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474章唉呀媽呀王瀟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所以你一怒之下殺了她?”江若雨看了看周如海,平靜的說:“我沒有殺人。”周如海也不多說,轉向審判席道:“審判長,我請求提請一號證人出庭。”即便周如海不下結論,江若雨殺人的動機也已經確實成立了,任何一個女人,被第三者這樣說都難免要生氣,旁聽位上悉或者不悉這對夫的人,現在都將目光移向辯護人位置上西裝筆容貌出眾的男人。怪不得這樣的人會惹來桃花,許多實驗中學曾經暗戀過王瀟的女老師甚至還在慶幸,多虧自己沒有嫁給這樣的老公,否則還不慪死。
剛剛被王瀟扳回的局面又一次偏向了公訴方。王瀟皺起眉頭,即便知道所有事情的經過,他也不能不為包子心疼。葉拓揍過他,丈母孃打過他,就連爸媽也沒給他好臉。這些他都不在乎。讓他最心疼的是那個被他連累的人從來都沒有怪過他,還反而來安他,告訴他“有人在暗中算計咱們,咱們百密一疏,防不勝防”王瀟的目光看向被告席,被圈在木頭框中嬌嬌柔柔的女人,再看向她身後旁聽席第三排最左邊的王毅石。那個無恥的老傢伙居然還對他點頭微笑?就連他身旁的陳贏都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第一次,他恨這個男人,恨到巴不得他死…
王瀟兀自出神之際,一號證人,也就是嚴冰隔壁住的鄰居,58歲的劉廣利被帶上了法庭。
周如海問道:“證人,請問你1月21下午在做什麼?”
“我在我家書房研究棋譜。我是個圍棋愛好者。”
“那你有沒有聽見什麼異樣的聲音。”劉廣利的胖腦門上了些汗,可能是第一次上法庭,還有些緊張,聲音顫抖的說:“有,隔壁傳來一個女人的慘叫,我當時嚇的手裡的棋子兒都掉地上了。那個慘叫特別嚇人,很悠長很恐怖的那種。”
“你聽到叫聲的時間能確定嗎?”
“差不多是4點45吧。因為我4點40的時候上了一趟廁所看了一眼時間,回書房之後看了一頁棋譜,差不多就是那個時間。”
“謝謝。”周如海面向審判席:“剛才所出示的證物,江濱公寓大樓電梯和大廳的監控錄像時間中得知,被告是在4點半進入大樓,4點33分進入電梯上升至十二樓。4點50分再次進入電梯,下降至一樓,4點53分的時候錄像拍攝到她離開公寓。如證人所說,他在4點45分左右聽到的被害者的慘叫聲。這段期間,被告完全有時間犯案,處理一下之後離開。且她殺人動機充分。證據確鑿。審判長,我的話說完了。”江若雨閉上眼。因為她知道這些證據確實都指向自己,她有作案動機,沒有不在場證明,只有兇器上指紋過淺一點,不足以證明她的清白。看向王瀟,他也是面沉似水。江若雨知道,著對他來說是個難題,她覺得很無奈。
第474章可是,這個證人為什麼要說謊害她?她在嚴冰家裡的時候,本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啊。江若雨看向劉廣利,這個胖男人一張臉通紅,還泛著油光。見她看過去,還故意將臉轉到另一邊。
江若雨大眼睛中閃著控訴。難道他也是被王毅石收買的嗎?錢真的就那麼重要,可以讓一個人泯滅良知,隨意就去誣陷別人?看他的年紀也比爸爸大不了幾歲,難道他家裡沒有孩子?他都不會良心不安嗎?
江若雨雙手攥緊拳頭,下c混被她咬的泛白。她不是聖人,不可能做到不恨。事到如今,她誰也不怪,就只怪自己太放鬆警惕,過的太安逸了。那句話叫什麼來著?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她就是讓自己過的太舒服,才一直放任王毅石那個老混蛋逍遙下去,還不停的給她使壞下絆子。等她出去,一切都要等她出去,她絕不會繞過王毅石前世今生新仇舊恨,她要跟他算總賬旁聽席上,那書恨不得咬死那個做假證的人,於珊珊和李靜一樣,在著急的掉眼淚。他們的心已經跌落谷底。所有的證詞都是江若雨不利的,這可怎麼辦?
李靜眼睛噴火的瞪著王瀟,這小子在幹什麼?他不是說能救小雨嗎如果小雨有個什麼,她豁出去償命也要宰了這害她女兒的混蛋張靜楓和夏鵬飛對視了一眼,兩人的手握。夏鵬飛低聲說:“相信咱兒子,沒事,沒事啊。”
“嗯。”張靜楓鼻音濃重的點頭。這不是要為難死她兒子麼。如果她知道這一切都是王毅石促成的,不知道會作何想?
