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把抓血戰獵頭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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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辯!你乃是殺人越貨,姦擄掠的血賊,豈能與湯某相提並論!”陶叔君道:“湯大俠,你雖然年輕,未來家室之累總是難免,何不及早打算?陶某願奉上黃金五百兩你這個朋友。”湯堯忽然縱聲大笑。
是五百兩黃金使分發大樂嗎?當然不!
他在笑這血賊,居然以為五百兩黃金可以買命。
不為利慾所動的殺手才是最可怕的“獵頭湯”之名大概正是因此而起,他要殺的人頭無人能改變。
陶叔君似也看穿了這一點,道:“湯堯,你以為自己就那麼高尚嗎?你的幾個義兄弟在武林中幹些什麼呀!”
“對那些人我自有道理!湯某殺人頭也志不在錢,況且湯某深通岐黃,尚可以餬口…”話已說絕,路已走盡,陶叔君的身子彈離座位,雙臂瀉中,兩道寒芒已自袖內出,真是快逾閃電。
雙方距離太近了。
人所共知“三手大聖”只比人多了一隻鋼手,而且也未聽說他用過暗器。他深知此理,知道底細的人越少,危急時化險為夷的機會就越多。
他過去都是在現場上絕對沒有第三者的情況下使用的。
只不過這一次是例外的,也是最後一次的例外。
在他的三角鏢出袖外的同時,湯堯已不在座上了。
兩支三角鏢自他的腳下呼嘯而過。
幾乎同時,粉寒芒電閃,一顆人頭已經飛出。
在人頭飛出這下,似乎還說了“好刀”二字。
當然也分不清這“好刀”二字到底是在人頭飛出前或飛出後說出的,但他臨死也不肯稱讚他的刀法高超。
在“好刀”之下,硬是不肯加上一個“法”字,一定有原因吧?
此刻花廳外濃霧中站著一個人,象是由霧凝結而成的。
剛才的一切,此人八成已經看到了。
這人淡然道:“其寶刀既不好,刀法也不怎麼樣…”湯堯向外望去,只隱隱看到一個影子。
不高不矮,不肥不瘦,此人已來到門外,他居然未覺察。
這當然不是泛泛這輩了。
湯堯道:“尊駕是…”
“過路客!”
“有何貴幹?”
“向老兄打聽一個人!”
“閣下可知在下的職業?”
“當然!‘獵頭湯’武林那個不知?”
“過譽!”
“老兄連五百兩黃金都會推掉,職業雖低,品德尚可,向你打聽一個人,自當也照例有所表示,不會讓你白忙。”
“不錯,五百兩黃金打不動我的心,向我打聽一個人,代價也談不上,但必須我看得順眼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