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直到說清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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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望了一眼,有些動,不止是不是太久沒上山,我還有點害怕。山裡雖然有不少野豬,但也不是每次都能遇上,它們也很聰明,懂得躲開獵人。
聽說東北有五,六百斤的大野豬,我們這兒遠沒有那麼大,三,四百斤就算大了,不過兇猛程度卻絲毫不差。
什麼都沒準備,光靠幾條狗,耍對付野豬,很不現實。正當我害怕,猶豫時,桃二叔招呼我後退。我有些疑惑,遇上野豬可算是個大收穫,如果能拿下來,可以讓一戶普通人家,吃上大半年。
在以前,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用眼神詢問,他執意讓我後退。我明白桃二叔的心思,或許是不想讓我涉險,加上現在只有兩人,三條狗,也很難逮住野豬。
或許是真害怕,我心裡反而鬆了口氣,跟著後退。二叔吹了個口哨,想把狗安靜的召回來。幾條狗停止狂吠,在原地不停轉悠,獵手的本,讓它們不願輕易離開。
二叔抬出幾塊片,拿在手裡引誘,三條狗才不情不願的回來。那顆顫抖的心,終於平復一點,正當我放鬆心情,以為事情已經結束時。
口的草叢突然被東西撞上,發出啪喏一聲,一個黑影從中飛速竄出,或許是害怕,我一直緊盯著口,幾乎是下意識就判斷,是野豬。
雙方只有二十多米距離,狗轉身回來,本沒辦法及時做出反應。幾乎是眨眼間,野豬就越過三條狗,奔著後面的我和桃二叔衝來。
“快躲開!桃二叔下意識的對我喊道。
四蹄踩在地上,泥土翻飛,枯枝被輕易踩斷,覺就像列失控的火車向我撞來,沿譴的草葉本無法阻擋它分毫。不知是否因為很久沒見過這種場面,還是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沒做好準備,我有些失神,能聽清桃二叔在喊什麼。
但腿雙發軟,本不聽使喚。眼看野豬離的越來越近,我害怕的渾身顫抖,身體完全無法做出反應,就在以為會被撞飛。
或是被那尖利的鐐牙劃傷時,肩膀被重重推了把,我藉著力道,加上心裡那點求生意識,倒向旁邊。野豬貼著我腳撞過,能覺到它堅硬的皮,撞得我疼痛難忍,覺腳都快斷掉了一般。
看著野豬竄進前面的草叢,我還有些驚魂未定。幸好桃二叔及時推了我一把,讓我避開危險,保住了小命。
三條狗反應過來,狂吠著追趕上去。你沒事吧桃二叔急道。沒,沒事。我搖頭說,不過心嘭嘭的跳著。身後傳來兩聲狗叫,回頭看到大黃站在野豬口的土坡上,像是早躲在那兒。它幾下跑到口,對著內不停吠叫。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正疑惑時,內竄出幾頭小野豬。速度很快,但大黃的速度更快,瞬間撲到前面的一頭小野豬,張口咬在小野豬脖子上。
小野豬發出聲悲鳴,在大黃身下不停蹬腿,其餘的小野豬叫著四散奔逃,那隻被大黃咬住的小野豬悲鳴很快變小,掙扎也慢慢停止,猩紅的鮮血順著脖子淌而下,染紅了大片地面。這些變故發生的太突然,我和二叔很詫異。本沒想到大黃就在附近,更沒想到裡有小野豬。
而且還被大黃殺了個措手不及。有些意外欣喜時,聽見狗吠聲越來越近,從大野豬逃跑的方向傳回來。
幾乎覺到它又回來了,或許是聽到小野豬的慘叫,也或許是早打算殺個回馬槍。草葉被撞擊,還有地面轟隆的聲音傳來。我緊盯著眼前的草叢,扶著路邊的樹枝,搖搖晃晃的爬起來,被撞的腿痠麻,只能勉強站立。
