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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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犯唐宇的冷哼聲彷彿重錘一般,狠狠的撞在‘縮童’心口上,令‘縮童’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眼裡也出現了驚駭的神。
唐宇的嘴角上掛著一絲冷笑,冰冷的眼神望著‘縮童’,道:“我是很驚訝,驚訝你的基因竟如此完美。我真想知道你是由雜而來的,還是由純而來的。同時,我也很想見見你的父母,瞧瞧他們到底有何特別之處,竟能生出你這種生活了二十幾年,竟還保持著童子模樣的兔崽子。”典韋呆滯、夏侯充和夏侯衡驚訝、郭環和夏侯霜震驚、‘縮童’憤怒。
“你…你、你…”‘縮童’的雙眼似乎將要噴出烈火,指著唐宇的右手,不停的顫抖著,滿嘴都是一個‘你’字,怎麼也說不下去。
雖然‘縮童’搞不懂唐宇所說的‘基因’、‘雜’、‘純’是什麼玩意,可是他看到唐宇眼裡輕蔑的神,明白這些東西,肯定不是好話。
“你們退下,我要親自收拾這個侏儒!”唐宇冷笑的望著由於發怒,而臉部通紅的‘縮童’。輕輕的對著典韋等人擺擺手,緊握自己的龍刀,森冷的望著‘縮童’。
“主公,這種宵小之徒,不值得您出手。”典韋試圖阻止唐宇。他害怕唐宇在‘縮童’的詭異的攻擊手段上,受到什麼傷害。畢竟‘縮童’的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劇毒,一不小心,可是魂歸地府。
“我喜歡親自結束,傷害我女人的賊子的命。”唐宇森冷的望著‘縮童’,淡淡的說著,語氣裡充滿了不容反駁的意志。
典韋見到唐宇的態度如此堅決,當下點點頭,後退三步。同時,典韋也給夏侯充和夏侯衡使著眼,示意他們看到情況不妙,隨時準備出手營救。夏侯衡和夏侯充接到典韋的指示,紛紛暗暗的點點頭。遠處的夏侯霜和郭環緊緊偎依,臉上都充滿了焦急的神,紛紛在心裡默默祈禱,祈禱唐宇千萬不要受傷。
‘縮童’著唐宇森冷的目光,強自在自己的臉上掛起一絲冷笑,對著唐宇說道:“想要我的命,就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隨即,又補充道:“如果我勝了你,能不能放我出城?”
“傷害我的女人,結果只有一個,死!”‘死’字一出,殺氣肆,人晃刀動,凌厲的寒光,直劈‘縮童’面門。
“哼!”‘縮童’冷哼一聲,矮小的身軀就地一滾,立刻脫離唐宇的攻擊範圍。隨即,‘縮童’右手一抖,‘纏絲刀’呼嘯的朝著唐宇飛而來,直擊唐宇的右肋骨。就在‘縮童’控制著‘纏絲刀’朝著唐宇去的時候,‘縮童’右腳尖點地,猛的借力撲向唐宇,左手所握的短刀,直指唐宇心口。
“好毒!”唐宇腦中想著,腳下步伐也在瞬間轉變,手中的龍刀旋轉一週,朝著急速飛來的‘纏絲刀’劈去。
‘鐺!’聲短響,‘纏絲刀’所帶來的威脅消失了,可是‘縮童’的威脅卻即將靠進唐宇。就在這時候,唐宇輕笑一聲。在典韋等人驚訝的目光中,一腳踢中飛身而來的‘縮童’的口。‘縮童’在唐宇巨大的腳力的作用下,猛然飛退,所退之路,撞倒酒桌、板凳無數。
“哼。”唐宇再次冷哼,望著‘縮童’不服氣的眼,道:“侏儒就是侏儒,不過你是什麼心訓練的‘縮童’,可是你的四肢短小,這是永遠改不了的事實!老子的一伸腿,比你的四肢加起來都長!”聽了唐宇的話,各人臉表情,截然不同。典韋、夏侯衡和夏侯充是恍然的神,他們在和‘縮童’對戰的時候,本就沒注意這個先天的問題。但他們知道這個小童就‘縮童’的時候,他們就把‘縮童’當成了一位成年人。攻擊手段也都是按照成年人的攻擊手段,畢竟他們也沒有打過小孩。
相比較典韋、夏侯衡和夏侯充恍然的神,夏侯霜和郭環則捂著小嘴,一臉笑意,她們沒想唐宇在生死相鬥中,竟會如此幽默,給對手不僅僅**上的打擊,在心理上也重重的打擊對手。
不過,比較起典韋、夏侯衡和夏侯充以及夏侯霜與郭環,‘縮童’的臉最為彩。憤怒、羞辱、無奈等等多種神雜在一起,彷彿是被別人騙著吃了大便一般,極度的彩,頗有欣賞價值。
“辱我者,死!”惱羞成怒的‘縮童’,大喝一聲,狠狠的跺了腳下的地板,歇斯底里的叫喊著,朝著唐宇衝了過去。
“你來啊,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自卑!”唐宇惡狠狠的盯著,兩眼發紅,猶如進入發情期的公牛一般的‘縮童’,挑釁的高叫著。
就在‘縮童’衝到距離唐宇,還有半米的時候,唐宇飛快的踢出自己的右腿,再次狠狠的踢中‘縮童’的口。在巨大作用力下,‘縮童’再次用自己的身體,進行實踐,印證力與力相撞,會產生反作用力的道理。
再次撞翻了酒桌板凳無數,‘縮童’怒吼一聲,用右腳尖刨了刨地板,左手緊握的短刀,指著不遠處抱臂輕蔑冷笑的唐宇。
唐宇看著‘縮童’的樣子,不由的想起了‘鬥牛’。而唐宇不管怎麼看,對面蓄勢待發的‘縮童’,就覺他像一頭正處於發情期,整一個愣頭青的公牛。
隨即,唐宇拍拍了巴掌,伸出右手中的食指,對著對面的‘縮童’,勾了勾手指,道:“嘿,來啊,來啊,我今天就要徹底讓你自卑!”
