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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來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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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靈兒收起笑容,俏臉一寒,鍾道臨就覺得從花靈兒的身上朝自己不斷地發出冰冷刺骨的寒氣,就算在大漠中失去一半功力的他也能到刺骨的寒冷,就聽花靈兒冷冷道:“鍾道臨你不要跟我裝瘋賣傻,東西到底在哪裡?給我說出來!”

“咦?”鍾道臨撓撓頭,臉龐閃過訝異之,坐在地上道“靈兒姐姐也知道小弟最近神方面欠佳?哎,那都是外界謠傳,其實小弟能吃能喝,身體倍兒,吃嘛嘛香,哪會記不住藏哪裡,嘿,您聽準嘍,崑崙山玉虛峰靈寶…進第二個路口右拐…再右拐…厄!”

“嘭!”的一聲,鍾道臨的身體離地飛起朝後飛去,被花靈兒抬起的腳尖踢中下巴,轟然仰天摔翻在地,悶哼一聲爬不起來了。

花靈兒甜甜一笑,盈盈邁步走到鍾道臨倒地的身旁,情深款款道:“鍾郎要不要再編點東西出來,拿你解悶真不錯,不過姐姐可沒興趣在這大熱天的聽你胡扯!”說著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把薄如蟬翼的小軟劍,輕輕的放在鍾道臨的咽喉大動脈上,冰冷的覺傳來,涼得他全身一靈。

鍾道臨剛剛驚喜的心情隨著軟劍搭在脖子上而消失無蹤,剛才花靈兒一腳雖然將他踢的脖子一陣刺痛,正在說話的牙齒差點咬住自己的舌頭,不過從花靈兒腳尖傳來的氣卻使得他留在經脈中的異氣被走若干,他甚至希望花靈兒能夠多踢自己幾腳,沒想到換來了一把不知名的軟劍,這玩意兒可不能多來一下,肯定沒搞頭。

嘴上擠出一個笑容,鍾道臨笑道:“姐姐需要知道什麼,小弟絕對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是被姐姐這麼個涼東西指在脖子上,癢癢的有點怕,我這人從小最怕別人嚇我,膽子特別小,被人一嚇就容易失去記憶,萬一想不起來姐姐要問的事兒,那多不好,你說呢靈兒姐姐?”花靈兒被鍾道臨說了愣了一愣,從小到大無論是師們長輩還是那些凡夫俗子,見到她不是被其絕世芳容的昏頭轉向不知所以,就是被她冷酷絕殺的手段得服服帖帖唯唯諾諾。

從來沒有像鍾道臨這般明明見過她的手段又不被她容貌所懾的人,居然十幾年前到現在,從頭到尾跟她科打諢,前的一陣悶疼傳來,使她想起了幾前被鍾道臨所傷之事,心中惱怒,一腳撐在了鍾道臨的腹部之上,使得他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花靈兒看到鍾道臨吐血,沒來由的心中一緊,後悔剛才踢得太重了,鍾道臨卻暗道踢得好,腹之中的經脈被花靈兒的這一腳又踢得撞開了不少,帶走了幾條輔助脈的異氣,使得他的活動能力大為增加,比起內傷來,就算是再吐上幾口血他都願意,卻不知道花靈兒正為剛才的一腳而後悔。

