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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三界佛眼毒洞中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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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了一段,還是未能見到路的盡頭和分叉口,空間中滿是腥臭撲鼻的氣味和黑壓壓一片片的毒蜘蛛,玄機子不住用桃木劍挑開一面面擋路的蜘蛛大網,驅走地上密密麻麻盤著身體的毒蛇。

“不妥!”鍾道臨停步驚呼,心內的不安覺越來越強,倒不是怕眼前的這些毒物,而是有一種心靈深處的恐懼,臉蒼白的朝前面的玄機子問道:“小玄,你上次進來不說是一個縱橫錯的宮麼?為何咱們走了這麼久連個岔路都不曾見到?按咱們的腳力至少走了有二十里開外了,就算是這座山也應該走出去了!”伏虎和尚聞聲一震站住,和玄機子換了一個驚懼的眼神,呼出了一口熱氣,駭然道:“障眼法!”

“糟了!”鍾道臨心內的焦躁不安越發強烈,立刻功聚第九識,三界天眼頓開,扭頭朝四周一看,臉更加蒼白,沉聲道:“妖怪知道咱們來了,如果小弟猜的不錯,前面必定是個陷阱在等著你我兄弟,而那妖怪就像獵豹一樣,正在暗處窺探著,等咱們稍焦躁和疲態,就會眨眼間撲上來,叫咱們防不勝防!”玄機子被鍾道臨一番話說的全身寒豎起,脊樑骨冒起了涼氣,伸手取出一道黃符紙貼到雙眉之間,手中桃木劍虛空一點,大喝道:“天地設位,易行其中,坎離六虛,乾坤二用,現!”玄機子的雙眼陡亮,蒙上了一層黃光,細看之下也是大吃一驚,面前密密麻麻的排列著無數個口,蜿蜒扭曲,不知道通向何方,可都被一層黑霧給遮住了,只留下了他們面前的這一條通路,不用說是妖怪專門留給他們走向枉死城的。

而那些五毒蟲各有領地,要麼是蜘蛛,長蜈蚣,要麼是花紋毒蛇和長滿毒泡的癩蛤蟆,再不就是伸著兩隻大蟹爪的毒蠍子,彼此互不織,盤踞的石壁和口也不相同,眼前的毒物好多都是“障眼法”虛空化來的,三人面前的壁空空如也,一眼看不到頭。

伏虎和尚看到二人表情,知道事態嚴重,暗施法力,打開了“照妖佛眼”一望之下也看出了個大概,大喝道:“好妖怪,灑家小看了你!”要知道在,無三界之中,修行之人通過對自身六識眼耳口鼻身意外的後三識的修煉,可以打開心靈深處的法眼,直映般若真如,三界妖靈鬼怪在法眼之下,真身頓,絕難意外,佛有眼,天眼,法眼,佛眼,般若眼五**眼,而鍾道臨修煉的道家寶典《無道經》在突破“築基”這個層次後,只能開啟天眼,玄機子更要藉助符咒方能開啟,而伏虎和尚則是修煉的“十法界佛眼”只能用來照妖現魔,破開妖霧形成障眼法“天眼”和“佛眼”是有極大區別的。

所說的“十法界”分別是地獄、餓鬼、畜生、阿修羅、人、天、聲聞、緣覺、菩薩和佛,而三界則是界,界,無界,界指有食二的眾生所住的世界,上就是六慾天,即四王天、仞利天、夜摩天、兜率天、化樂天、他化自在天;中就是人畜所居的四大洲,即東勝神洲、南贍部洲、西牛貨洲、北俱盧洲,下就是無間地獄皆屬於這一界。

界是雖無食二,但還有相的眾生所居住的世界,分為四禪十八天,即初禪有梵眾天、梵輔天、大梵天。二禪有少光天、無量光天、光音天。三禪有少淨天、無量淨天、遍淨天。四禪有無雲天、福生天、廣果天、無想天、無煩天、無熱天、善見天、善現天、究竟天。

