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小腹不再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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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派專車接我們,這件事本身就不尋常。我想,車裡可能預先噴灑了引鴿子的化學物質吧,不過這樣一來的話,我跟妹妹兩人都有可能成為目標…”
“有懸念才有樂趣嘛。”他摟住我肩膀的手沿著我的身體慢慢向下滑,有意無意地接近我的部。我撥開那隻不安分的手,直接站起身來,咬緊牙關拼著小腹的又一輪撕裂般的劇痛,扭回頭衝著一臉驚訝的中年男人嫣然一笑:“秦叔,有懸念才有樂趣啊。”
“呃…哈哈哈。”秦叔摸著下巴啞然失笑。我暗自長舒一口氣,把注意力轉向舞臺。蒙面的魔術師已經被纏成了一個木乃伊,脖子以下直到腳尖都被白
的繃帶
噬,靠身邊助手的攙扶才勉強站住,那繃帶看上去像膠布一樣又粘又有韌
,要想掙脫絕非易事。我家妹妹手裡還拿著一卷繃帶。
在主持人的指引下仔細填補著魔術師身上幾處出麻布長袍的縫隙,確保束縛萬無一失。隨後,兩位助手攙著變成木乃伊的美女跳進攤開在舞臺中央的一隻厚實的黑
尼龍口袋中,把口袋邊緣向上提到魔術師脖子的位置收緊。
彈十足的尼龍口袋緊緊裹著她的身體,進一步襯托出她曼妙的身材,最後,我家妹妹又用助手們呈上來的皮帶在尼龍口袋外面逐一紮緊上鎖,把魔術師的腳踝、膝蓋上下、大腿、
部、
部上下全都死死捆住,不留任何餘地。魔術師在眾人協助下慢慢跪倒,雖然被捆得如此狼狽。
但還是保持著昂首的姿態。面具遮住了她的表情,不過還是能從動作中
覺出她的遊刃有餘。
尼龍口袋的表面不斷泛起細微的起伏,表明她正在嘗試著掙脫,不過,就算那些皮帶被事先做了手腳,她現在整個人被繃帶纏死又被尼龍口袋裹住,要怎麼做才能解開身上的束縛呢。燈光轉暗,音樂響起。主持人退場。
冰冰也想跟著下臺,卻被一位助手拽著胳膊拉到舞臺正前方。臺上不知何時已經擺上了六個坐墊,圍繞著被捆成粽子的蒙面魔術師圍成正六邊形。
五名助手各自佔據一角,面朝中心跪在坐墊上,做出祈禱的姿勢。很明顯,她們是想讓冰冰填補第六位個位置的空缺,幫忙完成整個表演。
尼龍口袋中的魔術師掙扎得愈發劇烈,尼龍口袋包裹著的美妙肢體不停的扭動搖擺,外面的一條條寬皮帶卻紋絲不動。臺下觀眾的熱情也漸漸高漲起來。
冰冰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躊躇許久之後還是不得不乖乖跪坐下來。這個坐墊位於舞臺的最前方,坐在這裡也就意味著把自己的背後完全暴給觀眾。
雖然冰冰坐下時很淑女的用紗裙兜住了股,但那完全透明的面料
本起不到任何遮擋作用。
細密黑網眼的包裹下,緊實俏麗的
部、豐滿圓潤的大腿、纖細的腳踝以及踩著水晶高
涼鞋的
足,全都大方地展現在臺下一眾
狼的眼前。冰冰的雙手在背後揪住水藍
方巾的下襬,拼命護住自己的隱秘部位。
可那五位助手少女卻弓翹
,張開雙臂,保持跪坐的姿勢扭動著身體。
“跳啊,被罰酒的小姑娘!學著人家的樣子扭起來啊…”不少男人都拋下自己的女伴擠到舞臺邊緣,欣賞冰冰的窘況。冰冰手足無措地縮著身子,跪在那裡一動都不敢動,楚楚可憐的模樣讓臺下的觀眾更加囂張。
他們不斷地叫著,笑著,明知夠不到還拼命伸出手去揮舞著,用各種下的話語調戲著臺上的冰冰。
“擔心你妹妹嗎?”秦叔也從沙發上站起來,踱到我身邊,用手環著我的部。
我這才忽然意識到,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攥緊了拳頭。
“可你們姐妹倆註定要有一個人被鴿子選中。
假如現在在舞臺上的是你而不是她,你會更開心一點麼?”我依舊皺著眉頭,毫不客氣地直視著面前這個富可敵國的中年男人。
“我會保護好我妹妹的。”我刻意停頓了一下,把嗓音壓得更低。
“也會保護好我自己的。”秦叔並未被我怒,相反。他甚至顯得有點高興,臉上浮現出滿足的笑容。這讓我愈發不安。幸好觀眾們的驚呼聲適時地爆發,打破了我跟秦叔尷尬的對峙。舞臺被一股濃重的白
煙霧籠罩,而當煙霧漸漸散去之後…
“還在…還在!”
“魔術師還在那裡!”
