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送上從來只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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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朵,換好了?我們走。”有一種習慣真的很可怕,其實也不能說是習慣,也不過是一次兩次,可是衛伯庸已經管不住自己的手,下意識的就去握住了她的,動作不練,可那姿態自然而親暱。
姜雲朵有些怔,卻沒有排斥,瞬間便若無其事的回應道,“好,我把衣服包起來。”她雖然不喜那人,可是不會情用事到連衣服也看不慣。
衛伯庸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抹讚賞,伸手接過那件衣服,給了衛清翼,“讓清翼去辦吧,宜修還選了兩件,稍後配好了首飾鞋子一起送到行宮去,壽宴在那裡舉辦。”姜雲朵腳步頓住,神
有些猶豫,“大哥…”她沒有把話挑明,可是眼神犀利如衛伯庸又豈會看不懂,劍眉一挑,“怎麼了,難道雲朵可以刷宜修的卡就不能刷大哥的麼?”姜雲朵失笑,“不是的,大哥,我只是…”她只是不習慣別人的贈予,贈予的太多,她會有心理負擔。
衛伯庸溫和的勾了勾角,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只是什麼?傻丫頭,不要多想,向驥給你的,你便坦然接受,我們給你的,你更應該坦然接受,因為我們…從來只為你!”後面的那一句聲音微微一重,帶著不容置疑的力度,敲打在心上,如同烙印一般。
在場的人都是不由自主的一震,從來只為你?這是什麼樣的承諾!
齊宜修也走近,溫柔體貼的幫她整理了下頭髮,姿態親暱,“所以,以後雲朵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別人能,我們自然也可以,雲朵可不許厚此薄彼,不然…大哥可是會吃味的。”噗!
衛清翼本來還在動大少的一番深情表白,誰知讓二少這最後一句話給刺
的…完全走了凌亂扭曲路線,什麼叫大少會吃味?難道你就不會吃味?為
要拿出最不應該與吃味這個詞掛鉤的大少來當擋箭牌呢?選四少多合適啊!
衛伯庸難得威嚴的俊顏了一下,然後深
一口氣,順著他的話一本正經道,“嗯,我是會吃味,不過看起來宜修是不會吃味的,如此…我心甚安
!”咳咳…衛清翼圓滿了,暗暗為自家大少舒淇大拇指,這一刀補的可真是夠神的了,原來大少也是把補刀好手啊!看二少那張俊美絕倫的臉…呵呵呵!
齊宜修的俊臉上確實彩萬分,這一刀補的他幾乎想要吐血了,優雅的風度險些維持不住,骨子裡的驕傲也險些維持不住,他很想說“大哥我錯了。”不過…眾目睽睽,他終是鬱悶的撇開臉,默默的內傷中,只求大哥將來手下留情,莫要時時刻刻記掛著這一刻才好。
姜雲朵被一左一右的兩句神語給雷的有些凌亂,尤其是最後衛伯庸的那句,難得口才絕佳的齊二少也吃癟,她很想不厚道的噴笑,不過看著人家鬱悶的神,還是忍住了,“既然如此,那就讓大哥破費了。”她也不是那種矯情的
子,經過了之前的種種,她知道他們將會和她拴在一起了,太過分的清楚,反倒是傷了
情。
“破費什麼,我的便是你的。”衛伯庸說的理所當然,這一句堪稱是多麼驚豔深重的表白話語,可是偏偏人家說的平淡,表情再淡定不過,讓衛清翼很糾結,為大哥不能配上深情款款的表情和溫柔如水的語氣呢?唉,真是可惜了這一句話!
在姜雲朵這裡卻半分不可惜,最好的表白承諾不一定非要盪熱烈的情
氛圍烘托,輕鬆自然的吐出,有時候更動人心絃,這就是像渴了要喝水,餓了要吃飯一樣,聽上去不夠驚天動地,不夠風花雪月,可是卻是離了就活不了的一種生生牽扯!
姜雲朵綻出一抹笑,有些羞澀更多的是歡愉,當然這歡愉不是因為一下子有了多少財富,而是來自人家的這一份心,她曾經說過,將來他們若是要在一起,絕不會是處於責任與義務,而是真正的心意融,如今也許大概…他們彼此都做到了,“好,你的便是我的,嗯,不過我的還是我的喔。”這一聲透著狡黠的靈動和得意,還有一抹小女兒的嬌嗔親暱,衛伯庸聽的心頭剎時柔軟如水,
角的弧度不由自主的勾起來,“你啊,鬼
靈!”
