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樓蘭遺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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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這次你還不死?”鐵冠對鍾道臨以音破音重創自己的仇記憶猶新,獰笑著和原本負責由尾後攻來布鐵衣從左方掩至,向鍾道臨展開強攻。
殺氣漫天。
鍾道臨知道不妥,就在兩側強敵壓陣而來前,猛提一口真氣,以鐵冠作為突破口,施展出七式星手中最為凌厲的“月毀星沉”一時勁氣狂嘶的噼啪聲響個不停,漫天針芒,帶著咻咻破空聲朝鐵冠刺去。
氣象森然,迅如雷擊,寒芒閃動下,全是一派有去無回,同歸於盡的招數。
之所以鍾道臨把這式起名為“月毀星沉”追求的就好像是月亮不見,星光不再的境界,自然界當然不會星月無蹤,而是被滿天烏雲籠罩,這招星手的發力方法正是將全身的功力組成一個凝聚的氣團雲,而後迅速的使其中央爆開,成為無數氣針,用自身剩餘的真氣將這無數的“氣針”成扇形的朝前猛推出去,彷彿能夠蓋月遮星的漫天“氣針”一旦發出,無堅不摧!
他要賭的是鐵冠這老傢伙比他這個年輕人更愛惜生命,因曾受挫於自己手中以致減弱了氣勢和自信。
兵刃擊聲爆竹般響起。
雙方終於短兵相接。
“月毀星沉”一式星手使出後,鍾道臨狂吼一聲,將剩餘功力盡數推出,鋪天蓋地的“氣針雲霧”兜頭蓋臉的朝面前的三人颳去,腳下閃電般的一腳猛踹左側布鐵衣的下腹,手中五行針對準鐵冠的哽嗓咽喉刺去,完全不理會對方抓向他天靈蓋的鋼爪。
縱身攻前的鐵冠覺到氣中的猛烈變化,雙眼顯出了猶豫的神,他當然不想跟鍾道臨這個頭小子同歸於盡,暗歎一聲,收回抓向鍾道臨腦殼的鋼爪,閃身後退。
鍾道臨以命搏命,迫走鐵冠後“月毀星沉”星手帶出的氣針雲霧眨眼撞到了布鐵衣和另一位白衣上忍身前。
勁氣擊的爆響加上布鐵衣和鍾道臨對了一腳後的悶哼織在了一起。
鍾道臨狂噴鮮血朝後拋跌的同時,布鐵衣和鍾道臨硬碰一腳的沉悶覺還沒有消失,正在驚訝對方的進境,被氣針雲霧籠罩,渾身劇痛下,猶如被無數的繡花針扎入骨髓,眼前一黑,疼暈了過去。
那名上忍更慘,渾身白衣碎成布縷,張口吐出一口鮮血,東洋刀甩手拋飛了出去,滿身是血的撞翻在路旁的土房牆壁上,手捂口,大口氣,雪白的忍袍被染成了鮮紅,全身佈滿血紅的小。
鍾道臨從地上爬起,抬起胳膊用沾滿灰塵的衣袖擦了擦嘴角滲出的血水,看了一眼已經嚴重透支的墨白,眼見後邊的花靈兒和櫻川政越來越近,再也顧不上是否會透支法力的問題,抬手暴喝道:“風狼化劍!”從乾坤袋內被召喚而出的疾***狼隨著鍾道臨的咒令方畢,剛出來就是一聲狼嚎,渾身髮銀芒閃爍下,雙頭四肢在一片刺目的強芒掩映下迅速內縮,眨眼化作一把通體光芒閃耀的銀劍,漂浮半空。
鍾道臨二話不說拉起身旁的墨白,縱身踏上半空的風狼劍,右手單指朝前方虛空一點,大喝一聲:“疾!”打不過就跑,死到臨頭鍾道臨當然不會考慮那麼多真元枯竭問題,秘咒方畢,風狼劍通體銀芒陡閃,載著其上的鐘道臨跟墨白疾而出,一道銀芒如星般轉瞬劃遠,只留下了地面上一眾面面相覷的人。
就算是此時已經趕到兩人原先站立地方的花靈兒,也沒有想到鍾道臨會在殺傷了布鐵衣跟鐵冠後立即馭劍逃跑。
櫻川政跟墨白情況相似,飛來飛去的不是他的強項,只能站在那裡乾瞪眼,毒天因為要救治被火麒麟拍傷的青蛇本來不了,董駒與聶布禪則被失去鍾道臨蹤跡而暴走的雷鷹與火麒麟擊成重傷,花靈兒明知缺少了鐵冠與布鐵衣後即使自己追上也無用,也只能望著高速飛離的二人暗暗嘆氣。
羅布泊。
曾是中土第二大內河,海拔不到三百丈,時大時小,因地處塔里木盆地東部的“絲綢之路”要衝而著稱於世,據說羅布泊從誕生距今已有二百萬年,湖盆地自南向北傾斜抬升後,到了如今越來越小,被分割成幾塊窪地。
