:“皇叔,我沒事了——皇叔,對不起,我…”龍暮雲苦笑了下,他自己選擇的路,已經不可能再退回去:“溟兒,我還有事要忙,你們聊,我先走了。”艾勞狠狠地瞪了龍暮雲的背影一眼,見他關了門,這才回頭看龍溟,滿臉不悅:“你個小兔崽子!你是存心嚇我是不是!我告訴你,以後你要是再這麼傻,信不信我不要你了?”即使被她罵,龍溟還是覺得滿心甜,覺得她此刻發脾氣的模樣都是那麼美:“姥姥,我這不是沒事嗎?是我母妃我不可能不救——嗯,我答應你,以後不會了!真的!”艾勞臉這才好看了點:“沒一個好東西!就知道嚇我!老子上輩子就是欠了你們的!”龍溟伸手拉她:“姥姥,想死你了。”艾勞再生氣也不會和病人怎麼樣,反手握了他的手,在邊坐下來:“小東西,我再說一遍啊,你要是再把自己整成這樣半死不活的,姥姥真敢一掌拍死你!”龍溟的頭直接往她身上靠,艾勞怕他扯到傷口,連忙往上面坐坐,靠在頭,讓他枕在自己腿上。
龍溟身體不能動,手卻沒受傷,艾勞的動作剛停,他那手就往上摸,一直摸著艾勞的臉,笑道:“姥姥,這時候能看見你,真好。我都想死你了。”艾勞的手順著他的發,心裡何嘗沒有大起大落之後的平靜?
“敢情,你就是故意受傷讓我過來?”龍溟確實覺得這傷受得值得,他本來以為要等這邊的事情忙完了才能看見她呢,結果跟做夢似的,一睜眼,她就來了:“姥姥,我可不想受傷,這會兒躺著不能動,連抱都不能抱你。”他那手順著艾勞的頸子就往下走,摸到自己喜愛的豐潤,忍不住輕輕捏。
艾勞直接把他那手拿下來,哭笑不得:“整天腦子裡想什麼呢?都快死了,還這麼不老實!”龍溟掙了她的手,嘿嘿笑著又摸上去:“想你了嘛!姥姥,想死你了!”就這麼一會兒,他都說了幾次想死她了,艾勞心裡也是甜滋滋的,忍不住低頭在他額上親了一口:“那快點好,姥姥等著你繼續橫衝直撞呢!”龍溟一聽這話,那手上的力道更大了,整個身子竄起了悉的悸動,聲音都低沉了許多:“姥姥——”艾勞捏了捏他的鼻子:“想什麼呢!這會兒能行麼?老實點!”龍溟抬眸看著她,濃密的睫眨呀眨的,趁著他有些蒼白的臉,真是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姥姥,我——我就是想你,你親親我…”少年的聲音軟軟綿綿的,帶著獨特的魅力,艾勞忍不住地低頭,吻上了那絕美的雙!
龍溟立即伸手摟住她的脖子,用力往下拉,湊上去,狂風驟雨般地索取她的甜美!
艾勞本想蜻蜓點水的,結果被動地承受了這個吻——著小子哪裡像是從鬼門關回來的?簡直就是是鬼上身!那越來越嫻的吻技!那極致的纏綿!那讓人無法呼的!差點讓艾勞倒在他身上!
最後還是艾勞結束了這個吻,安靜的房間裡,只聽到兩個人都有些重的呼!
龍溟的手隨即撫上了她的豐潤,開口,聲音低啞人:“姥姥,我難受…”艾勞也被他吻得意亂情的,卻沒失了清醒,再次拉下他的手:“嗯,快點把身子養好,姥姥也想你了。”龍溟拉著她的手往下走:“姥姥難受死了,你幫我!”艾勞真是哭笑不得了:“這會兒能幹這個麼!你這孩子真是想把我氣死是吧?”龍溟也是一臉委屈:“可是我難受!”艾勞沒好氣地回答:“忍著!”龍溟癟了:“你在這裡,我怎麼可能忍得住!”艾勞真是沒轍了,看他滿臉的委屈,也著實覺得不忍心,把他的頭放到枕頭上,她側身躺倒在他身邊,伸手出去:“就這一次啊,下不為例!”龍溟喜得跟什麼似的,連連點頭:“嗯嗯!姥姥快點!難受——嗯…”艾勞也不敢快了,怕他一動扯動傷口會痛,動作很溫柔,當然了,很嫻,自然會讓他舒服。
龍溟覺得整個身子都被極度的歡愉充斥,她的小手柔若無骨,卻偏偏能帶動他身體最的神經,每一次都會帶給他無盡的快gan——艾勞低了身子,配合著手上的動作,在他頸間細細地吻,察覺到他幾乎控制不住的呻yin,艾勞加快了動作——伴隨著他的低吼,艾勞張口咬上了他的頸間動脈!
