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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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嵯峨父女一定沒想到,那一刻我對典子起了殺心。
“請一定再次光臨,到時候一定帶上您的女朋友。”
“…好啊。”
“這次真遺憾沒見著她,她很可愛吧?”見我沒說話,直子接道:“嗯,很可愛。”嵯峨一邊轉動方向盤一邊點頭:“和那個女孩往多久了?”這話觸動了不願去想阿惠的我“差不多一年半。她在轉常去的畫具店工作。”
“噢,願來是這樣。對了,聽說您會畫畫。怎麼樣,最近有新作嗎?”
“沒,最近沒怎麼畫…”我含糊地說。
“是嗎,大概是太忙了。我有個朋友也經常有作品參展,雖然入選的只是極少數的作品。他成天抱怨說總是白忙活呢。”嵯峨似乎想合我的喜好,並沒有打算將話題從畫畫上移開,而對我來說這話題卻並不那麼愉快。
“可以打開收音機嗎?”趁著談的空隙,我說“想知道職業球聯賽的結果。”
“哦,好啊,不知道今天戰況如何。”嵯峨按下開關,傳來的卻是響樂。
“莫扎特。”直子說。
“是啊,我記得有個臺是播球的…”
“不用了,聽這個就行。”我阻止了嵯峨再去轉檯“聽這個比球更好。”
“也是,想知道球比賽的結果可以去聽新聞。”狹窄的車內飄蕩著美妙的音樂,有種親臨現場的覺。直子和嵯峨似乎也暫時沉浸在了音樂中。
“典子的鋼琴要是能彈到這個程度就好了。”演奏結束後,嵯峨苦笑道“音樂方面的才能據說在三歲就定型了,也許現在為時已晚。”
“典子肯定沒問題的,對吧?”直子問我,我象徵地點了點頭。坦白地說,就憑剛才聽到的演奏,我不覺得她有說明天分,但也沒必要在這裡讓乃父失望。
“對了,聽說那個男的也想當音樂家。”嵯蛾的眼神在後視鏡中看起來意味深長。
“那個男的?”我螢復丁一遍。
“京極瞬介,就是那個打了你的強盜。”
“哦…”不知為何,我好像很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他搞音樂?”
“據說還是真格在做呢,音樂學院畢業的。詳細情況我也不瞭解。”
“聽說經濟上似乎不太寬裕。”
“沒錯,所以聽說學習相當刻苦。他那去世的母親好像也是個堅強的人。”據說京極的父親就是那家房產公司的老闆,但從來沒給他們母子任何援助。
“哦,那傢伙是做音樂的…”我心裡似乎有十疙瘩,難以名狀,總在內心深處揮之下去。
京極是摘音樂的…
那又怎樣?這種事簡直司空見慣。我好像還在某個雜誌上看到過,音樂是全世界年輕人最關心的話題。
“似乎讓您想起那些不喻快的事了,都怪我太遲鈍。”見我一言不發,嵯峨關心地說。
看看一旁,直子也正看著我。我下意識地覺察她和我在思考同一個問題。從她朝我皺眉、微微搖頭的動作就可以看出,她似乎在說怎麼可能會有那種事。
終於到了公寓,我向嵯峨道謝,直子也跟著下了車。
“不讓他再送你一程?”我問。
“不能讓你一人待著。你別胡思亂想了,不可能有那種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