“呵呵,大哥剛剛還說我是個傻丫頭的。”姜雲朵奚落他,似笑非笑的,對他話語裡的寵溺有幾分甜的動容。
衛伯庸意味深長的道,“你在有些事上機靈,可在有些事上卻又…青澀遲鈍,看起來有些傻。”姜雲朵愕然了一瞬,眼前一本正經的男人這是在…調戲自己?著人家灼熱幽暗的目光,她受不住的撇開臉,“咳咳,大哥,我們去吃飯吧。”好吧,她果然是在有些事上是青澀遲鈍的,這一刻她一定看起來很傻。
衛伯庸也低低的喃喃了一句,“果然是個傻丫頭。”便拉著她的手離開,姜雲朵眼眸閃閃,裝聽不懂的,而齊宜修看著他們兩人之間的親密互動,一直沉默著,他心底還是微微酸澀羨慕的,只是…唉,誰讓他之前說了不吃味的,他這會兒要是敢說一句什麼,大哥一定會讓他好看,所以…所自作孽不可活便是這般無奈鬱悶了!
見兩人離開,錯開一步的距離,跟在了後面,他這般…這般知趣,大哥會對他從輕發落、不會再計較了吧?他不是怕捱揍,而是…大哥將來會負責安排誰侍寢吧?
三人以這樣的詭異姿態離開,著實考驗了一把留在原地的人,衛清翼的小心肝就顫巍巍的在糾結著,暫時不懂二少這般附低做下的是為那般?附低做下?噗,他抹一把汗,他腦子裡怎麼能想出這個詞安在驕傲尊貴的二少頭上呢?天打雷劈啊,可是剛剛那一幕是真的很像啊!
而被無視的章韻詩就平靜多了,只是眼神有些悠遠,有些悵然,那樣美豔無雙的女子…帶在她身邊的男人是福還是禍呢?她與當年的林玉顏,不是一種類型的美,林玉顏美的如水,不明豔不張揚,卻會不知不覺中就讓人沉醉,繞是她一直刻意的收斂她的美貌,依然讓那些人動了爭奪之心,差一點就成了禍亂的禍水,這才讓十大家族聯合非要除掉她,可現在她的女兒美的更勝三分,像是一團火,讓男人們明知飛蛾撲火會死無葬身之地,可是同樣前仆後繼!
她嘆息一聲,都說自古紅顏多薄命,長得美的女人有幾個是好下場,當年的四美如今又有誰能真正的幸福呢?
而她,姜家的大小姐,又會是什麼樣的命運?
三個人上的是齊宜修的車,齊宜修跟懂事的坐在駕駛的座位上,衛伯庸和姜雲朵坐在了後排,車子平穩的在路上開著,車裡一度沉默,姜雲朵只覺得哪裡怪怪的,可瞅著兩人若無其事的面,只好壓下,識相的不去觸碰。
午飯他們沒有去鯉越軒,雖然衛伯庸是提了那麼一句,可是齊宜修卻推薦了另一個地方,說是那裡的菜品很有特,尤其是甜點做的好吃,某人一定會喜歡云云,總之很多的理由,衛伯庸深邃的眸光閃了閃,不置可否,姜雲朵聽著人家說的越是熱情殷切,便越是覺得詭異,若不是瞭解他不缺錢,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那傢俬房菜館的託了。
好在,那裡的菜確實味道不錯,甜品更是一絕,她便也不再計較心底的那古怪詭異是為何般,吃得很是滿足,只是最後離開的時候,那傢俬房菜的老闆前來周到的送客,看著重量級的幾人大駕光臨,一臉的受寵若驚,說了好些個
的場面話,姜雲朵無聊的聽著,只是聽到其中一句話時,忽然腦子裡靈光一閃,一個不可思議又令人柔腸百解的想法呼之
出,瞪著某隻優雅尊貴的王子,像是見了鬼。
她說不口那句話,太毀形象了,誰知,等到那老闆離開了,人家卻心虛的解釋了,“雲朵不要多想,那老闆就是隨後說的,我若是隻喜歡吃鯉越軒的菜,又豈會知道他這裡的味道好?”越解釋越心虛,姜雲朵似笑非笑道,“那誰知道呢?也許是別人推薦給你的,或者是以前你來吃過,後來發現鯉越軒的菜更勝一籌,便棄了這邊也說不定。”這個猜測很有可能,剛剛她聽著人家那老闆的話裡就有幾分這樣的意思,這貨真是…就是為了不讓她看到那個小鮮?
她也真是醉了,她那天與人家一句話都沒說,人家也沒有看她一眼,至於防備的這般嚴密麼?
齊宜修掃了一眼衛伯庸,人家一本正經、置身事外,他俊美的臉上閃過一抹懊惱,“是真的,雲朵,我豈是那般小氣之人?就算去鯉越軒用餐,也不一定就碰上崔清泉,那小子可是不輕易見人的,只喜歡待在後廚,所以我怎麼會為了不讓你有機會見他,就避開那裡而跑來這裡用餐?不過是想讓你試一下這裡的甜品。”題外話嘻嘻,明天應該就能寫到宴會了吧?噗,覺這條路好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