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我輩之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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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和看他們往自己身上蹭,也覺得有些愧疚。她已經儘量有時間就會來看他們了,可是想要時刻在一起本是不可能的事。人家遛狗,她總不能沒事帶幾頭狼出去溜溜吧。太人引人注目不說,如果讓別有異心的人發現了,免不得又是一場事端。
溫柔的順了順他們的髮,暗暗發誓:“小傢伙們等著吧,終有一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帶著你們出去。”微生月人不在,她回去也沒什麼意思,就在這多留了一段時間,每天除了跟雪狼們玩,就是看他們訓練,時不時的指導一下。免不了的當然是軍火生意,她一向聰明,見他們製造軍火,便抱著試試的態度跟著造了兩把槍,沒想到還不錯。其實,如果只是造槍的話並不是太難,畢竟零件就是那些,組裝起來就可以了,而製造這些零件也不是很麻煩,可是想要達到穆爾那種程度,還是很困難的。
艾倫如今跟著穆爾學習,對武器的認識和理解在原有的基礎上都得到了大大的提高。穆爾也不藏私,只要不打擾到他,艾倫就可以在旁觀看。晴和知道,看來艾倫的天賦不錯,是入了他的眼了,不然他可不會讓人進入他的實驗室。
今天心血來,納塔要跟一個老老客戶貨,晴和就也跟著去了。
晴和的到來,對納塔來說無疑是動的,這還是第一次可以跟晴和一起出去易,這也是變相的在告訴晴和的她的能力,是她最好的展示機會,她一定要好紅表現。
看著座位旁邊,雀雀躍試有些動的納塔,晴和笑了笑。
“不用緊張,平常怎麼樣,今天就還怎麼樣,你才是主角,我就是個湊熱鬧的。”納塔輕吐口氣,也覺得自己有些緊張過度了,想了想,就給晴和講起了這次的易對象。
“林炳權算是我們的老主顧了,是咱們h市一個頗有名氣的幫派,他們的武器裝備都是跟我們買,不過,只是箇中等幫派,需要的不多,可是畢竟是人了,咱們有不少客戶都是他介紹來的,所以只要我有時間一般都會親自去易。林炳權為人還算不錯,做事講究仗義,道上的人都會給他面子叫一聲炳叔…。”晴和心中暗暗盤算,能在歐竊玉那個陰柔美人手下生存到現在,也肯定是個有本事的。北方最大的黑道勢力就是歐竊玉的“玉閣”聽著還文雅的,像是個賣玉的,本質卻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黑幫龍頭。歐竊玉將幫派發展到現在,可以說整個北方地下黑道都是在他的掌控中,可是原本就存在的小幫派,他卻並不會去打壓,迫他們歸順於他,除非對方不長眼招惹他,否則他也不會那麼絕,不給人活路。
物極必反,相信他是知道這個道理,反正那些可以留下的都是聰明人,在他的掌控之中,成不了什麼氣候,他又何必急了人家呢。做了軍火的生意,對於黑道上的事情晴和知道的也不少,趙文甚至特意整合一份黑道上勢力的資料,她全都認真的看過。這個林炳權,確實是個聰明人,在其他幫派不知死活聯手要剷除玉閣時,唯有他靜而不動,沒有去老虎頭上拔。再加上他平時還算仗義豪的作風,頗有地位,才會存在到現在。
納塔想必也是對他的印象不錯,在加上他們本身就在h市落腳,說不定什麼時候能用到他們,所以才會有意跟這個林炳權好,親自到訪,也算是全了他的面子。道上的人什麼都可以不在乎,唯獨面子問題不能小瞧,為了面子,他們還真是什麼事都能幹出來。如果事事都需要納塔親自出馬,每天那麼多生意,還都是在世界各地,她豈不是要一個人掰成好幾瓣使,無非就是為了讓林炳權臉上有光罷了。
晴和出來前,特地讓天給她稍稍易容了下,還以為上次失敗後,晴和不會再用他了,沒想到這麼快就用到他了,幸好他從此以後將自己易容的傢伙是天天都備著,就等著晴和隨時號召,好可以好好表現,把自己在晴和心中的不靈印象給抹殺掉。
