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連忙出言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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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為顯碧國和中原或者突厥比起來,國土面積實在是太小了,而且國內甲兵不興,歷年來幾乎沒有國戰亂。只要一支數萬人的部隊,便可以滅了這個文明仁和的國度。
而這樣的戰爭幾乎可以不驚動兩國朝野,更別說天下百姓了,所以顯碧國的滅亡也成了歷史的一個謎團。
連塵接過長刀,細細觀摩,道:“那倒未必了,顯碧國當年也只是金屬冶煉術和器具鍛造術高明,至於武器倒是沒有聽說顯碧國有什麼寶刃利劍,不過也不排除任兄所說。
對於鍛造兵刃,顯碧國其實是不為而非不能。聽說‘上兵世家’現任家主池老太爺,當年就隨著長輩到顯碧國求教上等的冶煉鍛造秘術。”邊上的連易昶湊上目光,認真看了那刀的樣子,忽道:“爹爹,這刀的樣子看來和我幾月前在海上攔截的那些東瀛人身上的佩刀差不多?”連塵目中光芒一閃,道:“當真?與你給任伯父說說那時的情況。”連易昶見任斷滄面上神鄭重,先細細回憶了一番,方靜道:“那,我與幾名弟兄在從渤海趕回福建的海上。
早上風便已經漸漸變大,到了中午已經是不能行船,雖然我們船大,但也給大風吹得動搖西晃,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小島將船停下,卻見島邊的淺水處停泊了另一條船,那船雖沒有我們坐的那隻大,但也不小了,正當我們要上島的時候。
突然從島上林中竄出一群人來,我識得那是東瀛人的打扮。正要上前涉,不料那群東瀛人一言不發便向我們進攻。他們武功當真不差,而且招術怪異狠毒,招招只求傷人不顧自身。我們船上了幾名弟兄被殺了有十數人之多。
後來好不容易才讓制服了,但他們二十多人中竟有十幾個是戰死的,而且那群人真是有些瘋了,便是在被砍了手腳也不要命地衝過來。”在說到這些頗是烈打鬥的時候,應該是用心有餘悸的口氣說出,但連易昶始終口氣平穩,面自然。
但接下來,他的目中竟也忍不住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我們好不容易才擒下那些人後,點住了那些人的道,上了他們的船上檢查,發現船上載的盡是一斟斟的上好珍珠。
但無論我們怎麼問,他們硬是咬著牙不開口,在其中一人身上我們搜到了一張已經沾滿血跡碎得認不出字的書信,所以我們始終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以及來到中原的目的。
一直問到了傍晚風停的時候,我們才將他們和那些珍珠也帶上了船準備運回福建,將他們綁在船的底艙,每人身上點了好幾處道。從那時一直到了晚上,他們也不吵也不鬧,我也認為他們是乏力了。”連易昶頓了頓,目中一縮,想必後來發生變故了“不料,在夜裡大家睡覺的時候,我竟到船身漸漸傾斜。跑到底艙時,發現裡面看守的八弟子已經都死了,海水也漫上了近三尺,卻不見了那些東瀛人,而且連那些珍珠也不見了。”說到這裡,連任斷滄的目光也深思起來。
不知道這群東瀛人用什麼發法子逃了出去,而且在被點了好幾處道後還能自己解開。***“不料,在夜裡大家睡覺的時候,我竟到船身漸漸傾斜。跑到底艙時,發現裡面看守的八弟子已經都死了,海水也漫上了近三尺,卻不見了那些東瀛人,而且連那些珍珠也不見了。”說到這裡,連任斷滄的目光也深思起來,不知道這群東瀛人用什麼發法子逃了出去,而且在被點了好幾處道後還能自己解開。
連易昶接道:“我們在船上找了半柱香的時候,也未能找出那些東瀛人,那時船已經沉了大半,再不離開就來不及了。
於是紛紛上了用來救生的小船,卻發現救生的小船也連一隻也沒有少掉。我怕那群東瀛人仍躲在船上,而且當時是深夜,小船在夜間行駛很不安全。
就讓幾隻小船停在大船沉沒的地方不動,誰知直到大船完全沉沒也沒有見到那群東瀛人的影子。”此時任斷滄面上的不解之更濃了。
卻聽連易昶接著道:“好不容易等到了天亮,由於小船上的淡水糧食不多,怕有變故,我們便不準備再呆下去,開始起帆航行,順著南風駛向福建。不料在駛出百里的時候,見到海面上浮滿了鯊魚的屍體,連小船也劃不過去。當時船上的兄弟都說遇上海鬼了。
就在拼命往前劃的時候,我在鯊魚屍體群中看到了一具人的屍體,一名弟兄離那屍體甚近,便伸手將屍體拖上小船。
我忙出口喝止,不想到卻是晚了,那名弟兄剛將屍體拖上便立刻七孔血暴畢身亡。”連塵想必不是第一次聽到了,但是聽到這裡,面上仍是有些變。任斷滄見之問道:“莫非是那些東瀛人…?”
