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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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本澤小姐？”男工作人員接近馬匹、向她搭話:“請您就這樣退場，沒問題吧？”

“哎、那、那個…”麻衣子心如亂麻，雖然前一秒才點頭同意。

但要她這樣繼續表演下去，果然還是辦不到…而且一看到男人的臉，羞恥又再度竄上喉頭。要我用現在這個樣子繼續表演，果然還是辦不到啦…

“小麻衣子、你真是優柔寡斷哎。”腦中的“聲音”說:“與其煩惱這種事情，你還是把腳併攏比較好喔？那個男的從剛才開始就在假裝關心小麻衣子你，實際上卻一直想著“那裡的長的真漂亮”、一邊偷瞄你的那個地方呦。（笑）”（哎！？）麻衣子立刻望向那個男人的臉。確實，他的視線一直盯著自己的下，而那個男人突然發現自己也被麻衣子盯著瞧，心知自己下的想法餡，臉上立刻浮出慚愧的表情、別開目光。

（啊、不、不要！）麻衣子低頭一看，發現自己不只陰能看得一清二楚，再加上雙腳跨開的緣故，連兩瓣微微張開的也透了出來…

抬頭一看，眼前從大賽的工作人員到觀眾席上的男男女女，也全都直勾勾盯著自己的下半身…＊＊＊“不、不行！不要看！”雖然只有一點點，但出器官的事實怎樣都無法忍受。麻衣子立刻發出慘叫，用力夾緊大腿。

被麻衣子的慘叫聲跟腳部動作刺到，馬兒也渾身一震、發出“唏唏！”嘶鳴，驀地動身、往下個障礙跑去。

“啊、不、不要！不、不是的！”雖然嘴上不停慘叫，麻衣子的雙手依然穩穩握起韁繩。一想到自己現在是在光天化下全、兩腿開開的模樣，羞恥就完全不是之前能夠比擬的了。

“哎呀…、你又刺到馬了啊、跟剛才一樣呢。”

“聲音”又傳入腦海:“啊、跳的時候，股的小閉緊比較好呦。

因為剛才整個開開的，都被大家看光光了呢（笑）”接下來的30秒，對麻衣子來說簡直比死還要羞恥，對其他人來說卻是一場無與倫比的演出。

現在的麻衣子，不但知道自己身上除了頭盔馬靴以外一絲不掛，還必須在上千名觀眾面前全表演、跳過好幾道關卡才行，而且在跳躍時，部還必須離開馬鞍，實在是太羞恥了。再加上每次起跳“聲音”都會壞心眼地提醒她說張得很開、一堆觀眾都盯著那邊看。無論麻衣子多不想聽，也沒辦法阻擋直接傳入腦海的語句，只能帶著恥辱持續表演而已。

此外，麻衣子的騎術對現在的馬兒完全無效，時不時會失去平衡。有一次起跳時，馬匹的身體突然傾斜，導致她單腳脫離馬鐙、高高抬起，‮腿雙‬之間也大大地敞開。

觀眾席上的氛圍也跟剛開始時判若雲泥，同情麻衣子的人幾乎已經完全不存在了，在大學時期身為馬術會的偶像，如今則是公共電視清純美女主播，很有人氣的本澤麻衣子…

正因為是眾人口中宛如高嶺之花的存在，對比她現在這種醜態，其中的落差更是讓人難以自拔。

“全”本身或許真的是一場意外，但她居然就這樣繼續表演，怎麼看都不正常…一定是對自己的身體很有自信吧？

搞不好還有可能是個暴狂…全場的視線已毫無顧忌，恣意遊走在麻衣子不想被看見的部位上。

“白白的子、好漂亮啊…”、“頭好可愛！”、“…看起來很軟、很有彈呢…”、“嗚哇！翹那麼高，全被看光啦（笑）”、“這不是連都看得到嗎？”、“那個是開腿四腳著地的跪姿！”、“明明是馬術會的偶像，太了吧（笑）”、“…好強、大熒幕上的特寫有夠大！”、“本就是av！”、“…真是的、差不多一點吧！”

…

因為大家七嘴八舌地發表想，整座競技場頓時被喧鬧聲包圍，已經沒有半點表演該有的樣子了。

“本澤小姐、請立刻中止您的表演！”看來是有人覺得這種狀況太糟糕了吧，大賽主辦方那邊喊了好幾次、要她住手。

但聲音卻被上千名觀眾的喧鬧聲給蓋過，傳不進麻衣子耳裡。馬兒彷佛暴走似地沿著路線來回奔馳，全的麻衣子光是握住韁繩、死命貼著馬匹，一個接一個完成關卡就已經拚盡全力了。

為時大約30秒的全騎馬秀，以意想不到的形式結束了，在最後一關，挑戰垂直障礙＋組合杆＋組合杆的3重連續障礙時，麻衣子在空中失去平衡。結果最後一道組合杆的橫杆掉了2，第二次的“模範演出”就這樣向尾聲。

馬兒緩緩停下，全的麻衣子則茫然地坐在馬背上。（怎、怎麼會…都已經到最後了，都已經拚命忍耐、努力到最後了…）麻衣子呆在原地、鬆開韁繩，左手遮、右手遮住下體。（剛才一心一意只希望表演成功、不要摔下馬而已。