這次一聽說晴和著急出門,天想都沒想的拿出自己的寶貝,晴和看見一張薄如蟬翼透明的“臉皮”後,驚訝的不得了,這莫非就是電視上演的人皮面具。其實到沒有電視上那麼誇張,面具也不是人皮的,只是用一些特殊的東西製造出來,當然這就是秘密了,是天引以為傲的研究成果。晴和戴上後,只是稍稍的改變了些臉型輪廓,還有眉眼都有所差別,看著好像跟原先並沒有相差太多,可是又好像差很多,遠遠一看,就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而且,這次的面具輕薄透氣,不會像上次一樣不舒服,摘掉後臉還紅紅的,像是過一樣。
見到晴和驚歎滿意的模樣,天總算是圓滿了。眼裡滿是自豪,他也是有用的,只是上次失手罷了,幸好晴和還願意給他機會嘗試一次。
晴和如今還是女人裝扮,只是看著是個成的二十六七歲的女人,經過歲月的打磨,留下的除了美豔的臉蛋,還有經過沉澱的氣質,淡然脫俗,褪去了一絲稚。跟納塔站一起,就是兩個國天香的大美人,一個是具有異國風味的納塔,一個是古典韻味的女人,看的林炳權的手下們都驚呆了。
乖乖,這年頭搞軍火的要求都這麼高了,這看著一個比一個漂亮啊。猛然想到人家的組織就是叫天使,天使,裡邊當然是些如同天使美麗的女子了。不過,眾人腦子靈光一現,有個大膽的猜測。以前他們都覺得天使的創立者必然是個有策略,有謀略,於算計的鐵血男人。可是現在,他們到不得不懷疑,莫非天使的領袖是個女人?所以才會稱為天使,而他們組織的標誌也是一隻潔白無瑕的白鴿,倒像是女人的愛好。
眾人越想越覺得靠譜,這個可能非常大,就連林炳權一雙爍目眸子都發出點點星光,似乎也覺得很有可能。
林炳權長相很普通,嘴角處還有一道疤,差那麼一點,就能把嘴豁開了,四十多歲年紀,唯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雙透著明的爍目,隱隱還帶著一絲上位者的霸氣。不過,見到晴和他們,一笑的時候,就同一個慈祥的鄰家叔叔,一點看不出這樣的人是個黑社會。
晴和不在心裡誹謗,這年頭不少人願意裝叉,把自己成一副黑社會的樣子。可是真正的黑社會卻都是一副良民的模樣,眼前這個是,北方地下皇者的歐竊玉更是如此,天天的跟個花蝴蝶似的,跟個遊戲花叢的貴族少爺一樣。這世界都似乎腫麼了,顛倒了嗎。
“歡,歡啊,我就說今早怎麼聽著喜鵲在房簷上叫喚了呢,情是有貴客到來啊。”他們約定地點是在郊外一個廢棄的木頭廠裡,到處還充斥著一股腐朽的爛木頭味。
而林炳權帶了近二十多個人守在周圍,納塔則是隻帶了十多個,後面一個小貨車裡裝的就是易的貨。
林炳權這話一出,雖然有些虛偽,可不得不說讓人聽著還是舒服的。他們見面消息都是提前說好的,為了安全,只是易地點臨時告知,又不是突然襲擊,喜鵲叫什麼叫啊,而且,這大冬天的,人都快凍成冰了,有喜鵲嗎。
納塔一襲黑大衣,黑長皮靴,將的身材暴無疑,看著倒是幹練的,十足的黑社會女老大範。晴和雖然變換了些臉型,可也是個美女,照比納塔單薄的穿著顯的厚重了,白過膝羽絨服,披散著頭髮,倒有幾分都市女白領的意味。
不引的林炳權和他的手下們多看了兩眼,情現在美女都混黑的去了,這怎麼看怎麼幹淨利落的女白領,竟然是混黑的。跟著納塔一起來的,他們當然不會愚蠢的認為是來遊玩的,這種秘密的事,能跟著一起,就表示這女人也是天使內部的人。
納塔跟林炳權寒暄了兩句,就進入了正題,林炳權叫身後的人拿出一箱子錢,都是現金,這是規矩,無論是轉賬,還是支票,對他們來說都不合適,先進最保險。
而納塔身後跟來的人把那輛小貨車上的巷子都卸了下來,小貨車從外表看來就是個冰庫,裡邊都是魚蝦蟹這些東西,一打開車門一股腥味撲面而來。車上都是好幾箱子的海鮮,只有裡面幾箱上面裝的是魚,底下是貨。
晴和當初看到的時候,也是對納塔讚賞了一番,這樣即便是有警犬來查都無所謂,一股子腥味,狗鼻子也聞不出什麼,安全的很。
他們易不是一次兩次了,再加上雙方相處都還算不錯,省去了很多中間的環節,易起來就省事多了。
一手錢一手貨,林炳權一個眼神示意,就有人去搬貨了,另一人則是拿著一箱子的錢遞給納塔的手下。雖然很多環節可以省去,也沒有那麼小心謹慎,可是看貨兩方並沒有衝著情略去了。納塔親手檢查了下箱子中的錢,而林炳權的手下也檢查著箱子中的貨。
