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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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會進來的。”看見她慌張地東遮西掩,他的臉稍微緩和了點,“你打算讓我等你一天一夜嗎?”
“沒…沒有,我洗個澡就過去了,你只說今夜,又沒有說什麼時辰…”
“是嗎?”他拍了拍手準備站起身來。
“不要——咳!”她緊張地縮著身體,卻因此而喝下一大口水。
“需要我幫忙嗎?”他雖然側著身體,視線也有禮地保持距離,但輕薄的態度並未因此而稍減。
“不用,你先出去,等我穿好衣服我們再談…”
“只怕到時候我就沒有談判的籌碼了。”他擱在浴桶上的手指輕輕地攪動熱水,擺明了威脅。
可憐的她一手拉著巾遮掩、一手撥開他侵入的手,可憐兮兮地說:“什麼都答應你就是了,求求你快出去。”聽著怯憐憐的聲音,再看著自己留在她手腕的指印已變成醒目的烏紫,冷風行俊目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轉過身背倚著浴桶,“這一切不是你自找的嗎?”
“我只想要救人,可是你卻一再地欺負我。”她委屈的說著。
“你侵入我的領域,本該依循我的規則行事。”
“我不曾在哪裡見過狼族少主的規則,你只是憑著自己的喜好行事,今天喜歡這樣、明天喜歡那樣,強迫我進狼族是為了救人,現在又不准我救人,救與不救都是你,誰摸得準你少主大人的脾胃。”
“你啊——”他徐徐地轉過身體,“不瞭解自己的處境,簡直愚昧。”
“啊!”秋漱玉急忙地蹲下身,貼著浴桶掩去赤luo的身體,急呼道:“轉過去——轉過去——”冷風行眼前一幅活香的少女洛水圖,水光折
下猶能清楚地看見一身雪白無暇的肌膚,雖然只能看見背部的線條,但足以引起任何健康男子綺麗的暇想。何況她清麗絕塵的臉蛋此時蒙上粉紅的桃暈,一雙杏眼既羞且怒地瞪著他,她臉上所表現的純真媚態,叫人心蕩神馳。
猶記得昨晚她躺在自己懷裡憨睡的模樣,惹火可欺的美純真無
地蜷在他懷裡,毫無防備,那可是個難熬的夜晚。
秋漱玉看出他的眼神不同於以往,裡頭盈滿了慾火,頓時熱由頭頂燒至腳底,偏偏自己此時是狼狽的赤luo,叫她無處可躲、無計可施,苦惱地伸出右手遮擋他狂
的視線,氣呼呼地說:“不要再看了啦!”他捉住這隻手-審視上頭的淤紫,看似心不在焉地說:“你似乎仍未記取教訓。”秋漱玉
回手,負氣地說:“老天爺給我不需記取教訓的特權,因為我的生命只有那麼長而已。”冷風行聞言鬆開她的手,轉身往屋外走去,“我在外面等你。”他轉身之前的眼神好奇怪也好複雜,難道他會心疼她的薄命?
“不可能的。”她搖搖頭甩掉不切實際的假設,這兩天他的轉變太大了,初嘗愛戀的心無法分辨是好是壞,還是又一次老天的玩笑?一時愁心不解地發起呆來。
站在房外的冷風行等了一會兒還聽不見房內有任何動靜,不耐煩地喊,“好了沒!”房內傳來咕嚕咕嚕的淹水聲,接著是一連串慌張的碰撞聲,他搖頭嘆笑,世間有此女子,真不知該拿她如何是好。
獵屋裡,秋漱玉乖巧地跪坐在草蒲團上,猶如聽話的小貓。
冷風行則是撥火苗,隨口問:“什麼時候會發病?”問題一。
“應該就是這幾天,紅蠱一天天地漲大,或許這次是最後一次發病了。”他撥火苗的手頓了一下,“沒有剋制之法嗎?”問題二。
她悄悄地垂下眼瞼,平靜地說:“我父親是當世奇醫,連他都看不出此物從何而來、如何能除,所以我早已看淡了。”
“你父親現在人呢?”問題三。
“他為了幫我尋藥,離家至今未回。”
“表示他仍未絕望?”問題四。
“我從不敢期望。”
“嗯,你母親呢?”問題五。
“我從沒見過她,小時候我一直不相信每個人都會有一對爹孃,直到幫野牛接生時我才明白。等我漸漸懂事後,我爹才告訴我,我娘因為受不了他的怪脾氣而離開,只是她不要怪脾氣的爹爹,也不要我這個女兒。”
“你爹沒去找過她嗎?”問題六。
“爹爹所有的心力都用來醫治我的病。”
“你會害怕發病嗎?”問題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