但是這邊所有的人，剛才也都看到我的體了…）原本沉寂的羞恥心再度復甦，麻衣子全身上下頓時染上一片粉紅。

“啪、啪、啪…”零散的拍手聲轉眼間就擴散開來，競技場頓時被掌聲與喝采圍繞。麻衣子因為全騎馬、體演出而到羞恥的表情，也被特寫在大熒幕上，瞬間擄獲觀眾們的芳心。

雖然還是有一些“明明剛才就沒穿衣服在亂跑、腿還開開的跳來跳去而已”之類的嘲諷，但只佔了微不足道的一小部份罷了，從麻衣子的表情，明顯能看出她是真的覺非常羞恥。

（該不會、她是碰到什麼不能明講的事情了嗎…一定是這樣…）類似的同情氛圍也在場內默默醞釀著。

“本澤小姐、您這樣讓我們很困擾…”大賽的男工作人員立刻跑上前:“居然全做出這種…而且還不知道為什麼，連大熒幕都關不掉…”（！）那句話讓麻衣子愣在原地。

還記得之前的攝影棚意外，當時攝影師也說了同樣的話…難道說、這也是“聲音”在搞鬼…？

“當然是我搞的鬼啊。大家都想把小麻衣子你漂亮的身體看得更清楚，所以我就回應大家的期待羅。”

“聲音”立刻在她腦中現身:“說是身體也不太對，應該說只有子、股跟那邊而已呢（笑）”（開、開什麼玩笑！）麻衣子內心怒火中燒。（讓我在大家面前做出這種事情、太超過了！）“那個、本澤小姐？”大賽的男工作人員又開口了:“真的很不好意思，能麻煩你立刻跟馬匹一起退場嗎？我們大會主辦方這邊，不會允許更進一步的演出了。”萬一公共電視臺的人氣女主播體表演的事情演變成大問題，他們主辦方也會倒大楣的…男人的臉上彷佛如此寫著，而且那個男人還故意靠近她的麥克風，讓聲音傳遍全場。

“對、對不起…”麻衣子的腦中早已一片空白。不但在光天化之下全騎馬、被上千人看個光…而且還被罵了…我這樣子、簡直就像變態暴狂一樣…

“不對、不是“像暴狂”客觀來看，你這模樣、完完全全就是個暴狂嘛。”壞心眼的“聲音”響徹腦海:“而且啊、你這樣不是很興奮嗎？光溜溜的被大家盯著…崇拜的學姐居然出子、股跟小，你看！你的那些學弟全都看傻了喔！（笑）”接連不斷的羞恥讓麻衣子內心某處彷佛麻痺了。

愣在原地的表情非常僵硬。昨天在飲酒會上還有說有笑的那些學弟…大家現在、都在盯著我看！（不要啊！求求你、饒了我吧！說什麼很興奮啊！我才沒有！）麻衣子兩手遮著房與下體，夾緊‮腿雙‬、單腳輕輕踢了踢馬，將重心往前一動。總之、先想辦法離開現場。從360度各方位都能受到大家的視線，刺得內心疼痛難耐。那彷佛要撬開下、刺進體內的無形力量，也讓她下半身不停顫抖著。

然而，馬匹卻出乎意料、一點反應都沒有。從剛才開始，事情就怪怪的:馬兒基本上都有點膽小，會主動跑向橫杆或障礙物才對。但牠不但從剛才開始就一直亂跑，現在還完全無視命令…

“所以我不是說了？我跟這匹馬很合得來。小麻衣子明明就很聰明，但一碰到意外就變傻了哎…隨便啦、反正你的漂亮股已經在外面、被放到熒幕上羅…”看麻衣子出醜“聲音”明顯樂在其中。

“話是這麼說。但你還是要遵守約定喔。通過全部關卡才能結束喔。”（怎麼這樣！我已經、沒辦法繼續表演了…）全跨坐在馬上，麻衣子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無論下什麼指令，馬匹都動也不動。當著上千名觀眾的面全演出，丟臉丟到家了。

而且還被大賽主辦單位勸退…都已經這樣子了，居然還要她用現在這副模樣再演一次…麻衣子的腳尖忽然一甩，想把右腳離馬鐙。她下定決心了:既然馬不動，那就只能下馬。

這也等於是要體穿著頭盔跟馬靴，在全場環伺下奔…麻衣子緊咬嘴、忍受羞恥。（沒辦法了嘛、總比再表演一次好…）然而她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卻在瞬間破滅。右腳完全不能動，離不開馬鐙。（奇、奇怪？為什麼？）甩了好幾次，腳卻象是黏在馬鐙上一樣。

“那個…”大賽男員工困擾的聲音、因為她奇怪動作而竊竊私語的觀眾、微風拂過在外的肌膚、和煦溫暖的光…無一不在起麻衣子內心的羞恥。（難道…）麻衣子靈光一閃。

“聲音”不但擅長讀心，另外還有其他能力…記得他說過自己“只能做到一些小事”吧…“終於發現啦？放棄吧、不是講過了？絕對不會讓你逃掉的…”

“聲音”說。

“光溜溜、腿開開的跳躍動作，再讓大家看一次嘛。從眼到小都幫你在大熒幕上來個特寫、怎麼樣？啊、還是要來個慢動作播放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