其實眾人的所有反應也只不過是一瞬間,審判長慢條斯理的聲音傳了過來:“辯護方,有何異議?”深一口氣站起身,無論如何,還是要拖延時間啊。思及此處,王瀟朗聲道:“有。我請求問被告幾個問題。”
“法庭批准。”王瀟看向江若雨,溫柔的對她笑,問道:“被告,請問你在被害者家中期間,是否發現家裡有其他人?”看到他的笑容,江若雨憤怒的心情漸漸平靜了。他說過他會接她回家過年的。她相信他。江若雨也對他微笑,搖搖頭說:“沒有看到其他人。”
“那麼當時你是否聽到了任何異樣的聲音?”江若雨想了想,當時她跟嚴冰吵起來,就只忙著生氣去了,本都沒注意有什麼動靜。搖頭:“沒有。因為當時在和嚴冰說話,沒有聽到聲音。”
“謝謝。”王瀟對江若雨鼓勵的微笑,然後看向審判席,說道:“審判長,證人證詞與被告的證詞不符,我認為不足以作為證據,證明被告有罪。”明知道是強詞奪理,為了拖延時間,仍舊照樣理直氣壯。
“反對。”周海如站起來。
“反對有效。”一時間,王瀟不知道還能如何拖延下去。低頭看了一眼手錶。這兩個人怎麼這麼慢?沒辦法,此刻只能請求休庭了,爭取一分是一分啊。
打定主意,王瀟大聲說:“審判長,我請求調取新的物證以證明被告清白,不過證據現在還在趕來的路上。”聽王瀟這麼說。江若雨先是閉上了眼睛。她知道,她老公是真的沒辦法了。她回頭看了一眼她的家人和朋友。然後轉過來低下頭,沒關係,只要王瀟盡力了就好。即便她出不去,她也相信王瀟和季子會想辦法救她。她不能難過,肚子裡的寶寶受不了。
“現在休庭。三十分鐘之後繼續審理。”法槌落下,就好像學生聽到下課鈴一樣,法庭裡也響起了嗡嗡的討論聲。在所有人的眼中,江若雨的罪行已經基本定型,再也沒有翻牌的可能了。
三十分鐘後…
“辯護方,請出示新證據。”王瀟點頭看向站在一旁還在氣吁吁的葉拓、黎曦和刑警隊的鄒隊長。江若雨也看著他們微笑,歡,小四,好久不見了。
這倆人對著江若雨咧嘴,然後鄒隊長將一部黑的小錄音機呈上去,王瀟接過,說道:“這裡面就是新證據,請大家仔細聽。”說罷,按下了播放鍵。
江若雨疑惑的看了一眼王瀟,難道這裡面錄著證人說謊的證據?
法庭安靜的掉針都聽得到,可等了五分鐘,錄音機裡什麼聲音都沒播出。王瀟按下了停止鍵。
審判長疑惑的問:“辯護人,請你解釋一下?”王瀟自信一笑,先給了江若雨一個安撫的眼神才從容說道:“審判長,公訴方。這段錄音,其實是剛剛開庭之前,我讓我的朋友在刑警的陪同下,到案發現場錄下的一段錄音。第一案發現場是在客廳,死者屍體並沒有被移動過的痕跡。我的一位朋友在屍體所在位置,盡力大吼尖叫,還找了鄰居的孩子來幫忙尖叫,製造聲音。而錄音機放在隔壁劉廣利先生書的房裡,得到的錄音帶就是剛才諸位所聽到的那樣——本什麼都聽不到。只有一些小小的雜音而已。試問,這樣程度的雜音,怎麼會讓劉廣利先生被那個‘悠長恐怖的尖叫’嚇的手裡的棋子都掉了?”王瀟話音剛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證人席上汗涔涔的劉廣利。他作偽證?江若雨讚賞的微笑,狐狸好厲害,他說話的時候鳳眼微眯著,真的好帥啊雖然現在發花痴有點不合時宜,可她就是忍不住。
王瀟續道:“這樣的狀況能說明什麼?或許,劉廣利先生所作的證詞有假,再或許錄音機故障。當然,第二點是可以排除的,因為刑警隊的鄒隊長可以作證。”鄒隊長點了下頭,證明王瀟所言不虛。
王瀟又說:“另外一個問題,被告當時為什麼沒有聽到聲音,或者是聽到尖叫?證據,就在那”王瀟猛然抬起右手,指向立於一旁的葉拓和黎曦。合議庭以及旁聽席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從侃侃而談的王瀟身上瞬間轉移到這兩個人。這兩個人怎麼是證據?
葉拓嘿嘿一笑,還死皮賴臉的對江若雨擠了擠因為熬夜而充滿血絲的眼睛,又將一個小錄音機呈了上來。
“謝謝。”王瀟道謝之後按下了播放鍵。眾人鴉雀無聲,屏息傾聽。錄音機裡先是傳來了一陣嘈雜聲,接著是一陣清晰的對話。
“小四,我可打了啊。”
“喂,你別太狠了,悠著點啊。”
“靠,你受著吧,要怪你就去怪那個害我家二胖的壞蛋”接著是“啪”的一聲巴掌響,同時響起的是黎曦的一聲嚎叫:“靠你哥啊,你真特麼狠早知道我打你就好了”王瀟按下停止鍵,錄音戛然而止。他信心滿滿的環視一週,問到:“請問在場的諸位,剛才這兩個人的舉動,還有他們所說的話,所發出的叫聲,有人聽到嗎?”旁聽席上的人頭接耳議論紛紛,那書大著膽子說:“誰都沒有注意到。”李靜此時也安靜了下來,和江宏偉於珊珊他們一樣,滿懷希望的看著王瀟。
王瀟說:“是的,因為剛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都在注意我所說的話,想要知道劉廣利先生是否做了假證。當人的注意力集中於一點的時候,周圍發生的東西就會被忽視。所以同理,被告人當時和被害人在談話,或者說是發生口角的時候。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害人的身上,本就注意不到周圍的聲音。更何況這個發出聲音的東西還是我們常生活中常見的事物?這樣的事物,是最容易被忽視的。”常見的被忽視的事物?江若雨疑惑的眨眼,跟她的反應一樣,所有人現在都在納悶。難道不是劉廣利在做假證嗎?那以王瀟的說法不就是說確實有這一聲尖叫,劉廣利聽到了,而江若雨沒有聽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