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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即使無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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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我不想從演那些事,再次傷心。霍立翔的老實,加上當初在劇團的那些子,讓我覺他在身邊很好,最終才選擇了他。”梁玉珍看了我一眼,嘆氣說:“我說不清那是不是愛,可我這些年,我依舊全心全意的照顧這個家,照顧著我們的情。”聽完梁玉珍的說法,想想也沒錯,以霍立翔的格,還真懷疑他會不會主動追女人,這就是所謂的傻人有傻福嗎?以前我認為梁玉珍是個充滿熱情,甚至有時候可以用瘋狂來形容的女人。

但現在,我對她又有了不一樣的認識,她也是個惜情的女人。我點頭道:“那是愛!雖然是一種不同的愛。”說到這兒,我想起個件事,問說:“你是怎麼遇上陳浩宇的?”梁玉珍想了下道:“前些子,他們公司培訓一個剛出道的藝人舞蹈,送來我們團裡訓練,我也不知他在哪兒看到我的。

當初送花,送卡片,我還不知道是他,以為是哪個看過表演,喜歡演出的觀眾,畢竟這種事實有發生。起初沒太注意。

但後來連續十來天,我真有點動。”說著丟掉手裡的狗尾巴草,後悔似的悶道:“相反每天回道家裡,霍立翔那死氣沉沉的勁兒,就是個鮮明的對比,或許當初選擇他,就選擇了這麼生活,他不會說什麼甜言語,我不怪他,早習慣了,只是我那天不知發什麼神經。

突然想刺下他,看他會不會說出好聽的話來,才拿出張卡片,在他面前唸了次,誰知他那麼大反應,後來我就再也不敢了。”

“那你後來是怎麼發現,送花的人就是陳浩宇?”梁玉珍像是遊玩般,在這座廢棄的校園裡遊走,我跟在後面追問說。

“其實知道我喜歡鬱金香的人不多,而那些卡片上的詩詞,讀過幾封后,我突然想起,很像他以前寫給我那些信中的詩詞,我找出以前的信對比,不但詩詞一樣,連筆跡也一樣,那時我才敢肯定是他。”梁玉珍淡笑道。

“這麼說,你讓我調查的時候,就知道寫信的人是陳浩宇?”我驚呼起來,說不清是個什麼滋味。

“這事兒騙了你,是很對不起。”梁玉珍尷尬的道歉,解釋道:“他的出現,讓我亂了方寸,原以為這輩子不會再遇見他,可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他會再次出現在我的生命中。

那會我也急於想知道他在哪兒。所以後來你查到,花是從互娛傳媒公司送出後,我就讓你不用查了。”

“你去找他了?”已經沒心思計較被騙,我更想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

“怎麼會,或許知道我已經查到他,他主動打來電話。我在電話裡告訴他不要再送花,我現在有自己的生活。”梁玉珍搖頭說,但隨即又苦笑道:“誰知沒過幾天,他主動找上門來。本以為早把那份情放下,誰知再次相遇。

他帶著我回到這兒,又從新喚醒我的記憶,或許那份情一直埋在我心底,從未被忘記。”

“你跟他是不是已經…”我猶豫了幾秒,還是問出心底那個問題,但沒有直說出來“瞎說什麼呢!當然沒有。”梁玉珍自然明白,或許不我的胡亂猜忌,蠻橫道。

“那上次在茶樓,你出來時神情恍惚,衣衫不整是怎麼回事?”我直接問說。

梁玉珍低頭笑了笑,繼續往校園深處走道:“即使心裡還記著那份情,我也沒忘記自己是有家的人,第一次見面後,我就一直躲著他,告訴他不要來找我。

可他還是不停打電話,送花,他的示好讓我很糾結,也很憤怒,我害怕這樣下去,某天會真的動,說服不了自己。加上家裡,跟霍立翔已經鬧的不可開,我也不想因為這件事,影響到我跟霍立翔的關係。”

