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四面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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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臺,汝之計恐怕是行不通也,典韋之勇,合軍上下,唯布一人可當之,餘者,除宣外,再無有其十合之將也!該死的,凌風的手下怎麼遍是能征慣戰之將,想他凌風一黃口小兒,又有何德何能,能得如此多的猛將傾心輔之?公臺,不能再猶豫了!合我軍中,除布外,唯有宣高武藝最為高強,看下面的態勢,恐怕宣高他也支持不得幾合,萬一救援不得,恐這兩千軍兵亦如先前那般,奏不得成效也!”哨塔上。呂布看著下面左擋右支、險象環生的臧霸,不由得大為焦急,對旁邊的陳宮說道。
凌風有何德何能?主公啊主公,你還真就小看他凌風了!能得天下人風評如此,又豈是無能之輩?主公你又如何能知道,我陳宮本意就是去投凌風,只是在半途中先遇到的你?汝對我陳宮有知遇之恩,我陳宮卻是不能不報罷了!世事無常,本想投效之人,卻成了自己的敵人!見呂布焦躁之心又起,陳宮無奈的搖搖頭,笑道:“主公無須憂慮,莫非主公忘記了曹
曹將軍否?但有曹將軍在,定能保宣高他無礙也!”與凌風為敵,無疑於鋌而走險,若是讓其知曉了這裡的情況,想那中牟區區一彈丸之地,又何以擋得凌風數十萬大軍?主公他好不識時務也!
“曹?”呂布聞言一愕,隨即醒轉道:“非軍師提醒,布幾乎忘卻矣!卻是如此,但有曹將軍他在,吾自可高枕無憂矣!哈哈…”
“主公快看!”陳宮突然驚喜的一指戰場中,正是臧霸危險、曹箭
楊濤的一幕。
“好!”呂布聞聽忙甩頭看去,待看的分明,不由得大喜,撫掌而道:“曹將軍真乃神也!不愧是布之健兒!”
“好象事情不似主公所想的那般。”看著典韋將楊濤的屍身綁的虎背上,集結了“虎頭營戰騎”那沖天的殺氣遠遠的便可受的到,濃烈的殺氣令得人的頭皮發乍,陳宮皺著眉頭驚叫道:“不好!曹
有危險!”
“呃…何危險之有?”見陳宮這般失態,呂布不解地問道。
“‘虎頭營戰騎’乃銳之師,曹將軍
殺了其統領人物,依宮觀‘虎頭營戰騎’眼下的態勢,必然是生出為其報仇之念想,若是曹將軍他們早退尚可保得無虞,若是其等戀戰,依典韋之勇、‘虎頭營戰騎’之鋒,必然是身受其禍矣!”陳宮滿面擔心的道。
“這…”呂布聞陳宮所說,也不由得大驚,曹、臧霸二人,在他的麾下,可都是首屈一指的大將,這萬一…呂布暗暗攥緊了拳頭,鋼牙緊咬,暗道:可千萬不要出事啊!
然事情總是不如人所想的一般,他呂布縱然是萬人敵、萬萬人敵,但遠離戰場,卻也左右不了戰場中發生的事情。
曹中箭身亡、臧霸慘遭生擒。一幕幕,只在片刻間,晃的遠遠觀戰的二人目不暇接,剎那間的變故,直令二人瞠目結舌。
“怎麼可能?豎子無能,誤主公大事矣!”陳宮倒了一口涼氣,扶著哨塔的欄杆,不敢置信的喃喃念道。
“怎麼可能?”呂布也不敢相信眼前戰場上的變故就,這麼簡單?曹、臧霸的武藝,即便再是不濟,但是,哪怕是他呂布,也不能這麼簡單、這麼快就將二人全部戰敗,一死一生擒啊!他典韋莫非還要強過我呂布不成?
驚呆良久,呂布率先緩過了神,一抹身,“噔、噔…”望下面走去。
“主公,你這是往何處?”呂布急急走動的聲音將陳宮自震驚中驚醒過來,見呂布
下哨塔,便猜到了他意
何為,連忙喚道。
“去救那兩千軍兵!”呂布可沒那麼好的耐,他知道,若是自己再不出去,那麼,這兩千軍兵,就會如同劉何、薛蘭二人所帶的兩千軍兵一般,無一生還!他的家底又有多少?算上騎兵也不過三萬而已!若再損失這兩千軍兵,他的麾下十去其一矣,他呂布又焉何不急?
