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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蕭富和石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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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富和石寶的老爹終於在天黑前趕到了家,兩人都是火車司機,並且在一個班上,過年這些天淨是奔波在路上,好不容易在這個年快要過完的時候趕到了家裡面,兩人雖然風塵僕僕的,但顯得卻十分興奮。

為了過年熱鬧,也為了省點兒煤,正月十五兩家是合在一起過的,今年是在石寶家裡,倆女人早經把飯菜準備妥當,只等著自家男人趕回來吃飯,看著蕭宏偉和石同軍前後腳進了家門,鼻子眼都是笑的,趕忙上去幫自家男人收拾,這時候倆小子也從門外面走了進來。

本來哥倆過炮癮還興奮,不過見了自己的爸爸以後,就像是老鼠見了貓,溜著牆兒走,準備去洗手吃飯,卻不想被老爹逮個正著。

“去哪野去了,的這麼髒。”蕭宏偉擋住了蕭富的去路,在他身上劃啦幾下,蕭富撿完煤塊之後就沒換衣服,上面土灰煤灰著是有一大片,被蕭宏偉劃啦這幾下,蕩起不少塵土,啪嗒一聲,還沒兒的那包紅塔山,從蕭富的口袋裡面掉了出來。

蕭宏偉往地上瞅了瞅,發現地上竟是包紅塔山,頓時怒了:“老子才兩塊錢一包的煙,你竟敢買這個。”說著,蕭宏偉伸手就要去打蕭富,趙麗琴趕忙拉住了丈夫,把地上那包紅塔山撿了起來,她知道兒子不會有錢買這麼貴的煙,也有些納悶這件事從哪兒來的,於是一邊勸丈夫一邊問兒子:“整個年下都不見你人,這剛回來就要打孩子,富兒,你這煙到底是從哪兒來的?”蕭富正猶豫著要不要把這煙的來歷說出來,卻不曾想一旁的石寶嘴快,直接就說了出來:“零擔貨場那兒多著呢,我們趁人不注意順出來的,叔,我們那兒有錢買這個啊。”零擔貨場平裡的管理並不鬆散,只是由於過年天冷,看貨場的人都貓在屋裡不想出來,這才給了蕭富他們可乘之機,蕭富石寶都是鐵路子弟,對這一套都比較悉,所以才敢大著膽子去順,再加上大人們沒事兒去火車上扒煤偷土豆,他們這才也有學有樣的去零擔貨場順東西。

知道了香菸的來源,明白蕭富沒糟蹋錢,張雪豔也過來勸:“宏偉,算了吧,孩子們都小不懂事,大過年的也別跟孩子治氣,趕緊洗洗吃飯吧!”說著,張雪豔把目光移向倆孩子這邊說:“咱們人窮志不短,以後不能再去零擔貨場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了,要是被抓住非得把你們送到派出所不行。”石寶看著他爹的臉,像是小雞啄米似的飛快的點頭,而蕭富卻在心裡撇嘴,你們去火車皮上扒煤就不算偷雞摸狗了,這叫上樑不正下樑歪,不過他沒敢把心裡話說出來,那無疑是在討打。

晚上吃的是火鍋,煤爐燒的非常旺,放上一口鍋,加點兒湯料,兩家六口人吃的是不亦樂乎,雖然外面還是寒冬臘月,但房間裡的溫度卻非常高,兩家平裡經常在一起吃飯,好的跟一家人似的也沒什麼顧忌,不管說話還是穿衣都十分隨意。

放在平常蕭富也都只顧著吃了,可是今天卻有些不一樣,由於是在石寶家裡,張雪豔穿的更是隨意,只穿了個秋衣秋褲緊繃繃的貼在身上,前一對兒大子格外耀蕭富的眼,他時不時的就會偷看幾下。

蕭富還注意到張雪豔的坐姿,兩條圓鼓鼓的大腿微微叉開,匯處鼓鼓囊囊像是藏著什麼東西,隨著吃飯的動作,兩腿開籠合併,張雪豔褲襠鼓起的地方忽大忽小,害的蕭富褲襠裡的傢伙也立了起來,他極力想剋制自己不再去偷看,可每次隨著張雪豔‮腿雙‬的動作,蕭富都會趁人不注意去瞟一眼。

