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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髒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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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皓接吻的經驗可以說是一點也沒有,那一被艾勞撥得渾身難受,情不自地就吻了她的,毫無章法可言,完全是男人的生理反應。

可這會兒不一樣,這會兒是他刻意地想去吻,覺得要上必須是先從吻開始的,最開始的確是被迫無奈,可愈來愈近的時候,他明顯覺到了自己的期待和動!

那顆心似乎要跳出膛,因為要嚐到那可人的甜美,口裡已經分泌了過多的津,想到那極致的柔,他的邊,竟然微微地勾起了一抹人的弧度!

他的頭更低,意外地,卻觸到冰沁的溫度!

他大吃一驚,睜了眸子,卻見艾勞不知何時拿了一隻茶杯,正好放在兩人口之間,生生地把四相貼的可能降為了零!

屈皓忍不住嚥了一口唾,往清冷的眸子裡此刻染上了一層異樣的光芒,他開口,聲音都低沉了許多:“姥姥,怎麼了?”艾勞伸出一手指,戳在他肩上,推著他後退,然後,放手,冷笑道:“屈皓,是什麼讓你改變了主意?原來避我如蛇蠍,這會兒卻主動起來——把話說明白了,或許,我能給你一次機會!”屈皓肯定是不想說的,如果和她上能解決所有的事情,他真是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現在,他是打定了主意要獻身的,更何況習昇強調了主動,他也沒多想,又上前一步,快速地攬了艾勞的肩,低頭就要去吻——是他太急於解決這件事,還是他迫切地想品嚐她的味道,他已經分不清了!但是,這時候,他只能選擇這種屈從的方式!

艾勞雙手一翻,直接抬腿踢上他的口:“滾!”屈皓真是沒一點防備,身子直直地飛出去——艾勞那一腳絲毫沒心軟,用足了力氣,雖沒用內力,卻也夠屈皓受得了!

屈皓咚地一聲落地,撫著口位置,他只覺得既悲憤又委屈——她發什麼瘋!不是要上!他都主動了她還想怎麼樣!

“老子說了,事情沒說明白,別想碰我!”艾勞又恢復了雙手抱膝的姿態,看上去特別的我見猶憐,偏偏那話裡帶著駭人的冰冷:“髒!”最後一個字,艾勞說得咬牙切齒,末了,邊勾了一抹冷笑,哼了一聲。

屈皓頓時覺得一股無名之火從膛燃燒起來,他坐起來,怒吼:“我哪裡髒了!你才髒!你本不懂什麼叫潔身自愛!身邊的男人你一個也不放過,我都說了我討厭你討厭你,你偏偏還著我做這樣的事!你以為我想和你怎麼樣!如果不是因為你救了我母親,殺了我我也不會喜歡你這樣的女人!”剎那間,天地之間都安靜了,似乎連轉的空氣都凝滯了,兩個人的目光相觸,一個怒意高漲,一個狀似無意,房間裡靜得叫人心驚,屈皓似乎都能聽到自己的心咚咚咚地要跳出來!

良久,艾勞才移了目光,黯然地垂了眸子,雙臂把膝蓋抱得更緊,歪著頭,把半邊臉埋在了膝蓋之間。

屈皓腦子裡亂得如一團麻,吼過之後,他才驚覺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再看艾勞的表情,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揪住了,緊得生疼!

他囁嚅著叫:“姥姥——”艾勞突然深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來,放下‮腿雙‬,起身,腳步從容地朝門邊走去。

屈皓內心一片恐懼——他瘋了!他一定是瘋了!這個時候就算不哄她,也絕不能說難聽的刺她!可他剛剛說了什麼!他竟然說她…

他也沒起來,直接跪著移動過去攔住艾勞:“姥姥!我錯了!我口無遮攔!我該死!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艾勞看也不看他,錯了腳步,繼續走。

