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話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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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線!
這個人,莫不就是老張口中說的神?
我扭過頭,懶得理一個瘋瘋癲癲的騙子:“夕顏,我們都吧。趕緊處理完還有時間找房屋中介。”然而我不理人家,他卻不肯放過我們,只見他的目光停留在夕顏妖媚的面容和猩紅的眼睛上,見我要帶夕顏走,他馬上衝過來擋在我們和張家父子中間,用桃木劍指著夕顏。
“妖孽休走!看我曾道人的厲害!啊吒!”夕顏護到我面前,一張不漏地接下姓曾的神撒過來的符紙。
“哦,是黃裱符哦。”我隨手出一張看了下,發現上面確實環繞了一層薄薄的靈力,“看來這位是有點真材實料的嘛,這種符紙的話,對付一百年以下道行的小妖確實有效,啊,我是用那邊的修為算的,換到這邊大概抵得上五六百年,都市裡的靈氣比較弱,就算修上一百年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能力。”不要怪本小姐打擊人呀,那個世界靈力充沛,修煉起來事半功倍,還有深淵之源不間斷地釋放靈氣,妖怪也特別多,彼此競爭極大,就算只有一百年,換到這邊來恐怕也不是凡人能夠輕易應付的。
看在這個道人雖然瘋癲,但目光清澈,不像貪財之輩,倒真是下了苦功修煉的樣子,我隨手把符紙煉了一下,丟回給曾道人。
“看在你有實學的份上,本小姐就送你份小禮物吧,夕顏,把符紙還給他,那些東西我們留著也沒用。”
“是。”曾道人警惕著夕顏地靠近。可是夕顏手上那疊符紙是他花大價錢和個老商買地!
剛進門地時候。他就覺到這屋中妖氣非比尋常。一時緊張不小心把符紙撒出去時。他心都疼揪了。
“你…不是妖?”眼前叫夕顏地男人長地一副媚相。身上也沾著妖氣。不過似乎是人地樣子。
“你地眼睛是怎麼回事?”我懶懶地嘆了一身個:“大叔。你難道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種人。叫混血兒地嗎?”被我這麼一侃。曾大叔地老臉紅了一把。隨後他又從夕顏還給他地符紙中出兩張遞給我們。
“這個給你們戴著吧。我知道你們把我當神。可是這裡不是久留之地啊。兩位身上沾有妖氣。還是小心點好。”我看了看那兩張符,沒有去接。
這個大叔瘋歸瘋,人還不錯的嘛,本來還想如果他再敢對夕顏糾纏不休,就叫這鬼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大叔。不用了。”我隨手捏了個法印,掌心頓時出現三昧真水,可把一干人的眼睛給看呆了。讓我小小得意一把。
別以為螭吻愛煉器就只懂玩火,實際上她是縱水的妖獸哦,貌似煉器的時候那高溫需要大量冷水降溫地樣子,而且螭吻本身屬是水,這也是她選擇成為女體的原因,水屬總是比較適合成為女,方便調配身體的靈力。
“大叔,我們是同行,符紙你還是收回去吧。我和夕顏有自保的能力。”
“噢?”曾大叔的眼睛還紗盯著我手上那團水,不但是他,張家父子也還是一副呆呆的模樣,繼承自祖先的能力使他們能清楚覺到三昧真水上龐大的靈力,那可是比道符上微薄的力量要強大得多地靈力呀!
夕顏倒是沒什麼反應,大概是被君言淚磨練得沒有驚訝那種情緒了吧,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也沒見他有過驚嚇一類的表情,估計除非牽扯到我,否則他對啥都沒多餘地情緒了吧。
不過。那些人呆滯的模樣很大程度上娛樂了我,這可是本小姐第一次在人前使用玄術,要是都和夕顏一樣沒反應,才會打擊到我,只是他們痴傻的模樣使我不由地想惡作劇,而身體也如實地照著想法做了。
我忽然握拳,將三昧真水捏在掌心,隨著我的動作,那三人發出一聲驚叫。只見橙子大的三昧真水被我完全捏住。我再次攤開手的時候,只剩一顆散發著清澈靈力的水晶珠在掌心中轉動。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我將水晶珠丟給夕顏。
“這…這位,那…那…”三人都驚得無法言語了,卻見夕顏依舊從容自若,他一手接過水晶珠,一手從儲物空間出拿出道具搗鼓一陣,將水晶珠鑲嵌在耳環上取代紅冥石。
“謝吾主賞賜。”夕顏用蘭臻語謝恩,順便親暱地在我臉頰上吻了吻,他魅力全開,曖昧的舉止看得在場三個男人血脈噴張,鼻血悄然下。
“血啊!血啦!”他們捏著鼻子,慌張找面紙擦鼻血地模樣看得我汗了一把,本小姐知道夕顏的天生媚骨殺傷力很大,可是他們也太容易興奮了吧。
拜託別叫了,好丟臉啊,怕沒人知道你們鼻血嗎?
