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瘋狂搖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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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的界限還是很分明的，所以莫小木乖乖的轉過臉去，只聽到身後鄭小雨撒的聲音“颯啦啦”的響，聲音沒有了的時候鄭小雨已經走到他跟前，和他繼續玩，玩累了就坐在出水面的大石頭上說話，東拉西扯。說來說去，又說到楊小鳳。莫小木堅持說楊小鳳是個好女人，鄭小雨不信:“那為啥那麼多人說她？”這個問題莫小木回答不上來，只能回答她說:“可能是她長的太好，很多男人想和她睡覺，卻不能夠，於是就說她的壞話吧？”

“你說她好就是好吧。”鄭小雨轉移話題“昨天晚上做夢，你猜猜我做了個什麼夢？”

“你做什麼夢我怎麼能猜到？”

“你猜猜嘛！”

“不猜，要說你就說，不說拉倒！”

“我做夢，夢見你了。”

“真的？”

“真的。”

“夢見我什麼了？”

“夢見我和你在一起，你抱著我，說以後長大了要娶我當媳婦。”

“娶你…當媳婦？”

“你不願意？”莫小木看到鄭小雨的神氣很認真，也就很認真的打量她一會兒，然後鄭重的說:“願意。”

“那就說定了。”

“好。”

“你來！”鄭小雨忽然跳起來，拉了莫小木走到岸邊的草地上，並且拉他一起躺下來。岸邊的草地很厚很軟，躺下來一點不咯人，兩個人臉對臉躺著互相看著，看了一會兒後鄭小雨說:“抱著我。”莫小木就伸手把她攬在懷裡抱起來，而鄭小雨一條腿也纏在他的間，伸手進到他的衣服裡胡亂摩挲，把莫小木癢癢得笑起來“你笑啥呀，沒正經！”她摸他，倒還說他沒正經，但還是憋住笑問她:“你這都是從哪裡學來的呀？”

“這還要學呀！”鄭小雨說“男的女的躺在一起，一動不動的像兩條死魚，那是什麼樣子？你摸摸我，快點呀！”莫小木伸手小心翼翼在她身上摸了一下，又縮回了手。鄭小雨說:“再摸。”莫小木又摸了一下，卻被她捉住了手，進自己的衣服裡:“摸吧，想摸哪裡摸哪裡。”莫小木只得在她身上亂摸，但是覺卻一點也不，你像摸楊小鳳那樣覺得很好受，因為鄭小雨的身體到處都是硬梆梆的，不柔軟也沒有什麼彈可言。

但是鄭小雨卻很享受的樣子，還煞有介事的微閉了眼睛輕柔的說:“你摸著我真舒服，你呢？”莫小木不能說自己真實的受，怕傷了她的心，就敷衍說:“覺很好呀！”

“那你就繼續摸，摸這兒。”鄭小雨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小小的脯上。

＊＊＊桃花峪之所以叫桃花峪，是因為有一架桃花山，桃花山上滿坡都是山桃樹，山桃花盛開的季節，映紅了好大一片天地，也映紅了山腳下的桃花潭。桃花潭裡洗澡的男女，是不敢胡作非為的，但桃花山的桃林裡，卻是村裡男女們野合的好去處。

桃花峪還有個不成文的習俗，就是野鴛鴦們是不能在家裡歡的，怕留下髒汙之氣影響家庭以後的運氣，所以那些野男女才到桃花山上去快活。

桃花峪的孩子心理比別的地方都早，那是因為他們看的聽的這種事情多了，那種事情初看的時候不懂，但看得次數多了，懵懵懂懂的就懂得一點了，莫小木對鄭小雨的身體實在不興趣，就提議說:“咱們上桃花嶺吧？”

“去哪裡幹啥呢？”

“當然是去看西洋景了。”看西洋景就是看男女們歡的景緻，這個鄭小雨雖然沒看過。

但是也知道的，因為男生們看了就在一起說，說的時候還故意讓女生們聽到，聽他們說這些的時候，鄭小雨已經有了臉熱心跳的覺。

但是她是女生，是不敢去看的，因為老師在課堂上三番五次的講，說當地有很多陳規陋俗很不好，甚至很醜惡，希望他的學生們不聽不看不聞不問，安心做一個好學生，爭取考上大學飛出這幽深醜陋的山溝，飛到外面的文明世界去大展宏圖。

老師講的陳規陋俗，是有所指的，首先就是桃花潭男女共浴的習俗，當然還包括很多，比如桃花峪的婚前男女關係的混亂，比如上廁所的無所忌，比如上坡幹活的時候喜歡赤身體，比如桃花山上男女野合，等等，都是直指桃花峪的男女關係的，老師說的時候表情很嚴肅，嫉惡如仇的那種嘴臉。

雖然他們多半也是桃花峪土生土長的男人或女人，但男孩子都有點叛逆的天，老師越說不好，他們就越是要聽要看，而且有的還公然嘗試著做。女生就不一樣了，得保持一定的矜持，不敢像男生們那樣放肆。

其實女生們誰都很好奇，也想看、想聽，甚至也有想試試做了嚐嚐其中的味道。現在莫小木說去爬桃花山，鄭小雨當然知道是去幹啥了，但還是問了一句，而莫小木也明確回答她了，可是，去還是不去呢？

