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誰知在半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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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找誰去打聽,不過還是要埋著頭上前,和周倉商量了一下,去找那些經常會在橋上釣魚,下棋的人。我去左邊,他走右邊。起初還有點不知道如何開口,多講幾次就麻利了。
不過一路下來,沐心如的名字,長相,重複描述了幾十遍,卻沒一個人記得。一次次的搖頭,不然就冷漠的表示不知道,說到後面我都有些灰心,但還是硬著頭皮上前,卻一路直到走到橋尾,也沒人知道。把希望寄在周倉那邊,碰頭後,他卻先問我怎麼樣。
嘆了口氣,已經不用問了,搖頭表示沒消息,看到他失望,擔心的樣子,我有些不忍。平常他總是意氣風發,滿臉鬼笑,不管是被女人打罵,還是埋汰,似乎無論遇到什麼事,也不會讓他愁苦,不過今天,終於看到那張笑臉,變得落寞。
昨晚就沒睡覺,今天又跑了大半天,周倉的雙眼有些浮腫,眼中充滿血絲。我勸道他先回去休息下,現在還早,我再去問問。周倉卻不肯,執意跟我一起在找。知道他心裡著急,勸不動,我只能點頭。
多個人也多份力量,何況這是他的一份心意,沐心如知道,應該會動。又在橋上尋了兩個小時,到後面,周倉把沐心如的照片找出來,傳到我手機上,我們拿著在橋上來回走。
起初只問呆在橋上的人,後來只要是過路的人誰都問,不過一次次搖頭,一個個不知道,將我們的希望一點點擊潰。
到後面,不止周倉沒了信心,連我也開始思考,是不是還有別的方法。一直找下午六點,天已經快黑了,橋上玩耍的人,也陸續散了。看了下,和昨天遇上沐心如的時間差不多。
拖的越久心裡越著急,可也沒轍。找累了,周倉就這樣坐在地上,也不在管什麼乾淨不乾淨,看著他的樣子,有些無奈,我提議要不回家休息下,明天再來。周倉抬頭望著我,半天不說話。
“扛也沒辦法,還沒吃飯,總不能人沒找到,先把自己累垮了。”我勸說。
“我不該這樣對她。”似乎不敢面對我,周倉望向遠處說。
“什麼意思?”我的心跳了下。
“前天她說身體有點不舒服,我看她不是很嚴重,就讓她自己去看下醫生。我應該帶她一起去的,她肯定是生我氣了。”周倉後悔似的說。
雖然不岔,可看著周倉苦澀的臉,又不忍心責備,只能勸道:“放心吧,沐心如那麼愛你,不會為這點小事生氣。”周倉哽咽道:“你不知道,她,她…”
“好啦,你太累了,回去休息會吧!”我打斷說。
“小夥子,你們佔我釣魚的地兒了。”正談論間,身旁響起個聲音。
回頭望去,一個頭發花白,穿著馬褂的老頭,估計有六,七十歲。揹著包釣魚的用具,掛著小凳,手中還拿著把垂竿。
“什麼?”我疑惑的問。
“這兒容易上小鯉魚,我孫女愛吃,我天天都在這兒釣呢,你們聊天,能不能麻煩挪個地兒?”老頭雖然頭髮白了,臉還很紅潤,笑說。
“你天天在這兒?”我問說。
“是,釣魚的都認識。”老頭點頭。
“那見過她沒有,就昨天,也是這個時間,在這橋上。”我掏出手機中的照片問。
老頭似乎有遠視,把手機拿的老遠,瞅了半響,想了會點頭道:“嗯…是好像見過,昨天就站在這兒,看我釣魚,還和我聊了會天。”說完指了下週倉坐的位置。
或許有時候,上天真會因為人的努力有所改變,聽到這個消息,我終於浮起絲希望。
“她在哪兒,在哪兒?”周倉拉住老頭問。
“這,這我就不知道了。”老頭有些被周倉突然的動嚇到。
“那她說了什麼沒有?”我示意周倉冷靜點問。
