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男人彼此相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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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意義上講，這倒是與那些請神上身、神降術類似，但這一招的力量來源並非信仰供奉，而是你自身的領悟。因此，這不會令你淪為某一尊神聖的附庸，也不會成為修行路上的桎梏。”白虎蘿莉聲音清亮。

而白衣少年眸光更亮，他自然理解了這一招何等不凡，對別人來說這倒是有一大限制，那就是如何深入瞭解一名強者？但對他來說…至少如今飛舟上的六名神女，他都能試著借勢！

“領悟得很快嘛，那麼，不妨試試看？”白虎蘿莉面帶微笑，這般模樣倒是令少年看得一痴，隨後連忙轉醒，依言點了點頭，就望著白虎蘿莉緻的臉蛋和甲冑包裹下仍玲瓏有致的嬌軀，認真“臨摹”起來。

她的外表、她的力量、她的格、她的愛好、她的身份、她的笑容…關於這亦師亦姐白虎蘿莉的種種回憶在心頭浮現。

在心間泛起一陣暖，配合著剛剛學得的絕技，凝聚起一股浩瀚洶湧的力量…蘇白衣出笑容，一聲輕叱，若天神佛陀，大放金光！

若有一聲虎嘯蕩過，可撼山林，更可鎮天地！蘇白衣雙瞳泛金，身後有一道與蘇朧月面容八分相似的倩影一閃即逝，匯入少年體內，只令他到某種勝過任何神兵利器的鋒銳過血脈魂魄，粹指尖。

他猛地揮手，五指延伸出金的耀爪，似在空中劃出淡淡印痕，金戈凜冽，無物不破！

“這就是朧月前輩，作為聖獸白虎的力量嗎…”儘管只是掌握了皮都不到的程度卻已產生脫胎換骨的變化，蘇白衣再度驚歎於蘇朧月的強大還有這一絕技的妙。

他能覺到這意境高絕的力量完美地融入了自己身體，不僅沒有反噬等跡象，甚至自然滋潤著他的身體心魂，令他不斷接受悟這番奧妙，幾乎等若讓他時刻處於頓悟狀態，這是何等造化！

心念一動，蘇白衣毫不費力地將劍拔出揮舞，只覺手中兵器與自己彷彿血脈相連，比任何時候都更得心應手，也難怪，蘇朧月乃是執掌金戈的武神，其力量道蘊自然與兵器格外相契，這對他的劍道領悟又大有幫助！

只是不知為何，手中劍柄卻有些發燙，令他有些拿之不住，又不血脈賁張，身體有些燥熱…這是因為人劍合一太過興奮的緣故嗎？

“果然，白衣不會辜負我的期待。”而見到白衣少年瀟灑舞劍的蘇朧月也出淡淡笑意，少年本人不知道的是，在借勢之時。

他的體態面容也產生了細微的變化，多了分英氣也多了分嬌媚，倒是與蘇朧月像了幾分，也讓蘇朧月看這後輩更加順眼了。其後，蘇白衣又嘗試以光明女神、太陰仙子等神女為臨摹對象。

果不其然皆有所得，儘管也頗消耗心神累得他面容微白，表情卻是格外振奮。蘇朧月同樣有些振奮，因為她確定了，在六次借勢中，效果最好的就是對她借勢，儘管這也有她處於當場方便臨摹的緣故，但應該也說明…白衣對她是最為信賴的吧？

“呼…多謝朧月前輩。”就是這態度…雖然很禮貌讓人欣。

不過自家人沒必要這麼講究吧？但這也是這孩子的特點，嗯？突然遞過來的是…好香！

“一直以來都受到朧月前輩栽培，這是我的小小回禮，還請前輩收下。”帶著真誠謝意，蘇白衣遞過來的是一盤賣相極佳的糕點，這突然送出的禮物讓白虎蘿莉稍稍驚訝了一番。

但隨即便輕笑著收下並品嚐起來:“想不到白衣還有這心思，那本姑娘就嚐嚐白衣的手藝吧！”以她的眼光，自然一眼就能看出少年認真奉上的點心是他親手製作的，雖然肯定沒法和真正的大師相比，但這份心意才是比什麼都要珍貴和美味的。

