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加上悽子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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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你不要打電話,也不要來找我,我害怕見到你,會失去自我,等一切都想明白,我會回來找你,愛你的芸涓拿著信紙的手有些顫抖,短短几段,我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
上面還未乾透的淚痕清晰可見,像是一朵朵悽零的小花,眼前浮現出她寫這封信時,不停寫不停淚,想擦卻怎麼也擦不幹的畫面。腦中很混亂。
但基本的意思還是看明白,有一點點鬆口氣,至少地不會想不開,做出讓我終生後悔,自責的傻事,覺自己現在是個被關在看守所,等待宣判的囚犯。
承擔這一切的後果,我沒有任何藉口,只是希望後果不會來的讓我無法承受。拿著信紙坐立不安時,電話突然響起。以為是子打來,欣喜的拿起,看到是岳母家的號碼。腦子嗡的下炸開,覺捧的是個燙手山芋。
猶豫著要不要接,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現在打來,肯定是為子一大早跑回家的事,不知道等會如何解釋。
也不知道子跟他們說了什麼,她應該不會把昨晚的事說給岳父岳母聽,可如果在被追問出來,恐怕就再也沒回旋的餘地,即使害怕,也不敢不接那邊的電話。喂!
磊啊。電話剛接通,岳母的聲音就傳來,和平時的語氣不同,有點焦急,嚴肅。我是,媽什麼事?’心裡顫抖的很厲害,還是要裝鎮定。
你是不是跟芸涓鬧矛盾?沒有客套,岳母開門見山的問。啊?什麼意思?果然猜中,現在一切都還不明朗,這不是小事,自然不能不打自招。別裝糊塗,想瞞我,她怎麼突然跑回家來了。岳母質問說。這麼快就到家了,看來我醒來時,子已經離開有一會了。
呃我沉道,想著說辭,很快編造說她說想回家住幾天,我也不是很清楚,早上起來她留下張紙就走了。
還想騙我?有什麼事你跟我說清楚,她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打她了?岳母指心頭一跳,沒想到那一巴掌的指痕還沒好,都怪肖陽那死肥豬,想想都覺得不解氣,昨晚要不是子攔著,真可能把那肥豬打廢了。難怪被岳母看出端兒,但這事無法解釋,雖不是我打的,但是因為我的關係。
只能信誓旦旦道沒,我保證,我絕對沒有動手打她?那她臉上的傷怎麼回事?岳母追問。這真是啞巴吃黃連,本就無法解釋,我沉著沒有出聲。
即使她做錯什麼,你們鬧出矛盾,你也可以跟我們講,我會好好說她,你做為她的丈夫,怎能動手打她呢?等了半天,見我不說話,岳母責問說。
有點鬱悶,聽岳母的口氣,以為是子做錯什麼,但打她的事,被貫在我頭上了。看來子什麼也沒跟岳母說,不然她不會一點頭緒都沒有。
不知道就好辦,現在只要搞定岳母,說謊也在所不惜。我否定說沒有,媽,你想太多了,不是你想的那樣,那你跟我說說,她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岳母抓著這一茬不放。有點百口莫辯,我只能繼續裝傻。
原本你們兩夫的事,我不想管太多,子是你們在過,時間長了,磕磕碰碰難免會有,但不管怎樣,不管她做錯什麼,你都不能動手打她。岳母教訓似的說。
是,是,媽,你說的對,但我真沒有打她。有點想死,已經夠亂了,還惹出這麼多麻煩,如果現在肖陽出現在我眼前,肯定會再次被痛揍。別狡辯了,我還不瞭解我女兒?她不可能會無緣無故跑回來,在說她臉上的傷,還有眼睛都哭的都腫成那個樣子,我都心疼。
我的解釋都白費了,被岳母自動忽略,在她心裡,已經坐實那傷是我打的。這麼猜也不是沒有理由,任何女人突然跑回孃家,臉上還帶著傷,誰都會理所當然的想成是鬧矛盾,男人造成的。悲劇的是,我現在只能默默受著,不能說。
