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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話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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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昏的是螭吻的情,而非我自身的因素,因此一昏過去,我就沒啥覺了,當然不會有噩夢出現。

然而,半夜的心悸使我猛然清醒,趴在邊安睡的妖月更加確定了我的不安,因為我知道,無論是妖月或夕顏都不會在照顧我的時候睡下,還睡得那麼,事情很有問題!

我將視線轉到大開的窗戶,燭火的光芒對剛睡醒的眼睛有點刺,但模糊可見窗邊站了個人影。

“是誰?”誰會半夜闖進我的房間?就算妖月昏了,為什麼附近其他的暗部也沒有出來阻攔?

半眯的眼睛很快適應了光暗的替,隨著窗邊的人向我走近,我看清了他的模樣。

第一個反應,是驚訝,他竟然是朱夢丹的丈夫蕭嵐!

第二個反應,是驚嚇!

本小姐很確定我的眼睛已經適應了光線,並沒有看錯,左手在被子下掐住自己的腿傳來的陣陣疼痛,也能證明我不是在做夢。

天啊,誰來告訴我到底生了什麼事,蕭嵐的眼睛分明是一雙冰冷的獸瞳,我不猜測他是不是被妖怪附身了,而且那一身環繞的妖氣,竟絲毫不比靛景遜,甚至還要更強!

他走到我面前單膝跪下,雙手捧過我被妖月牽住的右手,用他的額頭輕輕碰觸我的手背。

“妖族蕭嵐,願向螭吻殿下效忠。”

“本殿准許。”和以往螭吻取代時的模糊或全無覺不同,這一次我的意識很清醒,就好象是我在說話一樣,右手食指緩緩下移。點在靛嵐喉嚨往下的凹處,隨著妖氣從指尖輸出,藍線條以食指為中心散開,在蕭嵐地天突上形成一個半徑一寸,和我額頭上紋章相似但線條更為簡單的印記。

“汝為強者,本殿賜汝戰將之名。”我將掌中現出的一片澤斑斕的鱗片貼到印記上,只見鱗片瞬間出柔和而瑰麗的光芒。並且蔓延到靛嵐全身,光華稍褪,我便看見一身銀鱗甲覆蓋在蕭嵐身上,襯得他魄力驚人,有種鋒芒畢的凌厲。

做完這一切之後螭吻又離開了。同時我的腦子裡也多了一些關於妖族戰將地記憶。

就和霸下說的一樣,妖族的強者必須由王者認可放能成為戰將,不過強者也擁有選擇效忠對象的權利。儘管如此。仍有少部分能力過人的強者更喜歡自己清靜隱修,因此不向任何一名妖尊效忠。

蕭嵐便是隱士一類地妖,儘管他有著強大的實力,但他一直是自由之身,直到今天他才決定效忠螭吻,象他這等強者螭吻是不會拒絕的,收下他地忠誠,同時也依他地實力對他賜下戰將的榮譽。

戰將的鱗甲是妖尊用自己的一片彩鱗煉製。各個宮殿戰將的鱗甲都有所差別,毫無疑問是螭吻所製品質最好,囚牛勝在自身鱗片材質最佳,睚眥的鱗甲充分體現他對戰鬥和殺戮的追求,嘲風喜歡新奇,每次煉製都不一樣…

九大妖獸之恐怖再一次從這裡體現出來。

無論是誰所煉製,鱗甲的品次最低也屬中等靈器。九大妖獸身上任何一塊鱗片都蘊涵有不低於下等妖器地妖力。可見它們的防禦有多變態,更別說製成的鱗甲還有各式各樣的附加功能。甚至會隨著戰將修為上升而自行升級,簡直比智能電腦還智能!

老天啊,你確定九大妖獸前世不是搞電腦編程的設計師穿過來的嗎?

九大妖獸出品,必屬品中的品,有地時候妖尊們心血來,鱗甲還附加煉製配套武器,買一送一大優惠,也難怪那麼多妖族拼命修煉,擠破頭想成為一名妖族戰將,他們相互間地競爭大大娛樂了九名閒到惡作的妖尊。

不過,好東西也要有實力才能爭取,向九大妖獸宣誓效忠地妖族未必都會成為戰將,戰將必須為強者,實力不足的小妖頂多只能當打雜送信的僕役。

當然,妖宮對僕役的要求也是非常高,少說必須有三千年以上的道行,寧缺毋濫,還得經過妖尊的考驗,對實力稍弱頭腦偏差的小妖而言,來自妖尊的試煉幾乎是生死一搏,可對九大妖獸來說,這僅不過是閒暇時的一場小遊戲,可憐那些小呆妖,一個兩個不明不白地被整,還要對九大妖獸恩戴德,冤孽哦!

