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上帝我的褲襠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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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軍撤下去了,鮑斯特用狙擊步槍從背後放倒了落在最後的一個蘇軍小官,與狗蛋一起爬上坦克,只看了一眼就樂開了:“你們快來看,格魯斯吃飯的東西被凍住了,他當不成雞…那個什麼什麼了。”米沙結結實實搗了他一拳頭:“住嘴,你想滿世界宣傳呀?”鮑斯特沒想到一向文質彬彬的米沙打他,直起脖子抗議道:“憑什麼打我呀?就憑你被別人捅大了的股嗎。”格魯斯不住地念叨:“上帝!我的褲襠凍住了。”鮑斯特一臉幸災樂禍:“活該,這是上帝對你的懲罰。”格魯斯想追打,剛伸出身子,yin。被扯得生疼,他惡毒地罵道:“可惡的強jiān犯,你別詛咒,假如我的有事,我就把你的球拔下來安上去。”旁邊的狗蛋最大限度地顯示了他毫無幽默:“那安裝不上去吧,別忽悠人了。”格魯斯像剛發現狗蛋一般,一臉巴結相:“你是醫生,你要給我想辦法。”狗蛋從形影不離的藥箱裡拿出膏藥,就是不知道往那裡貼,對聞聲而來的卡爾梅克人建議:“頭,我有個辦法,大夥往冰上,把冰用化開。”格魯斯又掙扎著揮拳打狗蛋,狗蛋躲開了。卡爾梅克人踢了他一腳:“醫生,你取點開水,用開水把冰化開,這豈不是比你來的快?”大家難得有這麼個消遣的機會,如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樣圍住雞jiān犯哈哈大笑,評頭論足。安德里分開人群爬上來,一本正經地宣稱:“這是冰雕藝術,只是這個冰雕雕刻在褲襠裡。”
“周圍還有,還安著活動把手呢。哈哈哈。”他們越說越不像話。韃靼想起了什麼,關切地叮囑格魯斯:“這會你不要發情,控制它不要膨大,不然你那東西真的毀了。”
“上帝啊!”格魯斯一聲嚎叫,拿頭碰米沙,米沙被碰的火起,罵道:“這樣也好,免得以後再sāo擾我。”大家發現他話雖這樣說,但臉上掛著分明是惋惜。
兩天來北面槍炮聲不斷,大家都習以為常了,不過今天的槍聲格外密集,讓人誤以為下面鐵路上彈藥車爆炸了。
卡爾梅克人爬到坡邊廢棄的坦克上往下觀察,在暮sè裡,鐵路上一列裝甲列車向北噴著火焰,彷彿一條騰雲駕霧的火龍。
卡爾梅克人讓人趕快把安德里喊來,團長嚼著鹿過來往下一看,不埋怨他:“趕快通知炮兵呀,傻大個,你不是有能耐的嗎?”卡爾梅克人不放過任何佔便宜的機會,讓人不由地懷疑他叫來安德里的動機不是為了商討作戰,而純粹是為了鬥嘴:“麻煩你把嘴裡的東西嚥下去再罵我好嗎?聽起來嘴裡像了鹿鞭一樣。再說你的吃相太難看了,與你裝出來的文質彬彬不相稱呀。”100毫米炮拉過來了,37毫米自行高炮開過來了,迫擊炮也扛過來了,填彈、瞄準就緒,安德里剛抬起胳膊,預備尚沒出口,一直斜睨他動作的卡爾梅克人先他喊道:“開火——”炮彈飛向裝甲列車,先前的幾發還能看到炸點,後來連成一片,煙霧把列車噬。對方發現新的威脅,分出一些炮火向小山坡開炮,大部分越過山坡,飛到另一邊,落到一小隊偷襲的俄軍身上。安德里乾脆把剩下的三輛坦克也開過來了。
卡爾梅克人不甘示弱,向格魯斯招手,那傢伙吃了興奮劑一般轟隆隆把那輛巨無霸開過來。一時間山坡上炮聲隆隆,那輛裝甲列車成為名符其實的火龍,繼而被轟成碎片。
正是夕陽西下的時候,暮sè下呈現出一派超現實的sè彩:遠山近嶺一片銀白,從籠罩的煙霧中鑽出幾個黑點,後面跟著更多密密麻麻的小黑點,黑sè慢慢變大,變成幾百人的隊伍,最前面的旗手高舉著一面卐字旗,引導著大家爬向山坡。
歷經艱難險阻,黨衛軍北方師第九骷髏旗隊的增援部隊終於來了,整整一個大隊,還帶著幾輛芬軍標誌的坦克,其中還有一輛換上了蘇軍45毫米坦克炮的芬軍“維克斯”6噸坦克,這是這種老古董坦克,竟然能衝破蘇軍的層層阻擊,與德軍裝甲偵察團會合。
一個趾高氣揚的黨衛隊一級突擊隊大隊長從老古董坦克上跳下來,安德里去接,還沒到跟前楞住了,兩人不約而同地:“是你?”安德里轉身往回走,大隊長也尷尬不已。原來,對方就是不久前到卡盧加學校酒後撒野的黨衛軍旗隊長,兩人竟然在這種場所見面。
安德里不會原諒他,因為給他留下的印象太壞,還欺侮了他的俄國女友——那個被撕破耳朵的俄國女老師。那天要不是元首在場,不知道怎麼收場。
卡爾梅克人試圖調解,但聽了安德里的講述後也默然了。黨衛軍大隊長似乎自言自語:“我被髮配到這裡,職務還被降了兩級。經過今天這事,我們可以說,我們是戰友,不是嗎?”他朝安德里笑了笑,安德里把臉扭向一邊。
為了掩飾尷尬,黨衛軍大隊長與卡爾梅克人攀談,他驚奇地問:“你是俄國人?”
