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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且且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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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而且我怎麼會變得這麼蕩?就算是夢我也不可能是那樣的呀!李玉柔緊咬下,額頭上香汗淋漓,兩團隨著急促的呼,上下起伏著。

愣了片刻後,扭頭望向馮雯靜,只見她整個人呈大字型,霸道的佔領了多半張,呼呼的睡著正香,小嘴邊還沾著沒有幹掉的口水印。這是夢?是夢,不然靜靜怎麼會睡得這麼香。

可是…這個夢實在是太…想到這裡,李玉柔不雙腮一陣羞紅,她沒想到夢中的自己竟然會變得如此蕩,竟然央求自己的親弟弟來姦自己。

“呀!”李玉柔雙手捂住俏臉,扭捏的嬌嗔著,然後她轉向馮雯靜,賭氣的伸出一隻素手,對著她的臉上左右開弓的扇了兩巴掌,喊道:“醒醒,醒醒,太陽的都曬到股了。”

“啊!”馮雯靜也是一聲嬌呼,從上坐了起來,一怔的左右看了看,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望著李玉柔,疑惑的問道:“你打我做什麼?”李玉柔咬牙切齒的說:“你不上班了,看看現在都幾點了。”馮雯靜下意識的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鐘,然後一聲嬌呼,急急忙忙的從上跳了下來,慌慌張張的跑進了衛生間。

李玉柔正在休假,睡到幾點都無所謂,她慢慢悠悠的從上爬了下來,誰知腳丫剛剛著地,就覺著小一陣撕裂的痛,秀眉緊蹙,不由自主的‘啊’了一聲,跌坐回了上。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小火辣辣的,這覺就好像…難道那個夢是真的?李玉柔忍著疼痛,踮著腳尖走到衛生間門口。馮雯靜正在刷牙,她猶豫了一下,說:“靜靜。”

“嗯?”馮雯靜一邊刷牙,一邊漫不經心的回了一聲。

“你…”李玉柔扭扭捏捏的說:“昨天晚上,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呢?”

“咳咳咳…”馮雯靜一聽這話,竟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將口中白沫噴的到處都是,她來不及漱口,隨便拿起一條巾擦了擦嘴,心虛的喊道:“我在刷牙,不要跟我說話好不好。”

“嗯…”兩個女人各懷鬼胎,但又都不敢挑明瞭說,李玉柔晃晃悠悠的向臥室走去,正好碰見了剛剛起的馮瑩瑩。馮瑩瑩糊糊的推開房門,正好撞見了李玉柔,想也沒想便迫不及待的拉起她的雙手,興奮的說道:“玉柔姐,你知不知道,我姐…”說到一半她突然反應了過來,問道:“玉柔姐,你怎麼在這兒?”

“我昨天晚上在你們家過的夜。”

“那你昨天是和我姐睡一張上?”

“是呀,怎麼了?”

“哦…”馮瑩瑩傻乎乎的點了點頭,然後從她身旁走了過去,心想,幸虧沒有多嘴,要不然我可慘了。

李玉柔突然想起了什麼,伸手拉住馮瑩瑩的胳膊,將她拽了回來,問道:“瑩瑩,你昨天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動靜?”馮瑩瑩心想,這是在試探我嗎?我可沒有那麼傻。

“沒有呀,我昨天晚上睡的好好地,什麼都沒聽到。”馮瑩瑩裝傻充愣的打了個哈欠,然後伸了個懶,一邊走一邊嘟囔:“睡得好飽,睡得好飽!”接下來,三個女人各懷鬼胎的圍在一張桌上,自顧自得吃著早餐,眼睛卻在對方身上不停的偷瞄著。

吃完飯後,馮雯靜急匆匆的上班去了,馮瑩瑩打著哈欠回到自己的臥室,準備再睡個回籠覺,李玉柔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然後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家裡。