張雪豔沒有注意到蕭富的目光,見男人們在猜拳喝酒,她也在自己面前倒了一小杯,酒滿上之後,張雪豔把酒杯推到了蕭富跟前說:“今天可多虧了富兒,來,趁著這機會,娘娘敬你一杯。”張雪豔說的這話,可把蕭富給鬧了個大紅臉,他有些不好意思,剛才還在偷看娘娘,這會兒張雪豔對他一番,這讓蕭富有些坐不住,股在凳子上扭來扭去,看著面前的那杯酒,想端起來喝,可又怕自己爸爸再次發火。

本來還在猜拳的男人們頓時被張雪豔的話引過來,拳也不猜了,忙追問到底是怎麼回事,除了兩個男人在場的其他人都十分清楚,還是石寶嘴最快,三言兩語就將蕭富救下張雪豔的事兒給抖摟出來了。

本來還很熱鬧的屋子頓時靜了下來,都是鐵路邊生活多少年的人,男人們心裡都清楚利害,只聽石寶那三言兩語就覺得心底發涼,真要是出事,今晚兩家人都不會好過。

蕭宏偉啪的一聲將筷子拍在桌上,說道:“從今往後誰也不準再去鐵路邊撿煤塊兒了,更不能去那瘋,大不了老子把煙給戒了,明年咱買煤燒,老石,你咋說?”平時上班時,在車上石同軍都是聽蕭宏偉的,更何況今天這事兒還關乎他老婆的命,他更是沒啥說的,連忙附和著說:“嗯,早就不能讓老孃們去鐵路邊了,你們這些半大小子以後也不能去了!”蕭宏偉見石同軍表了態,點了點頭,拿起筷子指著自己的兒子說:“聽到你石伯說的話了吧,以後如果讓我發現一次你再去鐵路邊,我見一次就敲斷你一條腿。”說完,蕭宏偉就盯著蕭富,等著他做出回應,雖然這話是對著蕭富說的,可石寶也被嚇的夠嗆,連忙隨著蕭富一起點頭。蕭宏偉滿意的點了點頭,出些許笑容,端起面前的酒杯,對蕭富和石寶說:“今天你們出息了,過完年就要成大人,把杯子裡的酒乾了,你娘娘讓你喝的酒,你一滴都不能費。”得到父親的首肯,蕭富早就按耐不住,急忙將杯子裡的酒喝了個乾淨,他喝完倒是沒事,石寶也跟著逞能,想一口將酒喝完,卻不曾想喝到一半的時候就被嗆到了,開始劇烈的咳嗽,惹得一屋子人開始哈哈大笑,這時,屋子裡的氣氛才重新熱絡起來。

喝完酒吃完飯,四個大人正好湊一桌麻將,打的也不大,就是圖個樂呵,兩個半大小子開始玩俄羅斯方塊遊戲機,遊戲機在倆人手裡一人升一級,也玩的是不亦樂乎。

玩起遊戲機來,蕭富的注意力終於從張雪豔嘟嘟的身子上移開了,直到零點,大人們才有了睡意,蕭宏偉帶著老婆要回去,見兒子還在玩,一點兒也沒要回去的意思,他正要呵斥,卻聽張雪豔在一旁笑著說:“算了老蕭,讓他倆在這兒玩吧,我家今天爐子燒的旺,半夜也暖和,讓他跟寶兒一起睡就行了。”以前這哥兒倆經常睡在一起,蕭宏偉幾天不在家,正想著等會兒回去跟趙麗琴親熱,張雪豔說的也正合他意,所以蕭宏偉也沒多說什麼,就帶著趙麗琴回家去了。

蕭富抬頭看了眼門口,發現張雪豔正站在門口送自己父母,渾圓翹的部正倚在門框上,他突然想起,下午自己在鐵路邊頂的就是那個地方,心中一陣兒燥熱,玩遊戲機的時候頻頻失誤,手裡的遊戲機被石寶搶走了也沒覺到。

