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保護她的力量?什麼人會害她?究竟為什麼帝姬會需要在民間集結這股勢力?
又為什麼真有人想將她置於死地害她前墜河?
江承恩說墜河一事和將軍府有關,難道…她不敢再想下去,只能力持鎮靜,穩住心神。
“明白了…”強抑中波瀾起伏,緩緩點頭,“江護衛辛苦,且下去歇息吧,讓本宮好好想想。”
“是。”江承恩垂眸,“不過,駙馬那邊…”
“本宮自會提防。”她打斷他,害怕聽到更加駭人的事實,“暮了,地下涼,替本宮將月媚姑娘送回屋去吧。”她不相信賀珩會謀反,更不相信他會謀害一直傾慕的心上人,她不敢相信在那丰神俊朗的外表之下,會是陰暗詭異的蛇蠍心腸。
他的笛聲那般純美,能譜奏如此曲子的人,絕非歹人。
分明還是同樣的月,卻沒了之前欣賞的心情。
蘇巳巳倚在窗邊,中糾雜紛亂,關於“南國主”就是她自己的事實,關於將軍府與她墜河有關的秘密…太多太多的疑雲,做為一個局外人,如何能看清?
她實在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一心以為假如嫁給賀珩就可以挽救他全家命,孰不知她恐怕連自己的命都救不了。
“帝姬…”綠宛在外面道:“駙馬求見。”這麼晚了,賀珩來做什麼?
他一般從不逾禮,除非情狀緊要,就像在驛館那天…察覺了她的異常。
“請他進來。”蘇巳巳一顆心又提了起來。煩惱已夠多,卻又添煩心。
綠宛引著賀珩走進來,識趣地馬上退下,屋子裡似乎還是第一次沒有僕奴,只剩他倆。
她與他新婚燕爾,卻仍像陌生人,說話總是隔在三尺之外,燭光若再暗些就幾乎看不清眉目了。
“駙馬深夜到此,所為何事?”蘇巳巳努力微笑問。
“方才月媚在園中被人擊昏,帝姬可曾聽說了?”賀珩道。
“本宮當然知道,當時本宮就在場,”她道出早就準備好的說詞,“不過,月姑娘不是被誰擊昏,是她自己昏倒的,本宮命人將她送回房中休養。”
“月媚是被人打中昏睡才暈倒的,”他踱進一步,“這一點,為臣方才查驗過了,不會有錯。”
“駙馬在懷疑什麼?”蘇巳巳身子緊繃,“該不會以為是本宮將月姑娘打暈的吧?”
“帝姬…”他眉一沉,“事到如今,帝姬何必再隱瞞?”
“我…我瞞什麼了?”她不由得有些心虛。
賀珩忽然輕笑,眼眸卻仍舊陰沉,薄微啟,道出三個令她膽戰的字,“南國主…”
“什麼?”她愣住,佯裝懵懂。
“帝姬就是南國主吧?”終於,他亮出底牌。
他知道?他居然知道?早就識破了她的身份,那天為何還假惺惺叫她提防所謂的“南國主”?他…到底有何目的?
“駙馬那還說本宮墜河是南國主所害,今天卻說南國主就是本宮?難道本宮會自己害自己?”蘇巳巳微憤。
她實在厭倦了這樣的生活,厭倦這樣的無盡猜測與暗藏心機。
“方才帝姬與那隱衛的對話,月媚都聽到了…”他淡淡答道。
她聽到了?蘇巳巳一怔,頓時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