屈皓突然一把抱住她的腿:“姥姥!你不能這樣走!要走就要帶著我!姥姥!就算讓我做奴做僕,我也要跟著你!”艾勞的腳步不得不停,她開口,聲音很平靜,也很舒緩,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夾雜:“屈皓,我這人,從來不屑說謊,我喜歡一個人,也絕不只是說說而已。今,我就告訴你,的確,我喜歡你,可是,我承認,我瞎眼了。屈皓,喜歡一個人,是誰也不能控制的,當然,討厭一個人,也是同理。你不喜歡我,我能理解,你如此厭惡我,我也無話可說。救了你母親,確實是我想討好你的手段之一,但可惜,我好像巧成拙了。說真的,長這麼大,不管是喜歡我的,還是我喜歡的,還從來沒有人說過這麼讓我傷心的話,恭喜你,你成為了第一個。”屈皓完全呆了,心跳得更加急促,幾乎就是不能呼——她說她喜歡他!她竟然如此正兒八經地說喜歡他!

“我說過,你不喜歡我,這是病,一定要治好,可現在,我沒這個心思了。你這個是絕症,真的無藥可醫。屈皓,姥姥雖然喜歡你,可姥姥還是有自己的尊嚴,難聽的什麼話,姥姥也不想說了。你放心,以後你們屈家的事,只要生意場上別來那一套虛的,我保證也不會動你們。至於你母親那事,不過是我舉手之勞,你也不必耿耿於懷。你放心,以後,我要是再多看你一眼,那我真把自己這雙眼挖下來!鬆手吧,強留在一個自己討厭的人身邊,何苦呢?”艾勞輕易地掙脫了他的手,頭也不回地出了房間,衣炔飄飄,瀟灑人,只那略顯落寞的背影,讓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憐意!

屈皓跪在那裡,一動不動——他覺得呼很困難,每一次吐納,似乎都帶著絲絲的痛苦,沁入心肺,讓他無比壓抑!眼睛酸脹得厲害,他更努力地睜大眸子,卻越是覺得那股酸澀直接從心底蔓延出來——他終於撐不住眨了眼,卻有苦澀的體隨即下,他哽咽著口水,卻發現,與之前要吻她時的唾相比,此時的,竟又苦又澀!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習昇又給老大等人上了一課,著重講艾勞的忌諱的那些東西,他以為屈皓進去,怎麼也要折騰一個時辰,所以講得很細緻,真是把艾勞那小子描述得栩栩如生的。

但沒想到,沒多大一會兒,門開了,然後艾勞一步步走了出來,那臉上的表情——習昇看了就知道完了,肯定是屈皓沒巴結對,但,也不至於如此難看吧?艾勞此時的表情,真是覺冰冷無情的!

習昇連忙開口:“她心情不好,誰試著去哄哄?”沒人吭聲,要說哄艾勞,沈煙最有經驗,可習昇在這裡,沈煙也不敢託大。

習昇只能點名,這個時候老大他們一點經驗沒有的肯定不行,搞不好還巧成拙:“沈煙,你去,沒問題的!”沈煙也看見艾勞那臉了,指定是被屈皓氣得不輕,說真的,他也心疼,點頭嗯了一聲就朝艾勞走過去!

上去:“姥姥。”艾勞抬眸看了他一眼,表情沒什麼變化,只嗯了一聲,繼續往外走。

這會兒,誰也顧不上屈皓了,屈仁平還在外邊等著呢,一看艾勞出來了,剛想上前,就被老大攔住了,說什麼也不讓他過去!

習昇說了一聲走,這群男人直接提著行李出發了。

屈仁平一看這架勢,就知道自家孫子還是被拋棄了,而且看艾勞那臉,真是夠嚇人的——他連忙朝房間走去,當務之急,是問問到底怎麼了!

艾勞一直沒說話,因為知道她要去北家,老大等人早就準備好了馬車,路程太遠,不可能走著去,騎馬她又不習慣,坐馬車雖然也會不舒服,但至少是比較好的一個選擇,大不了,挑官路走,走慢一點就是了。

沈煙扶著她上了馬車。

習昇過來拍他的肩,示意他也上去:“我會騎馬。”屈仁平進去了,嚇了一跳,自家孫子跪在那裡,淚滿面的,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