“啊!”‘縮童’再次怒吼一聲,朝著唐宇急速奔來。即使再聰明的公牛,只要到了發情期,立刻就變成了愣頭青,做什麼事都是橫衝直撞,腦筋也都轉不過彎來。
結果也都不用再去猜了,‘縮童’在唐宇腳力的作用下,再次把已經撞翻的酒桌板凳,進行第二次親密撞擊。
“哼,什麼狗‘縮童’,不過如此。”唐宇也懶得再和‘縮童’玩鬧下去,望著蹲在地上著氣的‘縮童’,提著龍刀,殺氣騰騰走去。
已經被唐宇玩得自信心全無的‘縮童’,驚恐的瞧著殺氣肆意迴盪的唐宇,立刻跪倒在地,不住的對著唐宇磕著頭,兩眼之中,出清澈的淚水,幼嬌的聲音充滿了淒涼滄桑:“唐大人,請你饒了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唐大人,只要你放過我,我把我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你。唐大人,求求你,饒我一命吧。”看著臉絲毫沒有變化的唐宇,被死亡陰影所籠罩的‘縮童’,頓時覺到一陣窒息。唐宇慢慢的朝著他走,‘縮童’慢慢的後退,嘴裡的告饒聲也不停留。
倘若不是眾人親眼見到‘縮童’的毒辣,恐怕都會被‘縮童’,清澈的雙眼中所蘊涵的淒涼所矇蔽。
“唐大人,你難道不想知道是誰要殺你嗎?”就在‘縮童’退無可退之路的時候,立刻使出自己最後能使唐宇興趣的情報。
唐宇對‘縮童’所言,絲毫不加以理會。更何況,唐宇也沒有心情去理會‘縮童’。唐宇低頭看著‘縮童’,眯縫著雙眼說道:“我不管是誰派你來的,也不想知道為什麼派你來刺殺我。總之,不管你說不說,你都必須得死,因為你所犯下的過錯,不可原諒!”話音一落,刀光瞬起,慘叫戛然而止,鮮血四處飛。鮮血在‘縮童’的衣服上,慢慢的擴散,而他的雙眼,也隨之蒙上一層死灰。
若是在平常,唐宇一定不會殺這個人,而是會對其嚴刑供,讓他說出自己身份和背後的主謀。可是,現在的唐宇,滿腦子都是該如何殺死‘縮童’。可以說,唐宇是處於冷靜時的瘋狂,瘋狂中的明智,明智中的糊塗。
瘋狂過後的唐宇,微微有點懊悔,懊悔自己不應該就這麼痛下殺手。可是,唐宇並不會追究自己的懊悔,而是進行補救。
“搜搜這些刺客身上,看看有沒有什麼能找到幕後主使的線索。”唐宇望著已經變成了醬的‘縮童’,微微笑了笑,轉身吩咐著典韋等人。典韋點點頭,二話不說,立刻招呼士兵衝進酒樓,進行地毯式的搜索。
唐宇抹了抹自己臉上的血水,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看看自己手上已經沾滿鮮血的龍刀,瞥了一眼倒在旁邊的老漢的屍首,道:“為我心愛的刀,也做點事吧。”說著,把龍刀往老漢屍首摩擦著,知道龍刀之上,沒有一點鮮血的痕跡。
隨即,唐宇來到含情脈脈相望他的夏侯霜和郭環的身邊,道:“呵呵,走吧,我們回軍營去。我得先把身上的血跡清洗清洗。”夏侯霜和郭環輕輕點頭,一左一右的跟在唐宇身邊,朝著營地走去,數名親衛和特種兵紛紛保護在唐宇周圍,他們可不想讓唐宇在遭遇第二次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