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先來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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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球場上配合默契,場下也很談得來。我左思右想也想不通為什麼會遭到她們如此對待。
“看你的神情,似乎你那位親愛的姐姐什麼都沒告訴你啊,真可憐。”妙姐誇張地嘆了口氣,攏了攏遮住左眼的頭髮簾,出一臉戲謔的表情。
“這下總算是抓到了那隻母狐狸的命門,看她今後還怎麼囂張。”
“嗚?”
“聽不懂?不要緊,你只需要知道一點,那就是你已經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了,最好乖乖聽話,不要自找麻煩。”
“嗚…”
“別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這是我們跟你姐姐之間的事,和你無關,不得已出此下策,我也覺得很抱歉,不過嘛…”妙姐的腳又開始在我下體位置的繩結上踩來踩去,惹得我又是動又是呻,可是被捆得這麼結實,再怎麼拼命扭動身體也無法動彈分毫,只能任由妙姐騷擾調戲。
“嘖,嘖,運動服下面居然藏著如此奇妙的景。沒想到你表面看起來溫柔端莊,骨子裡卻是個如此好的變態啊。”
“嗚…”我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都怪姐姐,堅持說什麼這是增強鍛鍊效果的新方法、跟負重練習差不多之類的歪理,還威脅說不讓她捆的話就不給我運動服,讓我只穿運動內衣出門赴約。
我不住她的軟硬兼施威利誘,只好由著她在我身上完完整整地捆了一套標準的龜甲形繩衣,再在外面套上寬鬆的運動服遮住繩子的紋路。
而現在,運動服早已不知去向,內衣和繩子都徹底暴在面前四個人的眼中。
“沒記錯的話,今天約你出來是說要打一場籃球友誼賽的吧,你怎麼把自己打扮成這副樣子?
看這繩子收得多緊,不要說打籃球這種劇烈運動,就算是普通走路都會被刺得夠嗆吧。還是說,你其實很喜歡被人緊緊捆起來。
很享受這種覺呢?嗯?是不是?是不是?”妙姐不斷變換腳踩的位置,饒有興致的欣賞我身體不同部位被挑逗時的不同反應,最後變成用足尖輕輕點著我被堵住的嘴巴。被絲襪包裹的足觸絕佳,還帶著妙姐淡淡的體香。
修長而結實的長腿以平時難得見到的角度擺在眼前,若隱若現的內褲讓我一陣臉紅心跳。
“完全是一臉享受的表情,果然是個變態。別急,今天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等我們先去換身輕便的衣服。”
“嗚,嗚…”
“不甘心的話就儘管掙扎吧,不過我保證你是絕對逃不掉的。”說完,妙姐便領著其餘三個人離開了房間。***雖然處境很糟,但我總算得到了息的機會,可以稍稍平復一下心底被妙姐撥起的慾望。
同時整理一下思緒。早上坐姐姐的車到她公司門口跟妙姐一行人匯合,然後姐姐去公司加班,我則改坐妙姐的車,一行五人往郊區進發,參加跟另一支業餘女籃球隊的友誼賽。途中我不知不覺地睡著了,再睜開眼的時候就已經莫名其妙地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
這裡看起來像是一間複式小別墅的客廳,傢俱不多,收拾的寬敞而整潔。厚厚的窗簾遮擋了陽光,營造出昏暗曖昧的氣氛。房間的一頭是開放式廚房,另一頭的兩扇裝有磨砂玻璃的房門應該是通向浴室和衛生間。臥室大概都安排在二樓。
我一個人待在客廳的正中央,身上橫七豎八的繩子把我緊緊捆在轉椅上,讓我覺得自己彷彿成了椅子的一部分,沒有任何自由活動的餘地。
雙手十指也被兩兩捆在一起,想解開手腕處的繩子簡直是痴心妄想。我吃力的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除了被白的運動內衣包裹住的小面積之外,身體的其他部分都直接暴在繩子的束縛下。
這其中又尤其以姐姐早上捆的繩子最為牢固,一個個漂亮的菱形繩圈微微陷入肌膚表面,把我的身體勒出一塊一塊輕微的凸起。
數個大的繩結都卡在非常尷尬的位置,讓我不敢輕舉妄動。唉,剛才要不是下體的繩結被妙姐利用,說不定我已經掙脫束縛了。
