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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減輕不少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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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爐香,男人爭的就是那點能力,在別的方面可以認輸,在這方面死了也不能認輸。

天上下雨地上解,女人多了不發愁,因為我有印度神油,內在東西是天生的不能比,但外在的東西卻可以輔助幫忙,咱雖然沒有那個狗印度神油,可是咱有“超級偉哥”啊,摸索著從兜裡掏出一片含進嘴裡,小樣,給你點顏瞧瞧。

一口氣,再呼出一口氣,連續不斷做了十次,調整好自己的呼,調節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一切準備就緒,我一縮腦袋又鑽進了被窩之中,摟著渾身還冒著熱氣的司徒傲雪滑的身子,又開始了新一輪驗證我的男人雄風。

手握鋼槍,排除萬難,不怕犧牲,爭取勝利,一下使點勁呦,嘿呦!二下使點勁呦,嘿呦!三下使點勁呦,嘿呦!

四下我使勁、使勁、再使勁,嘿呦、嘿呦、嘿呦呦,喊著號子,光著腚,我就跟這個女人鉚上了。

今天這種情況下不是她死就是我亡,也不知道是我們這邊的,還是對面那鋪上的一對的,可能真的也是動靜整的太大了。

對面上鋪的那位仁兄被吵醒過來,把頭探出來,趴在鋪位上往下說了句“哥們,還沒完事啊,都多長時間了,差不多就行了。”也不知道他是再說我呀,還是再說他下鋪的那對,反正他這一說話把我從慾望沉淪中打斷,加上這時天馬上就要亮了。

有一些早起的人都起來刷牙洗臉吃東西,過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多了,環境變得混亂起來,這種情況下怎麼還好意思再繼續下去,在被窩裡胡亂套上自己的褲子,折騰了一夜,即將又來新的一天。哦!啊!疑問?怎麼回事?讓我倍驚訝困惑不已是對面上鋪是人居然是我一直以為是在中鋪被窩裡的猥褻男老兄,出人意料之外的意外,他怎麼跑上鋪去了。

那被窩裡的人又是誰啊,住上鋪的那位老兄又跑那去了,疑問?一團霧一般的疑問爬上我的腦門。

就在這時,對面中鋪被窩裡悉悉瑣瑣地忙活了一陣子,不大一會兒,鑽出一個男人的腦袋,令我咋舌的是這個人正是對面住上鋪的那位老兄,整串了吧,明明我記得中鋪的風騷女和下鋪的猥褻男是一起上車的,聊天時兩人還自稱是夫

而上鋪的這位老兄與他們壓就不認識,怎麼一夜的工夫,他竟然跑猥褻男老婆風騷女被窩裡去了。

只見這位老兄鑽出來抬頭一眼正瞧見我正吃驚地盯著她,對我尷尬地笑了笑,一臉賤笑著道:“小兄弟,昨晚睡得好嗎?”能說什麼,這種關頭我能說什麼,只能假笑不已道:“還好,還好!”彼此客氣了一番,虛假得做作真的讓正義之人為之做嘔,對面被窩裡又慢慢出一個女人頭部,雙手緊裹著被子,看其樣子好象身子上是比較暴的,大大地打了個哈欠,口中不耐煩地說道:“大哥,你也太能整了,完事快把票子拿來吧!整一次頂人家十次,讓你佔了一次大便宜。”一聽這話我瞬間就啥都明白了,這個女人是出來賣的,說白了就是出賣自己體的,時髦詞語叫“小姐”通俗的來講就是叫“雞”老式叫法是“女”總的說就是幹皮條生意的,都是做買賣的,別人賣的是貨,她賣的是自己的身體而已。

不過把生意做到火車上來了,不得不佩服其神通廣大,能人之所不能。接過幾張紅紅的票子,風騷女不管不顧興奮地數了起來,她這麼一動作,蓋在被子裡面的雪白出來大半,大得暈人的子顫顫巍巍地就那麼噹啷著。

直看得我直眉瞪眼,她一見竟然又發騷地對我飛了一個媚眼,嬌笑道:“兄弟,昨晚你也啊,要不要試試不同風味的女人。”說著自己的子晃到我眼前,騷到骨子裡的風騷,這女人為了錢也太恬不知恥了,虧我昨晚還對其抱有幻想,卻不知她那地方說不定讓多少男人過,早他媽的黑了。

身上也不知帶著啥髒病沒有,現在想想噁心死人,我還沒下賤到花錢去滿足慾望的地步,不,是花錢滿足慾望也要找身子乾淨的女人,這種女人不要也罷!

輕視之心一起,對面的女人立馬由昨晚印象中的風騷女神轉變成了破爛低賤的髒貨,連那對大得不像話的子也提不起我絲毫的興趣來。

但還沒等我開口說話,我身下的下鋪有一女聲啐了一句道:“別不要臉了!”只一句話卻如一道驚天霹靂把我從被窩裡踹了起來,腦袋正撞在上鋪睡板上發出“咣噹”一聲,頭疼的同時,我的心要亂了!

