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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都動彈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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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別把老師欺負得太狠哦。”

“怎麼能叫欺負呢。老師是自願讓我捆的,捆得越緊她越開心。”

“是麼,那讓冰冰老師聽電話。”手機貼到了我的臉頰上,妙姐的嗓音聽上去似乎有點興奮。

“冰冰啊,這幾天過的怎麼樣?”

“嗚嗚。”

“呵呵,果然已經被住嘴巴了,真可憐啊。沒關係,你不需要說話,只要聽著就行了。”

“嗚…”

“你一定很想念你的姐姐大人吧?”

“嗚。”

“呵呵,你家姐姐也是,三句話不離自己的妹妹,對我們這些可愛的同事不聞不問,真讓人嫉妒。”

“嗚…”

“那,我這就把電話給你姐姐,你們姐妹倆好好聊聊吧。”一聽姐姐大人要接電話,我立刻來了神,動著身體往電話的方向蹭。可手機裡傳出來的,卻是一陣嗚的呻聲。愣了半天我才反應過來,這的確是我最悉的姐姐大人的嗓音,可怎麼是嗚聲?

“呵呵,嚇了一跳吧。”妙姐的聲音再次出現。我終於意識到,那邊的姐姐大人大概是跟我一樣被捆起來當玩具蹂躪了吧。

很難想象姐姐大人失手被擒的樣子,因為平的生活裡她總能憑藉自己高人一等的智慧和遠見化解各種險境,讓每一個試圖打她主意的人都反而淪落為她的獵物。

“為了抓住這隻狡猾的狐狸,我們三人可是費了不少腦筋呢。平時她總是充當欺負別人的那個,這次讓她也嚐嚐被欺負的滋味。”

“嗚…”

“剛才我們已經小規模地試驗過了,或許是因為很少做被折磨的一方,你家姐姐大人的身體相當呢,很多部位都有好好開發的價值。”電話的背景裡姐姐大人的呻聲驟然急促起來,聽得我心癢難耐。

“明晚你們姐妹倆就能團聚了,到時候可要好好一下做寵物的心得哦。”妙姐乾脆地掛斷電話,姐姐大人被繩捆索綁口水橫的幻象卻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阿久纏著我鬧了一會就慢慢安靜了下去。

可我卻怎麼也睡不著。一想到平裡不可侵犯的姐姐大人在妙姐的足下虛弱的息、諂媚地扭動股的樣子,心裡就有一股燥熱幾乎要衝破喉嚨。無情的皮帶阻絕了我的一切動作,讓我只能在黑暗中痛苦地忍受著自己無法抑制的惡慾望。

直到身體的疲憊硬把頭腦拉進睡夢中,姐姐大人美妙的呻聲也仍然在耳邊迴響。轉過天來,狀況依舊。

阿久如前兩天一樣,賣力而高效地消滅著暑假作業,同時也賣力而高效地欺負著我這個家庭教師。今天的服裝是她專門指定的“狗狗”套裝,包括茸茸的內衣一套、看上去手不俗的狗爪子四隻、耳朵一副以及尾巴一條。

慶幸的是尾巴只是連接在內褲上的普通裝飾,而不是什麼入式、震動式之類的可怕玩意。穿好之後,阿久拿出幾隻皮製束帶,分別戴在我的脖子、手腕、部、大腿部和腳踝上,再用幾條不到20公分長的細鎖鏈把雙手和脖子、和大腿、大腿和腳踝依次連接起來。

於是,我的雙手被迫保持在前,腿也都維持在自然彎曲的狀態沒法伸直。行動的時候只能像真正的狗狗一樣俯身爬行,坐在地板上想要直起上身的話,兩隻“前爪”就不得不舉到前擺出標準的狗狗賣萌的樣子。雖說自由度和舒適度比昨天有所好轉,可羞恥程度卻大幅增加。為阿久檢查作業的時候。

由於我夠不著書桌的高度,只能違心的請求她把作業本攤開在地板上趴著看,讓我覺得自己成了實實在在的寵物,而至於上廁所時的情形…真希望自己能徹底忘掉這段經歷。

可阿久卻不停地用各種飲料灌我,然後不厭其煩地牽著我一次次往衛生間跑。晚飯過後,阿久牽著我來到一樓客廳,說是要做好接姐姐們的最後準備。

“狗狗乖,給你骨頭吃…”我假裝生氣地瞪了她一眼,最終還是乖乖張開嘴巴,咬住遞過來的骨頭形狀的橡膠

子又又軟,咬在嘴裡十分受用。兩端卡住嘴角的部分也軟綿綿的,一點都不疼。皮帶在腦後被收緊扣死,我就再一次失去了說話的權利。

“啊,老師你怎麼這麼可愛啊…”阿久把我套著狗爪子的雙手捧到自己臉上蹭著,一臉幸福的樣子,就在此時,門鈴叮咚一聲,宣告著這個不平靜的夜晚正式拉開帷幕。

阿久似乎沒聽出我焦急的嗚聲中包含的警告意味,蹦蹦跳跳地跑去開門,我只好先爬到沙發後面藏起來。

妙姐她們有別墅的鑰匙,不需要按門鈴,所以眼下到訪的人肯定不是她們。我可不希望自己這副丟人到家的樣子被陌生人看到,果然,門開之後進來的是兩個穿著工作服的壯漢,二人合力抬著一隻搬家用的瓦楞紙箱,完全無視呆在旁邊的阿久走進客廳。

