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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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個?我早看出來了啊。”周晨手撐在洗手檯,皺眉困惑“可是,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歡我啊。你看他的態度,和我說話客客氣氣的。”言檬了一張擦手紙,抿想了想“可能他就是那樣的格吧,慢慢來嘛。”周晨垂下眼眸“我結束了國外的工作立刻就飛過來探班了,我還打算今天告白來著,看他現在的樣子,我心裡好虛。”
“今天?你有把握嗎?”言檬問。
周晨悵然搖頭,想起什麼,眼裡亮晶晶的“對了,你和遲沉怎麼在一起的?你告的白?”
“我沒有。”言檬忸怩不安“總之就是很自然地就在一起了,我們那天都喝了點酒。”
“喝酒?”周晨亢奮起來“對啊,酒壯慫人膽,我也去喝點酒!”
“你打算當著他麵點酒?”周晨眼珠子一轉“我知道樓下有個酒水吧,你陪我去那裡喝一點。”兩人下樓進了酒水吧,高檔場所,裡面只有駐場歌手輕緩的歌聲,不喧鬧,很舒心。
周晨拉著言檬坐在吧檯,問調酒師:“你們這都有什麼酒啊?”調酒師很禮貌地拿了一張酒水單給她,上面羅列了店裡所有的雞尾酒。
周晨不懂酒,一排排花裡胡哨的酒名看也看不懂,她問言檬:“喝什麼?”言檬也只喝過啤酒和葡糖酒,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來酒吧,她茫然搖頭:“我也不知道啊。”周晨擺著酒水單看看周圍,眼角掃到角落裡一個女人拿了一杯冰紅茶顏的體,問調酒師:“她手裡喝的是什麼?”
“長島冰茶。”
“呵,茶呀,肯定度數不高,我就要這個了。言檬,你快挑一個。”言檬對這酒水單上的名字也是好奇的很,最後挑了一個她認為名字比較有趣的——zombie。
調酒師遲滯地看著她們,再一次確定“二位真要這兩杯?”周晨從皮夾裡出幾張紅鈔,往吧檯上一拍“就這個,麻煩快一點啊。”調酒師很快端來了兩杯雞尾酒,高腳杯的邊沿上加了檸檬和櫻桃點綴,顏值很高。
周晨迫不及待嚐了一口長島冰茶,口完全不像她想象中那麼辛辣,帶點淡淡的果香,覺就是冰紅茶裡兌了可樂。
她又喝了一大口。
言檬的zombie更像是橙汁,顏人,果味十足,喝上去甜甜的,本沒有它的名字那麼嚇人。
她沒像周晨一樣喝得那麼猛,小口小口地啜,她的酒只喝了不到一半,周晨的酒杯就已經空了,吧唧吧唧嘴正回味著。
周晨嘀嘀咕咕“你說我一會兒要怎麼跟他說呢?我覺我突然就詞窮了。你說我說的委婉一點的話,他會明白我的意思嗎?”言檬有一句沒一句地回她,手裡按著手機和遲沉發消息,遲沉看她們出來的太久,發微信問她怎麼還沒回來,她沒說原因,只說等一下就回。
只回幾條消息的時間,身邊的人就沒聲了,言檬轉頭看她,周晨已經趴在吧檯上不省人事。
言檬推了她一下,沒反應。兩下,還是不動。
她覺得有些不對,跳下椅子要去扶她,結果自己沒走兩步就犯起暈眩。
這一暈,她就知道要完。
她平時酒量不錯,這樣一杯酒本沒什麼覺,而今天,她竟然有些上頭了。
她趕緊拿出手機給遲沉打電話,強撐著意識守在周晨身邊。
電話只嘟了兩聲就接通了,言檬說話時整個人飄飄然的。
“喂,遲沉,我和晨在樓下酒水吧。喝醉了,快來接下我們,要快。”遲沉接起電話就聽出了她聲音的不對,一刻也不敢耽誤地下樓,怕他一個人沒法處理,孟峻哲也跟了下來。
兩人來到酒水吧,言檬扶著吧檯,搖搖晃晃地和他們招手,臉上有明顯的紅暈。
“在這。”遲沉走過去,握住她的胳膊,問:“你們喝酒了?”醉後的言檬看上去比平時更乖,腦袋歪七倒八,眼睛水汪汪地看他,指著自己的杯子“我只喝了一點,她喝完了。這酒不對,我人好暈。”遲沉皺起眉,問吧檯的人:“她們喝的什麼?”
“長島冰茶和zombie。”呵,傳說中的斷片酒,膽子真不小。
言檬喝得不多,除了亢奮和眩暈,意識還是清晰的,情況比較糟的是周晨,整個人已經昏死過去。
孟峻哲想用周晨的手機給她打電話,可是不知道密碼,言檬搖搖晃晃說:“你試試你的生。”孟峻哲覺得不可能,但還是照做,結果手機竟然解鎖了。
他短暫的出神,很快給助理打了電話。
女明星在外醉酒傳出去可是個大麻煩,酒助理聞訊趕來,立刻給周晨帶了口罩,在孟峻哲的幫助下把她攙下樓回酒店。
遲沉也給言檬蓋上了帽子,半扶半抱地把她帶上車。
這是言檬喝酒以來醉得比較嚴重的一次,雖然不至於不省人事,但已經開始說胡話了。
到了車上,她一刻也不安分,攀上遲沉的脖子,嘴貼在他的耳廓邊:“我不是故意喝酒的,是周晨要和孟峻哲告白。對了她喜歡孟峻哲你知道嗎,她說酒壯慫人膽,我就陪她喝了一點。”她的腦袋一個勁地往遲沉身上蹭,綁著的馬尾有些凌亂,遲沉替她把髮圈扯了下來,長卷發像海藻一樣散開,有幾貼在了他的臉上,他試圖開,沒一會兒又黏了上來。
遲沉:“我知道了,先別說話,你休息一會兒。”她還是喋喋不休,不肯消停“那酒甜甜的,就像果汁一樣,我也沒想過到它酒度那麼高。你知道我酒量還不錯的,怎麼就上頭了呢。”
“你知道它的名字嗎?zombie,殭屍,酒如其名,喝完就倒,你們兩個女孩子去酒吧還敢點這種酒?”他有些生氣的,多少女人喝了這種斷片酒之後失去意識,醒來之後事情完全脫離了掌控?
還好今天他就在樓上,言檬也沒喝太多,不然出了什麼事他一定會瘋。
言檬眼神飄忽地看他,淡淡的酒氣都噴在他的頸間,撓得他又燙又癢。
“那糟了,晨喝了那麼多。”遲沉把她腦袋按在肩上,閉了閉眼睛,像在努力壓抑什麼。
“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回去我該怎麼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