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附近全是雜草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周倉點頭道:“他不止愛,偶爾還會加入一些隊伍,跑去非洲草原那些地方。你是沒看他的收藏,除了弓箭,獵槍,牆上掛的最多的,就是打到的獵物標本。
第一次看到,還把我嚇的夠嗆。”或許是真的心有餘悸,周倉說這話時,還有點怪罪的味道。
我忍不住笑了下,不過卻不害怕,反而想看看蘇峰那間收藏屋。跟著周倉走進小院,或許是因為愛好的關係,比別的院子大上不少,在遠處的樹上,還掛著個箭靶。一堆人正圍著一個矮壯男子,你一言,我一語,似乎在爭論著什麼。
聽了幾句就明白,像是在討論,如何調試矮壯男子手中的複合弓。也是第一次接觸這種現代化,工業生產的弓箭。偷瞄了兩眼,雖然不瞭解,但明顯能看出,男子手中的複合弓是件剛到貨的新品。矮壯男子試著又調試了幾次,向旁邊伸手。
那個守在一旁,穿白真絲練功服的女子,從箭筒中出支箭羽遞過去,其餘人明白的讓開。
男子搭弓上弦,對著幾米外的箭靶出去。嘭的一聲脆響,箭羽穩穩在靶上,沒脫靶,成績還不錯,四環。守在一旁的女子伸手鼓掌,矮壯男子也滿意的笑起來,拔出箭靶上的箭羽,招呼眾人說差不多了。
其餘人都拿起身邊的弓箭,一行人熱鬧的出門。矮壯男子經過我們身邊時,還笑著跟周倉笑著打了招呼,周倉點頭回應,等他們出門,我問說:“那個人是誰?”
“百匯實業的朱庭,朱老闆。”周倉望著那行人說。
“就是那個製品公司?”我訝異道,雖然不認識朱庭,不過他的公司到是聽過,而且不但在城市,在全省銷量都不錯。現在食品。
特別的飲品行業查的這麼嚴,收的這麼緊,他的公司還能越做越大,真有些不簡單。周倉點頭確認。我忍不住多看了朱庭兩眼,與常人無異,沒什麼特別之處,疑惑道:“他們去哪兒?”
“後山打獵!”周倉笑了下說。
“打獵?”我很是驚訝,那群人中朱庭雖然有點矮,身段還算不錯,像是個偶爾會運動的人,不過還有幾個就不是那麼回事,胖的都快看不到肚臍了,估計多走幾步,走快點都會。
“就是些放養在山裡的野雞,兔子,專門用來娛樂的。”周倉明白我的驚訝,解釋說。我聽完忍不住笑起來,收回視線,看到小院的房裡還放著不少弓,好幾個種類。我突然來了興致,走進屋裡說:“他們手上的傢伙都是這兒的?”
“這裡的可以用。
他們都是自己買的,可以帶回家玩,掛家裡好看。”周倉話語中始終有些調侃的味道,能看出他對這種小打小鬧,像玩耍般的東西沒興趣。
周倉對他們的看法,我自然不想去多說,拿起其中一把弓,試著拉了下問:“對了,跟著你跑半天,還不知道你喜歡玩什麼呢?”
“我沒事的時候,愛玩點收藏。”或許是無聊,也或許是配合我,周倉也拿起把弓,撥著弓弦玩。
“收藏什麼?”我訝異的望了眼,還真沒看出來“玉器,古董之類的玩意兒,跟女人一樣,漂亮的東西。”周倉無傷大雅似的說,隨即又道:“不過我玩的不一樣,是投其所好,也為了收藏價值,有時四處轉轉,興許還能淘點寶不是。”
“虧的多吧!”我笑說,收藏這行要有眼力,有知識,像周倉這種業餘玩家,還淘寶,不被坑就算不錯了“哈哈!目前為止嘛,說不定哪天就賺了。”果然給我說中,周倉燦笑起來,我笑著搖頭道:“那種東西,沒專業知識只能做業餘愛好。”
“我明白,城裡幾家服裝渠道商好這口,只是跟著玩玩,可以多下情。”周倉解釋說,似乎嫌手中的弓沒意思,又放回了原處。我挑中把手工製作的牛角弓,試著拉了幾下,力量差不多,能拉開。望向周倉笑說:“我們也去玩玩?”