沙天相連的大漠,塵土就像是濃重氣體不住的上下浮動,沙子雨點般打在躺在地上的鐘道臨身上,繞看他急旋看,細小的沙粒無孔不人地鑽進他脖子和衣服去。

沒有層層厚巾對眼耳口鼻的遮蓋,嗆得鍾道臨一陣發懵,趕忙封閉眼耳口鼻,改為內呼神力大為降低的他,沒有發覺這突然來臨的沙塵。

湛藍清澈的天空驀地昏黃汙濁起來,愈來愈顯得陰沉,狂風大作下天很快的暗了下來,沙子伴隨著狂風沒頭沒腦般吹來,沙粒狂飛亂舞,劈頭劈臉朝二人打過來。

漸漸的,天地間的輪廓變得模糊不清,沙粒隨著無數威力強猛的旋風迅速擴展到整個空間。

花靈兒看著地上眯眼閉嘴的鐘道臨輕嘆了一口氣,他這才發覺沙塵只要一接觸到花靈兒的外圍就好像碰上了一堵看不見的牆壁,全都被擋在了圓形的氣罩外面,順著圓球的外層飄飛,這正是妖族花靈兒師門的護體**“妖靈罩氣”施展時出現的景象,使得第一次得睹如此秘技的鐘道臨看得生出了興趣,同時又對護體**有悟於心。

只見花靈兒緩緩的將肩上的火紅薄紗取下用右掌朝上托起,口中輕:“降本濁末,清生萬物,沙濁之源,天地皆歸,七星令靜!”花靈兒手中的紅紗隨著她口中的咒言緩緩的升上半空,忽然變得如太陽一般刺眼火紅,好像能夠散發出來萬道光華,而後天地間彷彿一下子靜了下來。

鍾道臨的耳中再也聽不到沙石在空氣中疾轉的呼嘯聲,頭頂的紅紗變成了一個不住旋轉的紅鑾傘一般,將沙石悉數的擋在外面的空間。

鍾道臨明白花靈兒是怕失去功力的他被沙塵嗆住才祭出秘咒遮擋風沙,心中,正要出言謝,突然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笛聲,聲音通透清遠,惹人遐思,即使在這樣飛沙走石的鬼天氣中,仍然顯得那麼悠閒灑脫。

正要側耳細聽,就看到花靈兒臉上浮現出從沒見過的凝重神,不由分說就從地上拉起鍾道臨。

“快走!”花靈兒在鍾道臨耳邊說了一句就傳過來一道氣體,將他經脈間的制盡數除去,只是兩指緊摁住了他的內關,稍一用力就能讓鍾道臨經脈寸斷,對地上的三具屍體看也不見,拉起他就走,鍾道臨不得已下隨著花靈兒縱身朝前疾馳。

二人不知道在茫茫沙海中跑了多久,天已經慢慢的黯淡了下來,太陽逐漸西沉落下,西面紅霞萬道,把天邊的黃沙染得半邊天鮮紅一片,天地間一呼一息的節奏,絲毫不會受到人間悲歡離合的影響,不多時,大地已經是黑夜的天下,只有從西方天蓋和大地叉的地方才能看到一絲昏黃。

花靈兒拉住鍾道臨停在了一處小湖邊的綠洲,望著不遠處靜靜的湖面傲然立定,夜晚的大漠沙海寧靜而美麗,只有清風撫過湖面和沙丘的聲音在耳邊“沙沙”作響。

二人剛到的時候,這片綠洲顯然還沒有完全醒來,綠寶石一般的湖面上,十幾片極小的尖形樹葉靜靜的圍攏在一起,彷彿一群酣臥的嬰兒。

沒多久,月亮出來了,周圍的霧氣開始動,綠洲醒了,她翻轉慵懶的身子,睜開朦松的雙眼,享受著涼的夜晚,周圍的氣溫下降的極快,剛剛還熱的不過來氣的鐘道臨,這會兒卻到了一絲涼意。

花靈兒拉住鍾道臨的手,雙頰微紅,手中一發力,將他帶的坐倒地上,輕笑道:“鍾郎既然閉口不說,那就和姐姐打個賭如何?”

“噢?”坐倒地上的鐘道臨索往湖邊的空地上一躺,二郎腿一翹,晃晃悠悠道:“靈兒姐姐打算如何賭法?賭注又是何物?”鍾道臨表面悠閒,心中叫糟,經脈又被這狐狸妞給封死了,打是打不過,想騙她更是沒門,再胡攪蠻纏恐怕也沒戲,她究竟要賭什麼?

