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女上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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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書記碰頭會議,討論的時間比較長,秦偉東離開市委一號辦公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將近凌晨時分了。
剛剛來到市委一號辦公樓的大堂,一名少校軍官便大步上前,向秦偉東敬禮,朗聲說道:“首長好!”秦偉東隨即還禮,說道:“你好!”
“報告首長,我叫胡新志,武警向東總支司令部參謀。奉命前來接送首長回住所,請指示!”少校軍官約莫二十六七歲的樣子,很是英武。
無疑,這是熊長江特意安排好的,恐怕在前來市委大院開會的途中,就已經做好了這樣的安排。別看在熊長江眼裡,陳九星什麼都不是,但誰也不能無視他手下那千餘亡命之徒。如今陳九星被捕,市公安局馬上就要開始全城搜捕陳九星氓團伙的骨幹成員。
此事由秦偉東而起,熊長江當得防備有陳九星的死忠份子鋌而走險,向秦偉東等省紀委督查成員報復。
“好,謝謝!”
“不客氣。首長請!”在胡新志的引領之下,秦偉東徑直上了一臺掛著武警牌照的軍用車,胡新志陪同秦偉東坐在後座,前排副駕駛座上,一名武警戰士頭戴鋼盔,手持微型衝鋒槍,凝神警戒。
軍車向萬豪大酒店疾馳而去。
萬豪大酒店,依舊燈火通明,然而卻沒了昔的繁華氣象,反倒平添了幾分肅殺之氣。原因無他,金碧輝煌的大酒店門口,筆直地站立著四名持槍的武警戰士。而秦偉東憑直覺,也能知道在暗處,還有黑
閃耀著死亡光澤的槍口。
考慮到陳九星手下有上千的氓地痞,武警部隊不可能只派出這表面上的區區數名戰士。
事實上,剛剛接近門廳,就可以看到酒店門廳一側,停放著四五臺軍車,至少有一個班的全副武裝的武警戰士在擔任護衛任務。
秦偉東乘坐的軍車在門廳停了下來,剛一下車,等人便一齊了上來。他們早就在大堂裡等著的。
見到熊燕舞,秦偉東不由雙看一蹙,有點不悅。
不是叫她回市委常委院去暫住幾天的麼?怎麼又跑到萬豪大酒店來了?
只是當著大夥的面,秦偉東自也不好當真開口訓斥熊燕舞。估摸著熊燕舞這會子,心裡頭也肯定不痛快。雖然陳九星連她的手指甲都不曾碰到半點,就被直接收拾了,但被這樣一個豬狗不如的混賬氓言語調戲,熊大小姐只要想起來就會覺得噁心。
胡新志再一次向秦偉東敬禮,說道:“報告首長,總隊首長有指示,請首長和省紀委的同志們,暫時銀盾賓館居住。銀盾賓館是我們支隊的招待所,環境還是比較幽靜的。”武警支隊這個安排,也很有必要。
畢竟萬豪大酒店是向東市最高檔豪華的酒店,整整十八層,平裡對外營業額很高,如果派武警戰士在萬豪大酒店進行就地警戒,保衛省紀委幹部們的安全,一來影響萬豪大酒店的營業,二來所需警力不少,也會增加武警支隊的負擔。直接去武警支隊招待所住宿,在安全保衛方面,就要方便得多了。陳九星手下那批
氓混混,平
裡也絕不敢隨便去銀盾賓館住宿,天生有畏懼
。對銀盾賓館地形不大
悉,真要是打算對秦偉東不利,下手也不是那麼方便。
再看熊燕舞馬寒等人,身邊擱著行李箱,可見早就得到了通知,收拾好行李在這裡等候秦偉東回來做決定呢。
“好,那就去銀盾賓館!”秦偉東沒有多少猶豫,隨即答應下來。
“是!首長請!”秦偉東又轉身上了軍車。大勇等人,隨後上了其他幾臺早就在等候的軍車,呼啦啦的離開萬豪大酒店,消失在向東市的夜
之中。
秦偉東一行剛剛離開,在萬豪大酒店擔任警戒任務的武警戰士也迅即撤離。
銀盾賓館離萬豪大酒店並不遠。
銀盾賓館實際上坐落在武警支隊司令部的營區之內,要進入賓館,必須先通過軍事管理區的崗哨檢查。整個武警支隊司令部駐地,佔地廣闊,營區之內,樹木扶疏,夏蟲呢喃,顯得非常的清幽。論環境之好,遠在萬豪大酒店之上。自然內部裝潢是比不上的了。
內部招待所嘛,一般情況下,並不對外開放,主要是接待武警系統內的客人。
銀盾賓館是一棟五層的樓房,儘管不如萬豪大酒店那麼奢華,但還算是不錯的。武警支隊那邊,直接給秦偉東安排的是。號套房,據賓館服務員介紹,這是銀盾賓館最好的套房,都是接待上級領導時才使用的。
所有省紀委八室的幹部,都集中住在四樓。胡新志在四樓樓梯口安排了崗哨,賓館門口也安排了崗哨,此外還安排了遊動哨和暗哨。
這些自然都是臨時的佈置,等陳九星
氓團伙的大部分骨幹成員一鼓成擒之後,自然會解除這樣的警戒級別。沒有那個必要嘛。
安頓之後,熊燕舞拖著一個旅行箱進了秦偉東的一號套房。
這是秦偉東的行李,熊燕舞兼任八室的辦公室主任,自然要為領導做好後勤管理工作。秦偉東的衣服鞋襪,也確實就是熊燕舞給收拾的。
“呼,累死我了…”熊燕舞將旅行箱往那一擱,仰面朝天就倒在了客廳的長沙發上,嚷嚷起來。
秦偉東看了看熊燕舞,再看了看那個旅行箱,滿臉疑惑之意。貌似他這個旅行箱並不大,熊燕舞正經是柔道五段,雖然說小本的柔道不咋的,但也不至於被這樣一個小旅行箱累著吧?