“哥…哥哥,你們怎麼了?浩文,你為什麼鼻血了?”又一個大叔從門外走進來,我看了一下,西裝皮鞋,很好,神經正常。
“沒…克磊啊,這,這位是淑人小姐,還有那位夕,夕顏先生,他們是小忻帶回來的高人。”說到夕顏,老張又忍不住血氣,他趕緊仰起頭捏住鼻子,“淑人小姐,這一位是我弟弟,張克磊,我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張天。”啥,張天?怎麼不叫張天師算了?
我朝張克磊點點頭:“你好,張先生。”
“淑人小姐。”張克磊對張天道,“哥,浩文是我和你說過的那個朋友,他是有真本事的道士,我想請他看看那顆曾浩文邊往鼻子裡面紙,邊說:“克,沒關係,淑人小姐恐怕比我要厲害得多。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看一下那顆“她?”張克磊的眼神明顯很懷疑我的能力,也不能怪他,曾浩文一身道袍,還配備道士專用道具的桃木劍和銅鈴,反觀我和夕顏則是一身休閒服。年齡上也偏年輕,怎麼看都是道骨仙風地曾浩文比較可靠吧。
我聳肩表示不在意,道:“一起去吧。”
“好,好,三位請跟我來。”好不容易止住鼻血的張天在前頭帶路,跟在他身後的張忻和曾浩文目光都忍不住飄向夕顏,然後急忙轉開,耳子通紅通紅,忙用手裡攢著地紙巾擦鼻血。
眼見此景。我心裡忽然到很是安,原來不是本小姐鼻黏膜太脆弱啊,這些男人光是用看的。反應卻比本小姐當年還烈呢,我很懷疑要是咱叫夕顏去親他們一口,這些人會不會興奮到把渾身的血都噴出來?
隨即我又不悅地皺眉,喵喵的,這幾個男人看夠了沒,該不會想搞玻璃吧?還看什麼看啊,再看,再看我就叫夕顏扁你們滿臉紫羅蘭,叫你們姥姥都認不出孫子來!
大概是我的惡念太強。那兩個男人總算沒有再轉頭,倒是張克磊總回頭看我,鬧得夕顏也開始釋放殺氣提醒他。
如此詭異的氣氛一直持續到一個房間之前,張天打開房門,將一干人請進裡面。
這個房間窗戶全用窗簾擋住,四周各種有用沒用地符紙貼了不少,中心供奉著一顆柚子大地怪蛋,蛋殼白潤光滑,蛋上用硃砂描繪著奇異的文字。發著淡淡地黃光芒,卻每有半點靈力。
曾浩文圍著蛋端詳半天,最終搖頭嘆息:“老道無能為力。”此言一出,張家人也跟著嘆息,本來他們就不抱多大的期望,這些天請的道士道姑們每個圍著蛋看了半天后,都是這句話。
他沒辦法,本小姐還盯著那顆蛋呢!
別人認不出蛋上的文字很正常,繼承螭吻殘念的我對蛋上的文字可是悉無比。上面分明是海界妖族地高級妖文啊!
我略看了看。蛋上那些硃砂字應該是負留下,上面記載怪蛋裡封著他留給張家後輩們的寶貝。只可惜光明之下必有陰影,寶貝太強容易招惹穢,因此建議用法繩封印,到了萬不得已之時方可取出來使用。
如此說來,張家人之所以倒黴透頂,不是因為蛋,而是被蛋招引來的穢之物嘍,怪不得蛋周圍乾淨得很正常,滿間房子卻瀰漫這氣,尤其是張天身上氣最甚,大概是因為他經常接近蛋地緣故。
“夕顏,你去碰那個蛋一下。”
“是。”他依言上前,才要伸手向怪蛋,忽然天花板上的吊燈脫落向他砸去,好在夕顏身手了得,輕輕一越閃過,雙腳才落地,地板便凹陷出一個,夕顏立刻調整姿勢,先用手撐了凹兩旁,再借力翻身,落回我旁邊。
“淑人,有氣。”
“我知道。”我轉身對張家人道:“你們看見了,蛋的穢並非針對你們家,只要接近蛋的人都會倒黴,本小姐適才觀察了一下,夕顏剛才遇上意外的時候,你們身上的氣明顯減少了很多。”張家人一聽,有門,終於有一個人能說得出個緣由來了。
“那麼,您有辦法解決嗎?”
“辦法是有的,只是…”我貌似猶豫地止住了話,等傻魚們自動上鉤啦,嘎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