都怪姐姐,都怪她,有事沒事總愛欺負我,不過現在抱怨也無濟於事。事已至此,今天少不了被人蹂躪,只希望妙姐她們盡興之後就放我回去。老實說,我確實喜歡被緊緊捆起來的覺,再加上跟妙姐她們關係不錯,被她們輕薄兩下也不要緊。
只是,她們該不會打算把我長期拘在這裡吧…獨自一人的時候難免容易想這想那,身體完全動彈不得的處境又更增加了我心裡的煩躁和不安。
自己會被如何對待?會被迫做出多少丟人的事?會被折磨多久?如果她們不準備放我的話,我該怎麼逃跑?萬一逃不掉的話怎麼辦?我越想越慌,越想心裡越沒底。
空調的暖風溫柔的吹在身上,我卻怎麼都平靜下來,終於,通向二樓的樓梯口傳來的腳步聲把我解脫了出來,妙姐帶著另外三人換好了衣服回到我面前。
她們穿著各自中意的睡衣和長襪,都沒穿拖鞋,絲襪腳直接踩在木地板上,腳步聲顯得格外輕柔。妙姐一身優雅的米睡裙搭配深的絲襪,從容不迫儀態款款。
小月則是一身暴程度頗高的火紅鏤空睡衣搭配大紅的網襪,既顯出她活力十足的個,又襯托出她傲人的身材。沉默寡言的小蛋不出意外的選擇了黑裝束,黑膠長襪和長手套再加上黑緊身衣,散發出既危險又魅惑的魔力。
年紀最小的阿久用一件長度勉強遮住下體的寬大體恤當作睡衣,誇耀地展示著她的兩條傲人的長腿,不過腿上的條紋厚襪和體恤上的青蛙圖案還是顯出她的稚氣未脫。
四人呈扇形圍攏在我面前,散發出的身體的熱度和香氣縈繞在我周邊。剛才還空曠得讓我慌亂的客廳瞬間變成了軟玉溫香的少女閨房一般。
“不要出這種急不可耐的表情呀,好像被主人遺忘的小狗似的。”
“妙姐說的果然沒錯,她很期待被我們蹂躪呢。”
“沒錯…”
“是啊是啊,這種變態程度真是連阿久都甘拜下風的說。”七嘴八舌的話語驅散了我剛才被獨自一人丟下時的不安,卻也讓我心中升起了新的憂慮,不知道她們究竟搞的什麼名堂。
“別擔心,我不是說了嘛,我們不會傷害你的。今天把你到這來,只是為了拍幾張照片作為將來跟你姐姐談判的籌碼。小蛋…”妙姐話音未落,閃光燈恰到好處的閃了一下,我下意識地微微低頭閉了一下眼睛。
“啊,閉眼了。”
“不過效果意外的不錯吶,身體擺成如此不知廉恥的姿勢,臉上卻還故意裝出不情願的樣子,嘖,嘖…”
“阿久也要看,哇喔…”無視後面三人的吵鬧,妙姐繼續侃侃而談。
“這裡是我們幾個在郊區租下的別墅,是我們的‘秘密基地’,除了我們之外沒人知道這裡,不會被外人打擾,當然,換句話來說就是你最好也不要抱任何逃跑的妄想。
妙姐我的子你在球場上應該很瞭解了,惹我的話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我輕輕點了點頭,閃光燈又是一陣狂閃。
“這就對啦,乖乖聽話,我們保證會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至少不會比你那個姐姐差。”妙姐一邊說一邊意味深長地輕輕拉扯我身上的繩子。啊,丟死人了。
“好啦,有這些照片就夠讓她姐姐服軟了,一會再想拍也隨已,現在先說正題。你們三個…”聽到妙姐點名,一直低頭擺相機的三人抬起頭來。
“也想上手玩玩這個新來的玩具吧?”
“嗯,當初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就想了。”
“想…”
“阿久也期待很久了的說。”
“所以說,我們一共四個人,玩具卻只有一個,為了避免爭搶而又能讓每個人都盡興,我想出一個好辦法。”妙姐說“好辦法”的口氣讓我不可避免的聯想到了自己的姐姐。
每當她湊到我面前賊笑著說出“冰冰吶,我又想出個好主意”的時候,通常就意味著我又要倒黴了。姐姐總是變著花樣欺負我,但此時此刻我卻無比懷念在姐姐身邊的那種安心的覺。
那種可以放心地把自己的一切都給她、一面擔心自己會被怎麼折騰一面卻又心懷期待的幸福的覺。可眼下…“我們來玩個遊戲吧,比比看誰能最先攻陷她。”妙姐用平穩的聲音說著讓我愈發不安的話語。
“我們輪番上陣,每人十分鐘,誰最先讓她達到高,誰就是今天一整天的‘國王’,可以命令其他所有人做任。何。事。情,怎麼樣?”
“喔…聽起來不錯啊,快開始吧快開始吧,我先來…”
“笨蛋,先聽清規則。”
“任何事情都可以嗎?那樣的話,如果阿久贏了。就可以對姐姐們做這樣的那樣的事了,啊…光是想想就已經很興奮了的說。”妙姐的話讓房間裡的氣氛高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