當妖宮的僕役,相對會失去大部分自由,但好處是可以得到靠山,放眼海界,基本沒有腦筋缺弦的傻妖會去攻打妖宮,即便是九大妖獸自我封印至今,他們的餘威仍令海界的妖族們聞妖尊變,並且妖宮風水極好,匯聚天地氣,是修煉的好場所。

何況成為戰將也就是掛個名,妖尊們只在需要的時候才會召喚他們的戰將,多數時候戰將可以自由活動,愛幹啥幹啥,如果他們在外面闖了什麼禍也是他們的事,雖說有九大妖獸給他們當靠山,但不代表九大妖獸就樂意被他們當盾牌用,基於王者的尊嚴,他們只保證妖宮之中僕役不會受外人威脅。

察覺到螭吻離去,蕭嵐站起身,鱗甲重新褪成一片彩鱗,連同印記一起隱沒,他神情漠然,碧藍的獸瞳毫不避諱地落到我身上。

“歸海小姐,我為我之事而來。”他倒坦白,先是對螭吻效忠,表明自己並無與螭吻為敵之意,然後又用丈夫的身份坦誠了來意,我會顧慮到他之前展現出來的實力,讓他爭取到更多優勢。=說實在的,和一名妖族戰將面對面談話實在很有壓迫,此時蕭嵐已無和朱夢丹一起時的柔情意,冷淡的獸瞳叫人看得心驚。

見他如此,我也有種想抓狂的鬱悶。

很難想象呀,蕭嵐明明是個實力強大的妖,螭吻接受他效忠時毫不猶豫地賜予他戰將武裝,從他表現出來的態度和氣質來看,他有自尊驕傲的實力,為什麼會成為對朱夢丹的丈夫,還對她千依百順?

說有陰謀又不像呀,以他的能耐,對付一個凡人需要耍什麼陰謀,而且他對朱夢丹也太好了吧,總覺得那樣深切真摯的情不象是裝出來的。

妖族的思想真不是凡人能猜的,頭疼啊!

“蕭嵐…是吧?”我不太確定地叫著他的名字,“你想對我說什麼?”

“救我的子。”想了想,他又補充,“並不僅是命,還有聲譽,她是個善良、責任強的人,揹負逆黨之名會比死更折磨她。”

“你很為她著想?”相信我,聽到他這番話,我很糾結,“你…該不會是…”蕭嵐勾道:“我愛她。”真誠實,可是…您老未免太直白了吧!

唉,本來還以為又是象靛景一樣在她們姐妹間搞挑撥的,看來咱還是比不上妖族戰將的思考。

“以你的能力,會解決不了這件事嗎?”我問出心中的疑惑。

挑了挑眉頭,我誓蕭嵐這個動作非常惡,原因在於他說的話。

“你希望我屠城?”屠…城?!

經他一說,我不得不認真思考這句話的嚴重,此刻我有理由懷疑早上的時候他是不是就在旁邊聽了夜的話,只要把一城的人都滅了,沒有目擊證人,朱夢丹自然也不會背上叛國罪了。

嘴角,我不產生了疑惑,他放棄如此便利又符合妖族形式風格的辦法,特地跑來找我想辦法又是為什麼?

怎麼看,妖族也不象是會顧慮凡人的生死吧,作為戰將,蕭嵐要屠城再簡單不過了,幾個法術下去銃城就會從歷史上消失,誰也不會知道朱光妃叛國,自然沒人能給朱夢丹定罪,他完全可以帶著朱夢丹遠走高飛過他們的神仙子。

“為什麼你不打算屠城呢?”聽我這麼問,蕭嵐微愣,想了片刻,抬起頭目光堅定地回答:“她會傷心,這裡有她的母親、她的子民,以及屬於我們的回憶。”很好,愛情的力量很偉大。

“叛國謀逆罪,想要赦免朱夢丹一家恐怕很困難,史無前例。”我不想招惹蕭嵐,有些話得趁早說清楚,“何況聲譽的問題已經不是我能夠控制的了,有句話你應該聽過,人言可畏,既然朱夢丹是朱光妃的妹妹,朱光妃又犯下重罪,就算不刻意宣傳,百姓也會將它當成茶餘飯後的談論話題。”

“幫我,作為換,在你有生之年我會幫你。”成為妖族戰將,他效忠的對象是螭吻,我僅是螭吻的宿體,以他的驕傲,能和我面對面平等談就是最大限度的寬容,沒可能讓他聽我的指揮,現在他提出的條件是“幫”我,算來也很不錯的樣子。

多數高等玄術失傳,現在的玄術師連一兩千年道行的妖怪也要費上一番心思,想和妖族的戰將鬥?

那純粹是痴人說夢!

我敢打包票,哪怕用上千人玄術師隊伍,妖族戰將也能不費吹灰之力輕鬆將所有人擺平,要扁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實力差距懸殊,不服都不行。