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應該不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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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在這一兩,任姐姐就被兩個師傅帶著帶走了!師傅問請楚後。便連夜追了出去。在三天後,終於在東海道上追到了任姐姐她們。打傷了任姐姐的兩個師傅,將任姐姐帶走了!”
“啊!難怪任斷滄會找我要人了,他肯定是以為唐綽兮將夜兒救出來後,便給我了,他又不敢公開和唐大美人兒臉,便只能來找我了!”蕭徑亭心中頓時對唐綽兮的行事作風大是驚訝而且欽佩,為了一句諾言,甚至不惜得罪了任斷滄和魔門,甚至還有朝廷在江湖的總管方劍夕,其中的厲害真是蕭徑亭所見人物之最了。
“呵呵!你師傅真是厲害了得啊,直接將夜兒的兩個師傅打傷了,然後將人帶走,這樣行事無忌的手段,便是男子也比之不上啊!”蕭徑亭對著辛憶大聲笑道,接著見到辛憶面上的神現在不是粉紅,而且微微有些慘白。不由溫柔說道:“你的傷並不怎麼要緊。養上幾天便好了!你先休息著,我去讓人將你的藥端來了!”接著便朝外面走去,但是心中卻是暗暗驚訝,道:“那兩個女刺客好像是故意對辛憶手下留情了啊。不然辛憶的傷可不止這樣了!”蕭石身上並沒有什麼傷。
而且對於樓佬大和樓佬四的死有些自責和難過,所以便叫上了一桌酒席,由宴孤衡在邊上陪著,兩人喝著悶酒。蕭徑亭上去喝了幾杯後,向蕭石報告了一些渤海劍派的事情。
雖然對於樓氏兩個大佬的死有些難過,但是並不厲害。因為畢竟和兩人都不認識,只是對兩個生命的離去本能傷罷了,所以陪著蕭石喝了幾杯後,便也離開了,此時是夏天,金陵自古便是極為炎熱的地方。
所以醉香居里面的姑娘大都穿的有些單薄,陪著玲瓏的嬌軀,看來卻是更加的誘人,要是沒有別的企圖話,看著那些美麗的姑娘,心裡便也覺得清涼了。
蕭徑亭看見幾個小姑娘正在一個花圃中侍候著幾株美人蕉,而且那美人蕉開得是燦爛,蕭徑亭閒得無事,而現在又不能跑去武莫宸那邊,不由得輕輕走過去。看著兩個小姑娘整治花草。
“小玉兒,你說夜君依小姐,她是不是又要跟著她以前喜歡的那個人了?!”就在蕭徑亭還沒有走近的時候,蕭徑亭忽然聽到一聲又是惋惜又是埋怨的聲音,聽得蕭徑軀心中一陣驚訝。
“是柳含玉又來了嗎?他不是正在追求夢君奴嗎?難道是覺得追求夢君奴沒有希望,現在又打起夜君依的主意來了嗎?”蕭徑亭心中暗道,按著腦中頓時浮起柳含玉玉樹臨風一般的俊美風情。那個叫小玉兒的姑娘,蕭徑亭依稀記得那是夜君依的侍女,聽到小姐妹的問話後,小臉也不由微微一惱,道:“我不知道啊。
不過小姐這段時候,好像也高興得很,臉上每天總是笑的,不像以前那樣沒有什麼神。”接著小臉微微一陣思慮,道:“但是每次晚上的時候,小姐總是喜歡一個人託著下巴靜靜發呆,那模樣好像和以前在思念柳公子地時候一模一樣!”
“不會吧!那肯定又是喜歡上柳含玉公子了!或者是對柳公子死了的心又活了。”旁邊的那個小姑娘頓時一陣不忿,忿忿不平道:“你那夜君依小姐真是沒有眼光,我看我們的蕭公子比起柳含玉那個小白臉要好得多了。
琴也比他彈得好,文章也比他做得好,劍也耍得比他好,人品長得比他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了!你那夜君依小姐這麼好的福氣也不知道珍惜。還要去理會那個柳含玉!”接著又道:“蕭少爺對衣小姐多好啊,這下要是讓他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多麼難過哩?!”