連忙扒著頭往下面看去,司徒傲雪的俏臉展在我的眼前,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稀奇稀奇真稀奇,我一直以為和我在一個被窩睡覺的女人竟然冷不丁楞是在下鋪冒了出來。

那我現在被窩裡的女人是誰啊?亂了,全亂了,現在我的腦子裡一團混亂,亂成一團。趕忙掀起被子,細看身下的女人,眉如粉黛,膚如凝脂,剛剛歡愛過後的紅猶自佈滿臉頰。

忽閃忽閃的眼睫似閉似眨,美貌絕世的容顏都證明其這個女人有著不次於東大校花第三美女司徒傲雪的美麗,這個人是誰啊?也是人,正是和我們同來的,司徒傲雪的妹妹“冰美人”司徒傲霜。

哇!不會吧!她不是住在下鋪嗎,怎麼睡著睡著又跑到中鋪來了,她不是對男人有反嗎,又怎麼會任由我佔盡便宜,一個接著一個的疑問纏繞在我腦中,今天的事透著諸多,以我這麼聰明的腦瓜一時半會都還沒個清楚明白。

***事情的結果就是那麼簡單,事情的發展也就是那麼變幻無常,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不提對面那鋪是出來賣的原因,就說我一直以為幹著的司徒傲雪一下子變成司徒傲霜,原因是多方面,結果是可以遇見的,因為姐妹倆睡覺時換了鋪位,因為姐妹倆長得比較相象,因為姐妹倆至於司徒傲霜為啥不叫喚,為啥不反抗,周圍全是人,只要她稍稍表示一下不同意,我也絕對不會得手,可她死也不說,我上那知道具體是為了什麼呀,反正睡也睡了,玩也玩了,幹也幹了。

想咋地就咋地,咋地就咋地吧!經過這麼一顛倒鴛鴦事件的影響,大家再無昨天晚上的談興,尷尬人面對尷尬事,誰不尷尬,風騷女也怕招惹什麼麻煩,自顧個老老實實地在那待著。

猥褻男和上鋪老兄也是老實的很,至於司徒兩姐妹都保險著冷漠,司徒傲雪更是對我冷若冰霜,我知道這件事對她們衝擊很大,司徒傲雪更是間接受害者,眼見著自己的親妹妹被自己的男人給睡了,這火如何能忍耐下去,不揍我已經是對我有面子了。

到是司徒傲霜這個直接受害者卻什麼也沒說,按說讓自己姐夫給睡了,起碼應該表示一下憤怒羞愧吧,可她卻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這個“冰美人”的心裡是如何去想的真的是難以捉摸。

沉悶的時間過得賊慢,看書吃東西睡覺去火車站道上菸觀風景,能用的招數全都用上了,我挨呀,我挨呀,在捱到實在不能再挨下去的時候,我們的目的地,也是本次列車的終點站杭州到了。

杭州位於中國東那南沿海,浙江省北部,錢塘江下游北岸,京杭大運河南端,以其美麗的西湖山水著稱於世“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表達了古往今來的人們對於這座美麗城市的由衷讚美,嘿嘿,說實話,這次來我就是奔著能旅旅遊,看看舉世聞名的西湖來的。火車進站,人蜂擁而至,素質太低,不見本人還沒有動彈嗎,要不是有這麼多東西拖累著,我早就第一個衝出去了,誰都想要先下去。

也不差這麼一會兒工夫,匆匆認識的猥褻男和風騷女走了,風塵路茫茫,也不知道他們賣要賣到何年何方何時才是個盡頭。上鋪老兄也走了,一昔風是否真的風,我和司徒兩姐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他,他看看我,把大包小包都拿下來,走吧!

走吧!都走吧!司徒傲雪冷若冰霜,司徒傲霜冰若似雪,誰也不搭理我,就這架勢去見岳父、岳母還不直接一腳把我踢回東北去啊,眯眯眼,著笑臉,討好地道:“傲雪、傲霜,雪啊!霜啊!說個話行不行啊,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過錯,你們怎麼懲罰我都認了。就是別不理我啊!”司徒傲雪冷哼一聲沒有言語,倒是一向沉默寡言,從不主動說話的司徒傲幽幽道:“錢貴,姐,你們倆別生氣了,要怪就怪我好了。”妹妹說話,做姐姐的自是不好再板著個臉,再說這件事也不能全怪我或司徒傲霜或是某一個人,前因後果總結起來似乎偶然的因素陰錯陽差的成全了這段孽緣,事情已然發生了。

再去責怪或埋怨誰都已悔之晚矣,目前要做的是儘快找出解決的辦法。司徒傲雪嘆然一聲道:“妹妹,不是姐姐怪你,是姐姐覺得對不起你,上次是因為我,這次也是因為我,你的一生都毀在我的手裡,我真的是覺對不起你。”說著說著。

愧疚的淚水順著白的臉蛋直往下,看得我這個心疼啊,我的寶啊,我的貝啊,我的寶貝啊,輕展這的猿臂把她摟在懷中,低聲勸著。

擁擠的人群轉瞬即逝,眨眼間整節車廂就空蕩蕩無一人,只餘下我們三個人尷尬地站在那裡,要不是列車員的提醒,說不定我們三個人又坐著這趟車返回東北了。

這樣的做法鐵路局當然是不幹的,沒奈何之下,只好走吧!經過這麼一打岔,三人相視一笑,大有一笑了恩仇的意思,依舊是我大包小裹,她們姐妹倆在前,我在後一步一步往下走,虧了在火車上吃了不少東西,喝了不少東西,減輕不少重量,要不然我還真扛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