張雪豔把蕭宏偉夫倆送出去,就將房門關上,她這個時候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男人身上,本就沒發現蕭富的眼神有些躲閃,她給石同軍飛了個媚眼之後,示意他快點洗洗進臥室,然後才走到石寶跟前,說:“你們兩個自己洗洗,進屋玩去,在這兒吵的我們睡不成。”石寶應了一聲說:“玩完這一把就去洗臉,還不瞌睡呢!”蕭富抬頭看了眼張雪豔,也附和一下石寶的話,不過在他收回目光的時候,剛好就瞅見了娘娘的褲襠那個位置,張雪豔秋褲繃的很緊,把褲襠那裡勒的是十分誘人,他忍不住再次扭頭,偷眼看向了那裡。

張雪豔倒是沒發現蕭富的小動作,她有些氣惱兒子不聽話,等會兒還得跟自己男人幹那事兒,兒子在外面聽著算是怎麼回事,她揪起石寶的耳朵說:“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快兒快兒的去,省的等會兒我把你耳朵揪掉!”石寶喊著痛,不敢再犟嘴,連忙沙發上站起來,往水管那裡跑去,蕭富看看張雪豔的臉,他也怕娘娘揪耳朵,也跟著石寶跑了出去。

張雪豔看著他們跑出去,嫵媚的笑了出來,屋子裡的溫度讓她的臉格外紅潤,笑容更是被襯托的異常魅惑,石同軍這時也走了過來,發現格外的騷情,他在張雪豔翹上捏了一把,說:“那我也去洗洗,等會兒跟你睡覺。”***“討厭!”張雪豔輕輕推了石同軍一把,把他捏在自己部的手給打開了,她朝客廳外面看了一眼,倆孩子正背對著自己,並沒有發現自己正在跟石同軍‮情調‬,不過她還是朝門外做了個努嘴的動作,對丈夫悄聲說:“孩子還在外面呢,有啥事兒,等會兒進房間再說!”石同軍呵呵笑了兩聲,也沒再去騷擾張雪豔,這會兒水池子正被倆孩子佔著,他過去了也擠不進去,索就跟張雪豔聊起了家常。

洗完之後,蕭富和石寶一起進屋,朝著石寶睡覺的地方走去,這裡說是一個房間,其實就是用布簾子跟客廳隔開的一個空間,家裡總共就沒多大地方,只有一個套間,就是父母住的地方,蕭富家也是這種佈局,這種板房空間顯得十分仄。

在去睡覺的時候,蕭富從張雪豔身邊經過,本想著磨蹭一下,再仔細觀察一番張雪豔飽滿的身軀,可是伯伯石同軍就站在那裡,他不好意思也不敢把眼神在張雪豔身上停留太久,只是趁著打招呼的時候飛快的掃了一眼而已,卻捕捉到了張雪豔臉上的情。

開始還沒覺得怎麼著,等跟石寶一起脫得光溜溜之後,蕭富終於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他覺得張雪豔跟石同軍晚上肯定要崩鍋,以前這種話題他們這些半大孩子私下裡談論過,可要論看見或者聽見,蕭富絕對沒有過的,他開始期待晚上那個套間裡面發生的事情。

不由自主的傢伙就有了反應,這可把蕭富臊的不輕,雖然他跟石寶進的是兩個被窩,但是就那麼大,這要是被石寶發現自己的異樣,恐怕來年開兒都要被石寶笑話。

蕭富趕緊把自己身體有朝外面挪了挪,石寶已經把遊戲機拿了過來,本就沒有注意到蕭富小動作,正在全神貫注的玩著俄羅斯方塊,蕭富早就發現石寶偷偷的多玩了一關,也沒叫破,他現在就是想盡快讓自己平復下來,然後趕快把石寶哄睡著,蕭富知道他們不睡著了,娘娘夫倆是肯定不會崩鍋的。

石寶多玩兒了好幾關,見蕭富一直不問自己要遊戲機,他也覺得沒意思,於是主動把遊戲機遞給蕭富說:“你咋不跟我搶呢?一個人玩著真是沒勁,給你玩吧,我看你打幾關。”蕭富擺擺手,出溜進被窩裡,裝出一副要睡覺的模樣說:“你玩吧,我不想玩了,今天喝了點兒酒,我覺得有點兒困,想睡覺了。”說著,蕭富裝模作樣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氣,打哈氣的這個動作是會傳染的,石寶看見蕭富這個模樣,也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他打的這個是真的,還能從他眼角看到滲出來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