“掙脫失敗了嗎?”除了掙扎的動作更加烈以外,蒙面的魔術師與前一刻相比沒有任何變化,仍然被緊緊束縛著跪坐在舞臺中央動彈不得,黑
的尼龍口袋沒有破損,外面勒緊的皮帶也不見鬆動。
冰冰和另外五位助手不知所蹤,不過臺下的男人們對此並不在意。顯然,他們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失敗的魔術師所要接受的懲罰上面了。我緊張的四下張望,卻到處都看不到妹妹的身影,心裡再次升起不好的預。
“哎呀哎呀,真是意外。沒想到我們的克里奧帕特拉小姐居然失敗了。”主持人一邊笑著一邊再次走上臺來。蒙面的魔術師仍在不停地掙扎、動,似乎對自己的意外失手
到十分不甘。
“那麼,按照事先的約定,逃脫失敗的魔術師小姐,將作為公用玩具供大家賞玩。不過在那之前,先請出真面目讓大家看看吧。”主持人伸手摘掉了魔術師臉上的面具…面具背後那張傾國傾城的美麗容顏,竟然是我家妹妹!
會場頓時陷入了小規模的混亂之中,包括主持人在內大家似乎都沒料到這個結局。我拼命告誡自己要保持冷靜,但酒勁還是往腦門湧。小腹的痛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讓我渾身發軟的無力和眩暈
。
“呵呵,怎麼樣,小沈?這個驚喜你喜歡嗎?”我顧不上答話,眼睛死盯著臺上的妹妹,不知道自己是該到安心還是更加擔心。
她的小嘴被潔白的膠布纏得密不透風,膠布的中心處微微凸起,顯然嘴裡不知被什麼東西得滿滿的,只能發出極其細微的嗚聲,在這麼吵鬧的環境下也難怪大家一直都沒發現異樣。
冰冰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看主持人,又看看臺下,終於和我四目相對,輕輕搖了搖頭,徒勞地扭動著身子。是在她跪在坐墊上之後趁著燈光昏暗被魔術師掉包的麼?
不管怎樣,總比被神秘客人截走強,現在只需要思考如何讓這場鬧劇圓滿收場就好。臺下的公司老總們各個著油汗揮著手臂,徹底拋棄了所謂的
英階層的偽裝,拼命往舞臺前面擠,被魔術師挑逗起的慾望全都指向了臺上無助掙扎著的冰冰。
秦叔似乎不打算給我安靜思考的時間,搭在我部的手毫無徵兆地滑到
部用力一捏,半是強迫著把我帶到舞臺前,對著臺上被捆成粽子的冰冰說:“小姑娘,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麼?”
“嗚…”
“因為你之前沒好好祈禱。”男人們鬨堂大笑。這就是秦叔特意安排的好戲吧。無論我們姐妹倆誰被選中,都會成為這些男人的笑柄。
秦叔也跟著一起放聲大笑,眼角的餘光卻緊緊盯著我不放,眼神彷彿在說:這下看你怎麼辦。我知道,只要自己開口求他,就會被他藉機徹底壓制,再也別想翻過身來。
但如果默不作聲,冰冰眼看就要落到這群野獸們嘴裡。
“秦叔,可以請您幫個忙嗎?”我不動聲地開口,秦叔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故作姿態地回答:“幫什麼忙?”
“請您解開我家妹妹嘴巴上的束縛。”
“那可不…”不等他說完,我就轉身走開,朝著會場角落裡的鋼琴走去。
果然,對秦叔這種早已習慣被人巴結奉承的人來說,這種勾起他好奇心、同時又略帶挑釁意味的小小反抗反而能收到奇效。
等我坐在鋼琴前的時候,秦叔已經親自上臺,一圈一圈地解開了冰冰嘴巴上的繃帶,取出了一條已經被口水浸溼的內褲和一雙絲襪,拋給臺下的觀眾們。
“魔術師你們是摸不到了,她的內褲和絲襪就留給你們玩吧。”
“哦…”臺下頓時亂作一團。站在後排搶不到的人則怪叫著起鬨:“秦叔,讓魔術師成功逃脫都是這小妞的責任,絕對不能放過她。”
“是啊秦叔,至少把她的內褲也賞給大家吧。”秦叔咯咯地笑著,用手捏著冰冰的下巴說:“沒問題。
就是不知道我們這位小美女有沒有穿內褲,啊?”轟…我雙手全力砸在琴鍵上,莊嚴的和絃打斷了這場醜陋的鬧劇。琴絃的震顫通過琴鍵反饋到手指,讓我的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緊張、擔憂和憤怒混雜在一起,淹沒了身體的虛弱和頭腦的眩暈,讓我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膽氣。
我重心前移,猛踩踏板,十指靈巧地爬出一長串音階,中的不快全都隨著琴聲釋放出來,會場陷入一片死寂,我的腦海裡卻轟鳴不止,視線也變得模糊起來,小腹不再疼痛,確切的說,我都
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存在。輕撫琴鍵的手指和踩住踏板的鞋底是我僅存的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