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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衝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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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唸啊…”陳徵哆裡哆嗦的看了看張毅城,手裡的桃木劍都快抖成地震儀的指針了…

“陳叔叔…把劍給我吧…你也去廚房…”張毅城伸手攥住了陳徵的手腕,想把桃木劍拿回來,可這一攥不要緊,只聽噹啷一聲桃木劍掉在了香灰中間,這陳徵兩眼一翻喉嚨裡立即就是一陣咯咯的響聲,儼然是即將著道的徵兆。

“**!”張毅城嚇的連髒字都蹦出來了,二話不說就用腳氆氌了廚房門口的香灰,一把拉開了廚房門“都出來,快把他圍起來!快!”

“啊?”張國義看的正帶勁,以為這一切都是張毅城故意安排的呢“怎…怎麼了?有什麼不對?”

“快圍!”張毅城已經來不及解釋了,一邊示意張國義和郭家父子手拉手圍住陳徵,一邊從“百寶囊”裡掏出一個紅小藥瓶,擰開瓶蓋劃拉一下子硃砂就撒在了陳徵腳底下,這不撒還好,只見這硃砂一撒,陳徵原本仰著的臉立即正了過來,兩隻白眼直勾勾的盯上了張毅城,此時與此同時門外樓道里隱隱約約傳來了一聲陰沉沉的悶笑。

“爸…你…你聽見了麼…?”郭玉的臉刷拉一下就白了“剛才那聲音…”

“聽見個!”郭老爺子雖說心裡也是打鼓,但表面上卻比郭玉鎮定的多“瞧你那沒出息樣!人家小夥子都不怕,你這麼大人怕個!給我站住了!”

“沒事沒事…正常現象!”張毅城邊說邊從“百寶囊”裡把“龍鱗”匕首掏了出來“圍好了別動…!”只見張毅城雙手把匕首舉過頭頂,嘴裡唸唸有詞“五星鎮彩,光照玄冥…”就在這時候,樓道里忽然又是一陣悶笑,之所以說是樓道里的聲音,完全是因為這聲音來的實在是太詭異了,噓噓忽忽讓人聽不出來究竟是哪發出來的,就像是幻聽一樣在耳邊若隱若現,且笑聲悶沉,像是經過樓道回聲以後的效果。

“又…又來了…”郭玉鬆開張國義的手就想跑,被張國義一把拉了回來“你能往哪跑!?回來!”

“哎呀媽呀…”郭玉哼哼唧唧都快哭了“我弟弟已經那樣了,我老郭家就剩我一個種兒了,你們行行好饒了我吧…”

“逆吾者死,敢有衝當!刀入地府,由我真陽…”就在這時候,只聽張毅城惡狠狠一句,雙手握著匕首當啷一聲便戳在了水泥地上,要說這一下可能確實是用力過猛,只見地面火星四,匕首瞬間被彈飛到了一米以外,水泥地上則留下了約麼一釐米深的坑。

“啊!”看見這一幕,就連一向波瀾不驚的張國義也是滿臉煞白“毅城,這東西…怎麼這麼厲害!?”

“**…”只見張毅城兩隻手相互握著手腕子,齜牙咧嘴的眼淚都快下來了“不是鬼厲害,是他孃的地太硬了…”說實在的,張毅城此刻用的這招叫“送鬼入地”當年老劉頭在霧靈山治“人胄”的時候曾經用過一次,這招講究的是利刃必須入地下三寸,以“利煞之氣”方可將怨孽送入地府,但老劉頭那是在山上,土質鬆軟,匕首沒用多大力氣就進了地裡,而此刻張毅城想把匕首往水泥地上可就沒那麼容易了,而之所以這孩子敢這麼幹,也完全是因為當初聽老爹張國忠說在武漢也把匕首往水泥地上過,而且成功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張國忠畢竟是張毅城的爹,當爹的無論如何也不能在兒子面前把自己形容的太糗,於是呼,整個“刀水泥地”過程中的兩個關鍵細節也便被張國忠善意的省略了:一是斬鐵毀了,二是自己暈了…

“媽的…怎麼會這樣…”好歹活動了一下手腕子,張毅城連滾帶爬的撿回了匕首,仔細看了看,還好匕首沒有什麼損壞。

“我…

*****

!”拿著匕首張毅城眼珠子裡都沁出血絲了,真是恨死自己那個僅比老伯張國義低調點有限的爹了,不是說能進水泥地嗎,老子把全身的勁都用上了,怎麼會這樣!?

