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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可以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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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蛋似乎準備了羽和牙刷各兩副,有時混搭使用,有時變成兩的輕柔組合,有時又變成兩把牙刷齊上陣的重火力襲擊,不放過我身上任何一寸可能湧出快的角落。

手法變幻莫測毫無規律可循,這裡搔搔那裡撓撓,神出鬼沒的進攻搞得我完全無法應付。我甚至開始產生了某種幻覺,覺自己暴在無數隻手的攻擊之下,目不能視口不能言,一動都不能動地任由他們肆意蹂躪。

理智被逐漸高漲的慾望沒,腦子裡只剩下無盡的快。不知過了多久,耳朵忽然捕捉到了一聲輕微的抱怨。對我身體的全方位折磨驟然停止。

雖然快並未立刻消退,但我還是漸漸恢復了對自己身體的掌控。比賽似乎並未結束,我居然奇蹟般的沒有被小蛋攻陷。

“切。”

“很遺憾,不過時間到了,下一個輪到阿久出場。”

“哦…耶…終於輪到阿久了。”

“奇怪,我還以為那個毒舌女已經贏定了呢。”

“閉嘴,笨蛋吃貨。”

“哼哼,你再怎麼罵我也改變不了你失敗的事實。”

“切。”身體依舊酸脹、麻癢,動彈不得,但我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漸漸適應了這種狀態。慾望並未減輕、快也仍然強烈,我卻越來越有餘裕思考各種各樣的事情。回想剛才那個回合,當腦海被慾望填滿的時候,身體卻沒有隨之崩潰。

而是彷彿脫離了大腦的掌控一般,純憑體的本能承受著小蛋的攻擊,這種錯覺實在不可思議。平常總是依靠強大的意志來阻止這副而輕佻的身體的暴走。

但這次這種極限狀況下正好相反,無視已經被擊潰的頭腦,選擇完全信賴久經磨礪的身體中潛藏的能量,才奇蹟般地逃過一劫,在我東想西想的時候,阿久已經開始興奮地做起了準備工作。

“妙姐,可以把‘那個東西’借給阿久用用嗎?就是上次把阿久整得慘兮兮的‘那個東西’的說。”

“哦?你打算用‘那個’嗎。沒問題,你要借幾個?”

“幾個?嗯…有多少要多少的說。”

“呃…那我有個條件,你得…”妙姐應該是故意壓低了聲音避免被我聽到,這讓我有點在意。

“好,沒問題的說。”

“那走,跟我上樓拿東西去。”腳步聲的二重奏從樓梯口的方向漸漸遠去。

“那個東西”、“有多少要多少”這些話讓我心裡生出不好的預,隱隱約約猜到了答案。***不好的預總會應驗,這是我在與姐姐的共同生活中學到的寶貴經驗。當一分鐘的準備時間結束,妙姐和阿久的氣息重新回到客廳裡的時候,這種直覺愈發強烈。

“時間剛好,阿久,看你的了。”

“嗯,阿久會努力爭取贏下比賽,然後對各位姐姐做各種奇怪的事情的說。”大大方方地做出如此宣告之後,阿久整個人撲到我前,臉在我的部蹭來蹭去。我意識到這並非她的進攻手段,而單純只是她親近我的舉動,於是強忍住心中被起的慾望,放鬆身體任她撒嬌。

“嗯…覺真好的說。可惜現在還是比賽要緊,等阿久獲勝之後再來跟姐姐好好親熱。”說完,阿久離開我的身體,把我晾在那不知道忙活些什麼。不久又騰騰騰地跑回到我身前。我到一個硬硬的、涼涼的東西貼在下體最要命的地方。

並且被一小條膠布固定住,雖然眼睛完全看不見,但我已經能想象出自己等下會被這小玩意折磨得多慘了。

阿久圍繞著卡住我下體的繩結一口氣粘了四個小玩意,上下左右各一個,緊緊貼住我脆弱的,還沒開動就已經讓我嬌連連,而這僅僅是個開始。

部也毫無懸念地遭到重點照顧,每邊兩個夾住頂端的凸起,四個環繞部。其他部位也無一倖免,大腿內側、大臂內側、脖頸、鎖骨、小腹、側…每個曾被小蛋調戲過的位置都被貼上了一個甚至多個會讓女孩子死的小傢伙。我忽然領悟了阿久的思路,既然小月和小蛋都失敗了,那麼就把她們兩人的經驗結合起來。

小月長於攻擊的力度和持續,小蛋則注重攻擊的分佈和全面,利用從妙姐那借來的“有多少要多少”的小道具,就能夠兼顧前面兩人的優點。這想法雖然單純,但也不失為一種行之有效的策略。