後面接著第二組、第三組,總共三隻紙箱被運進房間之後,六位大叔一言不發地推門出去,一位身穿同款式工作服、身材卻十分纖細瘦小的工作人員走了進來,順手把房門關上。

“你,你們是…這是什麼…”阿久這才終於回過神來,慌慌張張地揪住來人的胳膊發問。這人的帽簷壓得很低,看不清長相,但從挽起的袖口延伸出的小臂纖細白,實在不像是做力氣活的人,或許是專門負責管理工作的帶隊領班?我正胡亂猜測著,就聽到了那個悉得不能再悉的嗓音。

“貨物送到了,請您簽收。”平靜如水的嗓音,隱隱透出一絲威嚴和魅惑。開口說話的人,居然是我思夜想的姐姐大人。咦?不對,她不是應該被妙姐三人捉住捆成粽子了麼?

“我,我家沒訂過什麼貨物啊,是不是送錯了?”阿久對我家姐姐並不悉,因此對面前之人的真正身份渾然不覺。

面對她的疑問,身材瘦小的“工作人員”把懷裡的送貨單據遞給她,纖纖玉指指著上面的字跡說:“看看送貨人,是你認識的嗎?”

“唔…是妙姐的名字。”

“是你認識的那就沒錯了。要不要開箱驗一下貨?”躲在沙發後面的我跟著阿久一起點了點頭。

只見喬裝打扮的我家姐姐掏出一把摺疊小刀,三兩下劃開封箱膠帶。箱子裡呈現出的“貨物”讓我和阿久都大吃一驚,只見妙姐蜷縮成一團躺在鋪滿海綿和棉花的紙箱裡,雙手背後,大腿和小腿摺疊在一起,緊貼在前。

渾身上下被麻繩捆得密不透風,豐滿誘人的身子被勒得凹凸不平。妙姐仍然穿著那身很顯身材的高檔職業套裝,跟上週離開時沒什麼兩樣。

除了腳上的高跟鞋不知去向,形狀可愛的小腳丫上也被捆了兩道麻繩,動彈不得。緊身短裙被捲到部,褲襪包裹下的部完全暴在外。內褲下面隆起一個可疑的狀物體,正在歡快地扭動著。

前的外套和襯衫釦子都被解開,淡粉的內衣也被拉低,渾圓堅的雙峰被繩子從部卡死,顫巍巍地輕輕晃動著。

部頂端的凸起上各用膠布貼著一個膠囊形狀的無線遙控按摩器。被汗水浸透的亂髮貼在她的額頭,一塊白布緊緊包住她從鼻尖到下巴的部分,在嘴巴的位置有明顯的凸起,不難想象這白布下面的口物有多麼嚴實。

或許是察覺到了光線的變化,妙姐細長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有氣無力地朝箱子開口的方向瞟了一眼,嘴巴里發出兩聲極其微弱的呻

很難想象平時那位成穩重的妙姐和眼前這具重重束縛下誘人犯罪的身軀是同一個人,雖然微微皺起的眉顯示出她仍保有一絲反抗的意識,但前明顯翹起的局部凸起、內褲上的一大片被浸溼的痕跡、大腿部掛著的透明粘、還有不自然的拼命繃緊的足尖,無不表明她的身體已瀕臨承受的極限。

刷啦,刷啦。姐姐大人依次打開另外兩口紙箱,裡面果然是小月和小蛋…總是跟在妙姐身後吵吵鬧鬧的一對歡喜冤家。兩人的狀況跟妙姐相同,唯一的區別是,她倆似乎已經被徹底攻陷,陷入了沉沉的昏睡當中。

只有身體還在道具的刺下本能地顫抖著,下體一片狼藉。

“怎麼,這就受不了了?這還只不過是中等程度吶。”姐姐大人舉起手中的遙控器,用挑釁的眼神俯視著箱子裡唯一神志清醒的獵物,然而妙姐似乎連勉強裝出不屑表情的力氣都沒有了,長長的睫有氣無力地低垂著,對姐姐大人的動作毫無反應。

我家姐姐的字典裡是絕對沒有“憐香惜玉”這個詞,妙姐這幅摸樣,只會起她更強烈的征服慾望。

只見她拇指輕挑,毫不猶豫地把開關撥到最大。箱子裡妙姐的息立刻變得氣促起來,緊閉雙眼輕輕擺動頭部…身體的其他部位,包括手指,全都被捆得死死的,一點都動彈不了,也只能用這種方式表達自己的不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