李義忙了一晚上,本來想多睡一會兒,沒想到被一泡給憋醒了,他急匆匆的跑到衛生間裡,掏出堅,艱難的將水排了出來。呃…起狀態下撒真是一種折磨。李義氣惱的在上拍了一下,罵道:“來了這麼多次了,也不知道個累。”好不容易完了水費,李義一手伸在褲衩裡抓癢,一邊打著哈欠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沒想到正好撞見歸來的李玉柔。

李義的哈欠剛打了一半,誰知突然看到了老姐,嚇得他好像被瞬間石化了一樣,一隻手擋在嘴前,一隻手伸在褲襠裡,張著大嘴傻乎乎的望著自己的姐姐。

李玉柔看到李義這麼一副清涼的打扮,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昨晚的那個夢,羞憤之下,低下腦袋向自己臥室衝了過去。俗話說,做賊心虛。

任憑李義再怎麼膽大包天,在自己姐姐面前也不過是個受氣包而已,雖然昨天晚上好不容易來了個農奴翻身把歌唱,可一旦被老姐發現,那…還好,還好,幸虧沒有發現破綻。

李義這才放下心裡,將剛才那個哈欠打完。可沒想到的是,這時李玉柔突然退了回來,伸出白皙的玉掌,掄圓了對著李義的臉狠狠的扇了過去。

“啊!”李義一個哈欠打完就被人給扇了一巴掌,還沒等他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呢,就已經被李玉柔三拳兩腳打翻在地了。還是那句俗話,做賊心虛。

李義知道自己理虧,自然不敢閃躲,只能雙手抱頭,任其暴打。李玉柔還真不會手下留情,秀眉緊蹙、銀牙緊咬,雙拳猛掄,兩隻腳丫不停的在他股上踩來踩去。

這一頓直打了一刻鐘,李玉柔才氣吁吁的停了下來,最後還不忘在他背上狠狠的跺上一腳。

“啊!”李義一聲慘叫,趴在地上也不敢起來。李玉柔拍了怕手掌,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哼著小曲向閨房走去。李義這才怏怏的抬起頭來,怯生生的問道:“姐,為什麼打我?”為什麼?李玉柔一怔,到底是為什麼呢?

是因為夢到了他,還還是因為他在夢中丟下了自己和別的女人纏綿…李玉柔越想越羞,最後牙關一咬,嗔道:“老孃不痛快,就像打你一頓,不成嗎?”

“成…”李義認輸了。他慢慢悠悠的從地上站起身來,低聲嘟囔了句:“大概是更年期吧…”聲音雖小,但人家耳朵可是尖的很。李玉柔一個華麗的轉身,修長、勻稱的大腿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腳上的拖鞋因為慣而被甩了出去。我靠!迴旋踢!

李義暗叫不妙,沒待他做出任何反應,一個呼呼、粉的白玉腳掌已經踢在了臉上,然後他的兩隻胳膊在空中無助的揮舞著,整個人以一種非常優美的姿勢向後飛了出去,‘咚’的一聲巨響,李義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他齜牙咧嘴的捂著後背,看到老姐已經邁步向自己走了過來,急忙伸手喊道:“別打了,別打了!你贏了,你贏了!啊…”李玉柔對著他的肚子猛踩一腳,憤憤的說道:“看你以後還敢嘴賤不?”

“不敢了,不敢了。”李義徹底認輸了。

“不敢了,我看你是狗改不了吃屎。”這麼多年較量下來,李玉柔已經將她這個寶貝弟弟琢磨透了,他要不犯賤,地球都不轉。

“算了,實在沒空跟你折騰了。”李玉柔突然像個洩了氣的洋娃娃一樣,垂頭喪氣的向閨房挪去。窮寇莫追這句話對於姐姐來說簡直就是句廢話,可今兒她到底是什麼了?莫非是昨天晚上被我得渾身酥軟,使不上平時的力氣了嗎?