“怎麼,你也會箭?”周倉回望著我,眼裡的驚訝就跟我看到這個山莊時一樣。
“小時候學過,好多年都沒摸過了。”我老實道,小時候喜歡跟著村裡人上山,確實用過這玩吆兒,都是些村民自己做的製品,做工自然沒這個好,但用來打點兔子,山雞夠用了,又不求幾百米外百步穿楊。
“可先說了,我是外行,對這種東西也沒興趣,等會轉半天找不到,不中,空手回來可別嫌丟人。”周倉似乎真沒興趣,只甘願當個陪客。
“走吧!反正都是野雞,兔子,又不會咬人。”我慫恿說,說完提起箭筒道:“野豬,叢林豹都見過,還會被幾隻雞嚇到?”
“叢林豹?真見過?”周倉不信的跟上來。
“騙你幹啥。”我認真道,在周倉眼神開始有點崇拜時,又笑嘻嘻道:“不過已經死了。”被我方到,周倉的眼神立刻轉為不屑。剛跨出小院,旁邊走出來兩個穿真絲練功服的女子,伸手要幫我拿手中的弓箭。我疑惑的望向周倉,他會意,解釋說:“是被指派這個院,專門陪同的人。”這裡的女子個個都水靈。
也不知是這好山好水養的,還是挑細選,挑出來的。加上穿著套單薄,合身的白練功服,看起來還真有些別樣的味道。有漂亮女人跟身邊,總比兩個老爺們在山裡瞎轉悠好,我事宜的把弓箭放到女子手裡。另一個女子見周倉手裡沒東西,出聲詢問。周倉示意不用拿。
只是跟著玩,女人甜甜的笑了笑,沒有說什麼。看那乖巧的模樣,還真是調教的好,讓人有點身在幾十年前老地主家,帶著唯命是從的小丫鬟的覺。
對這裡似乎很悉,周倉在前面帶路,似乎還沒忘記剛才那事,轉頭問道:“那豹子誰打死的?”
“想打死那東西可不簡單,鼻子比狗靈,跑的比狗快,還能爬樹下水,除了陷阱,誰逮的住它。”我搖頭苦笑說,估計只有真正瞭解的人,才知道它有多難對付。
“你設陷阱到的?”周倉不死心的問。
“沒那麼好本事,那東西怪靈了,聞到人的氣味就遠遠避開了,就是陷阱,也不易逮住。”我搖頭。
“那怎麼死的!”周倉帶著上了青石小路,徑直向山裡行去。我忍了半天,見周倉快著急時,才笑道:“告訴你是被一頭牛殺的,信嗎?”
“切!”周倉明顯不信,以為我在糊,轉頭專心帶路。
“真的。”我點頭說。
“逗我玩呢,牛怎麼可能殺得死豹子!”周倉嗤之以鼻。
“騙你幹什麼。那年我才十歲,親眼見到的,就在我們村外不遠,那豹子可能是餓極了,晚上竟然跑進村裡,想吃剛出生的牛犢,結果不知怎麼落母牛手裡,被頂在拴牛的石壁上,隔天被人發現時,已經死了。”我解釋說,看周倉還有點將信將疑,我繼續道:“當時那頭牛在村裡還出名了,主人給它掛紅花,放鞭炮呢。”
“為什麼?”或許想到一頭牛帶著紅花,周倉啞然失笑。
“在我們那兒的人看來,它是英雄啊!”我正經道,擔心周倉不理解,解釋說:“我告訴你,還真沒幾個獵人能在山裡逮住叢林豹,很多人在山裡逛了一輩子,連它的影子都沒見過。”
“反正我是沒見過,隨便你怎麼編吧!”周倉有點分不清真假,無奈說。
我笑了笑,沒有在解釋。有些事,在沒有體會過的人看來,就是那麼不可思議。很快走出建築群,除了鋪好的路面,附近全是雜草,遠些就是茂密的滕曼,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