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男人和男人也可以相愛。”在一旁一直被嗆到的獨孤垣忍不住出聲開導。
“你不用覺得不妥,現在你要想的,是如何讓任烜也喜歡上你。”那傢伙也只愛過一個人,其餘的時候對情這回事是很淡也很鈍的。
司徒玉瞪著大眼看向獨孤垣。
“怎麼讓師父喜歡我?”這好像很困難耶!師父一直都覺得他很煩,最近才稍稍好了一點。
獨孤垣正待開口,話題的主角任烜已自外頭衝入…
“修烈穆爾德那老妖怪的墓在哪裡?”他對獨孤垣劈頭就問,眼裡盡是熊熊怒火。
獨孤垣抬眼看向臉極度不好的任烜。
在瞧見他眼中如狂熾烈焰焚燒的悲痛與憤怒後,獨孤垣當下瞭解是發生什麼事,只能在心頭暗叫不妙。
自己怎麼會忘了在任烜要去找擎葉之前告知擎葉,若任真問起那件事,千萬別透任何消息,這下該如何收拾是好?
“在哪裡?”任烜見獨孤垣不答話,火爆的拍桌子大吼。那張紫檀大桌登時硬生生被擊垮,司徒玉和維宓看了都是心頭一驚。
呃!自己的心現在的確跳得非常快…司徒玉撫著口,忐忑不安的看著似乎變了個人的任烜。師父他怎成了?為什麼對獨孤垣發這麼大的脾氣?
“不知道。”獨孤垣別過頭。
“那老傢伙把自己的墓藏得極為隱密,看在擎葉的面子上,我也沒多加探問,所以也不知道他的墓在哪裡。”修烈穆爾德大概知道自己作惡多端,死後多半會被人挖出來鞭屍,所以臨死前特地要擎葉別將他的墓立墓碑,因此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埋在哪裡。
“你騙我!”任烜氣憤難當的大聲咆哮。
“你知道的,別告訴我你不想報仇,你明知道維宓他…”
“是我要阿垣別去追究的。”維宓柔柔的回答了任烜心中的疑惑。
“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任烜,她不會希望你還去做這種事的。”維宓聽獨孤垣提過這件事,他雖為任烜的遭遇覺得難過,可人死了,還能怎麼樣呢?他自己也嘗過這樣的痛,也死過一次,但再怎麼樣恨修烈穆爾德,也都不會希望自己深愛的人為自己做這樣的事,因為那太缺德了。
任烜看向維宓,被恨意燒得赤紅的眼在望見他清澈眼眸時稍微退去,理智告訴他別遷怒他人而去翻掀維宓與獨孤垣的舊創傷,可知道真相的痛苦殘蝕著他才結痂的痛處,他又要怎麼辦?
最後,任烜恨恨的一咬牙,頭也不回的衝入內室。
“師父!”司徒玉見狀也要追上去,卻被獨孤垣攔下。
“讓他靜一靜。”這種傷心絕的發狂滋味他也嘗過,現在的任烜需要一個人靜靜的想想,否則只會做出更令自己清醒後,後悔不已的事。
星子亦如清霜,冷絕悽絕;有霧盤據在枯樹枝頭,維宓說這是代表明後幾會有大雨。
司徒玉在門外守了一整晚,師父一直沒有踏出房門。
獨孤垣一直警告自己別去打攪他,但是他還是很擔心。
他從沒見過那樣的師父,發狂怒紅的雙眼,幾乎沒有理智的咆哮,甚至還想將一個死人自墳墓中拖出狠狠報復…
是什麼樣的恨讓師父沒了平的清明?就算是以前自己不小心打翻師父最愛的酒,也沒見過他那樣的表情啊!
終於,司徒玉忍不住心中的擔憂,悄悄推開房門踏入,不意見到坐在桌沿,早已喝到酩酊大醉的師父。
司徒玉輕聲喚道:“師父!”任烜並不答話,只是一口接一口地將燒灼的烈酒灌入嘴裡,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稍微減低他心底沉埋了兩年,又殘忍的被翻起的苦痛。
見任烜這麼不要命的狂喝,地上的空酒罈已經好幾個,司徒玉一急,跑到任烜身前用力奪下他手中的酒罈。
“師父,別喝了!”這種不要命的狂飲很傷身的!他雖不曉得師父今天發狂的舉動是為什麼,但是、但是…自己的心卻因為師父臉上的痛苦而整個揪緊,怎樣也放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