現在居住在羅布泊周圍的的牧民仍是主要來這裡取水,這裡是塔里木的積水中心,從天山、崑崙山和阿爾金山上的冰川融水,源源注入羅布窪地形成湖泊,漢代,朝廷中負責地利土木的官員曾稱羅布泊“廣袤三百里,其水亭居,冬夏不增減”它的豐盈,使人猜測它“潛行地下,南也積石為中國河也”只是蒙古人一統天下後,改稱羅布泊為羅布淖爾,但從先秦起,歷朝歷代都認為羅布泊為黃河上游的源頭,只不過到了兩晉時期,曾經是“水大波深必汛”的羅布泊西之樓蘭,到了要用法令限制用水的拮据境地。
即使在水漲時也僅有“東西長**十里,南北寬二三里或一二里不等”成了區區一小湖,連塔里木河、孔雀河、車爾臣河和米蘭河都比不了。
祁連山冰川融水是一樣的,為何羅布泊會出現如此的不同,這一直是個謎,也為羅布泊罩上了一層神秘的彩。
據鍾道臨的瞭解,這裡還有一個世上最為神秘的民族…羅布人,也是最古老的民族,他們生活在塔里木河畔的小海子邊“不種五穀,不牧牲畜,唯一小舟捕魚為食。”其方言也是當地三大方言之一,其民俗,民歌、傳下來的故事不知道為什麼都和許多的神鬼佛魔相關,這是一個單一食魚的民族,許多人都長生不老,**十歲都是好勞力,甚至還有一百多歲的新郎,而且身體健康如青年,這在中土異域可謂絕無僅有,也引起了很多修行教派的注目。
呼嘯的寒風好似能把骨頭上的血帶走似的刮來,夾雜著打在臉上的沙粒,在這沒有一絲白的沙海更加顯得森寒,鍾道臨和墨白的眼前明明沒有一點冬天應該有的景,可偏偏耳中灌滿了鬼哭狼嚎的尖銳破空聲,能從心底受到大漠之夜的寒氣。
鍾道臨自嘲的笑了笑,鬼使神差的總算一路逃了過來,進抵羅布泊了,不過面前的小河早已乾涸,不遠就是樓蘭古城的遺址,真不知道那位曠世君主秦始皇那到底把陵墓建在哪裡了。
想到自己前世霍去病正是為了這個神秘所在而血戰入侵此地的匈奴,不由對身旁的墨白笑道:“天可憐見,咱們總算過來了,你說嬴政那小子把墳頭豎哪兒了?他也真是,不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躺下,非要搞得神神秘秘,滿天下的修陵墓,真真假假的修了那麼多,也沒搞清楚把真正的骨頭埋哪了!”墨白乾脆坐倒在沙丘上,雙手捧了把地上的黃沙,用手了,聞了聞手上殘留的沙土味道,笑道:“他害怕有人掘他的墓,當然要修多點,漢武帝就對挖掘他的墳墓情有獨鍾,張騫班超都對此地做過地毯式的挖掘,漢軍還專門在此屯田,可惜一代雄主,連兒子都被趙高給死了,落得個十四載而亡短命王朝的結局!”鍾道臨又記起了他的前世霍去病,唏噓道:“難道當年嬴政果真是你魔門之人?”說罷學著墨白的樣子坐倒在沙丘上,用手抓起一把細沙著,細軟的黃沙順著他的指縫不住滑落到地上,帶的沙粒不住從沙丘上傾瀉而下。
墨白鄭重的點了點頭,嚴肅道:“這是從我幼時就開始聽到的,一代一代口口相傳,應該不會錯,當年我聖門傾其所有支持此人謀略鴻圖,雄霸宇內,原指望經此一役可使天下歸於法統,沒成想他卻貪逸享受,追求術家永生,不得已下李公掌書才重新布棋於天下,使人間重歸自然淘汰之源,等待另一個種子!”一旁的鐘道臨聽的默然不語,據他的瞭解,秦始皇死時,他的小兒子胡亥在他身邊,李斯利用胡亥改變秦始皇的遺命,又讓趙高害死了長子扶蘇和大將蒙恬,篡奪了王位。
通過李斯秘法控制,二世胡亥比秦始皇還要暴戾,趙高奉李斯之令,勸他先殺盡秦始皇的兒子和舊臣,以免他們不服要造反,於是給二世出主意,讓他嚴法刻刑,採取連坐的辦法,誅滅大臣及宗室,於是秦始皇之子有十二人被殺死在咸陽街頭,公主被殺的有十人。
“二世從此對趙高言聽計從,盡情享樂,擴建阿房宮,百姓不勝其苦,即位不到一年,陳勝、吳廣起兵於蘄,各地豪傑紛紛響應。二世不知道安撫百姓,反而採用更加嚴厲的刑罰,搜刮老百姓越是厲害的人,越被稱為名吏,殺人殺得越多的人,越被稱為忠臣,老百姓更加懼怕思亂,最後趙高沒有了李斯的指點,見已無法控制局面,擔心二世治罪於己,設計殺死了二世。
鍾道臨皺了皺眉頭,心中的疑問頓時多了起來,問身旁的墨白道:“你既然知道樓蘭古城秦皇陵墓的開啟之法,那就一定知道具體的位置了!”他曾聽墨白講過:“圓月之,開墓之時!”想必一定清楚秦皇古墓的具體位置,這也是他答應墨白同行的其中一個原因,否則茫茫沙海,如何找尋這個無數人都尋找不到的陵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