良久,龍溟重的息聲才漸漸停歇下來,他伸手攬了艾勞的身,讓她靠近自己,再次吻上那異常柔的紅!
他的吻,帶著情之後的餘韻,帶著無限的愛戀和纏綿,順著臉頰往上,直接吻上艾勞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語:“姥姥,愛你,永遠…”艾勞也累了,軟在他懷裡,笑道:“小東西,你倒是了,姥姥還難受著呢!”龍溟嘻嘻地笑:“姥姥,等著,我好了,保準讓你仙死——姥姥,說了不叫我小東西的!”艾勞起身看了看他的傷口:“你本來就是小東西——好了,這下該休息了,別想亂七八糟的了,知道嗎?”龍溟輕輕啃咬她的手指:“姥姥,看見你我就忍不住——姥姥,真是愛死你了…”艾勞嘆口氣,腦子一熱,開口道:“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離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尋花,夜夜棲芳草——溟兒,十年之後,你正當大好年華,姥姥卻已近知天命的年紀,想起來,唉…”龍溟一愣:“姥姥你說什麼呢?”艾勞恨不得咬死他,只要想到十年以後他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而自己卻不知道還能不能承受他的熱情,心裡就不:“聽著,即使姥姥以後老了,你也不能有其他的女人!”龍溟真是覺得奇怪極了:“姥姥,你這話從何說起啊!我當然只有你一個——我和你說過吧,我對其他女人,都沒覺,真的,我那些侍妾——你別生氣,我都把她們趕出去了!反正我對她們沒覺。”艾勞也覺得自己杞人憂天,這會兒怎麼想起來十年後了,及時行樂還是最重要的:“嗯,這才乖。”龍溟其實聽懂了艾勞話裡的意思,但他覺得艾勞純粹就是多心了——他真沒想過以後的事,當然了,他是想過以後和艾勞過一輩子,但沒想過艾勞老了以後這種事該怎麼解決。他笑了笑,大不了,以後不要就是了,反正他愛她,他只接受她一個女人,就算是用手,他也只接受她一個人對他這樣做!
龍溟覺得這事真是不必多想,在他看來,目前最重要的,是皇叔的事:“姥姥,我問你一件事,但你不能生氣。”艾勞幫他把身上收拾乾淨了,重新躺在他身邊:“嗯,什麼事?”
“皇叔…”龍溟想了想,開口道:“其實,皇叔也很無奈,姥姥,如果皇叔不做,那這個皇帝,肯定是我做的。姥姥,你別生皇叔的氣。”艾勞笑了笑,捏著他的耳垂道:“這事你不用管,他要是鐵了心當皇帝,我生氣也沒用——我問你,他在宮裡找女人了沒有?”龍溟連忙解釋:“姥姥!皇叔可是清白的!他身邊伺候的,連個宮女都沒有!”艾勞笑他:“這麼說,你身邊有宮女?”龍溟哼了一聲:“誰不知道我小霸王的威名?在我身邊伺候,簡直就是找死!”艾勞心滿意足地親他一口:“喲,我們家小東西可真威武!”龍溟握住她的手放在邊吻:“小嗎?”