“那天又收到花,我直接找到他的公司,闖進他辦公室,把事情說了個清楚。從那之後,消停了幾天,可剛過十來天。

他又突然找來,說是還有話要說,如果我聽完後,依舊是那個決定,以後就不在打擾我。我信以為真,便跟著上了車,他把我接到那家茶樓,不停述說對我的思念,對我的愛這些年從沒變過。”說都這裡,梁玉珍突然停下。

我發現梁玉珍的語氣有些變化,變得有點哽咽,或許是動。過了會兒才壓住情緒,接著說:“我也很動,當時還哭了,不過我還是明確的拒絕了他。

或許是不想失去我,也或許是說到情動處,真放不下那份愛,他突然撲上來撕扯我的衣服。我腦中空白了兩秒,但很快回過神來,將他推開,從哪裡逃了出來,後來就在外面遇到你,我還真沒想過,你會跟蹤我。”

“呃,我也是受人之託。”看來真是誤會了,這種時候只能將霍立翔出賣,不只是我逃避責任,更因為我覺得,這件事真是霍立翔錯怪梁玉珍。

而且後面做的過了。梁玉珍無所謂的笑笑,接著道:“為這事,他還來跟我道歉。我也沒有真怪罪,只叮囑他以後不要在來找我。”她突然指著一棟老樓的樓頂說:“以前浩宇剛離開,想他的時候,我就躲到哪兒哭呢!”我隨著望去,想象梁玉珍站在那兒,默默的淚,沒人關心,獨自走過那段艱難的歲月。

“他們兩個,都是我生命裡重要的男人。”梁玉珍突然自言自語似的念說。

“那你現在要如何選擇。”我再次問出心中,想知道的答案,不過這次,梁玉珍只笑了笑,沒有給我明確的答案。把整個老校園逛了遍,梁玉珍講了很多她留在這兒的回憶。

轉了一個多小時,我都有些分不清方向,她才帶著我從裡面出來,駕車送她回城,或許是在想著什麼,路上,她沉默了下來。

我也沒有說話,有些事,梁玉珍需要好好決斷。以前,我傾向於霍立翔一邊,現在,我依舊傾向於他,可此刻,我已經沒辦法在幫他說話。

畢竟,只有他們三人,才是局內人,不管我如何攙和,依舊是外人。回到那個小院,梁玉珍似乎在剛才的舊地重遊中,耗光所有體力,心裡,有些憔悴的走回房間。我跟著她進屋。

她丟下我獨自走回房間。我無奈的坐到沙發上,過了幾分鐘,她從房間出來,拿著張紙。我心頭一顫,有些不好的預

走到桌邊,梁玉珍有些不捨般,還沒開口就眼眶泛紅下淚來,但她迅速擦乾眼淚,哽咽道:“霍立翔不想見我,現在我也不想在低聲下氣的去見他。

當初為了他,我放下臉面,主動表白。這些年,我也一直盡心盡力維護著這個家,可一個女人,哪兒負擔的了那麼多,我也會累。”她不停說,不停淚,擦乾了又接著說,沒說兩句,淚水又出來。

雖然不能明確知道她心裡到底有多痛,但我知道,她肯定很痛苦,她不停氣,希望穩定自己的情緒,可完全沒用。

但她還是接著道:“今天把這些事告訴你,是希望你代我,把那些事,這些話轉告給他,不要怪我太狠心,是我真的累了。希望他能理解我的苦楚,在這上面簽字。”說著把紙放到桌上,推到我身前。

接著轉身,捂著嘴跑回裡屋,關上了房門。我想喊住她,想安她,可發覺不管我說什麼,做什麼,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或許我的千言萬語,也抵不上霍立翔的一句,你還好嗎,但我現在能說千言萬語,霍立翔卻無法對她說一句,你還好嗎。

望著桌上的白紙黑字,坐了良久。最終深口氣,拿起了那張紙,不管霍立翔跟梁玉珍結果如何,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他們能和好,即使最終無法挽回,我還是他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