也不能解釋。擔心說太多出馬腳,只能繼續沉默,她現在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問什麼也不說,你這兒也不說。
你們不願把事情跟我們將,我理解,但現在事情鬧成這樣,做為一個男人,你準備怎麼辦?問不出個所以,岳母轉而求其次道。呃,她說想靜靜,等過些天,她冷靜下來,我就來接她。我討好似的說。
行!我就在家等著你,現在不說,來接人的時候,一定要把事情給我說清楚,不然這次別想輕易接走。岳母警示道。是,是。所有的事情都亂成團麻,一切都錯位了,我此刻只想冷靜下來,好好思考下。
能打發掉她,什麼條件都願意答應。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從小到大,我們都捧在手心裡,哪兒捨得打,當初就是看你忠厚老實,脾氣還不錯,才答應把女兒嫁給你。這才幾年,你就這麼對她,怎麼能在你哪兒受委屈岳母越說情緒越失控,碎碎念道。
我實在受不了,打斷說媽,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來接他時候,在跟你解釋好不好,現在上班要遲到了,先不跟你說了,再見啊!說完不等回話,就掛斷電話,雖然被岳母的很狼狽,但也讓我的思緒回到現實,突然想起那個喜歡坐在臺階上,吧嗒吧喏著旱菸的老父,說過的那句話,不管子有多苦,還是要好好過。
直到現在,我對這句話才有了更深點的理解。今天是公司宣佈擴組的子,披上衣服,洗漱一番,裝著什麼都沒發生的去上班。走進公司有點後怕,昨晚痛揍了肖陽,離開時也沒注意看,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不是擔心他,如果不是子攔著,我肯定還不會停手,而是怕事情鬧大,在公司傳開的話,不管是名聲,還是工作,恐怕都要毀了。
心驚膽戰的走進辦公室,沒聽到什麼關於肖陽的事,反而所有人都在議論擴組人選的事。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有些疑惑,不知肖陽在耍什麼花樣,以他平時那副小人模樣,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苦捱到領導上班,秘書打來電話,通知企劃組所有人到辦公室開會。忙碌這麼久,費這麼大勁,連子也回孃家了,終於即將揭曉,說不緊張那是假的。所有的努力,值不值得,有沒有收穫,就看接下來上面一句話了。
路上遇到所有人都在討論這事,平常和我關係比較近的幾個同事,圍在我身邊,一個勁兒恭喜,說這個位置非我莫屬,晚上要請客之類的話,他們是從我近來的表現,以及上次老闆的重視,和誤以為是公司安排我出的專題判斷。
本不知道我和肖陽的事,也不知道其實我跟上面的關係,沒有他們想的那麼緊。加上昨晚發生的事,如果肖陽真要在其中搞鬼,我心裡還真有點虛,對於同事的熱情,我只能虛以偽笑的答應,自然不能把矛盾說出來,雖然不知道肖陽有多大能量。
但我也不是很害怕,至少我認為,這段時間的成績是有目共睹,加上那次老闆還是有心提拔我,上面或許多少會考慮下。
所有人擠在辦公室輕聲談論,老總,企劃主任,還有幾個領導層陸續進入。肖陽那胖子也在其中,看來還真是缺乏運動,揍了半天。
那胖子卻本沒什麼大礙,只是臉上,眼角還有些淤青的地方。肖陽自然也看到我,視線與我對上,我看到絲冷漠,仇恨,還有得意。心裡更是緊張,不是害怕他,而是他似乎有成竹。
在座的也不乏一些跟肖陽識的人,不停起身拍馬,關心問怎麼回事。肖陽不著痕跡看了我一眼,冷笑說,晚上喝多了,遇上幾個小賊。看來肖陽也怕那事曝光,因為對我,對他都是醜事,鬧大了,不止我會遭殃,他肯定也逃不掉。回敬似的瞪了他一眼,平時就累積的恨意,加上子的離去,更勝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