他甚至在想,真不行就算把還俗後的貞擱這兒了也就是了,好像這媚妞這些年來對自己是越來越有興趣的樣子,**在這樣的尤物手下也不吃虧嘛!想到這裡不由得笑了起來。

花靈兒看到鍾道臨不懷好意的目光,吃吃而笑,瞟了他一個媚眼道:“咱們就賭道臨的自控力好了,如果鍾郎忍不住起了男人反應,那就算姐姐贏了,如果姐姐輸了,隨便任你處置!”

“什麼!?”鍾道臨聽得頭皮一麻,大叫倒黴,沒想到花靈兒居然是賭這個,嚷嚷道:“不行,那不是姐姐作弊嘛!明知道男人…哦?”花靈兒不等鍾道臨說完,就把芊芊玉手放在了他的小腹上來回撫摸,雙眼逐漸出了煙波媚,嬌嗔道:“姐姐第一次跟人打賭,男人家大丈夫要讓著人家嘛!”說完又“噗嗤”一笑,說不出的撫媚,張開紅小嘴緩緩低,絕妙的天籟之歌開始在鍾道臨的耳邊唱響。

鍾道臨耳中填滿了悠揚舒緩的樂曲,花靈兒唱歌時口中吐出的熱氣使他的耳朵癢癢的,差點醉在這種夢幻般的環境中,覺到了小腹騰騰冒起的慾火,暗道不對頭。

花靈兒的十指就好像是五雙帶電的拂塵,隨便碰在身體的哪裡,哪個部位就是一片麻癢,失去“貞”事小,經書被套出去了就糟了,而且看花靈兒的意思,好像不光是經書,連自己的純陽之體也想一起要了,這還得了。

想到這裡,儘量放緩呼,心中一片空明,不存一識一念,臨時抱佛腳的閉目開始唸咒:首皈依眾秒道,至心恭敬二玄真。哦哦哦,今運一心心所議,識此經經所困。空空無有,有無無有空均。呵呵呵,惠風出之天尊力,掃除心界不遺塵。惟願神光常擁護,證明今守心人。今守心何處證,不失凡身得道身…

鍾道臨所默唸的正是《消災護命妙經》的開篇箴言,用以渡塵心,掃慾念,直達道身至境,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能覺到身體的諸多異動,漸漸的融入到了道家無為的境界,真的將生理反映完全隱藏到了生命印記的最深處,變得若有若無,到了後來本就是進入了道家紫金瑞相,隨機赴的境界,認真的體會著其中的妙處,對周遭的一切,再也生不起絲毫興趣。

花靈兒看著老僧入定般的鐘道臨大驚,心道憑藉剛才自己那曲“”配合“仙心動”指法,即便是真正的得道高僧,修法道宗親臨也消受不起,怎麼他…難道他真的已經能看破三界,悟出紅塵?

不對,如此這般決不會被自己輕易制服,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靈兒突然發覺自己再也看不透鍾道臨。

鍾道臨緩緩睜開雙眼,微微一笑,道:“靈兒姐姐還有什麼手法,不妨一併施展。”花靈兒強自收斂心神,玉手輕撫鍾道臨俊美的面龐,柔聲道:“奴家連壓箱底的功夫都使出來了,哪裡還有什麼別的手法,鍾郎真是厲害,能從神上超越物質層面,適才又是什麼秘法呢?恐怕連太乙真人都沒你有定力呢!”花靈兒忽然看到鍾道臨額頭隱現的淡金星圖,終於醒悟到是吃虧在他修煉的《煉妖秘錄》功法之下,《煉妖秘錄》乃魔界曠世寶典,其他一切法魔功遇到鍾道臨所修煉的正宗魔門**,本就是鵝石投海,頂多起個小花,怪不得這小子雷打不動,心頭一陣氣苦。

鍾道臨笑道:“那是小弟參考慧痴師兄佛門手印,將‘嗡嘛呢叭咪哄’六字大明咒改創的七字小心咒,簡稱‘峨眉山上有頭熊’,小道而已,我師傅豈屑一顧?”花靈兒“撲哧”一笑,眼波動,鍾道臨不老臉一紅。

