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任行飛起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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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冷禪道:“任教主,你們這麼多人上得了封禪臺,恐怕沿途負責看守的嵩山弟子,已經凶多吉少了。”站立任我行下方的向問天大笑道:“左掌門大可放心,雖然貴派弟子不識抬舉阻止我教教主上山。
但是我們教主宅心仁厚,貴派弟子全都死得非常的痛快。”定閒師太道:“任教主濫殺無辜,罪過罪過…”任我行道:“定閒師太慈悲為懷,真是令任我行汗顏。今天我就看在定閒師太的份上,只要五位掌門答應加入我月神教,我就饒封禪臺上所有的人不死。”眾人心中皆是奮怒,莫大道:“任我行,你也未免太目中無人了。”任我行看向莫大道:“素問莫大先生的一曲瀟湘夜雨彈奏得出神入化,正好我月神教曲右使也通音律,待會你們可以切磋切磋。”嶽不群接口道:“任教主,我們五嶽劍派和貴派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你突然來犯似乎於理不合。”任我行哈哈笑道:“好一個井水不犯河水,然則今五位掌門共聚嵩山封禪臺,又所為何事?莫非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你們君子之腹。”接著目光一轉,冷聲道道:“總之順我者生,逆我者亡,五嶽劍派的生死存亡,就在於五位掌門的一念之間。”眾人環視了一下四周,今在華山之上的五嶽劍派中人尤以嵩山派門人最多,加起來也足足有將近五百人。
可是魔教這次也是有備而來,黑衣教徒連同長老高手在內恐怕將近千人,太室山距離少林的少室山雖然不遠,但是也不近,而且倉促之間,方證大師就算是召集高手前來,也未必討得了便宜,所以此時的情況確實十分危險。
這其中也只有令狐沖一臉無所謂了,畢竟他知道今五嶽劍派是不可能被消滅的,只聽天門道:“任我行,你今分明是橫施暗算、以眾凌寡,本勝之不武。你算什麼英雄好漢!”任我行哈哈一笑,道:“說的好!
要是這麼殺了你們,未免被江湖同道恥笑。說我們月神教以眾凌寡、恃強凌弱。好,為了讓你們心服口服,我就給你們一次機會,只要你們五位當中,其中一位可以贏得我月神教,任某即刻離開封禪臺。”左冷禪眼中光一閃,沉聲道:“任教主,既然你說得出,可要做得到!
你真的想跟我們單打獨鬥?”任我行還未開口,向問天大刀向前一搖,怒聲喝道:“混賬!我教教主向來說一不二,你們幾個準備受死吧。”天門冷哼一聲,同樣喝道:“好,就讓我天門,先會一會你這個魔頭。”任我行搖了搖頭,道:“你還不夠資格。向左使,你就先代我打頭陣。”向問天回道:“屬下遵命。”說完持刀跳入場中。
對面天門見此,也飛身進入場中,與向問天二人鬥在一起。令狐沖眼看天門和向問天手,沒過幾招就暗自搖頭,泰山劍法也確實妙,可惜天門此人僵化死板,拘泥不化,泰山劍法在他手上本無法活學活用。
而向問天卻是招招瀟灑自如,不拘泥於固定招式,而且天門的內力也遠遠不如向問天,恐怕不下五十招就要敗退。果然,當二人鬥到四十八招時,向問天便把天門一腳踢倒在地,接著冷冷喚了一聲“得罪”便退回到原來位置。
泰山派眾弟子見掌門被人打敗,便趕忙上前將天門也扶回自已陣營。剩餘四人眼見此景,心中暗道單單一個光明使者就如此厲害,可想而知任我行的武功之強,看來今天是免不了一場惡戰了。
任我行冷笑道:“天門,想不到你劍如其人,有勇無謀,太令我失望了,四位掌門互相看了一眼,莫大接口道:“莫某剛才聽聞任教主誇讚曲右使通音律,如今想請教一下。
未知曲右使意下如何?”曲洋未作聲將目光轉向任我行,任我行點了點頭,道:“曲右使,你就儘管跟他比試一下。”曲洋同樣點頭領命。
接著與莫大一起飛身來到場中央,一人撥琴,一人撥著二胡,二人竟同時以各自樂器為兵刃,在場中對戰了起來,接著莫大一個翻手,將二胡高高的拋向空中,然後自二胡中出一柄劍出來,與曲洋接著對戰。