“你去不去？”

“去不去呢？”鄭小雨自言自語，好像是問自己。

“要去就去，你要不去我自己去。”

“那，你去我也去，我要和你在一起。”

“那就走。”兩個人爬起來走到山腳下，尋到那條他們上學經常走的小路，爬上桃花山。桃花山上的野桃林早就沒有了花，卻是每一棵樹上都結滿了小桃，樹枝樹葉的倒是密密層層很繁茂。

走到半山的時候，莫小木牽著鄭小雨的手，撇開小路鑽進廣闊無邊的桃林，還沒走出多遠，就聽到前面不遠處有動靜，莫小木伸出一手指擋在嘴上，示意鄭小雨噤聲。＊＊＊兩個人朝發出聲響的地方隱蔽前進。

再走一小段路，就看到了兩個明晃晃的身影扭結在一起，再近前一點看，莫小木看清楚了，男的竟然是臭蛋。

“唉！”莫小木一聲嘆息。男人都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貨，這臭旦才娶新媳婦幾天呢，怎麼就撇下新媳婦來這裡和別的閨女搞！大概是以前的舊相好吧？心裡一動又想，這鄉俗倒也很體恤人情的。

因為結婚是要考慮很多情況的，窮了富了房子啦地啦兄弟姐妹多了少了等等，都要成為結婚的籌碼，並不是男女兩個人好了兩情相悅了就能結婚，所以在結婚前給他們一些自由，讓他們盡情盡興的快樂一下，倒是一個彌補的好辦法。

莫小木知道野鴛鴦們也不是胡搞，而是當真的有情才來這裡歡。莫小木只認識臭旦，但那女的卻想不起來是誰家的閨女，好像在桃花潭洗澡的時候見過，但印象不深。女的倒也長的不錯，身體錯落有致的很窈窕，臉盤圓圓的紅紅白白的很可愛，兩個人抱在一起，眼神都含情脈脈的。

抱了一會兒之後，臭旦把抱著女的的手騰出一隻來，從衣領的開口處伸進去，開始摸女的脯，摸了幾下後女的開始息急促，身體也開始扭動，嘴在臭旦臉上拱來拱去，最後銜住了臭旦的嘴，而臭旦的手卻不停的摸，儘量的往下伸。

但也覺不得勁，就把手拿出來開始解女的衣釦，解開了一把扯下來，女的就半了上身。臭旦這傢伙真不是東西，把對付媳婦的那一套，一點不落的在女的身上施展，伸著大舌頭一點點的女的脯，開始的時候離房遠一點，溜溜的像吃麵條。

而後慢慢接近女的房外圍，卻不急著攀上峰。他不急那女的卻急了，扳著他的腦袋把他的嘴巴捂在自己的房上。

臭旦大概要的就是這效果，一當他的嘴巴放在女的房上，就擱勁起來，這下子不得了，女的全身軟的要倒下，但卻竭力抱著臭旦不讓自己的身體往下滑，嘴裡也咿咿呀呀的叫喚出聲，臭旦趁機褪下她的褲子，自己卻並不完全除卻自己的衣褲，之後又做了很多的動作。

直到女的實在是忍無可忍時候，臭旦才站著一股進入了她的身體。女的聲語開始唱，兩個人像兩條蛇一樣糾纏在一起很久，臭旦才放開了她。

但是，臭旦並沒有結束纏鬥的意思，而是把女的放倒在桃樹間茸茸的草地上，這才把自己的衣服全部除下，重重的壓在女的身上。

莫小木和鄭小雨離得他們很近，所以兩個人的動作看得很清楚，甚至身體的細部也看得很清楚，看到緊張時候，莫小木早已忘記了身邊還有個鄭小雨，卻是鄭小雨歪歪扭扭的拱進他的懷裡，他才尷尬一笑收回眼神。

“咱們走吧，我不想看了。”鄭小雨小聲說。

“那怕啥，就是看看而已。”對於莫小木來說，在桃林裡偷窺也男女野合，和平時聽窗也差不多，人之常情而已。

“不是怕，是不想看了。”鄭小雨說。莫小木低頭看她一眼，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

＊＊＊原來鄭小雨紅頭漲臉的，已經有點上勁了！其實莫小木自己也有點覺了，覺身體皮一陣陣發緊，心也跳的很快，還覺得腿那兒熱熱的麻酥酥的，這樣的覺在去臭旦家聽窗的時候就有的，覺得很新奇，也不難受，非但不難受而且還有點舒服。

他不知道鄭小雨是什麼覺，很想問問她，卻不知道怎麼問，鄭小雨已經拖著他的手往後退。

但他的眼睛還是被臭旦引，不時回頭張望一眼，看見那兩個還糾纏在一起，而且姿勢也變了，是女的騎在臭旦身上，瘋狂的搖擺，上下顛簸。

等到再回頭什麼也看不到的時候，莫小木只好老老實實的走路了，不過走的時候，腦子裡卻還是臭旦和那女的歡的身影圖像，還有就是一直想，那個女的到底是誰，反正是似曾相識，大概是洗澡的時候見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