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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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將她搶回來,咱們再商量該如何打動她的心,不過,若是我猜得不錯,只要你能將她搶回來,大抵上也沒什麼問題了。”
“真的?”這麼簡單?
韋至逸乏力揚了揚手。
“你可以下去了。”別再吵他了。
----月黑風高…
韋不群動作矯健地翻上圍牆,身如柳絮般地翻上圍牆邊上的二樓亭臺欄杆上,一身勁裝,幾乎快要融入夜裡,只餘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顯在外。
那雙眼貪婪地睇向亭臺邊上的房間,看著裡頭還透著燈火,他不由得舉步向前,倏地--“啊!”冷不防地,腿上教某種古怪的暗器給啃住,教他疼得大喊出口,斂眼一看,竟是一隻不知死活的黃狗。
懊死,他怎會忘了她的亭臺上養了一條狗?
上回被咬的痕還留在腳上,怎麼今兒個又忘了?
不對,他是來夜襲的,現下卻叫出聲,豈不是…他下意識地往那扇門探去,果真瞧見房門已開,一抹纖瘦的人影就站在門口,燈光打她身後映透,教他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小黃。”晁觀之冷聲喚道。
黃狗聽著主人的聲音隨即鬆了口,搖著尾巴跑到主人身邊討賞。
韋不群惱火地瞪著那條狗,悻悻然地想著,倘若牠膽敢再咬他一口的話,非要將牠變成桌上菜不可,但眼前較重要的是他的親親觀之。
他受傷了,身為狗主人的她,不管如何都該要過來探視一下他的傷口才是,不是嗎?不管她是不是還在氣他…
然而,揣測卻與事實不符,他居然見她領著狗要回房。
“觀之…”他怯生生地喊著。
不會吧?他受傷了耶,真的受傷了,可她卻不理他…
“有事?”她冷冷冷地說。
聽到她冷冽的音調,韋不群不由得可憐地扁了扁嘴,站起身,一拐一拐地走到她身旁。
“觀之,我受傷了…”
“亭臺不留客,以防言…”她冷瞥一眼,絕情地說:“還請韋爵爺明再上醉樓,晁觀之會為了自家狗兒的無禮,好生同韋爵爺請罪的。現下夜已深,請回吧!”
“觀之…”他扁緊了,漂亮的臉顯得好無辜。
好痛!痛的是他的心,不是他的腳…他快要活活痛死了…
“請回。”她站在門口,瞧也不瞧他一眼。
“不要。”他像個任娃兒執拗地大喊,拐著腳攔在她的面前,可一站到她面前,突聞她身上散發著一股極濃的酒味。
“觀之,你該不會是喝醉了吧?”
“醉?”她冷哼一聲。
真是醉了,他從沒看過觀之這模樣,更不曾從她口中聽見這般清冷的話語,原來觀之醉了就是這種模樣…
可她好端端的怎會喝醉了呢?
倘若要喝酒,也該要找他一道啊,怎能獨自一人享用?真是太不講義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