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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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料到幾個突厥人卻不是尋常武人,武功頗高,辛憶與幾個劍花宮的弟子好不容易才拿下了他們,雖然沒有受傷,但內力損耗甚大,倒比一般得皮外傷要更加嚴重,調息了一夜也沒有完全恢復。
今天又早早地把那些突厥人壓往別處,好在今早在佛光買了一匹馬,雖然不怎麼神俊,但總聊勝於無。騎在馬上,看見眼前約數十丈處又以亭子,但趕路甚急,也顧不得休息了。
“上!”一聲嬌叱,刃光閃閃,從亭子邊上得樹叢間躍出十數名持劍女子,辛憶未待看清,便聽見四周傳來細物劃空的尖銳聲,無數暗器從四面八方飛而來。
“起!”辛憶玉足一點,躍至空中丈餘,出長劍。
“叮叮噹噹!”擊飛眼花繚亂的暗器,聽道下面坐騎一聲哀鳴,轟然倒地。心中一悲,不由真氣一瀉,微微一恍惚,頓覺握劍得右臂一麻,已被一針刺中,忙運氣止住毒勢,身子卻墜到地上,下落中,由於右手中了暗器,劍舞得慢了些,前背後同時一麻,又有兩枚暗器擊入體內。
“師傅老說我心軟,是修為大忌,今果然應驗了,要不是為馬兒,這些暗器又怎能打中我,今看來要命喪這裡了。”辛憶運氣時候已是口一悶。
暗器上的毒已經隨著她身上的血開始蔓延了,一咬玉齒,換劍於左手。忽覺頭上風動,雖不及看是何物事。
但估計是敵人要用網擒住她,勉強提氣躍前幾丈,卻劍十餘支明晃晃的利劍疾疾刺來,不由面一寒,左手長刃呼嘯而出,轉眼便和眼前冰冷的刃群撞在了一起。
“啊!”兩聲慘哼,伏擊辛憶的最前兩位女子只覺得口一涼,便倒地不動。辛憶刺倒兩名女子後,劍刃往刺來的劍上一拍,借勢躍至亭中,背後卻吃了一擊飛掌,痛得眼冒金星,倒一口涼氣。落地時候已經面蒼白。
心中好不氣惱,自己與這群女子無怨無仇,洛u韝見下一言不發便痛下殺手。正出言斥問,卻見那些女子又紛紛攻上,辛憶格開最先刺來的三支長劍,平時應不費掃描氣力的。
但現在手上彷彿注了鉛似的,每一次撞擊都使得玉臂發麻,口氣血翻湧,幾暈倒。一咬舌尖,腦目一清,左手長劍如電般刺出,頓時三聲慘叫。劍花宮的絕學“凝血十三劍”在辛憶手中使出來自然是出手必傷人,縱然身上的功力不足平常幾成,也極是厲害。
刺倒了三人後,後面攻來的劍也不由得緩了緩,幾人面面相睽,皆有懼。見辛憶如此厲害,中了暗器後尚且兩三招間刺倒了五人,而且那暗器上可是餵了毒藥的。
於是不敢再貪功冒進,餘下十來人把亭子的三面團團圍住,因為另一面是深陡筆直的懸崖,辛憶自然不能從那一面突圍。
幾十道冷冷的目光齊齊向亭中的辛憶,但凌厲中隱有敬畏。她們打算讓辛憶自己毒發不支,只要圍住她不讓逃脫就是了,六里亭是她們在辛憶的必經之路上選的最好的伏擊地點了。
亭子依臨著高高的懸崖上而建,顯得頗具詩意,但是現在卻是絕了辛憶唯一的逃脫希望。因為兩邊的樹林盡是敵人的埋伏,而中間僅有一條路,且辛憶來時的路上全部是布好了的機關和陷阱,她在騎馬未受傷時候還被擊中了,何況現在。
而亭子前面,也就是通往金陵的方向,是由兩座小山般的巨石攔著,擠成一道長長的狹窄通道,僅容一兩人通過,便只有一個人守著也是過之不去。
辛憶看清楚了這裡的地形,發現背後的懸崖真的深的很,心中一苦,此時體內的真氣應已經如賊去鏤空一般,怎麼也提不起。暗器上的毒素沒有了真氣的壓制,迅速地隨著血擴散開來。
好在對方好像只想生擒自己,塗的不是致命的毒藥,而她在劍花宮中服食了許多對毒物有抵抗作用的東西,但是此時也已經是頭腦昏沉,四肢痠痛,清澈動人的眸子已經漸漸變得茫,偏偏面前的這群女子也不攻上來。
只是死困著自己,等下只怕不用她們動手自己便已經倒下了“快用暗青子放倒她!”辛憶正努力想舉起手中的劍,但是那劍彷彿有千斤似的。聽到這一聲喝道,身子一靈,目中一清,見前面幾丈處奔來一群金衣武士,正是方才躲在林中用暗器打傷了自己的那些人。
心中一悲,現在別說格開暗器,就連移動一步也已經是不能。
“嗖!嗖!嗖!”金光群閃,那群金衣人從衣袖中甩出如同滿天花雨的暗器,密密麻麻朝眼前飛來。辛憶芳心一痛:“這下自己美麗的身子還不被打成蜂窩一般,”頓時覺得眼前一黑。