“幸好這些東西的遙控器是超薄型號的,不然這麼一大把還真難找地方安置的說。”一陣塑料的撞擊聲過後,緊緊包裹部的運動內衣被從上方掀開了一個小口,一捆硬的不明物體強行入其中,卡在雙峰之間的誘人深溝處。雖說是超薄型號的,但這麼多遙控器綁在一起的直徑也相當可觀。

勉強擠進我部的空隙之後就穩穩當當地被兩團脂肪夾住,地帶被異物襲擊的覺揮之不去。

“開動嘍…”阿久腳地在我口一陣擺,所有的遙控器都被打開。全身上下立刻傳來瘋狂的振動

“嗚!嗚…”淒厲的慘叫聲經過層層過濾,變成了嫵媚的呻迴盪在客廳裡,但很快,我連自己的聲音也聽不到了。這麼多按摩器同時開動,嗡嗡聲織在一起匯成惱人的大合唱,充斥著我的腦海。

振動的部位太多,幅度也太強,以至於我覺不到快,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整個變成了一個振動器,被驅使著不停顫抖、搖晃、扭動。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品評的話,這或許是幅非常刺神經的香豔畫面。

但身為當事人的自己必須要澄清,這種覺與之前兩個回合那種慾求不滿無從發洩的難受完全不同,只有慌亂、不安和無盡的痛苦。應對這種折磨,消耗的更多的是我的體力而非神上的承受力。

我對自己的耐力頗有信心,只要保持呼的節奏,避免因為無氧呼費額外的體能,這種狀態下堅持個二、三十分鐘不成問題。可口腔裡的填和嘴巴上兩條絲襪的封堵卻製造了不小的麻煩。

從比賽開始到現在已經過了三十分鐘,口水早已浸透了口中的織物,從口球的出來。

把妙姐和小月蒙在外面的兩條絲襪也得溼乎乎粘嗒嗒的,貼在嘴上十分難受。嘴巴已經徹底喪失原本的一切功能,不能說話、不能嚥、不能呼,只能任憑口水伴隨著呻聲不斷湧出,在絲襪上越聚越多。

籠罩在身上的嚴密繩網限制了部和小腹的擴張,進一步降低了我的呼效率,導致我完全無法應付眼下這種全身亂顫的強度。

覺自己的體溫在逐漸升高,背部和部這些緊貼椅子的地方都淤積了不少汗水,呻聲越來越急促,簡直像是負重狀態下長跑到體力極點時的覺。

我不斷告訴自己,堅持,堅持,熬過極點就好了,但身體的疲憊只是一味增長,似乎完全沒有極限可言。

“咦?有點奇怪的說。這已經是阿久能想到的最強攻擊火力了,怎麼好像還是沒什麼效果的說,難道是放的位置不準麼?”身體各處依次傳來細微的瘙癢,似乎是阿久在微調每個小道具的位置。沒用的,阿久,你太稚了,本不懂得掌握別人心理和調戲別人的手法。你只是單純的模仿別人的做法,試圖給我帶來最強烈的刺而已,這樣是不可能攻陷我的。

不過這種做法對我的體力確實是個很大的考驗。當妙姐終於喊出“時間到”的時候,我已經完全癱軟在椅子裡。

身體已經麻木,除了振動沒有任何其他覺,臉頰和耳朵熱得彷彿在被火烤一般,渾身上下大汗淋漓。我忽然意識到,雖然成功堅持過了這個回合,可這又有什麼意義呢。

比賽仍然在繼續,遍佈全身的小玩意仍然在折磨著我的身體。

“嗚…”我拼盡最後一絲氣力發出一串求助的呻,期待再次出場的妙姐能理解我的處境。

“呵呵,莫非是要我幫你把這些小傢伙停下來?”

“嗚…”

“沒問題,我本來也打算這麼做,不過現在碰了你的話就要算回合開始了。我還有些準備工作要做。

等我回來正式開始比賽時一定幫你。”妙姐的保證讓我覺得很不靠譜,之前那個回合就調戲了我兩次,這次也難保她不會耍什麼花樣。與其期待她大發慈悲,還不如期待遙控器裡的電池儘快耗完。

身體的疲憊導致了各種官都相應衰退,我捕捉不到妙姐的足踩在地毯上輕微腳步聲,不知道她是真的離開做準備去了,還是以作準備為託辭,一直站在身旁看笑話。***“如果你是在想電池的事情的話,我可以告訴你,這批東西採用的是昂貴的高級紐扣電池。別看遙控器體積不大,裡面貯存的電池電量可是足夠維持最大檔位3個小時消耗的喲。”妙姐的聲音重新出現的時候彷彿已經過了好久。我知道準備時間只有一分鐘,但對被折磨到極限的我來說覺到的卻是一段漫長難熬的時間。因此。雖然妙姐一開口就說出令我絕望的話語,我卻還是因為再次聽到她的嗓音而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