桃二叔自然也知道,拿起開山刀擋在路中。草葉晃動,大野豬幾乎是跳躍著奔出,可能是看到桃二叔手中的長刀,它居然繞開我們,向著身後的口奔去。大黃看到野豬衝來,本能的放開已經死掉,不停搐的小野豬,轉而跳上了土坡。
看到地上死掉的小豬,大野豬雙眼通紅,不停想衝上土坡。幾次無果,又調轉矛頭,發狂的朝著我們衝來,本不理後面追上來的三條狗。面對野豬尖利的獠牙,三條狗也不敢貿然撲上去。腿被撞了下,我的腳本無法逃跑,或許是想保護我,桃二叔拿著開山刀,著野豬衝了上去。
距離很近,雙方几乎眨眼就撞上,桃二叔是老獵人,知道這種四腳野獸,砍腿最有效。只要讓它無法奔跑,就沒多大威脅。想法不錯,桃二叔也揮刀砍去,但這隻野豬很聰明,居然提前跳起來。
想躲開那一刀。刀沒直接砍中,只在前腿上擦了下,不過這刀很鋒利,即使擦過,也破開野豬的皮。錯身而過的時候,二叔握刀的手被牙颳了下,瞬間鮮血直。野豬的前腿瞬間鮮血直,疼痛讓它更加瘋狂。張著嘴,噴著腥氣。
正面朝我衝來,氣勢驚人。我不知是該戰,還是該逃跑,想逃,可腿完全不停使喚。不止是被撞的,還是被嚇的發抖,腿軟。野豬離的越來越近,就在即將撞上我時,大黃從後來撲上來,一口咬住野豬腿,想拖慢它的行動。
但野豬完全不理,執意奔著我而來,看著張著大嘴,半尺長的獠牙,第一次覺離死亡這麼近。真的覺世界突然會慢下來,腦中想起的第一個人居然是子,想著我如果死了。
她會不會傷心,想著我還沒給她道歉,想著她還在生我的氣,接著想到的是父母,他們一定會很傷心,還有這半年發生的事,葉紫嫣,高玥,李秋月,梁玉珍,沐心如等等,那些有過關係的女人。
他們會傷心嗎?即使傷心,恐怕也只有一陣吧子或許過幾年,就會把我淡忘,然後另嫁他人。至於那些女人。
或許我只會在心中留下一絲記憶,就像她們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不管他們會不會傷心,有些人肯定不會,肖陽或許會笑的很開心吧!覺有點悲哀,仔細想想,這個世上。
或許除了父母,真沒幾個人會在意一個小人物的死去。有點後悔沒能跟子和好,也有點不岔我的死,會讓某些人開心,大多數人淡然。很奇怪,死亡正一步步靠進,心裡變得卻很敞亮。
你在幹什麼,快閃開啊!桃二叔的吼聲傳來。我被驚醒,看到野豬已經近在咫尺,我甚至看到它嘴裡淌的牯稠唾,三條狗撲在它身上,還是拖不住它。
不知是害怕,還是不想讓愛我的人難過,討厭我的人高興,也或許是不想後悔,遺憾,想做完那些沒完成的事,我本能的舉起手中長刺,朝著野豬脖子扎去。距離太近,身後被幾條狗拽住,它本無處可逃。
分不清是我刺上去,還是它撞上來,只聽到噗嗤聲輕響,我就被近三百斤的重量壓倒。重重倒在地上,摔得頭暈眼花,依稀能聽到桃二叔驚呼我的名字,還有大黃,以及那些狗的狂吠,但被壓的無法動彈,覺有點不過氣來。很快有陣溫熱的體,滴到我臉上,接著越來越多。
濃重的血腥味,我知道是野豬的血,但無法移動,只能任由到臉上。野豬似乎還沒完全斷氣,在我身上息,掙扎著。
我說不出是該為殺死野豬高興,還是該為逃過一劫而喜悅,就在我覺快無法呼,身體也快被壓扁時,桃二叔終於趕過來,連拖帶拽才將野豬從我身上拉開。
估計是因為臉上的血,他不停拍著我的臉問怎麼樣,傷著哪兒了,有沒有事。我有些想笑,可口很疼,又笑不出來,直到我說清沒事,是野豬的血後。
他才放鬆下來。我慢慢爬起來,桃二叔拿起隨身那個裝水的皮袋,到野豬脖子下接血,叨唸:到大城市把你的膽兒都磨光了,從小就在山裡跑,看見獵物怎麼能腿軟,還及不上小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