“我什麼時候這麼被小姑娘們看好了!”蕭徑亭聽到這裡,腳下不由發出一點聲響,花圃上的兩個小姑娘不由同時轉過小臉,見到來人是蕭徑亭,小臉不由嚇得一顫,神情也變得緊張起來,夜君依的那個侍女見到蕭徑亭面上神情冷俊,嚇得嬌軀微微一縮。
接著美目朝蕭徑亭望來,諾諾沒有說出麼話來。倒是邊上的那個小姑娘忿忿不平道:“蕭少爺,你不要生氣!夜君依小姐沒有眼光,是她的損失,任夜曉小姐不知道要比好上多少哩!”邊上的小玉兒連忙推了推她,讓她別說了,按著朝蕭徑亭細聲說道:“蕭少爺。你現在還是過去看看吧!”***蕭徑亭還沒有走到夜君依獻藝的煙雨樓,便已經聽到了夜君依那仿若天籟的絕妙歌喉。配上那悠揚婉轉的簫聲,聽在耳中實在是讓人幾乎要沉於其中,而那簫聲,正是柳含玉吹出來的了。
尋常的樂師不可能達到這種水平。
“《花非花》?!怎麼可能是這首曲子?”蕭徑亭心中暗道,不過現在夜君依唱來。
雖然從喉嚨中透著一股惆悵的覺,但是這首曲子原本應該有的淒涼,蕭徑亭卻是怎麼也沒聽出來,走到了煙雨樓下,蕭徑亭本能地朝上面望了一眼。
隱隱見到幾個人影,透著樂聲還依稀能夠聽見人稱讚的時候,蕭徑亭面上輕輕一笑,便準備離開,忽然上面的簫聲停住了。
上面的夜君依不知道為何,不由也隨之停了下來,朝柳含玉問道:“公子為什麼要停下哩!君依正試著唱得更好一些哩!”上面的柳含玉輕輕一笑。
接著從圍欄上探出身子,朝蕭徑亭望來,面上的神情也微微有些古怪,笑道:“我道為何忽然心中不對,簫音也進行不下去了,為了不破壞了君依的歌喉,便停下來一瞧,原來是有人在這裡偷聽啊!”聽到柳含玉微微有些不客氣的言語,蕭徑亭眉頭不由微微一皺,對於柳含玉他本來還有些好,但是現在從他的口氣中看來,好象還是故意體現出和夜君依的曖昧關係來。
心中對他的覺不由得大大的變壞,覺得這樣便不配做他的那個風玉郎了,夜君依聽到了柳含玉的話後,不由朝柳含玉道:“是什麼人啊?公子不必理會他,我們接著唱曲子吧!”柳含玉朝蕭徑亭微微得意一笑,道:“君依啊,這個人你也認識,就是‘醉香居’的常客蕭徑亭蕭公子啊!”接著朝蕭徑亭望來一道挑釁的目光。
“柳含玉怎麼變得這麼俗氣?”蕭徑亭見之,不由心中大訝,接著彷彿見到了夜君依驚訝的表情,然後探出小臉朝外面望來一眼,但是蕭徑亭已經走上了樓梯,她自然看不見了。
蕭徑亭走上了煙雨閣後,見到上面並沒有擺著酒席,而且清清淡淡地擺著幾樣小吃,還有一壺好茶,連酒都沒有了,柳含玉此時正在往杯子倒茶,而夜君依也正給蕭徑亭讓開位置,自己坐到了桌子外面地一張錦墩上。
蕭徑亭注意到席上竟然還有一個人,但是也不算停,只有一面之緣。就是在小蓬萊那裡。和蕭徑亭搶要巧巧的那個公少爺,在蕭徑亭的猜測中,他是公牧潘的兒子,此時的他望向夜君依的目光已經火熱,但是不象望向巧巧的目光那般的穢直接。
因為夜君依畢竟是有名的歌藝大家。
“君依不用客氣的,你和蕭公子也不是陌生人了!”柳含玉見到夜君依坐在地離桌子偏遠的錦墩上,不由朝夜君依笑著說道。
而夜君依面上也沒有一絲不好意思的模樣,只是朝蕭徑亭遞來的目光變得無比幸喜,俏聲說道:“今天早上我去莫姨那裡,便已經聽到了公子回來的消息。
但是公子今天早早便已經出去了,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又見到公子了!”說到這裡的時候,夜君依的小臉忽然微微一紅。
想必是早上去看蕭莫莫的時候,發現莫莫受創厲害不能起,這樣香豔的事情,想她這種未經人事地少女碰見了,自然不知道怎麼的害羞了,柳含玉見到夜君依對蕭徑亭的神情好像一點兒也沒有陌生,面上不由輕輕一訝。
接著朝蕭徑亭問道:“聽說蕭兄被夢君奴打成重傷,要修養上大半年,現在可好些了嗎?我看蕭兄的臉可不太好啊?”
“夢君奴,柳含玉什麼時候這樣稱呼夢君奴了,莫非是對奴兒因愛成恨了,應該不可能啊,再說他現在在金陵做什麼,而且還和公牧潘的兒子混在了一起!”蕭徑亭心中雖然驚訝,口上也沒有一點不客氣,朝柳含玉道:“據我所知,柳兄為了夢君奴那個丫頭可是連命都不要了,怎麼現在反倒叫得這般生疏起來了,莫非是夢君奴那個丫頭連跟班也不讓柳兄做了嗎?”接著眉頭一揚,怒道:“那個丫頭!我蕭徑亭從出道江湖,還從來沒有被人真正打敗過,沒有想到竟然傷在了他的手中!”接著朝柳含玉一陣苦笑道:“要是柳兄現在要找我報仇的話,我困難頂不是柳兄的對手了!”
“那你是不是方劍夕少俠的對手呢?”邊上的公少爺忽然朝蕭徑亭說道,見到眾人面上不解,公少爺笑道:“我可是聽說蕭兄和任府的小姐不乾不淨得很那?我知道任盟主可是有意將任小姐許配給…”
“打住!”蕭徑亭笑著喝道,接著朝公少爺問道:“什麼叫不乾不淨了,你哪隻眼睛看到了?”接著朝柳含玉一瞪道:“含玉兄,這個是誰啊?你朋友怎麼什麼人都亂啊?”柳含玉見到蕭徑亭彷彿老羞成怒一般,目中閃過一絲喜,朝蕭徑亭道:“蕭兄不用動氣,公兄說話本來就是這樣直來直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