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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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靜索將一碗粥喂完,等木葉與秋風將桌面收拾乾淨,便把這雙忠心耿耿又愛聽閒話的貼身侍從趕去休息,為自己爭取到和李巖獨處的時間。
“就算謝師弟能打敗丁?毅,可丁瀚霖的武功連我都不是對手,謝師弟能應付嗎?”李巖這話說得客氣,就差沒直說他不相信謝鋒鎏有這等本事。姚靜倒不怪他這麼想,五年前的謝鋒鎏還是呂鍛金的手下敗將呢,但經過五年來的克苦修練,謝鋒鎏已非吳下阿蒙了。
不過,李巖的話也不無道理,別說謝鋒鎏了,連她都沒把握能應付得了丁瀚霖的火雲掌。
她沉了一下,沒有立刻回答他的話,反而要求他把與丁氏父女發生的全盤經過做番說明。
李巖猶豫了一下,決定去蕪存菁。反正他與丁?君的那段實不足為外人道,姚靜雖然不是外人,可情人眼裡容不下沙子的道理他倒明白,沒必要自找麻煩。
這麼去蕪存菁,許多地方卻說不通,姚靜是何等明的人,三言兩語就捉到那不通之處,李巖只得將那不想說的部分也說了。
“沒想到丁?君對你如此多情,不顧女子的矜持將你邀去寒潭畔是為了說服你成為丁家的女婿,而你一旦成了丁家的女婿,理所當然的不會去追究殺師之仇,丁瀚霖就沒有理由殺你了。可惜你這塊石頭不解風情,也不懂得虛與委蛇的道理,伺候在一旁的丁瀚霖越聽越火,便給你這敬酒不吃的小子一記罰酒了…”回憶起當時的兇險,姚靜仍心有餘悸,語氣也由濃濃的醋意轉為哽咽。
“我趕到寒潭時,還來不及出手援救,就看到你被他一掌打出去…”李巖的心微微被扯痛。姚靜那雙向來看似優閒、泰山崩於前都能不憂懼的眼眸,竟為了他而出了少見的驚慌。美麗的臉龐微微發白,粉嫣的柔更是輕輕顫抖,可見得當時的情景真是嚇壞了她。
“我以為…”她抖著,眼中有一層薄薄的水氣在湧動著“以為會來不及救你.....”淚水如珍珠般的滾落下來,姚靜羞愧的轉開臉,不想讓他瞧見,但李巖不依,扳住她的肩,將她顫動的嬌軀擁進懷中。
“沒事了,我不是好好的在這裡嗎?”他輕聲細語的安她。
“可是那時候…”她動得幾乎無法言語“我真的好怕。看到你中掌,我…”
“我明白。”他苦笑地接口。
“丁瀚霖那掌把我打得氣血翻騰,火焚至剛的灼熱氣一侵入經脈裡,我的五臟六腑就像著火似的難受,沸騰的血氣自口中噴湧而出,身子更被那股力量震離涼亭。我到全身的經脈爆裂錯亂的同時,腦中不想著這股隨著血竄、焚燒著經絡及五臟六腑的覺,就是先師臨終之前受到的痛苦嗎?所以,我要死了嗎?這些念頭只在我腦中一閃而過,人已落進水裡,冰冷的覺淹漫過我的頭,倒將體內如火焚灼的痛苦給減輕了不少。可漸漸的,我的口鼻都不能呼,那時候雖然很不甘心就這麼死了,卻無力阻止生命力的消失,瀕死的?x那我腦子裡漲滿遺憾,但唯一清晰的意念就只有你。我那時好想見你最後一面…遺憾沒有告訴你…我…喜歡你呀…”姚靜聽得口燙,強烈的動排山倒海地對著她淹漫過來。她何其幸運呀,竟能讓他遭遇死亡威脅時還惦記於心!她還有什麼可求、可怨的?
“李巖…”再也按捺不住滿腔的動,再也抗拒不了彼此的牽引,她仰起頭靠向他,看進他燒著兩把火焰的深幽眼瞳,上他覆下來的急促呼,受著先是輕柔,後來卻急躁、用力的親吻,陷落在醉的氛圍中。
他的飢渴的著她,就像她是甘洌的泉水可以解他體內的渴;而她的舌也靈活的跟他纏,像一雙蝴蝶在芬芳的愛情花園裡恣意嬉戲,掬飲情愛的甜。
兩人心裡都燒著潑旺的火,飢渴著對方的一切。他們的相迭,手腳如藤蔓般的纏向對方,將滿心的痴想與情慾全藉著熱烈的齒歡與緊緊的摟抱傳向對方。
姚靜發出含糊的低聲,滾燙的肌膚格外的。李巖急促重的息噴吐在她頸頰,全身都因渴望她而疼痛不已。他的手又罩在那柔軟的脯上,完完全全的受著她的女反應。除去綁布的房,如花兒舒放,高聳的尖驕傲的在他刺痛的掌心裡展盡妖豔的魅力,那是一雙女才會有的房,渾圓、柔軟且充滿彈,李巖充分覺著她跟他的不同,一股難以言喻的越與滿足充滿臆間。
“姚靜…”他輕輕喊著她的名字,濃濃的情意化為火焰在她耳邊燒灼,使得她全身熱血沸騰,心跳如鼓。
“嗯…”歡愉的呻夾雜在息中,姚靜覺著體內陌生的悸動,心裡有著模模糊糊的懼意,那其實也不是真的恐懼,而是體內洶湧的情愫太過強烈、陌生,讓她一時間無法適應。
“你真的是個女人。你這裡跟我完全不一樣,像飽滿果實託在我手中…”他撫著她的酥,低啞的道。
姚靜到臉頰灼熱,又羞又窘。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我真的是女人?我本來就是女人!”她嬌嗔的推開他。
這一推雖然並不用力,李巖仍因身體虛弱而跌在上,吃力的掙扎起身。
姚靜於心不忍的扶起他,見他呼困難、臉紅,便知是剛才兩人的忘情擁抱害的。唉,她真是太大意了,李巖的傷勢仍然沉重,過度的情緒動對他都是有害無利的呀。
她扶他坐好,下去找藥給他服用。
一枚靈芝花丹入喉,溫煦的藥力很快的散人四肢百骸,發揮療效。一股如風般不燥不熱的氣和緩的過李巖受傷的經脈,帶來了陣陣生機,使得呼也順暢了起來。
這讓他更的聞嗅到她清雅的少女馨香,他順勢的倒進她扶持的懷抱,姚靜略略抵抗著,最後還是沒有狠心推開他。
“我剛才那麼說,沒有別的意思…”他輕輕的在她耳邊道“我只是害怕眼前的美好僅是一場夢,一場醒來就會幻滅的夢…”他語氣裡的不確定,眼中的患得患失,讓姚靜微惱的心軟折下來,哪裡還能對他生氣呀。
“傻瓜,有男人沒喉結的嗎?我不是早告訴你了嗎?還有什麼好懷疑的?”她好氣又好笑的說。
“我知道,可是…”他苦澀的彎起嘴角,不曉得該如何解釋心中的害怕,一張俊臉微微漲紅,神情有種惹人憐愛的脆弱,這無比動人的表情,深深的撼動姚靜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