花靈兒櫻磨擦著鍾道臨的耳垂,輕聲道:“鍾郎禪心如此堅定,何不出家去做和尚?”鍾道臨哂道:“哈,向小弟這麼懶散愛玩之人,連道士都做不下去了,再和尚還不是一樣,恐怕連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時間都沒有,趁早還俗還能讓佛祖省點心,廢話休提,這場比試究竟是小弟贏了,還是靈兒姐姐贏了?”花靈兒嬌慵無力地伏在鍾道臨懷裡,柔聲道:“自然是鍾郎贏了,打算怎樣處置你的靈兒?”說罷還用小手不住觸摸著鍾道臨寬闊的膛,的鐘道臨差點有道心失守之危,如若這時候沙漠中有路過的行旅,恐怕會把二人當作是甜的小戀人,可誰又能猜得出二人之間這場門的“爭鬥”?

鍾道臨暗籲一口氣,暗道厲害,不敢磨蹭時間,忙道:“小弟怎敢處置靈兒姐姐,只盼靈兒姐姐能夠遵守諾言,小弟的要求很簡單,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不到最後撕破臉,誰都別找誰麻煩!”花靈兒輕笑道:“鍾郎嘴上說得容易,可這事情沒你想象得那麼簡單,就算姐姐答應你,又有什麼用呢?”鍾道臨聽到花靈兒這麼說,自然是表示她無法代表師門,不由得皺起了眉。

鍾道臨惱道:“願與不願一言即決,早說願賭服輸,害的老子差點貞不保,現在何必這麼婆婆媽媽!”花靈兒“吃吃”笑道:“鍾郎生氣了。”接著眼神一黯,嘆道:“靈兒自然願意,只怕別人不肯,花靈兒也沒有辦法!”鍾道臨詫道:“妖族縱橫人間界數千年,不跟我這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計較,起碼三年之內各走各路,這種事兒誰能不聽靈兒姐姐的話,騙小弟也該找個好的藉口。”花靈兒輕嘆一聲,搖頭不語,好像有著難言之隱。

鍾道臨默默思索花靈兒話中的意思,卻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老跟自己過不去呢,按說妖族已經破壞了一鼎,要《無道經》更是有些荒唐,你讓王八上山打獵,獵戶下海捉鱉,這不明擺著瞎鬧麼?

就算是花靈兒的師傅估計也不會沒事兒找事兒,本道家的典籍整天在家煉丹,難道妖族真正想要的不是神鼎跟道經?

驀地,鍾道臨平靜如深潭的心中突然泛起一絲恐懼,不大驚失,雖然覺不到絲毫殺氣,更聽不到任何聲音,可是他知道,有一個絕頂高手已經來在附近。

如果不是鍾道臨憑藉“星幻之術”獲得的超常靈覺,本不可能發現任何痕跡,就憑這點,來人至少是花靈兒,墨白那個層次的高手,而能令鍾道臨心生恐懼的,即使墨白,花靈兒也無法辦到。

自從與墨白前些一戰徹底悟通“星幻之術”功法後,鍾道臨從沒有過這種覺,即便現下和花靈兒在一起,心中也片塵不染。

誰人如此厲害,難道是錯覺?

不可能,或許他的功力不能算是絕頂高手,但是在沒受傷的情況下,就算是花靈兒和墨白聯手想留下他也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更何況他的測力從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波動,分明就像是平靜的湖面上突然掀起了滔天巨,翻滾不已。

不祥的預越來越近,鍾道臨甚至到來人有一種非常悉的覺,卻想不出究竟是什麼覺,不大為頭痛。

正在這時,鍾道臨到懷中的花靈兒身子輕輕顫動了一下,顯然已經發覺有人來了,而以鍾道臨對花靈兒反應動作的第六識告訴他,花靈兒曉得來人是誰。

鍾道臨腦中靈光一閃…“妖靈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