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戰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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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特聽見我的忽然表態不有些吃驚，對他這個幽靈來說，恐怕自己和那些幽靈衛士的轉生是唯一的追求了；滅亡埃斯拉肯王國是被埋藏在心底的最大夢想，這個夢想折磨了他一千年。我剛才的那一番話特別是消滅埃斯拉肯王國無疑是世上最美的語言，他自己本不會愚蠢地問我答應他的任何原因。

安德魯特站了起來，動地說:“謝謝，真的非常謝林閣下！當年山中土郎六世所僱傭的黑晶魔法師師團、半獸人，都是違反了教皇國所制定的法律。雖然我不清楚法師公會會給黑晶魔法師師團那些無恥的小人做什麼樣的懲罰，還有半獸人教皇國對於他們這種違反法律規定參加人類的戰爭做怎樣的處決，畢竟一千年過去了，不算短的時間特別是剛才讓我明白了很多，一切都物事人非。林閣下所說的滅亡埃斯拉肯王國，這也是所一直努力追求的結果，現在如果這樣做恐怕會於事無補。我只希望閣下能幫我們找回‘草原之心’就可以了。”安德魯特說完，臉逐漸平靜下來。

想不到安德魯特這些因為哀怨而存在的幽靈現在竟然有憐憫之心，讓我覺到剛才的話有些鹵莽了。既然已經表明，為了“十二位猴子”任務，下面做的必須說服以他為開端開始在這異世界的戰爭。

於是我嘆地說:“安德魯特陛下無愧是一位慈愛的國王，這一千年無盡的黑暗恐怕陛下讓自己心中充滿這種高尚的想法。如果一個人的子民被無辜殺死，幾百年的聖地被夷為平地，甚至自己的傳承之寶都被敵人奪取，他自己只能和忠誠的部下們忍受著黑暗，他的這種做法無疑可以稱為一位偉大之人。我現在不知道該不該為陛下具有這樣憐憫之心到驕傲，還是為被殘害帶著痛苦哀怨的幽靈而到悲哀，這被黑暗折磨的無盡痛苦換來的僅僅是一個‘偉大’的稱呼嗎？其實我十分清楚陛下的心情，無非是以前的已經成為歷史，就算再努力，過去的事都不會改變結果，自己也只好帶著遺憾和衛士們一起去轉生。難道這樣的新生會有一個幸福的開始嗎？那些埃斯拉肯人永遠高傲著頭指著曾經無比繁榮的土地:瞧，這片荒蕪人煙的土地就是我們戰勝過的雷克靈豪森王國！”

“夠了，夠了！請閣下不要說了！”安德魯特帶著無比憤怒的高喊，讓我覺得自己腦袋就快裂開。

安德魯特覺到我的臉有些不自然，平靜和茫然逐漸取代了癲狂，他低沉地說:“林閣下，這是我一直的困擾。或許你說的都是對的，現在請容我想一想。”我點了點頭，靜靜地坐在座位上。

“隊長，我覺得你很像讓·雷諾呢！尊敬的林閣下，你是什麼時候學會這樣催人奮發的演講的呢？”耳邊傳來艾薇兒一陣嬌笑，我現在沒法回答，只能裝做什麼都沒發生。

“你說什麼呢？我們的隊長怎麼會像別人？演講對隊長來說，不是像牧羊一樣輕鬆簡單嗎？”

“難道比我做手術還輕鬆嗎？”

“我們要介入這個異世界的戰爭之中嗎？”幀佐真奈子好象在自言自語…

我把納米多功能自動錶存儲的亂碼發給了他們，剛才談論的隊員們都沉默下來。

“我的祖先說過:我們可以託付的人已經出現。閣下已經來到我們聖殿之中，以前那個無能的我只會讓所有雷克靈豪森人都活在憤恨之中。謝謝閣下的話讓我去掉自己的心結，更謝閣下會為雷克靈豪森王國做怎麼多。現在我自己和5000名幽靈衛士都會聽閣下調遣，只是請林閣下答應我一件事！”看著安德魯特向我行了一個莊重禮節，我不在回了一個禮匆忙說道:。首發“陛下，你請說！”

“還請閣下在以後的戰爭中儘可能少些殺戮。畢竟我們現在已經不屬於人類，參與人類的戰爭已經違反了教皇國的規定的法律；我們也經歷過戰爭的慘痛，還請閣下能答應我所求！”

“陛下，請先聽幾言。正如你所說，一千年前半獸人參加毀滅雷克靈豪森王國的戰爭，教皇國並不會不清楚這樣大的軍事調動。在他們規定的法律之中，你也說道半獸人不能參加人類的戰爭。可與法律相相背的是他們已經明目張膽地做了，結果就是把雷克靈豪森王國完全毀滅。現在，還請陛下回想一下，教皇國會為一個已經滅亡的國家按照法律規程處理半獸人嗎？在埃斯拉肯王國稍微的活動下，他們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冷觀那場毀滅之戰的過去。很顯然的結果就是半獸人本不會受到任何的法律制裁，他們的子孫後代會快樂的生活在幸福、美麗而且明亮的家園，而你們戰爭的受害者卻只能在幽暗的地底做哀怨的幽靈。陛下，請恕我剛才話的冒昧，事實就是這麼殘酷，我不想看著曾經和我一樣充滿生氣的人類現在在痛苦的活著，卻還顧慮什麼烏托邦式的法律。現在發生戰爭，那並不是誰的原因，因為曾經作為人類的你們變成現在的樣子，完全是因為教皇國法律所造成的。戰爭，這樣的戰爭應該叫做偉大的復仇之戰、平等之戰。難道陛下親眼看著事實成為傳說，傳說成為神話？難道我們人類還不如半獸人那種蠢笨動物嗎？難道我們就不能享用在那法律上的公正之說嗎？我和我的夥伴，將使我們曾經的同類走向公平、平等、自由之路。陛下，你或許對我所說的有些不理解，但我只有這樣的理解，那就是和我們人類怎麼能讓半獸人所欺凌？怎麼不能在那些法律的光環下選擇名擇保身的生活下去卻落得今天這樣一個下場？怎麼會看著埃斯拉肯王國一點一點享用戰爭的榮譽？對於一直生活在草原我悶，外邊的每一處地方都可以說是一個陌生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中，我第一次對話的就是你。所以，我只想你和幽靈衛士還有所有的雷克靈豪森王國人民能夠沒有絲毫負擔地面對未來生活！”安德魯特現在顯然正在思考我剛才所說的話。他剛才黯淡無比的眼閃著奇異的光亮，我甚至發現他和醫生的眼神非常相象，都是一樣的瘋狂。我雖然不清楚醫生想什麼，但現在安德魯特現在恐怕會變成一個真正為復仇而生的幽靈。他動的大聲說道:“謝謝你，林衛國閣下，你的一番話讓我為剛才幼稚的想法到汗顏。我現在以傳承之寶‘草原之心’和偉大的祖先韋瑟爾起誓:我和我的衛士尊從與你，不管對或錯，我們都將義無返顧的執行下去！”

“陛下，請不要說尊從，我只是盡了一點微薄之力！”哈哈…嘎嘎的有些囂張的笑聲傳遍了正個大廳。

戰爭，那個比死亡更可怕任務最終的解釋。在這看似順暢的大笑中“十二位猴子”開始真正邁出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