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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二鬼門關前轉一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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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只靠這條帶子,就能辦到嗎?是不是還有…

我有點疑惑。但是隻要稍微一想用心去思考,就覺得腦袋裡有無數小針在攢刺!

“休息吧。”我有些疲倦的閉上眼,這一次終於發出了聲音,雖然低的差點就聽不到:“別告訴,東陽峰…”邊一片沉默。

我睜開眼,看著他。

灰大緩慢的點頭,我才重新閉上眼。

我真是很沒用。

遇到一點事,又沒人打我殺我毒我,我居然就自己個走火入魔,說出去還不笑掉人大牙?

鳳宜…不知道現在在哪裡,在做些什麼。概還留在裡吧…

我時睡時醒,大部分時候都是昏沉的,也有一些時間是意識不清,是一種半睡半醒地狀態。這時候我能聽到身邊有人走動,低聲說話,有人給我喂葯,還替我疏導經脈,調息運氣。

醒著的時候,總是可以看到灰大守著我,他什麼事都不假手別人,雖然看起來沒平時鎮定,做事也糙多了,可是他的心意我是動的。

說實在的,收這個徒弟真沒白收,絕對我是賺到了。

就算不提平時他的勞苦忠心,不看這些子他地關切細緻,就說我當初沉睡那三百年…李柯去了之後,他守著盤絲,還保護我。

我還是人家師傅呢,結果老得要徒弟心勞神,這個師傅當的實在是有些恬不知恥。唔,我以前是很討厭唐僧地,就順水人情的揭了個貼,讓孫悟空從山下鑽出來,然後猴子就出生入死忍氣聲地給他一路賣命,同時還得照顧他衣食住行,前鋒官和後勤內需都一手包辦了,還時不時的被神摧殘和身體折磨…緊箍咒那東西,我都替猴子恨地咬牙切齒啊…唉,好吧,我不是唐僧,起碼我可沒有折磨過灰大我的神漸漸比以前好些,醒的時候稍長一點,睡的時候稍短一點。我琢磨著,償灰大,多讓他輕鬆享受,少讓他幹活受累。唔,對,採玫師姑還送我不少補葯啊。護身法寶啊之類的,反正我能用的也有限,不如借花獻佛,用來謝灰大好了。

等我能自己坐著,喝水喝葯,也能自己運氣調息的時候,才有點奇怪為什麼裡地其他耗子啊蜘蛛啊都沒來看過我。

灰大解釋說,因為怕我重傷的消息會令全上下集體不安。擔憂受怕,所以沒跟旁人說。

我點頭讚許,誇他這事兒辦的好。

不知不覺的,我在上都睡了快一個月了…覺得自己跟個植物人似的,骨頭縫裡都生鏽了快。

這些子…東陽峰什麼消息也沒有。

鳳宜他…一次也沒有出現在我的面前。

偶爾一想這個。我會馬上想其他的事轉開念頭。

天亮了,經過幾重摺的陽光照在窗前,庭院裡地花開的倒是很有神,灰大在窗外面屋角那裡煮什麼葯。我很想多瞧瞧窗外面的紅花綠樹,扶著自己慢慢起來。然後一步步挪到窗戶前面。

嗯,外面還有點風呢。吹在臉上,有點暖意。

我眯起眼朝上看,上方反下來的陽光照的我頭暈目眩,我抬手臂遮在眼前,卻舍真實地,到鬼門關打了個轉啊。

覺活著這樣的美好。

我一點都不想輕生。真的。

所以這場走火入魔,我一面覺得奇怪。一面又覺得丟人。

真的,很丟人。

沒誰對不起我。我卻脆弱的要命,遇到點事就要死要活地。

鳳宜活著。我活著…李扶風,他也活著。

大家都活著就好了。其他的事,都沒有那麼重要。

我不大站地穩,伏下身,趴在窗臺上面。

微風吹的花樹的葉子輕輕的,沙沙的響。我可以聞到花香味兒,草葉的味兒,裡面不知道哪個傢伙嘴饞,大概又去外面掏蜂窩偷蜂去了,能聞到一股隱約地花香味兒。還有…陽光的熾烈,花朵地形狀,微風吹在臉上的觸

如此真實,如此美好。

我很熱愛生命,我一點兒也不想死。

因為,只有活著,才有希望。

活著,才有一切。

灰大正用蒲扇扇葯爐地火,忽然停了手,轉頭朝外看。

我現在遠不如他知覺靈了,他發現之後,我也轉過頭去,才看到李扶風。

他穿著一件杏黃的,有點在院門外面。

他比我印象中…好像是瘦了。

也可能是我記錯了。

他的眼睛黑黑的,靜靜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灰大手裡的扇子撲到爐子邊上,被火苗燎上來,頓時起了煙。他哎喲一聲撲掉上面的火星,我回過神來,啞著嗓子說:“李公子,請進來坐坐吧。”他慢慢的走過來,我看著他,我想…我似乎看到了一點李柯的影子,可是仔細想去找那抹痕跡,又覺得並不太相似。

他走進外屋,我扶著牆緩緩出來,深口氣,也邁出了裡屋的門。

“坐吧。”他沒有坐,只是低聲問:“我聽說,你好像病了幾灰大不知道從哪兒端出兩杯茶來,遞給他一杯,另一杯放我面前。外面葯爐的火還燃著呢,但是他卻站在那兒不走了,似乎有些警惕,怕這傢伙傷害我似的。

雖然我現在很虛弱,但是也不至於一個凡人就把我收拾他猶豫了一下:“嗯,有件小事,只怕要麻煩你。”我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湧起一股酸澀的,淡淡的悲涼。

我們這樣的對話,真的和兩樣。

我們要這麼客氣的,談以前的那段舊情嗎?

微微的酸苦,我慢慢端起茶,喝了一口,聽到對面那個人說:“我的一位族兄,應該是有什麼得罪之處,所以…被暫扣起來了。我想來,替他賠他罪,再討個情。”我愣了一下,過了片刻才想起他說的是誰。

就是那個…在院子裡窺視被我打傷的那個。

我還真不知道他現在如何,原來也沒打算和他認真計較的。

我轉頭去看灰大,那人應該是他看管的。

可是灰大也顯的有些惑,大概是忙忘了一時記不起這號人來。

我說:“啊,是有些誤會,既然你這樣說,那就讓大送他回去吧。大,那天那個人,一會兒就讓人送到李…李員外那裡去吧。”李扶風的父親,我原來都稱他李胖子的,不過當著人面自然不能這樣稱呼。對面的人還是有些沉默的,有話要說卻不開口的樣我想,他拿件事當開頭,下面的話又言又止,大概是因為灰大站在一邊兒的關係。

我轉頭給大使了個眼

灰大明明也看到我的示意了,兩腳卻象釘在地上似的,沒有點要挪動的意思。嗓子,小聲咳嗽之後說:“大,你去看看葯煎的怎麼樣呃,怎麼今天起來嗓子又開始疼了是不是天干,喝水少的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