“不小!不小”艾勞靠在他肩頭,閉了眸子:“溟兒,姥姥是不是錯了?現在想起來,姥姥總覺得那時候對你,太殘忍了點。”龍溟忍不住圈了她的身使勁往自己身上帶:“姥姥,我不許你後悔!那第一次,雖然很痛,可是,我也——我也有覺啊。真的!只是,以後,那紅燭,就免了吧。”艾勞吃吃地笑,還得極力躲著他的傷口:“姥姥不是存心的,誰讓你一副不得了的模樣,一副天下你最大的狂傲,姥姥真是見不得這個——像現在這樣乖乖的,不是好?”龍溟想起那時的荒唐,也覺得有絲甜:“反正,你不能後悔要了我——你讓我的第一次那麼刻骨銘心,你要對我負責一輩子!”
“姥姥不後悔,只要你真心對姥姥,姥姥便絕不後悔!”龍溟忍不住動情:“姥姥,我愛你!生生世世!”兩個人又開始膩歪,反正什麼好聽就說什麼,何況龍溟年紀不大,那甜言語還帶著撒嬌的意味,兩個人說一陣笑一陣,幸福得無法言喻!
老二在外面問老六:“他們還在後面?”老六點點頭:“他們在後面照顧屈皓和習昇,我先過來的。幸虧來得及時,否則姥姥的身體真是撐不住。”老二擔心地問:“不會有事吧?”老六搖搖頭:“嗯,得注意休息,這一段時間最好別用內力——二哥,你時刻跟著她,保護她。”老二點點頭,他本來就是這麼想的:“老六,我想問你一件事。”老六見他一臉嚴肅,忍不住笑笑:“你不用擔心,姥姥沒事的,注意休息就好了。”老二似有些羞赧:“不是姥姥的事,是,我的事。”老六不免奇怪,這老二除了鑽研武功沒有別的愛好,從來對什麼事也不興趣,今兒個是怎麼了:“二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想讓我看看?”老二瞪了他一眼:“我怎麼會不舒服!我就是——其實,要說起來,也是有點不舒服。老六,你過來。”他拉著老六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卻不知道怎麼開口,想了想,道:“老六,你抱過姥姥嗎?”老六沒想到他問出一個這樣的問題來,愣了愣,才開口:“抱過啊,怎麼了?”他的確抱過,還是艾勞主動往他身上纏的,整個身子都貼上去了,還咬他的耳垂——老六的臉唰地就紅了,覺得身體裡一股一股的悸動開始翻滾!
老二隻顧著糾結自己的問題,摸著下巴問:“那你抱姥姥什麼覺?”他突然一把拉住老六的衣袖:“你還記得吧?有一次姥姥從房間裡出來,直接往大哥懷裡撲——大哥還抱著她在院子裡轉了幾圈…”老六怎麼可能不記得,就是那一次,是他惹了艾勞生氣,艾勞才赤腳跑出來的,而事後他也聽老五說了,只是親親抱抱對艾勞的身體並沒有影響——他真是後悔死了!
他點頭:“嗯,我記得。”
“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老二百思不得其解:“以往的時候,大哥和姥姥也沒做過如此親密的動作啊。”老六心裡酸酸的,因為老五親到了可他沒親到:“那有什麼,老五都和姥姥親過了,大哥說不定也親了。”
“親?!”老二的眸子猛地就睜大了:“可是,老莊主不是說…”老六嘆口氣,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會再有那種機會:“姥姥說了,親親抱抱什麼的,不影響身體。”老二愣了許久,才開口:“那,你也親了?”老六一臉的挫敗,搖頭,語氣裡忿忿的:“沒有——對了,你到底想問什麼啊?”
“就是,那個,剛剛,我不是抱著姥姥出去麼,很奇怪,我身體裡面,有種很怪的覺,說不清楚,很難受,卻又很舒服…”老六吃味地哼了一聲——剛剛姥姥都那麼疲憊了,他竟然還有心吃姥姥的豆腐!就衝這一點,他也不準備幫他:“很正常啊!”
“正常?”老二真是不明白,他沒抱過女人,除了武功,他對什麼都不興趣:“你也有這種覺?”老六看了他一眼:“男人抱女人,都有這種覺。”
“男人抱女人?”老二其實還不如老五,老五還有做夢的時候,老二長這麼大了,一心撲在武功上,真是什麼心思也沒有,除了每天清晨的一柱擎天,人家本就沒洩過:“只要是女人,都有這種覺嗎?”
“誰知道呢!”老六嘟囔了一句:“我只抱過姥姥。”老二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