說實在的,此時此刻,張毅城並不納悶為什麼匕首不進水泥地,因為之前自己也沒試過,至多是聽老爹雲山霧罩的白話過而已,真正讓張毅城想不通的,便是眼下這個“葉小蔚”的魂魄。

理論上講病死的人都屬於正常死亡才對,不管是多痛苦的病,只要是病死,不論是否經過超度,都應該沒什麼危害,絕對的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而此刻這個“葉小蔚”貌似並不像病死這麼簡單。

就在這時候,屋裡也不知從哪刮來一陣陰風,原本擺在死玉前面的葉小蔚的照片呼啦一下便被吹到了牆上,照片上,葉小蔚視線的角度正好盯住了郭玉,這郭玉原本是閉著眼的,就在這時候也不知道忽然想起什麼來了,冷不丁一睜眼正好就跟牆上的照片來了個對眼,哇呀一聲便嚇攤在了地上“怎麼啦!?”要說父子畢竟是父子,看兒子倒地了,郭老爺子趕忙去拉,就在這時候,被圍在中間的陳徵把胳膊抬了起來,掄圓了衝著張國義就是一下,要說這一下真是太突然了,雖說張國義反應還算快,舉起胳膊擋了一下,但擋這一下的力道比起陳徵打人的力道而言顯然是小了很多,只見張國義連哼都沒哼兩眼一翻便暈在了當場“啊…”看見這一幕,癱在地上的郭玉兩眼一翻乾脆嚇暈了…

“老伯!”還沒等張毅城反應過來,陳徵的巴掌已經掄到了眼前了“哎喲**…”張毅城一閉眼拼了命的往下一蹲身子,只覺一股惡風擦著頭皮一劃而過,說實在的,這下要是捱上,最起碼也是個顱腦損傷級別的重傷害,力道顯然比打張國義那下又重了一個量級。

“招傢伙!”此時郭老爺子也反應過來了,伸手抄起柺便勾住了陳徵的腿,哇呀一聲爆喝竟然把陳徵拽了個跟頭。

“我靠,老人家太nb了…”張毅城都看傻了,很久以前就聽說滄州是武術之鄉,果真是名不虛傳啊,就憑這一勾的力道,老爺子明顯是練過的“敢打我老伯,讓你丫嚐嚐這個…”開眼歸開眼,但眼下可不是欣賞武術表演的時候,只見張毅城哐的一腳便踩在了陳徵的後背上,挽起袖子抄起龍鱗照著自己胳膊刷的就是一下,一鮮血瞬間便陰了出來。

“孩子你…”沒等郭老爺子把話問完,只見張毅城起身揮刀噗嗤一下便把葉小蔚的照片釘在了牆上,要說水泥地確實是硬,但這牆似乎是預製板一類的空心構造,帶著“童子眉”的匕首噗嗤一下便進去半寸有餘,隨著這一下,地上的陳徵立刻就老實了,只覺屋裡猛的一陣陰風把地上的香灰硃砂呼啦一下吹了起來一大片,繼而開始順著屋門底下的縫隙一縷一縷的往外

“想跑…?”只見張毅城伸手從百寶囊裡出一張符紙,指尖沾血三畫兩畫之後啪的一下便貼在了門上,之後手腕一較力猛的把匕首從牆上拔了下來,哐噹一聲又釘到了門上的符紙上,緊接著嘭的一下又拔下了釘著符紙的匕首,轉身一揮胳膊便把這匕首拍在了死玉上,整套動作一氣呵成就好比排練過一樣,與此同時只聽屋裡“呯”的一聲悶響,一切似乎又恢復了平靜。

“我靠…太tm厲害了…”說實在的,張毅城自己也是一陣的後怕,此次多虧了郭老爺子那一柺,否則還真是凶多吉少。

“小…小夥子…”郭老爺子滿頭冷汗,伸手推了推地上的陳徵,貌似還有氣“他…他們…這是怎麼了?剛才…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事了…”張毅城兩腿一軟撲騰一下便癱倒在了沙發上,順手從茶几上的塑料袋抓了把香灰便往傷口上捂。

“小夥子…剛才…剛才那是鬼吧?”郭老爺子心裡其實也明白“我兒子…是不是就是那東西害的?”

“不知道…”張毅城搖頭“郭爺爺,跟您說句實話,我爸是道教茅山派的掌教,驅鬼鎮的東西我也學過不少,您兒子害的那個應該不是病,在茅山道術裡那叫‘萬煞劫’,染上那東西應該不止是一個鬼的事…就算跟剛才那個有關,可能那也只是其中之一!”

“啊?”雖說不知道所謂的茅山教到底是幹啥的,但聽張毅城一說剛才那東西應該只是其中之一,郭老爺子的臉立即就白了“那其他的…得有多少?都跟這個似的?”

“這個…”張毅城拎起了茶几上的記事本“這上面記了多少人,可能就有多少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