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就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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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了?”朱思緹讓張二寶的胳膊摟得有點兒疼,她的手也如釋重負的鬆了下來。
“出來了!”張二寶的身子抖了幾抖。朱思緹剛想幫張二寶提上褲子。
“不用了,我自己來,你…先出去吧。”朱思緹滿臉辣的從衛生間裡出來,來到了臥室坐在了沿上。
張二寶從裡面出來的時候,臉也是紅著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去看朱思緹了。做賊心虛。
“這麼大的雪,不會影響開車吧?”張二寶擔心的問。
“沒事兒,雁子也是老手了。不用擔心她。”
“籬笆柴怎麼還能治燙傷?”
“這也是祖傳秘方。”
“你祖上是學中醫的?”
“我爺爺、爺爺的爺爺都會點兒中醫。”
“那你也是了?”
“會一點兒。”
“一看就知道你不學無術,肯定把祖上的東西給荒廢了。”現在連朱思緹都覺得有些可惜,她懂得,中醫可是國寶級的文化遺產。張二寶苦笑了一下,雖然剛才享受了一陣快,卻覺得有些不太道德,帶有相當的欺負質,不夠光明正大。
“什麼時候我也見見你爺爺,好跟他老人家學習一招兩招的。”在朱思緹的想像當中,張二寶的爺爺一定是一個仙風道骨的人物,童顏鶴髮,長冉飄。
“呵呵,你見不到了,人早沒了。”
“真是可惜了。”朱思緹遺憾的倒了上,那兩座聖女峰那麼惹人的在那薄衫子下面起伏著。
她修長的腿半垂在沿上,一隻腳踩在地上,另一隻卻搭在上,那樣子很讓張二寶火起。多虧剛才已經洩了火。
“你要是喜歡中醫的話,我可以教你的。”
“切,你那兩下子?”
“別瞧不起我,我可是有絕活兒的。”
“我不信。”張二寶笑了笑,他沒必要著她一個丫頭相信這些。
“對了,朱姐,請教你一個法律問題。”
“說吧,這方面我絕對是專家!”朱思緹一聽張二寶問到了自己專業方面的東西,立即來了神。
“對於所謂的犯罪嫌疑人要想定罪量刑的話,是不是得有證據?”
“那是當然了,沒有證據那就不能定罪,”朱思緹非常肯定的說“過去是有罪推定,而現在講的卻是無罪推定。你手裡沒有證據,就不能證明人有罪。怎麼忽然想起問這個來了?”朱思緹很好奇的把身子湊過來,兩人坐在兩張的沿上,這樣,朱思緹那身子一傾,就能讓張二寶非常自然的欣賞到她那一道白白的溝壑裡的風景。
張二寶一看到那裡,心裡就不住忽忽的跳了起來。
“沒什麼,我只是隨便問問。”張二寶低著頭說。
“不過,凡是作案,沒有不留下蛛絲馬跡的,破案只是個早晚的問題,不錯,是有殺人案懸著過,可是,多少年之後必然會現出兇手來的。人命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朱思緹從張二寶的話裡隱隱約約的覺到,他好像要有什麼動作或者說預謀。她可不希望張二寶陷入命案的糾纏之中。
“江湖上有殺手嗎?”張二寶忽然抬起頭來,看著正給他上政治課的朱思緹問。
“殺手?倒是聽說過。電影裡也看過,可就是現實中沒見過,誰知道有還是沒有啊?怎麼,你還想找殺手還是想當個殺手?”
