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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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泉郡某客棧“你看看,你喜歡哪個名字。”任烜將一張寫了幾個字在上頭的紙攤在桌上。
既然要收這小表為徒,該做的事還是得做。他一路上特地想了想,打算替這小表取蚌比較得體的名字。
少年好奇的瞪著那些字。
“這個是什麼?”
“這是飛、麒、爾、玉、頡、烈。”任烜乾脆將全部的名字都念出來“一個字比較容易記,你說那位老伯姓司徒,三個字念起來也順口。”容易記?少年瞪著那排名字,自己總共也只認得兩個字,那就選蚌簡單些的吧!
“我要這個。”他指指那個玉宇,筆劃少又好寫,嘿嘿!
任烜瞥了他一眼,拿起筆準備將那個字圈起來,在畫了一撇時,他的動作又一頓。
“錯了。”他將那個玉宇和爾字一併圈起。
“是璽字,我不小心將它們寫得太開。那麼,你從此以後就叫司徒璽,趕緊把這名字記、寫。”完全不給少年開口的機會,任烜又拿出一張紙放在少年面前。
“今天你就在這裡把你的名字寫五十次,這樣就會記得了。”他將筆沾飽墨,在紙的上頭寫了個大大的璽字。
“照這上頭的字寫,中午前沒寫完就不準用飯。”他將筆到少年手中。
“那麼,我先出去買些酒,一刻鐘後就會回來。”這個酒泉郡郡如其名,自然也是有出產美酒,尤其以西漢大將霍去病與士兵共飲而聞名的“神武酒”為最,濃香甘甜,另有一股大漠男兒的颯豪邁。之前在安定城內喝的那些水酒真是夠要他命的了,今來到酒泉,他可要開懷暢飲個夠!
什、什麼?
少年張目結舌的握著那枝筆,瞪著紙上那個彎彎曲曲的大字,哭無淚、無語問蒼天…
“阿垣,這兒有封信是要給任烜的。”維宓走進大廳內,揚揚手中的信,有些納悶為什麼要給任煩的信會送到高昌這裡。
“嗯?”獨孤垣接過來看了看“從杭州來的,應該是他家裡的信。”看來,是有客人要來訪了。
“家書?”
“嗯!任烜那傢伙剛辭官不久,看來是打算來高昌逗留幾,他家裡的人才會把信送到這裡。”他大手一伸,將維宓攬進懷中。
“最近天氣開始變冷,你怎麼不多加幾件衣服7”他責備似的咬咬維宓柔軟的耳垂。
“上次買的白狐裘呢?我讓人取來讓你穿上。”他開口喚下人過來。
維宓連忙制止他。
“府內比較暖,我出門看診的時候會加衣服的。”在家裡還穿得像只狗熊,他可不要。
“好吧!”獨孤垣寵溺的吻吻他的髮絲,又伸手包住他略帶涼意的手,給予他一些溫暖。
維宓偎著他,嫣然一笑。
“任烜啊,真是好久不見了呢!”他想念這個有趣的朋友,不有些雀躍。
獨孤垣也是一笑。
“是啊,看來得拜託擎葉幾壇上等葡萄酒來才行了。”
“嗚嗚…”震耳鞋的哭聲響遍整個酒泉市集。
見前方的人影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少年哭得更加逃詔地、慘絕人寰。
來來往往的路人都為之側目,疑惑是誰將這個小孩子丟著不理,竟由著他哭聲震天的干擾街坊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