“別那麼看著我,心累!”熊燕舞便猛翻白眼。
秦偉東不由失笑:“怎麼就心累了?”
“哎呀,還不都是你出的餿主意,我說不回家吧,你偏要我回。結果一到家,被我媽直接揪住審問,差點沒把咱們那點事全給盤查清楚了。幸好本小姐夠機靈,不然就全陷了。”秦偉東頓時滿腦門子黑線:“不是吧,阿姨幹嗎盤查我啊?”熊燕舞沒好氣地說道:“不盤查你盤查誰啊?我是她閨女,我有什麼心事,能瞞得過當媽的眼睛?當初我就說了,叫你別到向東來,打擊報復我家老爺子。你偏偏不聽,一條道走到黑。她不懷疑你懷疑誰去?”饒是秦常委睿智非凡,聽了這話也只能乾嚥口水,瞠目結舌,答不上來。
女人歷來是不講道理的。
瀟灑自在如熊大小姐,亦不例外。
“哎,秦常委,我可是賴上你了啊。從今往後,要是不對我好點,看我怎麼跟你鬧!”熊燕舞說著,將長長的腿雙收了回來,墊在自己柔軟的翹之下,似笑非笑地望著秦偉東。
秦偉東苦笑道:“那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不?”
“來不及了。本小姐今晚就在一號套房不走了。擊鼓其鏜,踴躍用兵。土國城漕,我獨南行。從孫子仲,平陳與宋。不我以歸,憂心有忡。爰居爰處?爰喪其馬?於以求之?於林之下。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于嗟闊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揮手從茲去。更那堪悽然相向,苦情重訴。眼角眉梢都似恨,熱淚零還住。知誤會前番虛語。過眼滔滔雲共霧,算人間知己吾和汝。人有病,天知否?今宵霜重東門路,照橫塘半天殘月,悽清如許。汽笛一聲腸已斷,從此天涯孤旅。恁割斷愁思恨縷。要似崑崙崩絕壁,又恰像颱風掃寰宇。重比翼,和雲翥。”秦偉東笑道。
“否也!否也!”熊燕舞伸了個懶,懶洋洋地說道,也並沒有特別的表情,似乎無論她什麼時候呆在秦偉東的房間裡不走,都是理所當然的。
秦偉東毫不理睬,徑直在一側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點起一支菸,說道:“去給我沏杯茶來。”熊燕舞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說話從來都不過腦子,秦偉東要是每句話都當真,腦袋早就爆炸了,哪裡能熬到現在。
和熊燕舞關係到了這個份上,秦偉東也並不覺得兩人合二為一是多門不能接受的事情,似乎一切都會水到渠成,但今晚上,時機明顯不對。熊燕舞自己也應該很清楚。
熊燕舞狠狠瞪了他一眼,秦偉東絲毫不為所動。
稍頃,熊燕舞嫣然一笑,從沙發上一躍而下,給秦偉東泡茶去了。
辦公室主任的本職工作,還是要做好的。
“你們開會,都沒茶水供應的嗎?熊長江同志沒有那麼節儉吧?”熊燕舞將泡好的濃茶送到秦偉東手邊,嘴裡嘀嘀咕咕地說道。
秦偉東自顧自菸,不理她。
“哎,開會怎麼定的?”熊燕舞就在單人沙發的扶手上側身坐了,趴在秦偉東的肩膀之上,低聲問道。
“還能怎麼定?熊書記掌握了完全的主動權。市裡成立陳九星專案組,李巍親自領隊,連夜抓人。”秦偉東著煙,緩緩說道。
熊燕舞“譁”地一聲,叫道:“這個陣容可真夠龐大的,這個陳九星,就算死了,也該沒有遺憾了。”誰說不是呢?
秦偉東笑道:“我估計陳九星自己,寧願不要這份榮耀。”
“你壞死了。人家連你女朋友的手指頭都沒碰到,你就下這樣的狠手…”熊燕舞“撲哧”一笑,輕輕打了秦偉東一拳,飽滿柔軟的雙峰,隨著她的呼,不住按壓著秦偉東的肩膀,麻酥酥的。
“我上你下?”秦常委的腦袋真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