“正是。”連易昶道:“而那屍體早已經面目全非,小腹以下全被鯊魚咬了去,一個腦袋也有一半成了骷髏,我驚奇地發現那屍體的頭骨已經成淡黑,便用銀筷撬開他牙齒,果然發現一口牙齒已經全部發黑了。
大牙縫裡面還著一顆珠子,已經被咬碎了,而那人的服飾正是那些東瀛人裡面的。”聽到這裡,眾人不由倒了一口氣,這群東瀛人的所為當真不像一個人類。
卻聽連易昶又道:“後來我割開那人身體才明白,原來那些人用的是一種很詭異的心法,犧牲了渾身的氣血真氣衝開了道,殺了看守的人。
鑿開了底艙,又將珍珠都帶在身上,再從鑿開的中鑽到海里,同時也咬碎了藏在牙中的毒珠。現在想起,他們的獸當真令人齒冷。”蕭徑亭也聽得心中大驚。
雖然不知那些東瀛人的身份,但是來的是中原,並非沒有企圖。那些武人如此殘忍的心志,比起中原武人當真勝過許多,但是蕭徑亭還聽出了許多別的東西,連易昶從東瀛人身上繳來的刀刃他父親竟未見過,可見連塵早已離開了福建連家了。
而且這等事情能隱瞞則隱瞞,誰也不想惹禍上身,況且對方是沒有人的東瀛人,但連易昶卻說了出來,莫非他已經知道了一些端倪,想讓任斷滄到時不至於看著連家禍起而不袖身旁觀。
一時間,幾人想著各自心事,廳了頓時安靜下來。***“任伯伯,夜姐姐去了哪裡啊?我找了她一上午也沒看見她!”隨著一串嬌的聲音響起,蹦進一個身材嬌小的紅衣女孩,小臉紅撲撲的,向任斷滄責問。
卻見連塵眉頭一皺,輕斥道:“奕兒你不呆在姥姥家,跑著來做什麼?”那女孩聽道父親責罵不但沒有一點懼,反而撅起小嘴嬌聲道:“哥哥把我帶來金陵,卻哄我帶在外公家裡,我悶也悶死了,哪有這裡好玩。”連塵想來極是疼愛這個女兒,口氣雖然嚴厲。
但是目中卻沒有怎麼責怪,道:“還不是鬧著你哥哥要來,還不過來見過任伯伯和蕭先生,女孩子家這麼瘋成什麼體統。”那女孩皺起好看的眉,咕喃道:“知道你在這我就不來這裡了。”向任斷滄福下,隨意道了句:“任伯伯好。”卻把目光瞧向蕭徑亭,好奇地打量了幾眼,道:“你就是蕭先生,真好,我看了你給我表姐畫的畫兒,真是好看的很。今天早上跑去‘醉香居’找你卻沒有找到,你等下定要給我也畫一幅畫兒。”卻發現父親的凌厲的目光來,才有些害怕,伸了伸小舌頭,喏喏道:“我又沒有進去那裡,我只是在外邊問了下啊。”連塵彷彿拿她沒法,苦笑搖搖頭,道:“你要有你任姐姐一半賢淑就好了。”不料那女孩小鼻子一皺,反嘴回道:“任伯伯也不會向你一樣老是說人家這樣那樣。”蕭徑亭聽得心中一樂,這女孩竟這般伶牙俐齒,常人只要被連塵這等宗師只要稍稍嚴厲望上一眼便也打個寒顫,她卻一點也不理會,口上亦是一點也不輸了。
待細看這女孩面貌,小張橢圓的清水臉蛋,汪汪的大眼楮清澈靈動,瑤鼻小巧秀,那隻小嘴紅嘟嘟的微微驕傲地翹起。身材雖然嬌小,但玲瓏起伏、但浮凸盡顯表示這已經是個成的果子了,脯雖然不怎麼大,但卻是十分堅。小股雖然不如蕭莫莫那麼肥大圓碩,但是也翹翹婷婷。
一擰小卻是極細不足一握。這玲瓏體包在紅衣裙中更顯誘人,雖然比不上任夜曉那般美得傾國傾城、天仙化人,卻也是人間難覓的絕美人、“你夜姐姐可不敢這般和伯伯說話哦,你還未和先生說你的名字,讓他怎麼給你畫畫兒?”任斷滄見她可愛,眯起眼楮向她笑道。那女孩聽了不好意思笑笑,口上卻道:“那伯伯也不和先生說,我叫連易奕,先生可莫忘了。”記起任夜曉,又忽然向蕭徑亭問道:“先生給夜姐姐畫過畫兒嗎?若是畫了你可記得送我二哥一張。”
“妹妹胡說什麼?”一直是瀟灑大方的連易昶乍一聽到,表情竟有些不自然,連忙出言斥道,目光卻是望向任斷滄。
便是連塵瞪向連易奕的同時,也用眼角注意任斷滄的反應。任斷滄卻是微微一笑,道:“讓你哥哥自己去向夜兒要吧!不過要看蕭先生給不給夜兒畫畫了。”目中看不出一點心思,但是連易昶卻已經是神一鬆,微微一笑竟頗是自信。任斷滄又道:“奕兒沒有找著夜兒嗎?伯伯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待會兒伯伯替你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