“主公。不可!”陳宮急步上前,一把拽住呂布的袍帶,急聲勸道:“主公莫要著急,目前觀之,只需這兩千軍兵,就足以將典韋等人引進包圍,主公若是現在出去,只會令我等周密計劃敗,而那先前陣亡的將士的所有犧牲,豈不是全部成了無功?”
“莫非就讓我呂布眼睜睜的看著將士一個個的死去,而在此無動於衷?公臺,我呂布一共才有大軍三萬,若是這般,豈不是一次就要十去其一?”
“主公,小不忍則亂大謀矣!區區四千之兵,換來‘虎頭營戰騎’全軍的覆滅,又有何不值?若主公這個時候出去,只會令我等計劃盡皆敗,到那時,卻是倉促應變,如此,以‘虎頭營戰騎’如此
銳之師,只會使我大軍損傷會更多。到那時,恐怕就不只是這兩三千的傷亡了!主公,還請主公你要三思而行啊!”陳宮苦苦勸道。
“公臺,想那‘虎頭營戰騎’也不過區區千人而已,又何足道哉?我呂布難道還會被這千人之眾所嚇倒不成?更兼我麾下大軍,數十倍於他,即便他‘虎頭營戰騎’渾身是鐵,又何懼之有?”呂布不屑的道。
“主公,莫要忘記敵軍中還有一個典韋在!”
“哈哈,他典韋一人又能如何?莫非他能敵得過我近三萬大軍不成?即便是我呂布亦不敢放此狂言,何況他典韋乎?”呂布怒聲說道。
“主公!”陳宮見呂布不聽自己的勸告。執意如此,不大為光火,暴喝道。
“公臺,你?”呂布被陳宮喝的一愣,印象中的陳宮好象還從沒有過這樣吧?陳宮出人意表的舉動唬的呂布愣了兩愣,詫異的問道。
“主公,不聽宮之良言,後悔莫及也!”陳宮泣拜道:“若主公這般出去,縱然主公英雄蓋世,那典韋不是主公的對手,可若是以其武藝,想要纏住主公卻是還能夠做到!到那時,誰還有主公之勇?‘虎頭營戰騎’的鋒芒又有何人能遏止?大軍傷亡又何只兩三千之眾?若是走帶‘虎頭營戰騎’中的一兩人,後患無窮啊,主公!那凌風數十萬兵,若是殺來,到那時,單憑中牟一彈丸之地,主公又拿什麼來抵擋凌風大軍的鐵蹄?”
“這…”呂布被陳宮說的一愣一愣的,若真如陳宮所說的那般,恐怕後果真的就是不堪設想。呂布狠狠的一拳砸在欄杆上,不甘地咆哮道:“莫非,我呂布要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士兵一個個被人砍殺,而無動於衷乎?!”見呂布鬆了口風,陳宮不由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追隨這樣的主公,何其累人也!
“主公,戰場上,任命如同草芥,卻就是這般,生死存亡只在片刻間,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儘量少的傷亡來換取最大的勝利,主公久經沙場,豈會不明此理?”
“罷了,罷了!”呂布煩躁的捶打著欄杆,他倒不是關心士兵的生死,他只關心他的軍隊。只有軍隊,才是他在亂世中的本錢所在,一次就十去其一,就如同拿刀在他身上割一般!然他再是糊塗,自然也知道陳宮所言者盡皆在情理之中。呂布語氣中透著無奈,無力的道:“就依軍師之意!咦?那是…”呂布抬手點指著戰場中,正看到臧霸策馬向典韋衝過去。臧霸他不是被典韋生擒了嗎?這又是怎麼回事?
陳宮順著呂布所指看去,也不由得愕然當場,方才明明看到臧霸遭到典韋生擒的啊,這又是唱的哪齣戲?
二人爭辯間,卻是錯過了典韋不殺臧霸之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