那些嚇人的暗器彷彿沒有打到自己,辛憶只覺得颳了一陣很強的風,把自己刮到了一個很溫暖舒適的地方,接著是“叮叮噹噹!”的撞擊聲,這聲音聽在耳中竟彷彿有音律,可不像自己方才格開暗器時的聲音那麼狼狽。
馬上傳來是那些暗器的掉地聲和好幾個女人受傷的慘叫聲,先後間隔的時間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幾乎同時響起。
正當辛憶糊間,忽覺背後有股暖洋洋的真氣源源不斷傳來,向四肢百骸,彷彿在自己體內肆的毒素也已經被乖乖壓制住了,渾身如同沉浸在溫和的陽光下,舒適無比,身子好像也有了力氣。微微睜開眼楮“啊!”辛憶不由羞紅緊密地臉,自己正被一男子緊緊抱在懷中,而且自己的玉臂也下意識地抱緊了這個男子,嬌軀正緊緊貼在他溫暖寬廣的膛,一時羞得不知所措,忙放開正抱緊對方的玉臂。
蕭徑亭右手握劍,冷冷注視圍在亭子周圍的持劍女子和金衣武士,忽覺懷中玉人一聲羞叫,接著鬆開抱住自己的小手,由於他左手正洛uo輸送真氣,她這一鬆開,嬌軀也隨之一墜。
嚇得玉人又輕輕抱住,把柔若無骨的動人嬌軀挨在自己懷中,醉人的芝蘭幽香頓時亦濃了些。低頭一瞥,懷中的辛憶,雖然受傷使得小臉看來有些憔悴,但也紅暈撲面,顯得嬌豔滴,此時她正閉著美目,小臉也努力地想離自己的膛遠些。
“兄臺好豔福啊,軟玉在懷,倒使得我一陣好追。”柳含玉的身影也隨著話音飄來,頓時到了亭外。亭外的持劍女子和金衣武士紛紛點頭行禮,雖然柳含玉俊美風,但是這些女子神情好像沒有什麼異樣。蕭徑亭不由細觀她們面目,原來這些女子年紀已大。
只是肌膚白,身形苗條動人,所以看來仿若年輕女子,不由眉頭一動,計上心頭。亭外的持劍女子和金衣武士見到蕭徑亭如此厲害,而且亭中還有幾個自己人在他劍下,若放暗器只怕他會拿自己人做了靶子。
所以一時也無法,只得圍在亭外對峙。
“可惜在下還是晚了一步,讓她們傷了辛姑娘,柳兄自譽憐花,是不是也要與辛姑娘為難呢?辛姑娘可是宅心仁厚,下手甚輕只是微傷了貴屬,沒下殺招啊。”蕭徑亭方才不趁放到幾人之際抱著辛憶離去,便是為了等柳含玉的到來,不然跑到中途正好上趕來的柳含玉,與追上的人形成夾擊之勢。
蕭徑亭見柳含玉手中當真有一柳枝,不由笑道:“柳兄真的折了柳枝啊。我本應與柳兄較練一番,但是我手上抱有美人,只怕會誤傷了她,不如…”話尚未說完,手中長劍快如閃電般卷向離得最近的幾名女子,白光一劃,寒刃不但在她們身上留下了幾道大大的傷口。
而且劃開了她們渾身上下的衣裳。幾招一氣呵成,不但亭外的武士和持劍女子還不己上前救援,便是她們自己未待反應過來,已被蕭徑亭的長劍捲入,無絲毫反抗之力,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體暴在眾人眼前。
***柳含玉雖然大怒,目光如出火般,但接受了剛剛的教訓,牢牢站在出去的唯一路口,微瞥兩邊巨大高聳的山石,冷笑道:“兄臺下手何如此無恥。
此時你背後是懸崖,後路也已經被堵,而柳某守的這個地方叫一線門,自信尚可以安穩守住,敢問兄臺可有逃路。”卻見蕭徑亭劍入鞘,不由得不解。
又見他用劍用勁一挑,頓時只見一赤的女子身軀向自己飛速而來,罵道:“卑鄙!”忙運功接住飛來的雪白體,拿衝來的勁道竟讓他身子一晃,心中憤道:“雕蟲小技!怎能讓你稱心。”雖然自己縱意花叢,但手抱到這已經上了年紀但卻仍豐滿滑膩的女子嬌軀時,也不由得心中一蕩。懷中餘香尚在,第二具活生香的白花花體又飛至,這次勁道更大,入手的雖然溫軟。
但卻硬生生把自己衝退了一步。才放下第二個女,還未來得及踏上一步,第三具又已飛來。忙運氣定身,心想:“此次勁道再大身子也不晃一下。”不料卻是向前一陣踉蹌,原來第三具女飛來速度極快,但是接再手中卻是一點力道也沒有。
柳含玉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向前撲的勢頭,卻熱得滿腔的怒火,正怒目而視。卻聽見一聲慘厲的號叫,原來再亭外的女子見蕭徑亭如此折辱自己的姐妹。
而且看他正在分心對付柳含玉,便上前偷襲。卻被蕭徑亭擊倒在地,不知死活,但是蕭徑亭出手極快,絲毫不影響他挑起第四具女。柳含玉還未來得及去看被擊倒女子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