“是的。”卡爾梅克人指著韃靼、米沙、狗蛋劃了一圈,把安德里和一營長也包括進去了。
“他們是俄國人,更是勇敢的德軍戰士。”安德里回答,不過身子還是沒有轉過來。
冉妮亞來了,禮節xing地與大隊長握手並自我介紹,大隊長一臉茫:“冉妮亞,東普魯士的?”旁邊人正要解釋,她揮手製止,邀請大隊長到地下室,他惑不解地望了望冉妮亞,又看了看卡爾梅克人:“怎麼…怎麼回事?陣地上怎麼這麼多俄國人?”安德里轉過身,上下打量著他,奚落道:“她會吃了你呀?兩個月前對俄國女教師凶神惡煞的樣子到那去了?”大隊長臉漲成茄子,剛想發作又洩了氣,變得手足無措起來,冉妮亞指責安德里:“你不揭別人的短會死人呀?說過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的。”安德里也漲紅了臉:“不是,他的事情你不知道。”冉妮亞一句就堵回去了:“不就是為一個女教師的那點破事嗎?他是混帳,但喝醉了嘛。現在你們三個人要共同對敵,天天鬥雞有意思嗎?”格魯斯這回接受了教訓,不再對號入座了。黨衛軍大隊長還在雲山霧罩裡,對冉妮亞又又愈加不解,心裡又升騰出個疑問:怎麼回事?德軍團長怎麼乖乖聽一個俄國女人的臭罵?
大隊長忐忑不安地跟在冉妮亞後面,他的副手、黨衛軍二級大隊長正要跟隨,被冉妮亞制止了。他試圖解釋,冉妮亞乾脆地讓他閉嘴。大隊長心中不快,但想到剛才她斥責安德里的樣子,便順從地閉了嘴。
夜幕降臨了,黑暗籠罩了一切。從北坡到地下室有大約兩公里的距離,大隊長跟在冉妮亞後面,打量著這新的陣地。幾天來,他的大隊渡過斯維裡河後連ri奮戰,到今天終於衝破了敵人的重重阻截,到達了這個陣地。
新的陣地除東南面是一小片雲杉林外,其它三個方向都是光禿禿的平地,兩道環形塹壕拱衛著一座飼養院,他胃腸一陣動,因為聞到了香,便不由地加快了腳步。
“到了。”厚重的棉門簾剛被挑開,一陣熱撲面而來,覺他的肚子更餓了。牆上地圖前背靠著他站著一個人,行軍上躺著一個胖點的人,還有個二級上將紐扣解開著,雙手叉在馬褲口袋裡,冷冷地向他點了點頭。
大隊長匆匆忙忙敬禮,可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桌上熱氣騰騰的上。
“先讓他吃點吧。”地圖前的聲音幽幽地傳來,大隊長覺耳,但是生理yù望壓倒了好奇心,他毫不客氣地大吃二喝起來。
一個通訊兵急急忙忙拿著一份電文進來,二級上將往地圖前指了指,通訊兵把電文遞給地圖前的人,馬刺一響,敬禮後轉身出去了,出門前睇了眼狼虎嚥的黨衛軍大隊長。
二級上將慢慢踱到地圖前,指著一個地方說:“我的元首,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南方軍隊已經收復了阿列霍夫希納。”塔——地一聲,大隊長此時正與一塊筋作戰:嘴裡咬著,手裡正撕扯著一塊筋,聞聲後手裡的筋鬆開了,不偏不倚,連帶筋彈打到眼窩裡,他吐掉滿嘴的,用滿是油膩的手使勁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