而無界是指相俱無,但住心識於深妙禪定的眾生所住的世界,分為四空天,即空無邊處天、識無邊處天、無所有處天,非想非非想處天,以上三界的眾生都未了脫生死煩惱,雖有甚深的禪定功夫,但不究竟,所以佛法的行者和道法的方家都以跳出三界為目的,而鍾道臨的天眼只能侷限於察睹此三界的事物而不能逾越。

三界無實,猶如空花,三界中的一切境界和事物都是由心所造,有什麼樣的心識,心與隨類賦形,呈現什麼樣的境界和事物,所以“能明自心方是道”卻不是普通人錯誤理解成的“天地人”三界,所以鍾道臨三界天眼一開,伏虎和尚佛眼一照,自然明白已經中計。

“咯咯咯咯!”空間中突然傳來一陣嫵媚蕩的嬌笑聲,一個柔和的女聲嬌著道:“三位法師果然不是凡人,這麼快就看破了奴家擺的小戲法,讓人家好生慚愧呢!”聲音悉卻多出了三分妖嬈之氣,伏虎和尚掄起手中重戟猛轟到壁一處,山岩碎飛,火化飛濺,暴吼道:“好孽畜,原來是你個狐狸,都怨灑家未能及時將你立斃於掌下,來來來,出來與灑家大戰三百回合,哇呀呀呀呀!”伏虎和尚聽到這聲音正是天仙醉的那個花靈兒,氣的渾身亂抖,暴喝連連,巖壁震盪下土石顫動,回聲遠遠的來回震盪。

嬌笑聲又傳了過來,卻隱隱的帶有一股詭異的冷酷之:“呦!三位**師先別動怒嘛!都怪奴家招呼不周,怠慢了三位高人,哎,可奴家本是請三位法師到‘松霧嶺萬霞’一敘,你們偏要自作聰明闖入了‘黑風’,做了鬼也不要怨恨小妹才是!”鍾道臨聽到對方話中有動手之意,一邊暗中從乾坤袋內喚出醉道人給他的三**寶之二的“五行針”一邊為了拖延時間,阻止了伏虎和尚繼續叫罵,揚聲笑問道:“敢問姐姐如何得知小弟三人未能遵照約定,要知道現在離子時一刻尚有兩個多時辰,我們弟兄三人正說去拜會姐姐呢!”那嬌柔的聲音透出了一絲笑意,柔聲道:“一定是你個滑頭的小鬼看破了奴家的小把戲,可惜你雖然聰明,卻百密一疏,還記得奴家給你的‘引魂鈴’麼,奴家自己的寶器怎會和小妹沒有應呢,呵呵,你這個油嘴滑舌的小道士!”鍾道臨苦笑著從道袍中拿出了花靈兒在酒樓給他的那個手鈴,沒想到卻是什麼“引魂鈴”暗罵自己心,居然忘了這件鬼東西,正要抬掌將它毀去,就覺得手中一涼“引魂鈴”突然化作一條獠牙青蛇猛咬了他手掌一口,吐著紅信子朝他的前心來。

鍾道臨駭然甩手,下意識的將“引魂鈴”幻化成的青蛇猛扔了出去,睜眼細看手掌的傷口,剛要取出蛇藥下,就覺得手掌光滑如初,毫無傷口,而“引魂鈴”化成的毒蛇則憑空消失在側巖壁,了無蹤跡,心知再次中計,又是“障眼法”暗中一陣氣苦。

“鈴鐺鈴鈴”一陣鈴鐺清響,得意的嬌笑聲傳了過來,說不出的嗜血快意:“三位法師留下來做點心吧,奴家告辭了!”話音剛落,三人就覺得大地震動,腳下突然一空,底猛地裂開,三人駭然驚呼,卻來不及躲開,伴隨著漫天砸落的土石塵粉掉落,耳中滿是呼嘯的風聲,袍袖獵獵作響,周圍涼颶颼颼,陰風刺骨,不受控制的越降越快,直跌入地下漆黑無盡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