李義不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風事,想起姐姐那緊密不見縫隙的小,心中不覺嘆道,真是該死,為什麼不把握機會好好享受一下呢,這下好了,再想上到老姐,真不知道該是何年何月了。

李玉柔突然停下腳步,轉過頭來,以一種充滿懷疑的眼神望著他,問道:“昨天晚上睡的好嗎?”李義一怔,怎麼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我這麼一句,難道老姐有所察覺?不行,即使她有所察覺也不能承認,對,打死也不能承認。

“我昨天晚上睡的很好呀,怎麼了?”

“你沒出門?”

“沒有呀,我昨天晚上睡的好好地,什麼都沒聽到。睡得好飽,睡得好飽,啊!好久沒有睡得這麼香了。”李義趴在地上,誇張的打了個哈欠。

李玉柔只覺他這句話十分的耳,好像在哪裡聽到過,仔細一琢磨才想起來,他的回答跟早上瑩瑩對自己的回答簡直一摸一樣。李玉柔心中一陣苦笑,真不愧是小兩口。***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短暫的假期一晃而過。

從那天晚上之後,李義再也沒有享受到飛來的豔遇了,不過他覺著已經很值了,短短的幾天不僅享受了自己的大姨姐,還上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親姐姐,值了,值了!

分別總是最痛苦的事情,兩家人將三人送到長途汽車站的時候,李家媽媽已經泣不成聲了。李爸爸埋怨道:“每次都哭,每次都哭。又不是生離死別,這麼多人看著,多難看呀。”

“嗚…”李媽媽泣道:“孩子又不是你生的,你當然不心疼。我的兩個寶貝好不容易長大了,卻沒有一天在我身邊的。你說好好的去那麼遠上學幹什麼,在咱們這兒就不能上學嗎?”李家姐弟兩個一臉無奈的表情,兒行千里母擔憂,無論自己多大了,始終是母親的寶貝兒。

再看馮家人分別的場面,馮爸爸和馮媽媽不知道為什麼買了兩個冰凌,一人拿著一個吃的正香,還旁若無人的替對方擦著粘在嘴邊的油。馮瑩瑩和馮雯靜背對著對方,雙手環在前,俏臉微揚,一副愛答不理的表情。

“車來了,車來了。時間不早了,趕快走吧,再拖拖拉拉的,你媽哭的更傷心了。”李爸爸將他們母子三人強行分開。李媽媽拉著李義的手,泣道:“小義,記著,聽你姐的話,好好學習,有空就回家。啊!”李義點了點頭,然後偷瞄了一眼自己的姐姐,只見她正滿臉微笑的望著自己。…李義不打了個寒戰,這笑臉實在是太恐怖了。別看了,別看了,你還看,你還看,哇!我受不了了。李義哭喪著臉,哀求道:“姐,你還是扇我兩巴掌吧。”終於到了最後訣別的時刻了,兩位女士走在最前面,當李義剛要通過檢票口,馮雯靜一個箭步飛奔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將他拽到了一邊。

馮雯靜湊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那晚的事你沒跟別人說吧。”李義搖了搖頭。馮雯靜問道:“還記得我們的約法三章嗎?”李義點了點頭。馮雯靜悄聲說道:“很好,我決定了,從現在開始,你就不再是我的弟弟了。”李義一怔,問道:“那我是你什麼人?”該不會是你老公吧?

“你是我的奴隸。”李義傻乎乎的望著她,馮雯靜嗔道:“聽到了沒有!”李義點了點頭。馮雯靜說:“好,以後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必須聽我的。”李義猶豫了一下,問道:“你說的奴隸,是…奴隸嗎?”馮雯靜雙腮一紅,嗔道:“你瞎說什麼,沒大沒小。”沒大沒小,話說在上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沒大沒小的。幾個人的關係真的變得很微妙呀,曾幾何時她們還是一群天真無的孩子,現在卻都與李義發生了關係。

三人將行李放好,然後坐在了最後排的位子上,馮瑩瑩狐疑的問道:“剛才我姐找你說什麼?”李義隨口說道:“她讓我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