“電影裡有,說明曾經有過。藝術是對生活的反應。過去都有,現在應該還會有。因為這個職業沒有滅絕的道理。”
“別胡說八道,現在可是和諧社會,怎麼就沒有滅絕的道理?你以為殺個人是踩死一隻螞蟻呀?人命!人命關天,你知道嗎?我們這些法律工作者就是替天行道的。”朱思緹自豪的說。
“要是有人告我殺人罪,朱姐肯為我作無罪辯護嗎?”張二寶兩眼裡有一股冷冷的光直盯著朱思緹,讓她不寒而慄。
“二寶,今天你是怎麼了?一會兒殺手一會兒又殺人的?”朱思緹從對面的上站了起來,走過來跟張二寶坐在了一邊,她主動的把身子靠在了張二寶的身上“是不是為那天去關興鎮的事兒還生他們的氣?我都不生氣了,你幹嘛還跟他們不算完?姐可不希望你出事兒!”但朱思緹怎麼也沒有想到張二寶此時卻是在盤算著跟胖洪之間的鬥爭。就是肖秋雁也不清楚張二寶跟那個胖洪之間還有那麼一段糾葛。女孩子的溫柔讓張二寶中的仇恨暫時熄了下去。
他摟了摟朱思緹的香肩,笑道:“別胡思亂想的,我怎麼會殺人呢。我不過是在構思一部小說而已。”
“什麼時候又想起寫小說了?你不會是被現在的網絡小說糊住了吧?想當網絡作家了?不過,出不了實體書,寫個網絡小說過一過作家癮也不錯的。
我聽我一個同學說,血紅三少那些傢伙都是寫小說發了的,你要是去寫上他個三年兩年的,說不定也能紅起來的,不好會比血紅還要紅呢!”
“要是我也像血紅那樣,願不願意嫁給我?”張二寶摟著朱思緹的香肩,那意思是想親吻她。
“去你的,我可不是幾百萬就能買倒的。你得掙幾千萬才可以向我求婚!”朱思緹嬌笑著從張二寶的懷裡掙了出來,又坐到了對面的沿上。張二寶顯得有些尷尬。
“對了,我下去看看雁子這死丫頭回來了沒有。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見人影兒?”說著,朱思緹就出了房間朝樓下走去。
沒有了朱思緹,張二寶也不那麼尷尬。不過他還是在自己臉上拍了一巴掌:“張二寶你這個混蛋,已經騙了人家一回了,還得寸進尺,真是個猥瑣鬼!”現在張二寶對這個朱思緹還真有些捉摸不透了,第一次來到鳳凰公寓,他就能跟她有了那麼親密的接觸,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不過,現在回想起來也是有些原因的,畢竟那一天之中所發生的事情足以讓這個未曾涉入愛河的姑娘動心的。
他可是真正跟她出生入死過的。如果那天沒有二寶的話,很難設想自己跟那個小記者會有什麼遭遇的。
那種情形之下,女孩的心理防禦自然就會放鬆的。而且那天晚上洗澡的時候自己的腳卻腫成了那樣,只要一落地就像是刀子剜似的痛,不讓他扶著又怎麼辦?
當然,現在朱思緹回想起那晚上的事兒來都覺得有些荒唐,所以,她才建議肖秋雁趁雪下得不大把他送回去,留下這麼一個危險分子她睡不著覺。***等了這麼久,還沒見到肖秋雁回來,張二寶也有些著急了,因為外面的雪下得太大了,他真擔心肖秋雁會在路上出了什麼狀況。
“雁姐不會出事兒吧?”朱思緹站在門口看著外面的飄飄大雪,張二寶的身子幾乎是伏在她的身上。
“閉上你的烏鴉嘴!”正說話間,肖秋雁開著車子駛進了院子。朱思緹趕緊從裡面找出了一把傘來,張二寶一把奪過去,跑到了雪地裡,給剛從車庫裡出來的肖秋雁打起了傘。
看著張二寶走路沒有什麼大學礙,肖秋雁的心放寬了些。但她沒說什麼,手裡提了一個方便袋,裡面裝的就是她從郊區來的幾塊爛籬笆柴。
兩人撐著一把傘,所以張二寶幾乎是擁住了肖秋雁的身子,肖秋雁也把身子緊緊的貼在張二寶的懷裡。進到屋裡,張二寶才發現,肖秋雁的身上已經溼透了。不為別的,就為這一點,他也不能不動。
向來油嘴滑舌的張二寶這時卻沒有了什麼話,只是很的看著肖秋雁。
“還愣著幹嘛?怎麼用?快去吧。”肖秋雁一邊撲打著身上的雪說道。
“哎!”張二寶應著,拿了那些爛柴去了廚房,將那些爛柴放到灶上燒成了碳灰。而肖秋雁不得不去了自己的臥室再次換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