舀起一片送入紅，蘿莉的臉上也盪開了令人淪陷的人笑意，儘管沒有任何評語，卻讓蘇白衣微懸的心放了下來，暗自慶幸起自己的決定。

為了做出這點心，過程可比說起來要困難得多，關鍵倒不是如何烹調炮製，而是那個磐石般堅硬的“守門員”在公平對決的情況下。

他也算是花了好一番力氣才僥倖取勝，但因此收穫的果實也更甜美豐碩，那個看起來石頭疙瘩般的男人倒也教了他一手，讓這糕點更綿軟可口了。

倒不愧是專業的…說起來，就算沒什麼表情，他談及烹飪的熱忱倒不在武藝之下，菜刀鍋子揮起來也自成一系…難不成，他對廚藝的研究竟也影響了武藝不成？

“有時間的話，或許也可以琢磨一下…”蘇白衣不由念起，所謂一法通萬法通、觸類旁通，這個道理他懂，雖然專門為了觸類旁通而研究旁門左道反是得不償失，但…學這一門手藝自有好處嘛！

看著白虎聖獸、天疆守護神嘗著糕點，所出與尋常少女沒太大差別的享受表情，蘇白衣發自內心地笑了，雖然…蘇朧月的蘿莉小臉似乎也漸漸紅了起來。

這應該是由於高興所致嗎？沉浸在喜悅中的少年與蘿莉，全然沒察覺她們間的親密和睦之中混入了何等的異常。＊＊＊廚房之主神冷峻地盯著眼前的黑衣女子。

黑髮、紫眸、肌膚如雪…這些引男人的要素還是次要，令他如此鄭重的是這名少女的氣質，極度冰冷又極度神秘，宛如一座無人能夠攀登的冰山，不…更似能將一切攝入的黑，單是這麼看著她，自己似乎都將化作虛無，從這世上不復存在。

恐懼、敬畏…這些情緒油然而生，這是任何生物都不可避免的本能，但除此之外，產生的還有作為一名武者，如狂風暴雨之微草的好勝心，乃至於令他自己都不太理解的，某種燥熱衝動。

無法理清這些情緒，黑衣女子卻已蓮步輕移走近，幽蘭般的香氣湧入鼻腔，欺霜傲雪的嬌顏近在咫尺，如此冷，簡直看不到生機，卻又如此誘人，好像專為誘惑而雕琢的絕世藝術品。

男人覺自己的某種覺似乎被喚醒了，在兩腿之間蠢蠢動…但陰冷極寒的氣息同樣在側，令他身體繃緊動彈不得，他見到這名少女秀眉輕蹙，似乎正煩惱著什麼，而這煩惱亦有勝於西子捧心的優美高雅，接著少女忽然轉身，飄然而去，就彷彿，從不存在。

“這究竟是…”如夢似幻的體驗令男人百思不得其解，不光是先前的黑髮少女，還為近期輪番拜訪他，似乎懷有什麼意圖的絕神女般。搖了搖頭，男人重新展開工作，悠悠地響起一聲嘆息。

清冷仙子拎起裙襬，一身幽黑化作晶藍，翩翩作水晶龍女王之相，原來這“太陰仙子凌月清”同樣是奧塔薇娜變幻而成。

“變成凌月清也失敗了…”奧塔薇娜皺著眉頭，她可是在人類的書裡看到“太陰仙子凌月清”位列“最誘人神女”排行榜第一名的，變成她都不行，好像換其他形象也沒法取得效果了。

“難道說，這傢伙真是油鹽不進的石頭？”似乎得出這個結論令憑著變幻莫測戲了不知多少人與神的奧塔薇娜頗為不滿，若是在一個凡人身上失敗，未免也太沒面子了。略微思考後，奧塔薇娜的臉上出一抹笑意:“既然變幻模樣行不通。那就…”

“採取更直接的手段吧。”＊＊＊“終於，要來了嗎…”望著微掩的門扉，男人彼此相顧，狠狠嚥了咽口水。既非接也非拒絕，這微閉卻又透出一縷星輝的房門似是主人態度的寫照，令人心生敬畏卻又難以抑住染指的衝動。

就如立身秀水麗山之前，一面慨大自然的瑰麗神奇，一面產生將這大好河山據為己有的貪念…明知道已經睡的神女無法察覺到自身的近，但男人們還是躡手躡腳，以足夠“敬重”的態度，闖入了清香馥郁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