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大魔導師維蘇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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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人很容易被外表所惑。一個形單落魄的身影很可能就是你一直崇拜的大人物，外表華麗的人也可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內。太多是事情不能看後枉下結論，否則你會錯的一塌糊塗。…大魔導師維蘇威語。教皇國在洪波大陸理所當然是最大權利機構。對於這樣的一個權利中心來說，形形的人都被網羅在其中。有令人尊敬的教皇提奧多西二十一世，也有隱秘不知所聞索貝克大紅衣主教的存在。一個組織，特別是一個國家政權，會有更多是人會被賦予另外的身份。擁有這種身份人會暗地裡從事著誰也想不到的事情。

比如維蘇威。

大魔導師有時候不只是一個身份，更多的是權利…放眼天下，很少人能夠比擬的權利。他們尊貴、高尚而又盛名無比。魔法這個傳承數千年的東西，當然這東西可以說是文化也稱呼為一種武器，在大魔導師手中能現出更加燦爛的光芒。

如果說教皇是光明神科洛的代言人，那大魔導師就可以說是他的化身。強大無比，又如光明神撒下的陽光一樣存在。

當然，事事總非這般絕對，有些大魔導師卻很喜歡活在陰暗之中。他們為了自己的或者別人的目的不得不隱姓埋名，在他們身邊，沒有了耀眼的光芒，只有霧把他們緊緊包裹在其中。他們不善言語，不拘歡笑，好象黑夜是為他們存在。

這些黑夜中的大魔導師於是有了個很形象的稱謂…死靈法師。

當然，他們不是真正的死靈法師，否則教皇也不會讓他們存在，更不會讓他們逍遙在黑夜中。

死靈法師是很形象的名字。那些大魔導師如風一般的出現的黑夜裡，又如霧一樣消失在人們的眼前。沒有誰能摸得清他們，就是教皇也時候必須客氣地對待他們。人都是為利益生存的動物，教皇這樣做不排除自己的利益夾雜在其中。

而維蘇威就是這樣的死靈法師。

沒有多少人記得他在科洛城利梵廣場呆了幾年，也沒有人清楚他為什麼一直忠誠地守護在這片只有魔法傳送陣的地方。他就一直那樣站著，無論你是誰，教皇？國王？要想站在在他面前的傳送陣上，必須納魔法晶石損失費。

很多人為這種結果都到不可思議。魔法傳送陣的任何權利都會歸於教皇名下，難道他也得錢？是的，必須。

3156年，教皇提奧多西二十一世因為女王伊蓮恩六世急病，需馬上趕往他琴王國。教皇一行20幾人急匆匆地趕到利梵廣場，很巧合地通往他琴王國傳送陣就是由維蘇威守護。其他守護的魔法師看見教皇這樣焦急的神，哪敢提什麼錢。當教皇一行站在傳送陣上等待著守護魔法師念動咒語啟動時，才發現維蘇威伸出了手，平靜無絲毫其他表情地說道:“請諸位每人納10枚金幣的晶石損耗費，20人一共是200枚金幣。”這平靜沒有任何情的話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這個人竟然跟洪波大陸權利最大的人要錢，他是不是活膩了？然後結果確實讓所有人跌掉眼鏡，教皇聽到話後楞了片刻，便快步走下傳送陣，親自拿出200枚金幣放在了維蘇威的手上。維蘇威這才等教皇重新上去後，才念起了咒語。

就是看似很短的耽擱，教皇趕到他琴王國王國後，伊蓮恩六世已經奄奄一息，再無被救活的可能。當時，一向慈善仁和的教皇瘋狂地砸爛了周圍的一切…在有些遊詩人的愛情詩文中曾描述過教皇和伊蓮恩六世有過一段悽美的情…

當時，所有人都知道維蘇威不會有好果子吃。一件事最後的結果往往會出人意料，教皇回到教皇國後依然是慈愛的教皇，維蘇威依然呆在自己原來的地方，無比的平靜地對著每一位人說:請諸位每人納10枚金幣的晶石損耗費…

人們總是樂道於奇怪的事情，奇怪的人物當然更不可少。維蘇威的身份也在這個過程中反覆被人揣摩。他是教皇的弟弟？他是教皇的堂哥？他是教皇的大舅子？他是光明神的使者…千子百家，眾說分壇。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維蘇威是一個大魔導師，並且是奇特存在的死靈法師。