此時莫大先生施展的是“百變千幻衡山雲霧十三式”這路劍法乃是衡山派絕學,此時一施展出來。
莫大一柄細細的長劍彷彿化作了千萬道無形劍影一般,將曲洋包裹在其中,而曲洋此時雖然被劍光籠罩,但是手上一把瑤琴揮動,守禦的密不透風,莫大先生劍法雖妙,一時卻也奈何不得他。
令狐沖看了莫大用劍,其劍招妙,這到也就罷了,但是莫大用劍卻是行雲水,快若閃電,和剛才的天門那般拘泥不化全然不同,已盡得衡山派劍法的真髓,不暗自嘆莫大果然也不愧是笑傲江湖裡提得起名號的高手。
不過,曲洋此時施展出的魔教武功,卻也是快若疾風,出身千變萬化,一時之間二人竟然打成了平手。任我行雙目看向戰場,在原地來回幾個踱步,冷笑著說道:“莫大啊莫大,你有什麼傷心往事也過去那麼多年了。
你還老是彈著這曲瀟湘夜雨,在那兒自傷自憐,未免太過迂腐了。”莫大戰得也是心神暗驚,眼前這位曲右使果然非一般之人,自已已出劍來,對面之人竟始終抱著一張瑤琴,與己戰得也絲毫不落下風。
四周的人對場中的戰鬥也是看的目不轉睛,正在這時突然只聽場中瑤琴叮叮鳴響了幾聲,接著只見琴身上本鑲著的琴絃,似變得活了過來,轉眼間變成了一細絲飛向了莫大。眾人對此看得膽戰心驚,莫大在場中打的也是心驚膽戰。
一般來說用樂器作兵器的人,臨戰時侷限於兵器形狀及材質的束縛,很難將一身所學發揮及至。就像莫大自己,也僅是在兵器中再藏有劍,對戰時也是出其不意的揮出佔有攻敵不備的先機。
而現在與他對戰著的曲洋,卻仿若對此毫無限制,人好像是與那瑤琴合二為一,出神入化的琴藝武技得自己節節敗退,對方並時不時的在中間以樂曲當做攻擊方法,嚴重消耗並影響著莫大的內力及心神。令狐沖看了。
不暗自嘆,曲洋不愧是光明右使,這套以琴絃音樂為武器的功夫確實玄妙,前世聽說笑傲江湖中的黃鐘公也會類似的武功,卻不知道和曲洋相比又如何?
果然,過不多時,莫大也被曲洋擊倒在地。衡山派弟子走上前將莫大扶了起來,莫大待一站定,拱手對著曲洋一行人,道:“莫大認輸。”曲洋微微一笑,道:“曲由心生,莫大先生只是敗在自己的手上。與曲洋無關!”莫大搖了搖頭,回到了自已這方的陣營之中。
***任我行轉目望向恆山派掌門,道:“定閒,你一心向佛毫無半點殺氣,絕對不是我的對手。”定閒平靜的道:“論武功,貧尼自愧不如。
但是要任施主一意孤行,要與五嶽劍派為敵的話,貧尼只好捨命相陪!”任我行哈哈輕笑了一下,道:“只可惜任某不喜歡和女之輩手。”說完他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嶽不群。
嶽不群與定閒互望了一眼,冷聲道:“既然這樣,嶽某就先行領教任教主的蓋世武功。”任我行接口道:“好,算起來老夫當年和你們華山的風清揚,還算有些淵源,我也很想看看他後輩的華山劍法,是否青出於藍!”嶽不群道:“請恕嶽某獻醜。”令狐沖此時低下頭,心想嶽不群若是修煉了辟劍法,定能和任我行一戰,可是此時一嶽不群的功力,甚至都不可能勝過向問天,更何況是任我行了。
只見任我行出長劍,二人飛身場中大戰起來,嶽不群此時已經打上了十二萬分的神,華山劍法配合上紫霞神功,劍鋒之上隱隱透顯出紫光芒,招招妙無比,攻擊任我行也是絲毫不留情。
在反觀任我行所用劍法卻單純質樸,招式並不繁複,但是每出一招長劍之上必定有劇烈風響,四周的地面也被任我行的長劍帶動,塵土飛揚,可見任我行劍法厲害。
五嶽劍派其餘三派掌門人都暗自讚歎任老怪武功了得,只有左冷禪此時皺緊了眉頭,因為他看著任我行此時的劍法,雖然厲害,可是跟昨晚自己對陣的那個黑衣人所用的妙劍法相比,卻是頗為不如,若是那個人真的是任我行的弟子,那那套神奇劍法任我行應當會使,此時只要一用出來。
嶽不群必敗無疑,左冷禪心想難道任我行是有意玩兒貓捉老鼠,要把嶽不群戲夠了,這才出絕招?可是任我行也一直沒有用處那套左冷禪昨晚看到的劍法,二人對大了五十餘招,任我行此時已經變招,施展出一套招數更加古樸有力的劍法。
同時他內力也遠遠勝過嶽不群,此時的嶽不群已經是被的只有守禦的份兒,在場每個人都看出來了。
不出十招,嶽不群必敗。果然,下一刻任我行和嶽不群的長劍相碰,嶽不群的長劍被任我行的長劍霎時間震斷,嶽不群再無抵抗之力,任我行飛起一腳,將嶽不群踢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