“說啥?也沒說啥。”老頭想想,接著道:“我當時在這裡釣魚,她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就站在橋邊。起初我也沒理會,過了半響,天都黑了,見她看著橋下不說話,也沒有要走的意思,我也無聊,就閒聊了起來,”
“聊了些什麼?”周倉急道。
“她問活到我這個年紀,是不是什麼都看淡了。我當然說不會,這人啊活的久點,才能看的更多,受的更多。
我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還有一個孫子,現在又多了個小孫女,一家人在一起,沒事的時候帶孫女出來走走,空了就出來釣釣魚,下下棋,別提多快活了。”老頭邊整理釣具,邊回說。
“就這些?”我有絲疑惑。
“啊…都是我在講。她就靜靜的聽著。”老頭下竿說,隨即道:“後來莫名其妙的問了句,說附近哪兒有燒香的地方,我指了下南山景區,上面有座廟,她就離開了。”雖然沒有找到沐心如,但總算有了線索。
起初還有絲不敢說出的擔心,現在看來,是我想太多了。告別老頭,又和周倉駕車趕往南山。開了二十多分鐘才到。
不過路只通到山,後面只能下車徒步上去。趕到廟裡,都快關門了,好求逮求才讓通融了一下。把照片給關門的師傅,他也記得起,說是昨天關門的時候,是有個這樣的女人來過。
不過燒了炷香,求了張平安符,吃了頓齋飯後就離開了。詢問知道去哪兒沒有,見過的人都搖頭。暗自鬱悶,本以為終於能找到,誰知線索又斷了,但讓人欣的是,至少知道沐心如應該沒事。
從山上下來,似乎天氣開始變化,風颳的很大。周倉有些失落,安撫他不要想太多,沐心如能來燒香祈福,應該沒什麼事。
或許只是想靜一靜,等回到周倉的住所,已經快八點,雖然心裡著急,可人是鐵飯是鋼,我是餓的有些頭暈眼花,渾身沒力了。周倉也差不多。
不過他神上的負擔更重,回家就躺回到上,似乎飯也沒胃口吃。著急也沒轍,子進屋做頓飯菜,勸著周倉才吃了點。沒有線索,盲目瞎轉也不是個辦法。
後來商議,沐心如不會開車,要上哪兒肯定只能坐車。決定把她的照片印出來,發給出租車司機,讓他們幫著找,如果找到通知後給酬勞。覺得這個辦法不錯,連夜和錢昊,霍立翔又跑去複印照片,給出租車公司,讓他們幫著找下。有錢能使鬼推磨。
在利益的誘惑下,一切還算順利,等忙完這些,時間也很晚了,跑了一天,大夥也累了。接下來除了去找線索。
就只能靜靜的等那邊的消息。告別周倉,讓他好好休息,一行人離開,看到在場的梁玉珍,李秋月等人,原本想問問她們,最近有沒有發現沐心如有什麼異常,但想想後又沒問。
回家的路上,把和周倉找到的線索,結合我昨天看到沐心如時狀況,分析了一下,然後跟子說了下。
她也有些疑惑,說前兩天還和沐心如通過電話,原本約好,找個時間叫幾家人,私下吃個飯。看來這一切,都是突如其來發生,想到沐心如最後出來的地方,我心頭一跳。
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手心溼透,心裡有些混亂,但我不敢說出來,隔天一早我就撥通周倉電話,回說沐心如依舊沒回來,電話也打不通。暗自著急,和子趕過去,誰知在半路上,電話突然響起來,看到是公司的號碼,疑惑的接通:“喂!”
“羅媽讓你去莊園一趟。”羅秀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什麼事?”我問。
“不清楚。”羅秀簡單的回。
“跟她說我這裡有事,改天有空再過去。”我直接道。
“好像很急,她讓你現在就過去。”羅秀堅持。
“什麼事兒這麼急?好啦,我給她打電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