這也是對雙方的負責,如果衝著情,看都不看,回去後才發現問題不對,或者是被人鑽了空子,對誰都不好。林炳權深礙這個道理,沒有想到的是納塔竟然也是大方的很,並沒有假意的虛偽,這倒是得到了他的讚賞,這樣才對,銀貨兩訖,都是自己看過的,回去要是發現了什麼問題,也賴不到別人的頭上。這也是林炳權對娜莎高看一眼的原因,作為一個外國人,不止國語說的比一些本地人都溜,就連做事也跟一個老江湖一樣,年紀輕輕,卻讓人挑不出一點病。
由於是老主顧,易還是非常順利的,並沒有用多長時間就完成了。如今兩方人馬可是都抓著罪證,被人贓俱獲就不好了,就算是聊天也是另找時間,所以易完,就都各自消失了。
車上,娜莎忐忑不安的看著晴和:“晴和,怎麼樣,我有沒有哪裡做的不對,需要改進的。”晴和故意逗她,出一副深思嚴肅的樣子,手指扶著下巴,看的娜莎心裡一緊。
深一口氣,赴死一般:“晴和你說吧,我的住,你們國家不是有句話叫有壓力才有進步嘛,這次你提出來,下次我就知道怎麼改正了。”晴和則是嘆息一聲,搖了搖頭:“不用改了。”娜莎心裡一個咯噔,壞了,她都這麼努力了,就算平時沒事的時候都不閒著,努力學習中國文化,連有的地方方言她都會點,就怕那句話說錯,聽錯了,給他們帶來損失。
還有黑道上的事,關於槍支,做生意,就連人的表情,她都很認真的學,就是希望可以幫到晴和,有資格跟在她的身邊,對得起晴和的厚愛,報答她給了他們這些孤兒一個安穩的家,沒想到還是不行嗎。
看娜莎低沉萎靡,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晴和撲哧一樂:“好了,逗你的呢,你做的非常好,哪裡有什麼要改的。”娜莎一愣,美麗的大眼睛眨巴兩下,看到她戲謔的神,這才反應過來,氣的大聲一吼:“晴和,你真是太討厭了,嚇死我了。”晴和一見湛藍美麗的眼睛竟然好似有水意,也嚇了一跳,這丫頭怎麼這麼不逗啊,看來以後還真不能逗她。趕緊求饒,嘿嘿笑著湊過去:“呵呵,好娜莎,我錯了,別生氣,別生氣,要不是你打我兩下?消消氣?”納塔看她這副模樣,頓時一臉的哭笑不得,白了她一眼,這個人啊,真是不知道讓人怎麼好。要說穩重比誰都穩重,要說玩心一上來,比誰都不靠譜。
晴和又哄了半天,這才讓納塔破涕為笑。納塔無奈地搖搖頭,她本就不是生氣好不好,晴和這是把她當成小孩哄了。
晴和也鬆了一口氣,女人果然是水做的,高興也哭,生氣也哭,幹什麼都哭。話說,她是不是石頭做的,貌似她也應該行使一把女人的權利,大哭一場吧。呃,想想晴和就陡然一個靈,想到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在頂著兩個兔子眼,還是算了吧。
晴和呆了好幾天,想想應該回去了。學校總不去也不好,而且谷澈他們不知道恢復的怎麼樣了,還是去看看的好。不知道谷澈讓沒讓谷家人知道他受傷的事,如果不想讓他們知道,肯定就不會回家住。
傷筋動骨一百天,谷澈現在行動應該還是很不方便的吧,身上的骨頭倒是沒斷裂,沒什麼大事,主要是手腕,硬生生被人踩斷了,一時半會是好不了了。相比谷澈的內傷,李向陽則大都是外傷,臉上青腫不說,還擦破了皮,好在不重,不然還真就毀容了,刀口也該結疤了,應該都好的差不多了吧。
晴和回去後,驅車直奔谷澈的公司,果不其然在這看見了他們。谷澈一隻手吊在脖子上,一隻手拿著文件在看,而李向陽則是坐在椅子上,後面墊了軟軟的抱枕,輕輕靠在上面,兩隻手在鍵盤上噼裡啪啦的飛舞著,不知道在什麼。
看的晴和有些失笑,這一屋子竟是病號,其他人都沒在,不用問也應該是出去談生意了,而這兩個病號則是留守。
谷澈一抬頭就看見門口的晴和,開心一笑:“晴和,你怎麼來了,快坐。”說著就要去給她倒水。
晴和伸手阻止他:“還是我來吧,你老實坐著就行了。”谷澈看了看自己吊著的手,確實不太方便,嘿嘿笑了笑。
李向陽看見晴和,也離開了電腦跟前,坐到沙發上。
問道“聽谷澈說你出門了,最近沒在京城,剛回來吧。”晴和點點頭,眼含促狹調侃道:“是啊,剛回來就看見兩個病號是如何的愛崗敬業,頂傷作業,真是我輩之楷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