有死靈法師稱呼的大魔導師好象都被認做他們只能生活在黑暗中，他們是黑夜的寵兒等等。

維蘇威卻不是這樣的一個人，他甚至可以說是一位很友善的老人…前提是離開利梵廣場。

維蘇威大魔導師在科洛城南面的山上有一座很美麗的房子。造型奇特無比的小木屋躲藏在鬱鬱蔥蔥的森林中，周圍的景更使它顯得嬌小可愛；甚至有時在陽光的照耀下，小木屋上會有翩翩飛舞的蝴蝶。那是一種有黑翅膀的蝴蝶，就是教皇也不知道它們的名字…

人總是會累的，就是維蘇威大魔導師也逃不過這樣的範疇。每當維蘇威要休息時，他就會來到這座小木屋生活幾天。無數喜歡探個究竟的眼光總會跟隨著他，但這些眼光卻因為大魔導師的結界不能前進到小木屋分毫。

每當維蘇威在一個晴朗的早晨重新走出那座小木屋時，他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糖果鋪。糖果鋪的老闆自然會很高興自己的最大主顧到來，一會手腳麻利的捆紮後，小鋪所有的糖果都進了維蘇威的空間戒指。

空間戒指？能夠擁有它可不是簡單的人。難道一個看守魔法傳送陣的低級魔法師會有大筆的錢買一枚空間戒指？這種解釋就好比貓和老鼠一起玩遊戲一樣的荒唐。

最喜歡說長道短的人也會在空間戒指的討論中緊緊閉上嘴巴，所以自然沒有人敢走到維蘇威面前:先生，你的空間戒指是在什麼地方拾的，我也想去撿幾個…

維蘇威付過錢後，就會一臉輕鬆地走進城西區的貧民窟，無數的孩子見到他時就如同找到了快樂源泉。他拿出糖果，認真而有細緻地分給每一小孩子手中，一顆一顆他就這樣分著，直到所有的孩子滿足地聚在一起做遊戲，維蘇威才真正開始閒下來。

他會站在一邊，慈祥甚至可以說寵愛地看著孩子們做遊戲。甚至還有人見到過維蘇威快樂地參加孩子們的遊戲，毫無忌憚地大聲歡笑。奇怪的是，在維蘇威響亮的聲音中，總是會有人莫名心酸，彷彿身邊的陽光頓時變得冰冷起來…

快樂的時間總會過的很快。當黑夜降臨後，維蘇威送走每一個孩子後，就會在點點的星光下走回利梵廣場，他馬上又變成了那個看守魔法傳送陣低級魔法師…

週而復始，如雲霧一般存在的維蘇威大魔導師就這樣度過一年又一年。

直到前天教皇提奧多西二十一世釋放著強大的隱身魔法來到維蘇威的身邊，這種過去他一直默守的程序才悄悄改變了。

聳立在雲端的永恆之塔最頂層。教皇依舊是一襲雪白的貴族長袍，臉上淡淡柔和的光明之光不得不讓別人對他頂禮崇拜。然而他旁邊一位身穿黑魔法師式樣的老人卻破壞了這種心情。

因為這位老人簡直太落魄了，一身破舊的黑袍，甚至連手中的魔法杖都結滿了汙垢…這些還不是最主要的原因，看他臉上那除了平靜以外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就知道他不是一位從心底尊敬光明神的信徒。

這個時候的情景有些諷刺，一個臉上無絲毫尊敬神情的魔法師竟然和尊貴的教皇在光明神化身…永恆之塔上小聲談著。

這位對教皇或者光明神沒有任何卑躬屈膝的人就是大魔導師維蘇威。

永恆之塔作為光明神在洪波大陸的象徵，一般也只有月夕節、光明等一般重大節教皇才會登上塔頂代表神與民同樂。現在，在無邊的黑夜中，他難道在這裡和維蘇威一起接明天光明的到來嗎？

教皇真是值得尊敬！

“我剛才說的，你怎麼看？”教皇本來慈祥溫和的聲音現在刻意壓低，如小偷們的聚會。

“看來我得去富阪城一趟了。”維蘇威平靜的聲音多了太多的疲倦。

“希望閣下不要用魔法傳送陣。”維蘇威沒有回答，魔法杖輕微揮動後，就消失了蹤影。

教皇看見維蘇威走後，輕嘆了口氣得意地笑道:“黑夜依然在大地上漫，那溫暖的光明不會再光臨這片土地。愚蠢的人類，等著黑暗統治大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